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傻里傻气
何雨柱这个绰号傻柱，源自他的傻里傻气。
易中海和贾旭东面面相觑，都认为这位老朋友不可能有对付冯梓诚的有效手段。&34;得了何雨柱，别胡吹法螺了，打架是不错，但在想办法这方面，你不太适合。”
&34;难道你又想要和他动手不成？你忘记他昨天狠狠教训了你，你的手到现在还疼着呢，做活儿应该困难不少吧。&34;贾旭东看着冯梓诚的手说道。
对何雨柱这样质疑，何雨柱却不以为忤，反而得意洋洋地分享起他的打算：“即便我的手断了，厨艺依旧是第一流的。”
&34;等着瞧吧！饭点儿我给他来点特殊的招待，也算是小小的教训作为利息。”
何雨柱告诉易中海，脸上浮现出坚定之色，接着傻傻一笑，强调道：&34;一定得特别对待，绝对让他吃不到肉！&34;
&34;嗯，加上点儿别的。&34;易中海听后明白了何雨柱的计划，原本消沉的情绪瞬间焕发出生机。
面对何雨柱的认可，何雨柱满心欢喜，终于有人认同他的策划。
他们两个又商量了好一会儿，但话题内容不再是为彼此出气，而是为自己争取福利的巧妙办法。
最终，打断他们计划的人脸色不佳，对着贾旭东说道：&34;你妈妈已经在门口等你了。&34;
&34;什么？我妈怎么会现在找我&34;听到这个消息，贾旭东不解地追问，因为他恶劣的名声在厂子里已经人人皆知，大家都避之唯恐不及。
不想多费口舌，那个传话人白了他一眼便走了。
贾旭东只好暂且离开去轧钢厂门口迎候贾张氏的到来。&34;你终于来了，棒梗出事了大事。&34;见到贾旭东，贾张氏急切如猫抓到耗子般冲了过来，迫不及待要告知他。&34;棒梗怎么了？他人不是在家么？还能出什么事？&34;贾旭东听贾张氏提到“出事”
二字，并不相信。
贾张氏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拉着他到远处小声讲述。&34;现在不方便在这里说，回家我详细告诉你。”
随后，贾张氏不由分说就拉着他往家中拽去。
转眼间就到了午餐的时间。
大家争先恐后离开各自车间，奔赴食堂。
冯梓诚尾随众人来到食堂，看到王建业一副焦虑四顾的模样，一发现冯梓诚就在不远处，脸上立刻堆满笑纹，挥手如狂。
冯梓诚从容走向他，说道：&34;你个小子，早上的时候我还真以为你吹牛，没想到你有这能耐！&34;
王建业虽然在二车间上班，广播里的消息还是让他第一时间想要赶来祝贺，但由于工作未完不得不等到午休后再行动。
他对此无比艳羡，曾是与冯梓诚同期进入工厂的他们如今已有显著差距。&34;不是我说的嘛，我要去考焊工证书，自然信心十足。”
冯梓诚对自己有信心。&34;要是你有空能指点一下该多好，我对这很有兴趣。&34; 王建业期盼地看着冯梓诚，满脸恳求。
原本今天他也有打算参加考试的，只是觉得自己技术不够过硬而且无人指导而放弃。
然而见到冯梓诚真正求学的热情，他也期待能够有所启发。
冯梓诚察觉王建业的热诚，略予提示，就足以让他乐开了花。
步入食堂那一刻，许多熟面孔映入眼帘——刘海中、许大茂，还有大量的一车间同事。
他们看到冯梓诚都非常兴奋。&34;冯梓诚、冯梓诚。&34;
他们迅速围拢过来。
许大茂上上下下打量了冯梓诚，说道：“小子，今天你可真出足了风头啊，只可惜我当时正忙别的，未能亲眼目睹你的能耐。
不过还算好，我碰巧看到了易中海向你行礼。”
接着又道：“别提那事了，易中海可是个硬脾气，非得别人 才肯下跪。”
说到易中海下跪之事，许大茂在夸奖冯梓诚之际也不忘提及这一点。
和许大茂比起来，刘海上算是个稳重的长者。
本来看着冯梓诚考试，突然有事离开，错过易中海屈膝一幕。
此刻从旁人口中听说，他颇觉可惜。
他很想亲身目睹易中海风光不再的那一刻。
一个高一级的钳工竟要向一名年轻的铁匠低头，确实令人感到滑稽。
