第29章 赵志强的新职位——食堂主任的开始
大爷易中海道：“你是事主，你只要不公开你的遭遇，大家都只当是一出闹剧，就让他们哥俩服个劳改就行。”
“那位老太太的住所确实不错，但我觉得都陈旧需要修缮了。”
大爷易中海万没想到赵志强的贪心这么大。
纵然如此，他依旧得应付着。
“那这样，我主动再给你一百块维修费用，可以吗？”
大爷无奈地道。
“大爷，如今人工成本这么高，建材又稀缺，十块钱连个零头都不够，至少要一百块啊。”
赵志强毫不示弱。
说到一百块……
易中海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对着赵志强狠狠吐出一口痰。
那一百块是他一月收入！
那已经足以购买一间的次卧！
……“志强，这数额真的太大了，看不是否可减少一些？我可以再多出一些，四十块如何？”
大部分的钱都给了秦淮茹，老太太那还会有？
就算有钱，也是棺材本，她会轻易给出？
结果还是他自掏腰包。
“一百一十。”
赵志强面无表情地下定论。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你还在往上加？
不是应该压低价格嘛！讨价还价的道理你懂吧！
怎么反而又涨了十块？
你小子这是不讲义气！
“三十，三百块，那已是普通人家工人一月的薪水了。”
易中海步步退让。
“一百二十。”
“我没说四百五，干脆五十五块怎样？五十五块定了吧？”
看到赵志强的步步进逼，易大爷怒火上升。
“一百三十五。”
……易大爷彻底被赵志强反客为主的战术搞晕。
谈价哪有这么做？价码一路攀高！
“大爷，我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答应的。若不然我有房住，钱财我根本不缺。”
赵志强盯着易中海：“不然我一定要让他们俩坐穿牢底。”
扯淡吧！要是真的为我，一开始就该降价。
你倒好！从一百块直接加到一百三十五块！
你把我这张老脸的价值当加价三十五块钱来对待？
原来我的八级技工头衔反成了劣势，今后还有谁敢找我办事？
看着易大爷脸色难过的表情，赵志强断然道：“一百三十五块钱能将傻柱救出来，对你们家庭来说绝对值得。”
“傻柱每月工资将近四十，每年下来五百块左右不算多。再算上他在食堂带回的实物，一年收入也能过六百。如果勤奋些，周末接份私厨生意，每个月再额外赚二三百，一年怎么也有小一千。”
“只要一百三十五，已是真心实意的价码。”
面对易大爷满脸不甘，赵志强毫不留情。
你还漏算了房子的价值！
正堂和两个院子怎么说也有一千左右！
不过根据你的方法计算，智障柱只需要两年时间就能把这些钱赚回来。
而且如果傻柱传出搞封建迷信的事迹，他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的。
因此，算起来一套房和额外的130元，并不算太多。
&34;宏昌，你啥时候跟我一起去趟派出所？&34;易中海大爷想到这儿，心里稍微舒缓一些。
&34;只要是把后院的房子交给我，然后把那130块钱给我就立刻跟着您一块儿过去派出所，宏昌倒是痛快得很。&34;
赵宏昌的回应毫不拖泥带水。
&34;那我们就明天去吧，今天太晚了点。&34;易海大爷提议道：&34;而且那130块不是小数目，我还得好好攒一攒。”
&34;好，我就等你的消息了。&34;赵宏昌满脸微笑，送易海大爷离去。
背着双手走出院门的易海大爷，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苍老身躯上，他的身躯愈发显得驼背深沉。
真是个大方慷慨之人啊！
然而别急着庆祝，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等着你在与傻柱闹翻后，我会把何大海汇款的事情公之于众。听到这话，他可能要说：
什么？我答应易海大爷不会透露给傻柱听。
