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城府深厚的许富贵
这时,赵志强挺身而出,用力一脚踢向傻柱,瞬间将其远远踢开。紧接着,他扑上去对傻柱拳打脚踢,同时夺下他的刀。秦淮茹惊魂未定,全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易大伯怒吼出声道:“赵志强你适可而止!你要 他了吗?还不快帮忙!”
在大人们的拉扯中,赵志强才停下了攻击。
此时的傻柱已狼狈不堪,满脸被打肿,嘴角不断流出血液。易大伯咆哮道:“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想……想……”
他的斥责被赵志强的冷哼打断:“我只是和他开了个无恶意的玩笑,他却拿刀相向,即使袭击未成,谁能说这不是隐患?”
赵志强先声夺人:“我觉得我们该把他送去派出所。”
反对的声音并未出现。易大伯反驳:“不行,我对柱子太熟悉了,这只是他愤怒之下一时的行为……”
这个故事中的每个人,都 到了抉择和感情的漩涡,每一举手投足都影响深远。
易中海大爷急忙为傻柱澄清事实。
手持利刃 虽未成功,但一旦入局,这辈子可能就毁了。
傻柱喘了口气,愤然道:“奸夫,我要杀了你们两个!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对我动手?”
他这一怒吼,完全打乱了一大爷易中海的对策。
“看到了吗,这家伙又在撒谎。他是悍匪啊,怎能容他在咱这个四合院继续作恶?”
赵志强立即发表意见。
其他人纷纷附和,感叹刚才真是危机四伏。
“赵志强,你不就是为了何雨欣的房子吗?我直接给你就是了。至于这般穷追不舍,是不是过分了一些?”
易大爷的愤怒也随之升温。
理智败于愤怒,言语愈发激昂。
他对易师傅说:“师傅,你想明白些。我是在保护秦淮如,不是对付你。房屋本是他傻柱输的,让我要回是我的理应所得,我们大家也都是见证。”
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当,易大爷起身对赵志强提议:“这是工厂之错,是我失言。要不我们到一边私下聊聊怎样?”
然而,赵志强坚决地回绝:“与你无谓争执,我光明磊落,不做见不得人的事。你要说就公开说吧,若不愿,便算了。”
一副高风亮节的样子。
“就这样好了,秦淮如那房子是他的,我们主动赠你。毕竟她受了惊吓,赔偿给她也算仁至义尽。”
易大海最后提出妥协。
毕竟解决问题往往以经济手段解决。
看着易大爷说,“方案没有问题,关键是傻柱愿意配合吗?不要再让明天后悔,下次他会找机会对你不利,那就变成我在拼命赚钱,最后还要赔命。”
“不会,一定不会!”
易大爷连声道。
“口说无凭,看他现在神志恍惚,送去精神病院稳定下也好。这样一来,一切就定论了吧!”
他又想到了解决办法。
赵志强点点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易大爷:嘿,你个老头子还算识趣。
进入精神病院你还走得了吗?
真想知道答案。
他已经能看见傻柱被白衣人们强制带走的画面了。
&34;我没病,我没病。&34;傻柱挣扎反抗,还是被身穿医生服的人员强行拖入吉普车内。
目睹这一切,易大爷内心五味杂陈。柱子,你就委屈一下吧,等我有能力时会将你接出来的。而且你在精神病院,我就不信许大茂敢让你承担那笔赔偿。
事了后,你一定要喊 爹才行。
他瞥向赵志强,眼底寒意浮动,随后笑眯眯点头以示友好。但他心中却是另一番盘算:我才不管你怎么变幻态度,手握新房契的你是我的眼中钉。
有了房子契约,傻柱回不回已经无所谓了。
若他再敢捣蛋,我一定让他在四合院彻底消失。
突然,一个念头闪现:
说不定,易大爷的房子我也能拿到手,
届时,小半座四合院就落入我的口袋里了。
接近接管这个四合院,我又前进了一步。
赵志强对易中海道:&34;易师傅,你也别怪我不念情分,我只给何雨水三天时间搬走她的物品。否则,我会视其为垃圾一并扔掉。&34;
易中海报以微笑,心中暗想:还想心平气和接手这座房子?没那么容易。
后院里,许富贵全家的脸色凝重。特别是许富贵说:“不管怎样,首要任务是先将娄晓娥安抚回来。”
“怎么安抚?娄家人知道了孩子的问题,怎会再次送女儿进虎口?”
