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态度令人心惊
不等冯梓诚气愤地说出反驳，她便立刻胆怯地朝他磕头乞怜：“冯梓诚，是我错了！我不好，不应该污蔑你，你就大度一点，放过我这次吧！”
&34;贾张氏，仅仅这样就想我饶恕你，休想了！&34;冯梓诚连看都不多看她一眼，冷漠回应。&34;冯梓诚，连我妈妈都已经给你磕头认错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呢？”
旁边的贾东旭忍不住插嘴。
眼看贾家今天的名声已经一落千丈，而且贾张氏如此低声下气，但冯梓诚却仍然不愿罢休。
他的态度令人心惊。
见到贾东旭不知轻重地挑战自己的耐心，冯梓诚没有一丝掩饰：“若非警方及时赶来，我名誉受损的代价，你们得付出一百元！否则等着进去吧！”
&34;一百元？冯梓诚，你在置我们于死地啊！”
对于这种要价，贾东旭万万想不到。
棒梗的修整赔偿是他从易中海那儿借来的，现在哪来的一百元给他？
本想着再与冯梓诚讨价还价一番，可易中海不容贾东旭多做辩解，贾张氏沉声道：“东旭，快拿钱！一百就一百，立刻给！”
她的求生欲战胜了一切顾虑。
然而此刻贾家经济状况捉襟见肘，贾东旭为这五十元也难坏。
在贾东旭的目光又一次转向易中海后，易中海心中苦笑。
他刚借出三十元，接着又要一百？这孩子是不是把他当银行自动取款机？
“东旭，你说我们贾家就像个无底洞吗？你要的数目我都上哪去找？”
易中海声音提高了，他知道贾东旭之前承诺了，但也不愿平白损失这笔。
贾东旭哀求地看着他，满口保证：“一大爷，我妈的事情关乎生死啊，我欠您的就当是我拜您为亲爹的钱！如果这点儿都拿不出来，我妈就要落入法网了！您再帮帮我，不够我可以去找其他人筹……只要多少都给我。”
院中的目光都在审视，且贾东旭毕竟师徒一场，道德枷锁让他无法置身事外。
最终，易中海叹息一声，无奈地说：&34;五十，不能再多了。
其余的你找别人借吧!&34;。&34;好，五十大喜！”
贾东旭紧咬牙关接受这个现实，虽然数目尚缺五十，但他毕竟拿到了五十元救急。
面对这个差距，该如何弥补剩下的空缺呢？
他的目光转向周围的众人，希望能从他人处借钱度过难关。
可是在这个人心惶惶之时，大家都想避嫌，并不会有人在这时借贾东旭。
众人避无可避的心态，让场面愈发尴尬。&34;我真没钱！别看我，五十块我真的拿不出！”
“对，我也拿不出！贾东旭，你去找其他人帮忙，别找我啊！”
“别过来！你们也知道，我家的经济状况！&34;
我连一分都没有！”
还没等贾东旭开口求援，那些人都自动开始声称自己无钱可借。
贾东旭知道，这帮贪婪的禽兽是不会伸出援手的。
无可奈何，只能抱着才向易中海借来的那五十块钱，走向冯梓诚。&34;冯梓诚，我已经借遍学院内外，就只有五十元，你看，能不能用五十解决了？这笔钱对我来说也是不小数目了，请高抬贵手，宽恕我妈妈。”
贾东旭将钱交到冯梓诚手中，满怀恳求道。
拿到钱的冯梓诚数了数数额，收进口袋，但这并不表示他就宽容了贾张氏。&34;你们只能赔付一半，那么贾张氏的刑期也要减半！”
冯梓诚轻松地说出这一决定。
此言一出，贾张氏与贾东旭惊呆在当场。&34;什么？我已经赔了你五十块，你还想让妈蹲大牢？冯梓诚，你还是个人吗？！”
愤怒之下，贾东旭气得大吼起来，指着冯梓诚咆哮。
目睹贾东旭情绪失控，冯梓诚气哼哼一声：“让你赔百倍，你只给五十，还想着让她获半刑。
我对你已经算很厚道！别再啰嗦了！”
眼见此状，现场警员也不愿再多作耽搁。&34;来人，将贾张氏带回！”
“明白！”
立刻，警员硬生生拉起倒在地上的贾张氏。
只听一声脆响，银手镯扣在她的手腕上，宣布了她的暂时落败。
此刻的贾张氏彻底心碎，之前共赔了给冯梓诚近百块，全部都是借的，而且还得和棒梗一起服刑。
这个结局，贾张氏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34;丧尽天良的小畜生冯梓诚！坑的我和我的家不得安宁，我绝不会放过你！”
贾张氏歇斯底里朝冯梓诚尖叫。
押解她的警员听此，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贾张氏脸颊。&34;规矩点！再大声喧哗，可别怪我无情了！”
这一下让贾张氏哑口无言，先前的挣扎瞬间消失不见。