是没错，我不打算告诉他傻柱，可我没说过不会告诉其他人。
&34;这真是一个美好的一天，心想事成！&34;赵志强看着易中海大爷远去的背影，满脸的笑容更添胜利感。
目前主屋已为己有，加上后院的老耳聋老太太也被自己接手。倒座房又有两间，据估算于莉夫妇不久也将搬出，届时那些房子自己就能收购过来。
二大爷赵海中的 行为让两儿子在结婚后选择离开了娄家，正是个绝妙机会取代他的位置。电视剧中只让他失去了主任身份未免太可惜，他可以提前让许大毛也不得不离开。
似乎在剧情后期其他居民也将陆续搬迁，这样自己一步步收购房屋直到整座四合院剩下易老大爷和大三爷新的一家。
大大妈早年故去，易老大爷悲痛过度大概也快不行了吧。作为这里唯一的劳动力，让他将整个四合院留给自己，理所应当。
又听到你质疑，
怎么，养老送终反而养死了他？生死乃是常情。
你说太快了？也许是他对大妈过于怀念。
至于大三爷阎阜贵，出一个足够高的价钱，想必他巴不得早早离场，四合院也就落入我口袋。
你在说什么？不是还有傻柱的存在么？
嘿。
会留着他待在那里么？
提到秦淮茹嘛，那不是早就成为一家人了么？她的房产便是我的财产，他的儿子是我的养子，他的女儿……嗯？
哦？女儿？
那就是亲生女儿。
是干女儿的那种。
她们都是家人。
再说，女儿出嫁了就是别人家的事儿了，最终都会脱离这里。
棒梗去乡下了吧，要是想要回来恐怕还需要些什么付出？
嘿嘿！咳咳！
大家别胡乱揣测啊，我是清白正义的赵志强。
据说这座四合院曾是一位显赫人士的住所，到了21世纪起码值好几个亿。
说钱不是关键，最重要的是身份与地位。
只有财富就能让你在京城里拥有四合院吗？
未必如是。
赵志强满心憧憬未来，内心的快乐难以言表。
他一回到房间，立刻反锁了房门。
还未转过身，身后便有一双手环住了他。
赵志强触碰着腰际的那只手说：“现在胆儿这么大了，不怕被人发现么？”
“发现了也就发现吧，大不了不要这张脸罢了。”
秦淮茹藏在床底下，清楚地听见易中海大哥与赵志强之间的对话。
寥寥数语，他们又得到了一栋住宅。
计算下来，赵志强已有三处房产。
然而他们一家五口却挤在两居室里。
作为赵志强的女人，自己能否分得一份房产呢？
等孩子长大成人，是否会有更大的房屋？
“这不是原来的你呀！”
“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
“你怎样都无关紧要，只要我成功就好。”
赵志强回身拥抱秦淮茹，“你心地良善，值得深交。”
我在巨大的庭院挖掘不停，种下梦想的种子，期待绽放璀璨之花。
“志强，我们家情况你应该了解。”
“我还不知道这些呢。”
赵志强坦然说道：“工作中别谈条件，我不喜欢别人在努力时质疑。这让我厌烦。”
“啊？好吧！”
秦淮茹没想到赵志强会如此果断断了自己的退路。
这样的手段未免太绝情了！
当夜晚深，秦淮茹离开时。
黎明到来之际，赵志强从熟睡中醒来，易中海一大早就带着钞票和房产契约找上门。
“易伯伯，这事不能就这样，房产契约我收下了，但我们需要一份协议。”
“好吧。”
易中海大哥请来二伯赵海中和三伯阎阜贵作证，甚至还前往街道办事处盖章确认。
一整个上午繁忙而忙碌，赵志强最终拿到钱财与契约，并到警局为柱子与老年聋妇求情解救。
“邻里间的争端是需要讨论，但他们两人行为恶劣需进行改造。时代不同了，不坐牢不代表放任不管。因此，让他们接受七天的劳动教养是必要的。”
没有原告，执法者就不会追问。
但现在，他们只需接受精神上的重塑，而清洁公共厕所便是最有效的改造方式。
年迈的老哑婆由于年事已高，只负责监督，大部分工作留给了傻柱。
尽管傻柱为人忠诚木讷，但那么多任务压在他身上，老哑婆坐在一旁督责，内心燃起了愤怒的火焰。
“柱子，房子给了姓赵的，老祖宗回来后，我们得共用一个房间了。”
听到这话，傻柱更觉不忿。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要同住一屋檐下？
那就仿佛是在指责我是牛郎觊觎她的嫩草？