许大娘怒气冲冲。
“不必担心,我会跟易中海谈这件事。”
许富贵说道,“我当时没坚持让傻柱进去,就是为了这一天。一个高级技工的工资本就很珍贵。”
“希望如此。”
一出门,许富贵就看到同样漫步来的易中海:“老易,正好碰上了,我正准备找你。”
“老许,我知道你想找我讨论的事情,如果你不来找我,我自己也会过来。”
易中海说道,“不如我们进屋谈吧。”
“嗯。”
对易中海的计划,许富贵摸不透,但还是把他带进了屋内。
“关于中院的事情,你们可能听说了。”
易中海落座后,在许大茂家环视一圈,看着大娘上茶,礼貌地点点头。然后,他直截了当地开口。
“对于那个傻柱子,我一刻也不敢怠慢。毕竟赵志强不好惹,你招惹他何苦来由?”
许富贵略显激愤:“赵志强本就是孤家寡人,他乐意在家里找乐子是他的自由。你有什么理由去挑事,这叫活该他自讨苦吃。”
平时,许富贵也常拉拢些熟朋友一起探讨生活之道,这也养成了傻柱抓奸的恶习,现在得注意些了。
行走江湖哪有不沾尘埃的时候?“老易,我们就不要提他了。眼下小娥已返回娘家,我要求你现在陪着我一同过去,接她回家。”
说这番话时,许富贵还不时朝易中海抛眼神,提醒起之前的疫苗事件与承诺。
记得吗?当时你曾答应过我,要劝服娄小娥让我为她播种,延续我们许家后代。这是最重要的事情。
易中海道:“小娥归家自然是小事一桩。问题是傻柱入了精神病院,且他已经支付了大部分家产,换取赵志强接手中院和我家附近的厢房,实在是无力再治疗大茂了。”
这一听,许富贵明白了易中海此行的目的:你要利用傻柱的病来推卸责任?
易中海啊,真是心机颇深!“这怎可?他若无财产可供赔偿,那我家小子该怎么办?他使我的儿子遭受不孕不育之痛,理应给予我们相应的赔偿。”
许大娘义愤填膺:“若是钱没了,他的房子就是我们的,尽管房产证给了别人,但只要法律未改,傻柱的部分房产仍归他所有,那部分也将归我儿子。&39;
此时,易中海露出微笑,显然他对这一效果心照不宣。
他需要这个效果,只要这个四合院到不了傻柱手中,你赵志强也同样无法轻松得到。
看着易中海,许富贵目光冰冷,明了他的用意。
但明白又如何?这明明是明争,非黑即白的选择。
你们要么眼睁睁看傻柱的唯一财产落入赵志强之手,要么
你们要不就跟这房子算账吧,当作你们的一部分补偿。”
我都快成了无法生育的男人,为了这幢一辈子可能都没法住进去的房子。”
你就因为赵鸿昌几句栽赃,想抢走本来是我儿子应得的东西。”
许富贵怎能容得这事儿发生?他开口提出:“我要求开一次全面会议。”
脸上阴云密布,许富贵如是说。
“老许,到时候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
易中海爽朗笑道,随后离去。
许大茂不满道:“父亲,我看这人鬼鬼祟祟,不怀好意。”
“这点我当然清楚,但知道又能怎样?你能拦得住他们揍你吗?”
说到这里,许富贵举杯一饮而尽,抓起酒瓶又往隔壁的赵海中走去。
赵海中正独自饮酒,盘子里的蛋一直未能下肚。同桌赵光天和赵光福兄弟俩则是看着鸡蛋,再看着那些只能刮喉咙的窝窝头,心中充满怨气。
总有一天,时势会逆转。
此时,许富贵登门拜访。
“赵海忠老哥,你怎么现在来了?”
