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邪宗修士
此刻凌霄眼前一黑,正当要昏迷时,脑海中响起了一道声音。
“小娃娃,就你这身体也敢接受祖龙的传承,罢了,看在你是凌家主脉的份上,帮上你一把吧。”
凌霄脑海中的金色巨龙突然开口说话,并且还给他输送了一股极为精纯的力量。
顿时凌霄感觉到身体有所好转,并且刚才那股极为霸道的祖龙血脉也开始被这股力量给炼化。
过了不知多久,凌霄缓缓睁开了双眼,祖龙血脉好像就这么被他给融合了,凌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变得十分强大,如果原先的力量是1的话那么现在他的力量就是10,轻松便可以击碎一块巨石。
同时他还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一股气朝他的身体涌来,虽然他不知道这股气是什么,但是可以感觉到这股气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凌云一直守在凌霄的身旁,看见凌霄已经睁眼就知道应该是融合完成了。
“成功了吧?”
凌霄点了点头:“成功了,我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气一直朝着我身体里涌入。”
凌云答道:“那是灵气,说明你已经进入凝气境界了,不过没想到融合祖龙血脉,居然直接给你跳过了炼体境界。”
凌霄不明白什么叫炼体和凝气,毕竟他从未接触过修仙这方面的知识。
看着不明所以的凌霄,凌云解释道:“修仙一共分为九大境界,练体、凝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渡劫,每一个境界又分为十层,像你现在就是凝气一层。”
凌霄点了点头:“那爷爷你是什么境界啊?”
“十四年前我是化神圆满,可惜在凌家那场变故后我的修为跌落至了元婴。”
凌霄没想到自己的爷爷居然也是仙人,而且修为还那么高。
在遥远的中州一处秘境之内。
一名黑袍老者像是感觉到什么。
突然睁开了双眼:“什么!这股熟悉的气息,是凌家人,居然还有凌家余孽活着!”
“在东荒么?跑的倒是挺远,可惜被我知道了。”
……
从中州到东荒现在大概要十年时间,原先有传送阵仅需几个月便可以到达,可现在到东荒的传送阵已经多数被毁。
那时凌云刚到东荒,怕敌人追杀到东荒,一家一家传送阵摧毁了过去,得亏东荒的灵气稀薄,修士修为不太高,他一个元婴就能在这片土地横着走,否则还真一点难办。
之后凌霄跟凌云待了大约有半月,教了凌霄许多关于修仙的知识,一天凌霄起床发现,凌云不见了,只剩下八仙桌上的一封信,上面写着凌霄亲启。
凌霄拿起信。
“凌儿,爷爷能教你的全部都教给你了,爷爷走了,爷爷也舍不得你,可是爷爷没办法,爷爷躲了十四年了,该去调查一下我们凌家的事情了,你也算踏上仙途了,去寻找你的机缘,快快长大吧,爷爷想看到你长大的样子。”
“对了,不要去那个来镇子上收徒的宗门,那是个邪宗,等你有实力了记得去将他摧毁,不要让他再祸害一方。”
凌霄看着眼前的这封信件,心中百感交集,爷爷走了,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来小镇上收徒的居然是个邪宗。
七日后,小镇上的孩童全部聚集到了小镇的一座广场上,而广场中央站着一名黑袍男子。
凌霄就混在人群中,他感受到那黑袍修士仅是练体七重的境界,可就算只有练体七重,那也比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强上太多了。
广场上那名黑袍修士看人聚集的差不多了:“大家安静,我是古河宗的一名修士,本次负责咱们镇的收徒工作,大家可以将孩童送到我面前来了,我会一个一个测试他们是否有修仙资质的。”
顿时广场的大人们都争先恐后的将自家孩子送到那黑袍修士的面前,生怕送晚了就不收了。
可凌霄观察了一下那些被收下的孩子,那哪里是按照修仙资质收人,分明是看体格,只要不是那种瘦弱的全部收下。
凌霄知道这些孩子要是被这黑衣男子带走绝对会一去不返,忽然凌霄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直接走向那名黑袍修士,装成了普通的孩童。
凌霄融合过祖龙血脉后,身体十分壮硕,那黑袍修士看见凌霄壮硕的体格直夸是个修仙的好苗子,让他到一旁等结束后带他返回宗门。
两三个时辰后,黑袍看遍了小镇上的孩童,总共有一百多名孩童被他收下。
黑袍男子从身上掏出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往天上一扔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飞舟。
凌霄看见这一幕有些惊奇:“不愧是修仙界啊!这等东西都能造出。”
更别说广场上的那些普通人了,早已经目瞪口呆了。
黑袍男子对着那些孩子的父母道:“那么我就带着孩子们前往宗门了,从此你们与他们就是仙凡两别了,当然他们后面还是有机会回来看你们的。”
广场上一些孩子的父母已经开始掉下了眼泪,还有一些则是对孩子能踏上仙途感到骄傲。
黑袍修士带着凌霄等一群孩童上了飞舟,黑袍修士操纵飞舟起飞,直至远离了小镇。
黑袍修士摘下了黑袍露出了面容,只见那黑袍修士这黑袍修士大约有三十岁左右,脸上全是伤痕。
黑袍修士根本没有顾及满舟的孩童大声道:“哈哈哈,这些凡人就是好骗,这么多孩童,这趟算是赚大了。”
“要是我偷偷吞噬几名,应该也不会被大人发现的吧?”
说着黑袍修士便操纵飞舟落地,他的目光在飞舟上的孩童身上来回扫描。
锁定了几名孩童后便将他们拉下了飞舟,其中还有一名孩童凌霄认识,是跟他在镇子上玩的最好的一名伙伴叫陈大年。
凌霄立刻大声喊道:“哎!大年,你也在这啊!”
那几名孩童里的其中一人看到凌霄激动的挥了挥手,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是什么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