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目标是什么
当mg cyberster驶上道路时，我瞥了一眼林琳，目光向下移去。
她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下裙子，稍微遮住了裸露的大腿。
“别用你的好奇目光干扰我，否则会让我感到不舒服。”
虽然她的目光依旧注视着前方，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得很开心。
然而，这种愉悦在我的轻笑出声后瞬间消失。
“哼……你还真是自以为是……”说完她闭上了嘴，抿紧了嘴唇，继续看着前方。
我则清了清喉咙。
她沉默了大约二十秒，用来表现自己的不满。终于，她开口了。
“我们之前讨论过登上董事长宝座的路。我似乎同意了，但我们还没有详细谈论过。”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确实没谈过，不过战争已经开始了。敌人因为害怕，已经抢先出手了，甚至都不等正式的理由。”
林琳好奇地看向我。
“你现在是在说杜小青吗？”
我看着我们正在超越的那辆车，怀疑地咂了咂舌。
“可能是她，也可能是她的大儿子，很可能他们中的一个会争夺董事长的职位，而另一个则会成为二号人物。”
林琳换了个车道，再次超车，沉思地哼了一声。
“我已经相信你能找到不寻常的方案，但我还是无法想象在一个月内如何接近权力的顶峰。”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他们有巨额资金、影响力和人脉。我的背后只有一个刚起步的娱乐公司，琳琅满目集团不会有任何支持，当然还有几名忠实的员工，再加上你和杨雨。力量悬殊，就像一只狼狗对抗一条金龙。狼狗习惯了对付狼，但在这种情况下，它会在几秒钟内被烧成灰烬。”
从这个角度来看，她的分析是正确的。
即使娱乐公司已经是集团里一个成熟的项目，也需要几支成功的中层团队才能达到至少相当于化肥公司的收入水平。而现在连比较都没有意义。
不过，有一个重要因素是林琳在她的计算中忽略了的。
“你不需要登上敌舰，只需更换他们的舰长，或者获得旧舰长的支持。”
她斜眼看了我一眼。
“也许吧。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团队、忠诚的人和资金。他们为什么要转向我？就连亲兄弟也很可能选择自己单干。”
在这么细节的层面上，我还没有深究琳琅满目集团的内部结构，决定先处理广告活动。不过，现在也不需要具体细节，只需要一些笼统的说法。
“他们的动机可能各不相同，不总是因为对暴力的恐惧。”
我转向她，继续说道：
“你的那些家族成员确实有更多的资源，但他们也有很多弱点。只要找到合适的切入点，巧妙施压，敌人就只能屈服。”
林琳的眼中闪过一丝浓厚的兴趣，她再次看向我。
“勒索？你在空闲时间都在做什么，冉成辉？兼职国家情报局？还是在追捕国内的间谍？”
我耸了耸肩，给了她一个非常诚实的回答。
“写历史小说，关于唐朝的一位皇帝李世民，在安史之乱第一年穿越回去，试图拯救中原大地免遭屠戮。”
现在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诧异。
“真的吗？完成了吗？能让我看看吗？”
我摇了摇头。
“只写了前五章，而且我预感以后可能没时间继续写了。”
【小说确实存在——作者在空闲时间里写了一些，然后发到番茄上梦想着有朝一日成名。不过，他在修改过程中以及后续剧情走向陷入了泥潭，结果很长的时间内只写了第一卷的三分之一，于是没了下文。】
mg cyberster在红绿灯前停了下来，林琳的声音再次从左边传来。
“你认为我有机会登上宝座吗？”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她现在显然全神贯注。
“要确定概率，首先得评估所有信息。但是机会肯定有，而且还不错。”
实际上，我们只要确认董事长的身体状况不佳，这就会成为对抗潜在继承人的强大武器。
在极端情况下，我们可以将这些信息抛向公众，制造琳琅满目集团周围的混乱。这个策略虽然不是最优的，但如果被逼到墙角，也可以用。
当然，我自己还有另一个选择，除了与林琳合作，那就是与更有影响力的人接触，利用当前的成果作为跳板。但即使撇开道德问题，要与已经拥有权力的某个人建立如此紧密的联系也不容易。更不用说他们身边肯定有一群亲密伙伴，每个人都会自动成为我的敌人。而且他们争夺王座的动机不如林琳强。
林琳希望证明自己的能力，为父亲的失败复仇，同时踩在那些长期视她如无物的人头上。结合她的性格，这种动机相当强烈。尽管对她的效率还有些疑虑，但她已经具备了最基本的技能——在大家族企业成长，从小就浸润在权谋之中。其他的可以在过程中学会。
