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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肚腹咕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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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文慧好不容易享受到难得的一丝宁静。自从赵志强离开后,她兼顾着工作与家庭的责任,还要面临院里各种流言蜚语,以及在纺织厂的压力。最为重要的是,面对失明的母亲,她深感无力和内疚。即使母亲默默不语,但她的存在就仿佛无形的重量,压得文慧有些窒息。工作成了她的避风港,让她暂时忘记生活带来的困顿。

    文远天天不见踪影,她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对于自己的两个兄弟,他们在学业之余只顾玩耍,从不懂得关心家里或分担家务,只会惹是生非。

    每时每刻都想着赵志强,惋惜那些错过的时刻已不再回头。文慧只能借繁忙的工作麻痹自己,减少心中的忧虑。

    但周六的到来,她还是没能抵挡住熟睡的魅力,一觉睡到了天亮。正准备彻底清醒时,门外的吵闹声突然把她惊醒。

    “这房子原本是我们的,凭什么你收走!”

    这是大弟弟何文涛的声音,他的脾气暴躁又缺乏理智。门外的街办人员回应:“房子不是你们的,这些都是国有财产,包括你们住的这座院子,大部分归属纺织厂,有时也被视作他们的员工宿舍。街道管理配合工厂的工作,自然有权作出决定。”

    这个回应仿佛 般在静默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兀。何文慧内心一阵翻涌,她明白此刻最需要的是赵志强的归来,尽管一切为时已晚。但她仍然祈求能有改变的转机,至少能让她的世界稍微安宁一些。

    &34;另外,我要指出这房子并非你们的,而是属于赵志强所有。&34;

    &34;你们的房子,也就是 那一间。&34;

    &34; 老眼昏花已经退休,你的姐姐接任他的职位,所以房子才只分给你们一间。而赵志强是个钢铁厂的工人,与你姐结婚后,向上级申请得到这所房子,也因此分给你们居住。但说到底,这是赵志强的房产,而不是你们家的。”

    何文涛冷笑:“赵志强就像是我们家庭的一部分,他是我们家忠实的狗仆。”

    &34;除非他不再归属我们,否则你们休想把房子收回去,绝无可能。&34;

    &34;你这么强硬是什么意思?&34;

    街道办事处的人几乎气愤至极,指着何文涛说:“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赵志强已经和你姐姐离婚了,并在钢铁厂再次申请了住房。所以,这座房子将归厂所有。如果执意如此,我可以通知纺织厂调换你姐姐的工作,让你们全家搬回原来的地方,相信你能理解我的话,是吗?&34;

    &34;怎……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34;

    何文涛满面难以置信的神色:&34;赵志强对我们来说,是他姐姐的丈夫,怎么可能和你姐离婚呢?这完全不可能!&34;

    何文慧走出,打断了他们的讨论。

    何文涛走过去问她:&34;姐,那人说你和赵志强离婚了,这不真实对吧?我们也说好了,这个房子是为了我将来结婚保留的。你怎么可以和他离婚呢?这个人真是狼心狗肺。&34;

    &34;啪!&34;

    所有人都没料到文雅的何文慧竟会突然扇他一巴掌。

    &34;姐,你怎么会打我,我又是在为你好,一直在你这边啊。你为何要打我?&34;

    何文涛一脸惊愕不解。

    &34;为什么要打?我们可以对外人说赵志强坏话,但在家里不行,尤其是对我们家人来说。”

    何文慧紧抿着牙:“替我告诉他们,尽管我已经离婚了,但我和赵志强必定还会复合。如果有任何人敢对我姐夫无礼,无论九次,都要永远离开何家!&34;

    &34;离开就离开。&34;

    何文涛怒气腾腾地大步离开。

    何文慧紧紧握拳,最终不忍心,对着何文远说:&34;文远,去看看,防止他做傻事。&34;

    &34;明白,姐。&34;

    何文远跟随而去。

    他们姐弟开始收拾物品,还有一群小伙子过来帮助他们。毕竟,何文慧既是院子中的一枝花,也在纺织厂颇有名声。离婚的新闻一旦传开,必定震动人心。

    对于那些经济拮据的小伙子来说,这无疑是一份巨大的希望。如果何文慧离婚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们有机会?

