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赵志强的钱从何而来？
“妈妈，我绝没有要离婚的打算，我会找到他，把他带回家的。”
泪水拭净后，何文惠坚定承诺。
听到这些，何文远愤怒反驳：&34;姐，这样的男人你还找回来做什么？&34;
&34;文远，你是不懂，是我们的不对才亏欠志强，无论怎么样也无法填补他对家庭的付出,&34; 而何文慧，她知道欠下的，但她一直依靠赵志强的感情作为筹码，沉溺于此般矛盾。
在剧中看到那一幕，她岂止没抗拒，几乎是期待被他拥抱的同时，心灵上得到李建斌的关注，那种被人羡慕的生活。她自问：谁有我这份“好运”
，同时拥有一位深情丈夫如赵志强，又一位理解精神的伴侣李建斌？
可是，我就这么拥有了我的忠实舔食者。
在户外转了很久，何文惠终于碰到了悠闲自得的赵志强。
赵志强已有了计划，他决定在这个时代谋一份厨师的工作作为立足之本，先忍耐十来年，找一个温顺的妻子，然后开自己的餐馆。他或许期待，自己寿终正寝时能拥有亿万资产。
“回去？往哪里去？家么？我已经不是孩子的依靠，如今的我家都在我妈妈那里。作为一个三十岁的人，还只能住在她那算个啥家？”
赵志强讽刺地笑了笑。
何文惠紧紧抓住赵志强的手道：“志强，真的对不起。回去我会尽力和你好好的过日子。”
她央求着：“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你要的是我，我可以给你，甚至为你会生男孩。”
“呵！你的心藏着别人，想为别人孕育后代，真是恶心透顶！你走吧！”
赵志强毫不犹豫地推开何文惠。
&34;求求你别离开我，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好不好？&34; 她哭泣祈求。
“给我？马上？”
何文惠满脸惧意四下环顾，夜幕尚未消退，街上人影稀疏，但这里可是大路 。
&34;志强，回家，我们回家吧，到家里你想怎么做都可以。&34; 她泣不成声地挽留。
“回家，那会被你妹妹贬低为恶棍，还会受到你弟弟的拳头……我已经明白，在这家人里，我只是奴隶，一无所有。现在你说的回，我可不上当了，我绝不会再回那个家。”
说着赵志强欲转身离开。
面对他的决绝，何文惠立即上前抱住赵志强的大腿，泣道：“我给你，都给你，是我欠下的债，你说任何条件我都能接受，只是请你留下来，别离开。”
此时，何文惠彻底崩溃，想象未来没有赵志强的生活让她无比恐惧。作为一个普通服装厂的女工，每月薪水微薄，还有两个快长大的孩子、妹妹和患病的母亲需要照顾。孩子大了花费就大，而赵志强作为厨师，每月额外赚的钱却是个重要经济来源。周末帮人煮菜，不仅可以赚外快带点肉回去，还能时常让母亲去医院治疗用药。
“志强，给你。”
她彻底低头妥协。
赵志强也不客气地回应，他对感情并不看重：“别跟我提什么爱不爱的，爱能填饱肚子吗？有钱买东西吗？不行。所以，跟我提什么爱情，我更愿意实际行动。当太阳初升，我们分开时，你一瘸一拐跟随，来到了一个小餐馆。”
何文惠默默地跟随着他。两人走进餐馆，何文惠提议：“志强，要不我们回家做，外面的东西真贵。”
她斟酌道，“要不吃我亲手做的面吧。”
关键是她那位仙子般的女子身无分文。日常，早中晚三餐均由赵志强操持，他甚至直接将午餐送到工厂门外，晚上继续下厨，陪她逛街，察觉她稍感兴趣的商品立刻就会买给她。在票证的时代，这些都是无法估量的深情。
他毕竟还是个厨师，而且有些人雇佣厨师，房子空间狭小时，便会接受票据作薪水。
赵志强偶尔还要到农村做饭服务，虽说辛苦劳累，但他收获满满。更为重要的是，村民们大多吃不饱，要去城市消费对他们而言太过艰难。
这些票据在他们手中，犹如白纸毫无价值。而赵志强正好能借此机会收集一部分。
他的初衷本来是可以成就一番事业，却被何家的纠纷牵累，最终只能摆个小摊糊口度日，只为养活全家。那个唯一的大学生弟弟如今已投奔二姐夫、那个财大气粗的厚墩子，一家人的情况恰如秦淮茹家一般极端。