许富贵一来就看到了桌上那半杯美酒,以及老大赵海忠筷子轻轻一夹就抓起整个鸡蛋放入口中的场景。
大脸盘,两圈肥嘟嘟的双下巴,几下吞咽间鸡蛋就消失无踪。
许富贵暗自冷笑:你一个七级工人受到大家敬重,一个月拿着80块大洋,有何骄傲?连鸡蛋都要精打细算。
看看咱们这些男人,每个月尽管才四五十元,但下乡劳作不在话下,吃惯了鸡蛋肉汤,甚至都嫌弃。
“老赵,瞧我带来的好酒,咱们兄弟俩这么久没聚了,干一杯怎么样?”
许富贵邀请道。
闻言,赵海中眼珠一转,厉声对两个儿子呵斥道:“你们两个不长眼的,没看到许叔叔到了么?还不速速起身让个座?”
两个儿子带着满腔不快出门用餐去了。
“哎,别忙着走,这里有五毛钱,拿去买些卤煮火烧吧。”
许富贵大方地拿出零钱给他们。
接过钱,两人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老许你太溺爱孩子了,来到我家还给他们两人五毛钱去买卤煮火烧?能有窝窝头就不错了,想想从前那年月连窝窝头都没得吃。”
赵海忠微微表露出不满的神色,但更多是一种客气的关心。
别人或许只是客套一番,而对赵海忠而言,确实感到不满,尤其在他们老大婚后 生活之后,他们的育儿方式有所变化。
对他们过分的好,只是把他们推向距离,古语有云——棍棒底下出孝子,所以赵海忠夫妇偶尔会让赵光天地兄弟挨一顿揍,以此来教育。
“你也说到从前了,现在的生活能比过去几年差到哪去?什么时候才能追上当年的生活?”
许富贵倒是不放在心上,他理解这是新一代的不同。
现在的孩子们天性调皮,你若逼得太紧,说不定还得反目,何必如此?
再说你自己还是个高级技工,每个月都有几百元进账,省下的钱你打算攒给谁用啊?
“就是给了五毛钱,也是太多了。”
连二媳妇也认为这种恩惠太过慷慨。
许富贵闻言颇感不悦。难道仅仅是我给了你们父子俩五毛钱,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
“男人谈正事儿,女子插什么嘴?还不快为老许添副碗筷?”
赵海中二大爷眼光独到,注意到许富贵脸上露出的不快,立即吩咐二妈。
二妈不情愿地下楼取餐具。她自己还未用餐吗?显然,酒喝多了定又是深夜,剩菜剩饭又要归她了。
“老许,无缘无故你请我喝酒,这种劣质的酒滋味如何?”
赵海中二大爷心中明白,知道许富贵对仕途有所偏好。
而许富贵也同样了解对方,明白自己是一个只为利益而动的人。今天邀他饮酒定有所图谋。他一个放映员又能提出怎样的要求呢?显然只有利用他另一个职务:管家的权力。
之所以会来求他,可能是因为傻柱的问题。事实果然如此,二大爷并未猜错。
但许富贵笑道:“赵老哥,咱同住后院已有十多年。在这个四合院里,我们的关系难道比其他人还要疏远吗?请我喝酒,难道就必须有目的吗?”
“虽然话这么说不差,但咱们且喝酒吧。”
“就照你说的喝。”
赵海中微笑着,心底盘算着既然你先开了口,我不说,那就要看你心急与否。两人举杯共饮,气氛渐至热烈。
喝至半酣,许富贵才开口道出他的来意:“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儿子却被傻柱轻易地打成了无法生育,如果他拿房子作为赔偿,难道算过分吗?”
“当然不……”
二大爷赵海中用力拍案,话锋一转。
他的思维像接力赛,终于在此刻找到恰当的话题。
“是的,许老哥,赔偿也许不算过分,但他眼下真的还有住房吗?中院的已经转卖给赵志强了,大家都清楚。不过易书记家那间厢房还没正式转户,况且我家小子先是吃了他的亏,难道不应先补偿我吗?”
这一番话说得似乎很合理,但细细思量却不然。若真如所说,为何不早点行动?
未发生这桩事前,为什么你不直接向傻柱索要房屋?
“赵老哥听说李主任岳父快过大寿,但物资准备得还不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