    就算是一朵残花或是一根破败的芦柴棒,配上一位穷小子,也说不定是个佳侣组合。

    忙得不可开交的何文慧满身疲惫,腰都直不起来,双手都磨出了水泡。直至中午,一切物件都被搬出门。街道办事处的人随即把门反锁,离开了这里,留下了他们七年共同生活过的痕迹。

    这里的记忆既没有什么甜蜜时刻,也不像普通室友那般亲密。他们没有真正到如胶似漆的一步,却也共享过床笫,各种复杂的情感在心田翻涌。

    擦去脸上的汗水,心中充满苦涩和失落。

    此时她才意识到,早上没吃饭。邻居们的厨房陆续飘出了饭菜的香味,她才想起该着手准备午餐了。何文远与何文涛两人还未返回,她疲惫不堪,只好强忍疲惫去厨房忙碌。

    抵达厨房,却发现这里甚至找不到米粮。正打算出门添购食材,摸了摸兜底,才发现囊中羞涩。想起刚才自己出门前曾将钱交付给母亲保管。原因主要是赵志强已离开,他担心那些财物放在门外的小家里不再安全,于是选择委托给自己的母亲。

    起身时,何文慧感到腰背酸疼,自打出生以来,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劳累。过去这几年,虽然赵志强近乎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如珍宝一般,呵护有加。如今她宛如一位需要他人精心照料的公主。

    久蹲后起身,一时头晕,险些栽倒。此刻,她真切感受到失去了赵志强的每一天都显得格外艰难,意识到他的存在对她生活是多么重要。她在心中呐喊:“志强,我知道我做错了,请你回来,好吗?”

    “慧儿,今天是周末,你可以去婆婆那儿转转。”

    丁秋花忽然提议道,“如今弟妹们都已长大,尤其小妹高中毕业了,能够 支撑家庭。你应该和婆婆商量,和志强一起共度生活吧。”

    丁秋花是在暗示她已经成为了男方家庭的一员。之前赵志强还是入赘之身,但现在她希望他在家人中站得住脚。即使她承受如此委屈,但似乎家人并未完全理解。

    “妈,明白了,做好饭后我会立刻拜访婆婆。”

    何文慧应允道。

    然而,丁秋花却不让:“不必了,你直接去找婆婆吧,好好展示一下。”

    她说道:“做饭这种事,也能让弟弟分担。”

    得到许可,疲惫中的何文慧拖着重步走向王花兰的家。

    王花兰正在家里忙碌,因儿子已搬出去自立,家中难免会有许多疏忽之处。王花兰没去找自己的儿子求援,反而翻拣起家中废弃的杂物,希望能送些旧物过去助儿子安家立业。

    虽然无法在旁照顾,但她为儿子有稳定的住所而欣慰。然而她对儿媳始终提不起好感,她觉得漂亮是其表面优点,却掩盖不住那颗容易受伤,且依赖性颇重的“公主心”。她担心这会变成累赘,尤其是对于已让儿子上门成亲的情况——尽管他们嘴上不说,但事实依旧是。

    尽管有人可能会指责赵家贫穷至极无法结婚,只得接纳儿子为上门郎君,但这只是表面上的问题。事实上,家里有足够的财力娶亲,甚至不乏看好的对象,像杨麦香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王花兰非常赏识杨麦香,只是傻儿子偏偏不待见。即使全家人反对,赵志强依旧坚持这桩亲事。庆幸的是,现在明白回归理智尚不晚。忙碌一个上午后,王花兰开始准备午餐,虽儿子是个名厨,他却享受她做的美食,觉得这是家庭的温馨味道。

    王花兰正准备享受一顿家常饭菜时,看到低垂着脑袋走进来的何文慧,如同犯错的小学生,这让她的心情一下跌落谷底。她愤慨不已,放下筷子重重落在桌子上,将馒头移到碟子里,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哟,哪位 这是哪儿的?跑到咱们家做什么来了?”