面对赵志强想要离开，何文惠勉强挽留他的饭香策略，试图一顿饭换来永久的捆绑。“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赵志强望着她，道：“你似乎有些误解。何文惠，你别认为献出自己的身体，就能理所当然继续掌控我。告诉你，我们的缘分已尽。你给予的身体，本是我应得的”。
回忆起洞房之夜就该属于他的妻子，这七年间的无数次疏忽，如今只愿她一次全部补偿。“若你真心欲清算我们的恩怨，用你妹妹替代吧，你与我离婚，让她代替你和我结合。”
又或你去村里办手续，我们可以去法院完成正式的离婚手续。”
赵志强接着说：“如非你母亲对我尚有情义，我并不愿意为了新的婆婆舍弃旧爱。我连你妹妹也不要，我大可以选择一少女，哪个新娘不 诱人呢？”
何文惠听着这无情的话语，愣在那里。这个答案远远超出她的预期，面无血色，牙齿紧咬下唇直至见血，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着赵志强。不明白为何昨天还认真倾听自己，今日忽然变得这样冷漠绝情。
若是仅仅因为未能达成实质关系而恼火，她还能理解和宽恕，然而何曾想付出一切的自己如今却遭到这种冷漠对待？
这个男人的转变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心结？何文惠很想弄清楚 ，但面对店堂渐渐热闹，她又不敢贸然开口询问。
即使问了，估计也无法获得满意的答案。“志强，你我彻底没救了吗？”
她低声哀求。
面对这无言的问题，赵志强给出决绝的回应：“你觉得可能性有多高呢？我绝不可能让我妻子在这种天气里，陪同其他人度过，所以我任由你那样做了，便是表明我们的身份已经变化。看着你，我清楚你仍心系李建斌，他知道你已是已婚状态，弟妹也都长大 。既然任务已完成，现在你可以去追随他。”
“人生漫长，不与深爱你的人共享，就像牢笼一般压抑。你的世界已经不局限于眼前这个人。”
话落，何文惠急于辩解：“听我说，自从关系结束后，我没跟李建斌有任何接触，且他已经不在这里。”
但是，赵志强直言：“你依然保持着贞洁，等待他归来复合，不是吗？”
这一针见血戳破她的辩解。
“跟我一起离婚，或许我们还可以做回朋友，否则只能形同水火，互为敌人。”
何文惠无法反驳这句话，只能被迫面对即将来临的命运。在说出与姐姐何文慧离婚的可能性时，赵志强的决心不容改变。
赵志强轻拍去身上的尘土，开口道：“我也得去吃顿饭了，你尽快办好手续。我会在这里等你，别让我对你彻底失望。也不会让你家里人有机会反击。你耗费了我七年光阴，你想如何偿还我呢？去吧！”
何文惠满脑子混乱，好似整个世界崩溃了一般。
失魂落魄的她走回家门，但刚进门还没喘息，就听见庭院传来了人们的窃窃私语。
“据说昨天赵志强因为气恼离家出走了。”
“没错，动静不小，谁不知道啊？我倒觉得志强这样做挺有魄力，离开这里是好事。”
“嗯，外面的世界宽广无比，女人都那么多，他又不是没有一技之长的男人，哪里还会愁娶不到老婆呢？偏偏跑到这边做上门女婿。”
“即便这样也还好吧，看看平日里他的憋屈生活，老婆不管不问，他们婚后这么多年连夫妻间基本的事都没有做。”
“自家老婆洗澡，他在门外窥视，却被小姨子误会为登徒浪子，这日子能让人忍耐吗？”
“嘿，你知道吗？谁告诉你这些都是？他们不是说赵志强还暗示他丈母娘用小姨子留住他？”
“简直不敢想象，他竟然明说。老实人真的欺凌久了，报复起来会更加无情，就像听说的那样，有个老实男人大怒之下连对方全家都灭掉了，好残忍。”
“另一个例子是……，因为性情温厚被拒绝，娶了再婚女子，结果还遭受家暴和赶出。那人一怒之下把整个家庭都杀了。”
“还有……那人的遭遇也非常可怜，被丈母娘家折磨，一时间气极而失控……用刀行凶了。”
这些议论像重锤击打着何文惠，她心中的混沌一刹那清晰了起来。她深知她的身子已经属于赵志强，正如他所说，那晚成亲之夜她就应属于他。但她并未感到背叛或屈辱。