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易中海与那位耳聋的老太太心中皆是一凛。
冯梓诚下手之狠，彻底让他们认了输。
贾张氏和棒梗同时被抓，现在的局面表明，他们的冲动可能让自己下一个成为铁铐的牺牲品。
此刻，两位负责带走这对母子的警员即将离开四合院。
易中海和老太大见状，暗自庆幸这场 即将过去。
还好冯梓诚没有继续针对他们，若是再有所举动，今日必然也会波及己身。
然而，当二人还未完全放下警惕时，院子里又起了变故。&34;等等！警官，请让我再举报一件事！”
就在警员准备逮捕那二人之际，身后响起一道声音，他们纷纷回头。
说这话的，正是冯梓诚。
带头的警察察觉冯梓诚似乎仍有话要说，立即询问道：“冯梓诚同志，还有谁要举报吗？难道你们院落内，还有贾张氏的共犯？”
“当然！正是易中海与那个耳聋的老太太！”
冯梓诚顺着警方的问题，直指易中海与耳聋的老太太。
他们还未有机会缓口气，便被冯梓诚再一次指出，使得易中海与耳聋老太太惊骇得瑟瑟发抖。&34;冯梓诚，不要无稽之谈！我和老太太怎么就成为贾张氏的共犯？说要有确凿证据才对！”
易中海匆忙回应，试图以最低的姿态平息纷争。
然而，冯梓诚又怎是事先毫无准备的人？
冷嘲热讽瞬间刺中易中海的心窝，“刚刚他们二人与贾张氏联手为她脱罪，并且多次妨碍我报警，我们并无关联，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们在暗中协助贾张氏。”
话语里充满了冰凉之意。
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听到这话，顿时手足无措。&34;易中海，耳聋老太太，请回答我的问题。
这些都是真的吗？！”
带队警察表情严峻地审视着他们俩。
一席质询之下，两人惊惶无比，额头滚汗不止。&34;误会，全是误会！警官同志，我们真没阻止冯梓诚报警啊，刚才不是已经说明了吗？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
面对步步逼近的困境，易中海在警察面前慌不择言地撒起谎。&34;满口胡言！”
警察对易中海前后矛盾的理由已失去耐心，直言打断。&34;易中海，你还是这座院子的长者，我看你有意隐藏事实，企图与贾张氏勾结，抹黑冯梓诚的名声！”
警察的话直击易中海内心的颤抖，裤子上立刻出现湿痕——原来，年长如他，竟被惊吓得小解了。
那些围观者也不再戏谑，忧虑地想着不知后续是否也会找上自己。
此刻首要考虑的是如何平复冯梓诚的情绪，防止事情进一步扩大。
偏偏这耳聋的老太太不明智，偏偏在关键时刻触了雷区。
在警方追问下，眼看形势不对，快要追究责任时，她挥起拐杖狠狠砸了一下地面，对着警察叫道：“警官，老实说，我们不让冯梓诚报警也是迫不得已呀！”
“迫不得已？老太太，您这么大岁数还撒谎！”
警察对她这种说辞毫不客气。
可即便如此，耳聋老太太仍不顾一切地辩解：“还不是怕报警损害咱院子的脸面嘛？评选在即，我这样做是为了整个院落的利益考虑，因为报警可能导致院落错过评优机会。
这种错误，冯梓诚担待不了。”
这位快到人生的终点，想法却固执而单纯的耳聋老太太，妄图以这样苍白的说辞迷惑警察。
但谁又能相信这般的荒诞之词？
冯梓诚看她迫不及待作死的傻模样，接着补刀：“老太婆，犯罪就是犯罪！把话包装得再好，当你我被贾家人诬陷时，为何见死不救，不出来说句公道话？”
&34;你说你是五保户？！&34;
聋老太太的大声质问在场的警察立刻面色凝重，显然她的身份引起了他们应有的警觉。
感觉到警察们的顾虑，聋老太太似乎增添了底气，愤怒地敲打着拐杖：“当然是真的！今天你们要是敢动我，就是有愧于祖先，辜负烈士们的期望！你们这些年轻人，岂敢欺凌我这个长者？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此番正义凛然的说辞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怒，尤其警察们对老太太的目光更带上了强烈的厌恶。
没想到这耳聋老太竟有这般特殊的背景。
然而，真正令他们鄙夷的是这位老太太虽然身负五保户资格，却不循规蹈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