    言语中充满讽刺,明显还对赵志强 洗澡的事耿耿于怀。

    何文慧敏感地察觉到王花兰的态度并未因道歉而有所缓和。“妈,我们过去确实有错,我替妈、妹妹和弟弟向您道歉。”

    说罢,她深深九十度鞠躬。

    听到此话,王花兰慌忙打断,惊呼道:“姑娘你这……不用这样折煞我呀。”

    虽然口上推辞,她内心却无法忽视对方的努力和谦卑。

    何文慧表现出极度顺服的模样,低声说道:“妈,您是我的婆婆,理当接受这躬谢。之前的错确实在我,您要惩罚请对我动手,我绝无怨言。”

    面对何文慧的态度转变,王花兰不再隐藏,直接说出了核心问题:“好了,我们私下两人谈,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此刻的她决定摊牌询问。

    何文慧含泪启齿:“婆婆,我只是想见志强一面,我真的很挂念他。”

    察觉了她的脆弱和思念之情,王花兰冷笑道:“我儿好不容易摆脱了你,你还不放手想把他再次推入深渊?你是怎样狠心的人?”

    她历数何文慧让儿子孤苦生活了七年的事情,指责其不该再回来打扰家庭和谐。

    何文慧痛苦不堪,哭声凄切,甚至让王花兰都有了同情之意。但她知道,何文慧坚持住在这里会再次让她们一家蒙羞。尽管内心矛盾,王花兰依旧坚毅:“不要试图说服我,我不会被你的泪水打动。若我是易感之人,如何能把两个儿子养大,立足于工厂?”

    何文慧不甘心,哀求说:“婆婆,我明白自己有错,只求能赎回罪过,不期望再和志强重续前缘。我真愿为你们奉献一切,只是希望您能看在我的诚意上,给他一丝机会。”

    这是何文慧运用的情感攻势,企图触动王花兰的母爱之心。

    毕竟是老赵家七年的媳妇,而且她偶尔会回来看看王花兰。

    尽管她作为媳妇表现不佳,但这婆媳之间的关系并不算紧张,毕竟他们并未住在一起,就像女婿与丈母娘那样,虽然关系不算亲密但也谈不上过多恩怨。

    &34;人生不是总该去做更多事的。&34;

    王花兰忽然开口道:&34;去吧!在这里干扰我用餐了。&34;

    &34;明白了。&34;

    这时候,何文慧的肚子突然发出咕噜声。

    不过,王花兰没有邀请她共餐。

    何文慧愣了一下,然后离开。

    王花兰举起筷子,手里捏着馒头,却怎么也吃不下。

    如果何文慧真能愿意嫁入他们老赵家,服侍她和她的儿子,或许会是个不错的选择。一直以来,她心中的不甘可能都源于她儿子在外为人所仰仗的形象。

    如今儿子要把妻子接回家,这怎么能让她不想更多呢?

    儿子再次搬迁了,越搬越好,谁受得了这个!

    &34;咦!这不是赵师傅的母亲吗?这周六都没歇着,又来看您儿子呀。&34;

    王花兰刚到南锣鼓巷95号时,正遇上出来享用瓜果的三爷阎阜贵。

    &34;嗨!三爷,你吃过啦吗?&34;王花兰笑容满面。

    &34;吃过了,吃得很满足。对了,你在找你儿子吗?可以直接去中院,向他表示祝贺——他刚刚乔迁新居呢。&34;三爷人情练达得很。

    &34;他已经搬家了,怎么又要乔迁嘛?&34;王花兰一脸迷茫,质疑是否三爷有些老年痴呆。

    我们搬家都一个星期了,你现在才来祝乔迁,这合适吗?呵呵。

    然而,三爷并未多言,对于王花兰,这份意外确实是个惊喜,因为儿子给她带来更好的生活。

    王花兰一头雾水地往院里走,发现儿子居然没在原处。院门紧锁着,还挂着她未见的新钥匙。

    真的搬到中院了?

    这时,余莉出来了,对王花兰笑道:“哎呀,大妈,您的儿子赵组长搬到了中院,主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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