“七年了，早被玩残了不是？”
她在心里默念，可赵志强忍了七年，是她的亏欠，如果真有狠心报复，也许只愿是她独自面对。“可是我还有妈和妹妹……特别是妹妹，高中都没毕业，正值花样年华。无论如何也要保全她们。”
于是，何文惠心意决绝，咬着牙走进院内。
“文惠今天起这么早啊，出门了吧？”
邻居大婶探头问道。
何文惠回答：“是的，我有事处理。”
“昨天夜里的事进展怎么样，志强生气没？”
另一位询问着。
“没事，一切都很好，大妈。我还要回家，先告辞了。”
她狼狈而迅速返回。
回到家时，甚至还能感觉到周围的大妈对她投来的目光以及担忧：“看何家这态度对赵志强，情况似乎不妙呀！”
有个声音嘀咕：“瞧她走路，腿还一直在抖，走走停停的，不会是……”
女人们默契的眼神交流着。
那么，这个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如果说真是赵志强……
那为何他没随她一道回返呢？毕竟他对她一直是个极度忠诚的人。
突然改变的态度不正证明了这并非是赵志强的行为吗？
难道说，可能是她的初恋——李建斌……
在四合院的静谧中，一颗大瓜意外地引起了关注。
当何文惠拖着疲惫的身体推门而入时，她的母亲于秋花已守候在床畔。“是不是文惠你回来了？”
她询问，眼神询问着赵志强缺席的原因。“妈妈，为何一开头就是问志强去了哪里？你不关心女儿经历了什么？”
这句话未出口，何文惠已难抑心中的悲戚，泪水不由自主滑落。
然而，家中诸多困难如山岳般压来：母盲，弟妹学业需资助，工作的不确定性，加上赵志强执意离婚。在这样的困顿中，泪水无法换回解决之道，她唯有无声地抹去眼中的水光。
这无尽的辛酸，皆因她的错误而起：“如果早些时候与志强同衾共枕，育有一二子女，他又怎能轻易离开？哪怕是再多委屈，他也不致于逃遁得如此彻底。”
可现实残酷无情，终究只有假设。
“文惠，是不是志强说错了什么？”
于秋花感知到了女儿的寂寥，轻声发问。
“妈，没事，他说的我都处理妥当了，我会去做饭，弟弟上学的时间到了。”
文惠掩饰地回答，赶紧动手烹饪，但七年来荒疏家务的手艺让她手忙脚乱，火势熊熊却难以掌控。
&34;怎么，姐，你是在做什么呢？”
文远起床，看见满厨房油烟，惊呼像是出事。待他看清是何文惠时才释然，口中不解地问道，仍带着讽刺：“他不是答应为你赴汤蹈火？一点点误会就要弃你不顾吗？”
文惠沉默无言。文远又劝：&34;你这样的娇贵身子怎能动手，出门吃饭总可以吧，毕竟都是他负担得起的。&34;说着试图从她手中拿过薪柴。文惠愤怒回应，指责文远的喧哗才是导火线。
何文惠的话语直接而犀利，让文远呆愣。她毫不客气地揭发道：“若非你昨晚大声呼喊，志强怎会离开我？”
随后甩手出门，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弟弟。
文远看着姐姐气冲冲离去的身影，心中不解：“姐姐要去哪？别傻气行事。”
他也起身打算跟随。
&34;昌，我们真要走这条路吗？&34; 文惠恳切的眼神充满无助，凝视着赵志强那张夹着烟的手和眼底难以遮掩的轻松笑痕。
听见何文惠的话，他扭头看向那双恳求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抬起她的脸庞，将嘴里的烟雾吐向她的脸颊。这原本是他绝不会想象的画面。
当然，何文惠也不会纵容这种事发生。甚至连他抽烟，她都得管上一手。
但现在却不一样，默默忍受着赵志强呼出的烟雾，忍着喉咙紧痒的咳嗽，最后还挤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
赵志强微微一笑，说：“看在咱们曾为夫妇的情分上，我可以教你一课：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抓住他的胃，更关键的是掌控他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