那一晚的事虽未人尽皆知，谣传却甚嚣尘上。
若真的同住在一间屋里，岂不是暗示我和你是那种关系？
我还怎么能去接近秦淮茹？还能怎么找个好媳妇？
不过对于一个上了年纪的长者，尽管内心怒火滔天，也不能对她发脾气。
只是忍气吞声，埋头干活儿。
赵志强呵，等着吧，老子出来定要狠狠收拾你，否则就不是那个傻柱了。
就连傻柱都开始谋划如何报复。
&34;你肯定很想问我刚刚遇到的‘好事’是什么，对吧？&34; 赵岚迅速将对话的重心移开了李主任那一面。
&34;什么好事？&34; 赵志强也能理解赵岚话中的意思，毕竟自己的提升在某种程度上，得益于赵岚的帮助和扶持。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这个人值得信赖深入交往。虽然剧中一开始傻柱并不友善，但最终两人走得挺近，赵岚关键时刻也能够站出来帮他一把。在厨房里，可能就需要这样能够灵活应对各种问题的角色。
&34;你知道的，当我进厂时，碰巧看到了你的太太。&34; 赵岚提醒道。
&34;谁？&34; 赵志强愣住了。
&34;呵，你还记得当初离婚多长时间了吗？连自己的媳妇都不记得了。&34;赵岚边说着还轻轻推了一下赵志强。“噢，我说何文慧，她来找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赵志强故意问道，他心中明白何文慧来找他的意图绝非复婚那么简单。
&34;其实我觉得你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结婚不就是图个安稳么，”
赵岚劝诫，“你媳妇我见过，真是美若天仙。身材也好，皮肤白皙，别说千挑万选，简直就是万千里选一。”
&34;真的甘愿把心爱的人拱手让人&34;赵岚的话刺痛了赵志强的心。
本来是为了痛快离婚，但想象妻子即将为别的男子卑微地生活，他的心里就感到难以接受。尽管不舒服，但他明白自己不能回头。再去乞求她是不可能的，也不能 她终身单身。
&34;见了就见了，又何妨&34;赵志强抚平衣服，准备去面对。而赵岚眼中闪烁，帮忙调整，继续开导：&34;漂亮的女人自然心高气傲，有些矫情也在所难免。哄哄她就好了。如果实在不行，就适当地提点离婚的事，她能安静来找你说明她还是想和你在一起过日子。这是她给出和解的机会，你也应该顺势行动，好好谈谈。&34;
赵岚不断地絮叨着，希望赵志强能够接受现实，挽回爱情。
“那个何文慧给了你一些好处。”
赵志强对赵岚的话语感到震惊。
赵岚确实是在为他好，
而何文慧因为电视节目中遭受赵志强的事件后，
两人确实走得很近，并且生儿育女了。
但时间已不可逆转，
赵志强是个缺乏长远打算的男人，他已经认命，
或是单纯地想要好好地对这个女人。
但现在的赵志强与从前不同，他不再想卑微依赖于一人生活。
娶妻并非意味着他不能接受另一半无需工作补贴家用，但她必须分担家务。
当他回到家，就算不能像爷一般，至少他期望的是能卸下疲劳，而非成为疲惫归巢照顾伴侣的看门犬。
就这一点来说，何文慧似乎做不好这样的角色，
因此赵志强不可能再次接纳她。
&34;哎，你怎么这么不明白我的心呢？我是为你好呀。&34;
被触及敏感处，赵岚显得有些不悦。
&34;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怎么就不能说服你丈夫离婚？你真的尝试过了吗？&34;赵岚反问后陷入了沉默。
&34;每种情况不同，你看你的另一半，至少她有稳定的事业、有包容的气度，还是位高中生身份的纺织厂员工。&34;赵岚轻叹，“至于我那个，我不想提，他只是希望安安稳稳找份工作，不再胡作非为就满足了。”
是的，对方已是如此不堪的人，你仍不打算离婚，为何要承受如此痛苦，难道就是为了那点不清不楚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