更不用说，我对她来说确实是一个宝贵的盟友。我是一个独特的优势，能够帮她登上权力的顶峰。结合她的某些个性特点，这使我们能够平等交流。而那些更有影响力的人目前只把我视为一个有用的工具。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个上海人和银行的事，是什么故事让杜小青这么害怕？”
我简要描述了我们在酒店的谈话，林琳皱起了眉头。
“我们的公司有时会与国内公司合作。但说实话，我现在甚至无法想象上海银行可能需要琳琅满目集团做什么，规模太不匹配了。”
我们在另一个红绿灯前停下，我提醒她这个故事中另一个更令人惊讶的点。
“更让我惊讶的是杜小青的信息不灵通。她轻松夺取了权力，却对一笔重大秘密交易一无所知。”
林琳轻声哼了一下，带着笑意看向我。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董事长叔叔过去十五年里一直不太信任他的妻子。形式上的权力她也许控制了，但那只是因为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大儿子肯定和她站在一起——他们总是合唱一曲。其他人没有勇气挑战她。但我认为这个老巫婆还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她冷哼一声。
“啊……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当你自己总是和年轻模特厮混时，很难信任你的妻子，而她则时不时拉某个长相俊俏的仆人上床。”
我的思绪立即转向照片和视频，但我立即打住了自己的念头。
首先需要完整的分析，以确定第一批目标。杜小青的个人娱乐活动是一个非常薄弱的点，但有人能潜入她的别墅，安装隐藏摄像头并安全撤离的可能性不高。要做到这一点，需要经过训练的人、伪装和完整的掩护小组。而这些资源我暂时还没有。
几分钟后，我们在沉默中继续行驶。
当我们到达杨雨选的餐厅时，林琳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有一个问题。那个咆哮的巨鲸到底想要什么？在征服了水下宫殿之后，他希望成为什么？”
我沉默了几秒钟，选择合适的措辞。
林琳误解了我的停顿——她瞥了我一眼，再次开口。
“副董事长的职位通常由家族成员担任，或者是公司领导的配偶。集团历史上还没有外人担任过这个职位。”
她努力保持平静，但她的表情中透露出紧张。她的手指原本安静地放在方向盘上，现在却时不时滑动。
“别指望把所有的繁文缛节都推给我。副董事长的位置不太适合我。具体的身份我会在过程中决定，现在说这个还太早。”
车停在餐厅的停车场，林琳惊讶地看着我。
“但是……副董事长比董事会成员和部门主管有更大的权力。如果你选择较低的位置，你将处于从属地位。”
我笑了笑。
“你这是在暗示我要考虑娶林家哪个女人吗？”
她瞪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怒火。
“啊……你能不能认真点？你总是把事情引向同一个方向。”
我握住车门把手，转向她，用完全认真的语气说道。
“顺便说一句，根据研究，男性平均每小时大约有两次会在某种情境下想到性。”
她正准备回应，而我又平静地补充道。
“而且这还是在他身边没有任何女人的情况下。”
林琳本来准备说些什么，却突然噎住了，我趁机下了车。她紧跟其后，眼中的怒火几乎要燃烧起来。
她恢复过来时，我们已经在餐厅门口了。
她停下脚步，看着我，明显带着惊讶。
“等一下，你不打算留在琳琅满目集团吗？”
我耸了耸肩。
现在讨论这个话题还为时过早。因为未来有太多的可能性，我无法明确说出自己的目标。
“这取决于情况，但我不一定想成为一个雇员，即使是高级职位的雇员。”
她皱起眉头。
“如果我成为董事长，我可以给你一部分股份，你可以成为地位平等的股东。”
在家族企业中，确实有这种做法。虽然这些股份在董事会决策中影响力有限，但从财务角度来看却很有份量。不过，出售这些股份通常会有很多限制。
“我建议我们还是顺其自然。首先你得成为董事长，然后再考虑你要分配给谁股份或权力。”
她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满意，不过我已经朝前走去，推开了门。
我无法给出具体的答案，因为我的个人情况还有太多的变化可能。
琳琅满目集团当然不错。
作为一个中型家族企业，它拥有不错的发展资源。如果全身心投入，可以尝试优化它，选择优先发展方向，进军国际市场。但这需要时间。
在家族企业内部操作，争取盟友的忠诚是一回事。开拓新业务、收购其他公司并推出新产品则是另一回事。这种事情可能会拖很久。
此外，还有一些领域，我的能力可以得到更有效的发挥。突破性的成果可能会带来全新的产品，没有任何竞争对手。
但这些都是未来的潜在目标，难以在眼前的迷雾中看清。此时此刻，我的任务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