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更加激烈
“对啊，她还恐吓过我……我记得有一次买了三斤面条，居然让我给她送去半斤！”
一位村民 来怒不可遏地述说着。
整个场景因冯梓诚的有力言辞变得更加激烈。
愤怒的人们如清算过往积弊般揭开了这位聋婆婆的过去。
舆论的重压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王主任闻言，得知聋婆婆的不堪行为后，亦蹙眉不已。
他没想到，这个聋老太竟这样恶劣。
竟然以五保户的身份为掩护，在庭院里肆意妄为！这就能解释冯梓诚为什么能坚定地质疑她五保户的真实性了。
在此刻，备受非议的聋婆婆终于防线崩溃。
虽然众人摆事实、讲道理，但面对如此指控，她如何回应？
眼看情势不妙，她恼羞成怒，用力推开守卫的警方人员，手执拐杖，不由分说地往冯梓诚家中窗户砸去。&34;你敢污蔑我清白？&34; 她高声嘶吼着，用力一挥，玻璃窗顷刻间支离破碎。
见到这一幕，冯梓诚连忙上前按住老人：&34;竟敢砸我的东西，老太婆，你的胆量不小！&34;
&34;你想怎么样？你以为法制会饶恕伪造身份之人吗？假冒五保户，你会付出代价的！&34;冯梓诚的眼神如同冰霜般刺骨，声音无情冷峻，令聋老太太瑟瑟发抖。
她在绝望中挣扎，疯狂反击，奋力甩开拘束，朝冯梓诚家掷去拐杖。&34;你诬蔑我，我就不会放过你!&34; 聋婆婆一边叫嚣，一边击碎更多玻璃。
目睹此景，旁边的警员看不下去她固执蛮横的行为。
毫不迟疑，他们将她制服。&34;放开放我!凭什么抓我&34; 老人挣扎，喊得越发响亮。
然而，她叫得愈大，警察的态度反而越冷静。&34;规矩点！你以为警察都是虚无的吗？哪怕是真实的五保户，损毁别人财物同样犯法！&34;
“即使我是五保户，你们又能怎样？”
听到这样的话，聋太太多疑与慌张。
无可奈何下，她再次举出自己的五保户身份作为盾牌。
事态升级，冯梓诚冷眼旁观这场闹剧，心下暗思：“时候该来了。”
恰在这时，王主任怒吼出声：
&34;停止！&34;
威严的一声令四方静寂。
混乱的庭院立时陷入沉静，连聋老太太也惊讶地望向王主任的方向，不明其意。
他面带愠色，直视老人道：“看看你做的事，哪有一点五保户的模样？冯梓诚刚才说得没错，你们院子里的人都跟你结过梁子。
现在我质疑你的身份可能掺了水分！告诉我，你是如何取得五保户地位的？”
王主任的话宛如一针尖刀，直插聋老太太的心脏。
她的神情瞬间慌乱，眼神闪烁不定。
她急忙为自己辩解：&34;我曾经给前线英雄送过鞋，战火纷飞的时候，我已在为国效力，你们还有脸质问我！&34;
在院内观众听后，纷纷嗤之以鼻讽刺道：
&34;老太太天天在院子里四处索要，你还声称送给前线的英雄鞋子？你有多慷慨大方？！&34;
&34;别在那里胡扯了！就你那小家子气，前线英雄不跟你讨要粮食就算好的了，你还敢提鞋？简直是瞎编故事！&34;
&34;自私的老太太怎么可能是善良的？扯这些谎都不眨眼的，谁会相信你？!&34;
对于周围人的质疑，这位聋哑老太六神无主。
解释不清时，她只得强硬地说：“你们哪里有资格质问我？我可是五保户，怎么可能撒谎？你们这是诽谤！”
就在这个时候，冯梓诚气哼哼一声讽刺道：
&34;老太太口说无凭的‘送出过鞋子’吗？有没有人证明？把前线的英雄当谎言武器，这就是罪加一等了！&34;
紧接着，在面对冯梓诚犀利的问题，聋老太太气炸了。
她的面孔扭曲，无法找到任何可以反驳的辩词。
冯梓诚说的事实不容反驳：哪有证人证实她是那个送去鞋子给前线英雄的五保户？
“没错！谁来证明，是你这老太婆谎称曾经为英雄送过鞋？”
众人纷纷起哄，质疑她的诚信。&34;竟敢谎报英雄？真是不知死活的老太婆！”
众人斥责她的胆量和底线。
面对人们的唾骂与质疑，她的内心更加焦急。
意识到解释不通，若不能拿出合理的解释来，她的五保户名誉极可能遭冯梓诚动摇。
然而急智不足，她在这众多目光之下乱了阵脚，开始撒泼。&34;已经送到就是送到，难道我要证明给你？都是你们捏造出来的。
污蔑清白，休想！”
她怒气冲冲地敲打拐杖，胡搅蛮缠。
听了这番话，冯梓诚冷冷回应：&34;老太太，撒谎时也不用脑子想一下。
西北前线作战的是我们的勇士，从四九城步行数百公里只为给他们送双草鞋？还有，他们品行端正、廉洁自律，怎么可能会收下你的破鞋？并且，就算他们收下也一定会留下收据，牛爷爷邻居那都有，可你的在哪儿？拿得出来？”
冯梓诚的质问彻底让她哑口无言。
的确，他点破了聋老太太论点的致命短板——跨越千里的路，又是在兵荒马乱时，怎见她有这样的能力和动力送鞋子至前线？
“冯梓诚你血口喷人！”
终于失去耐心，她举起拐杖又要向冯梓诚打去，情绪愈发失控。
还好，一旁的警员制止了她，立刻对她板起了脸，“老太太，警告你，别再胡闹！你若再动手，直接铐上你！”
&34;你你们这是联合欺负我！&34;失聪的老太太回过头，无理取闹地看着警官。
然而，此时的王主任早已失去了耐心。&34;够了！老太婆，你的嫌疑重大，还想撒泼捣乱？!&34;主任愤怒地看着老太婆，呵斥起来。
听见这话，老太婆呆滞在那里，她没想到一向公正正派的王主任也会对着她大吼。
同时，她也从警员的态度中，预感到今天的局面不容乐观。&34;年代久远，街办对你的资料不全，即使冯梓诚今天没有指责，仅仅依靠这些，无法确认你的五保户身份是真是假！我们以前未来找你，也是出于你年事已高考虑，怕有误会造成你伤心，而你呢？仗着五保户身份，在院子里倚老卖老，收受贿赂！这样的行径，哪里像五保户应有的作为？！&34;
主任怒不可遏的话吓得她直发抖，小声重复道：&34;没我没有！都是冯梓诚，是他们在陷害我!&34;
作为主任，他坚定地说：&34;作为街办主任，对于老太婆你是否有真实的五保户身份抱有质疑。
你无法提供合理解释，那从今天起停止你的福利待遇！等调查清楚后再做决定!&34;他的宣告斩钉截铁。
得到主任的指示，警员们都理解了指令。
带头的警官指挥道：“给这老太太带上 。
其余的人去冯梓诚家做新一轮评估损坏，她的老拳打断了他家玻璃，必须要赔偿！”
&34;收到！&34;警员们立即分工行动：一部分负责制伏老太婆，另一队去冯梓诚家做损坏报告。
事到如今，整个院子的人都纷纷议论。
他们戏谑的目光不住地扫过老太婆，众人冷嘲热讽。&34;哼，这个老太太罪有应得！虽还没定论，可她肯定是无辜的！”
&34;没错！那刚刚的解释太站不住脚，肯定是编造的谎言！&34;
&34;让她平日里那样趾高气昂，这下好了，被抓还不说，还要赔偿给冯梓诚，咎由自取！&34;
听着人们的指责，她心惊胆战，赔偿只是小问题，要是五保户伪造的 坐实，那绝非仅仅是牢狱之灾。
就像冯梓诚刚才说的，这种严重的违法行为，恐怕会有更严厉的惩罚——枪毙！
&34;报告！完成定损！&34;
&34;报上来！&34;
&34;经过鉴定，这个老太婆打破的不止一块玻璃。
由于冯梓诚家窗户工艺独特，碎一块就须替换整片窗子，初步估价，至少需要十元钱！&34;
听到结果，老太婆顿时焦虑不安起来。&34;只打碎一扇玻璃就要我付十块钱？他们的玻璃是有价值文物吗？”
领队毫不通融，“废话少说，快赔！不然加重罪状！&34;他不打算给她讨价还价的时间。
然而，这个老太婆异常吝啬，哪有一块钱在身边？
这时，责任自然而然又落到易中海上。
他默默承受着眼中期盼却又绝望的目光，心中早已麻木。
加上这十元钱，今天他总计投入了九十多块。
这笔钱估计是讨不回来了！
易中海无奈从口袋里掏出钱，只能将它们无偿拱手送予冯梓诚。
叹了口气，虽然花了不少钱平息事端，尽管如此，只要此事没波及到自己，还能忍受得住。
本以为这件事就结束在这里了。
然而冯梓诚却在此时开口：“警察同志，刚才妨碍我去报案的易中海也在内！若要调查，请一起带走！”
这话一出，易中海双眼圆睁，全身僵硬。&34;我砸进去的九十多块啊，还要被带走调查吗？！”
易中海惊愕地叫出声。
紧接着，换来的是警方沉稳的声音警告：“易中海，作为院子的大爷，你不公正做事，私欲熏心地和他人联手欺压冯梓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