刘海上沉得住气，看了眼许大茂道：“那是我们的前辈，即使再怎么狼狈，我们也要尊重，他是长辈。”
望着那副摆架子的狐狸般的刘海上官气冲冲的模样，冯梓诚并未回应他的说教，只是默默地观察。
许大茂训完话，似乎又找到了自我，对冯梓诚严肃地说：“冯梓诚，你天资出众，必须肯吃苦，未来前途无限啊！”
面对他的言论，冯梓诚完全不在意，仿佛没听见。
他们几个聚在食堂里互相交谈，说自己如何因为冯梓诚被女生搭讪，引来了他们的艳羡。
打饭菜区，何雨柱正忙着为工人们添加食物，眼神却始终不离开门口，生怕错过冯梓诚的到来。
等待似乎非常漫长，当冯梓诚终于出现时，他傻笑着迎了过去：“干嘛傻笑，像个色鬼一样。”
排队打饭的少女被他的笑声惊到，她实在无法理解世界上会有如此丑陋之人。
何雨柱心情愉快，懒得与她纠缠，赶她走开了：“懂什么，快走吧。”
望着冯梓诚走近，何雨柱的笑容更加灿烂，脸部表情也显得更为猥琐，黑脸挤出一堆扭曲的五官，格外难看。
他期盼冯梓诚受罪的样子，手里的勺子也在颤抖。
此刻的准备已足够充分，只待冯梓诚到来，他就给冯梓诚上“美味”
添加一点调料。
他想要让冯梓诚见识一下他这大厨的烹饪技艺。
食堂内部，何雨柱双眼紧锁冯梓诚，脸上不时掠过一丝猥琐的笑。
不出所料，冯梓诚站到了他队伍前面。
让他开心的是，冯梓诚根本就没注意到他。&34;哈哈，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了，让我再多得意一会。”
他不断地搅拌着打饭勺，心中满是对冯梓诚靠近的欣喜，也享受着他无知无觉的乐趣。
最大的担心是冯梓诚会意识到他在哪，并立即走开，那样他精心布局的计谋就会化为泡影。
现在看来一切顺利，他确信命运眷顾着他。
何雨柱欣喜若狂，而在窗外等待用餐的人却对他无言以对。
在忙碌了一个上午后，劳累又饥饿的冯梓诚好不容易轮到了吃饭时间，却不巧碰上了个愚蠢的人给他盛饭，这令他极度不悦。
情绪涌动间，冯梓诚气得一把把自己的饭盒丢给了何雨柱。&34;只是为了让你高兴打个饭，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赶快帮我盛饭，我真的快饿疯了！&34;何雨柱被斥责一番，这才收回瞪视的目光，并没有生气，此刻他的思绪全被他的计策占据，其他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成了小事。&34;好好好，我现在给你盛饭。&34;说着，何雨柱憨笑著为这个人盛饭，对方接过饭碗后立刻匆匆离开，一边走还念叨着霉运缠身。
冯梓诚敏锐地捕捉到了何雨柱反常的行为，大家都被他的痴笑所逗乐，纷纷大笑不止。
很快，冯梓诚便注意到异状，原来他自己竟排到了何雨柱所在的队列中。
面对笑吟吟看着自己的何雨柱，冯梓诚心头暗道，这个家伙肯定有所图谋。
想起之前在外面教训易中海与贾旭东的经历，他还期待与何雨柱的这场交锋，三人间的关系向来亲近，苦痛共担。
然而何雨柱完全没有察觉冯梓诚已经注意到了他，仍然带着猥琐的笑容，在心里盘算着给冯梓诚盛饭时该用多大的力气让肉片滑出碗口，如何让他吃到的肉变少。
饭的速度很快，眼看就要轮到冯梓诚了。
他将自己的饭盒递给何雨柱，并特意告诉对方他想吃两荤一素。
即使肉价高昂，冯梓诚坚信享受美食比金钱更重要，况且他经济上并不匮乏。
何雨柱接过饭盒心情不错，盘算着怎么对付这个要两个荤菜的人。
当何雨柱盛起满满一勺的菜肴，表情带着嘲讽注视冯梓诚，然后故意开始猛烈颤抖，使得勺中的肉片全被他抖落在餐桌上，只留下绿色的蔬菜。
看着冯梓诚的饭盒里空荡荡只有蔬菜，何雨柱满意道：“冯梓诚，天赋异禀的人也逃不过我掌控。
你既然要吃饭，就得乖乖听我的，别妄想了，没有肉你别想吃到肉。”
他说这话神情颇为得意。
冯梓诚先前满怀期待地想见识何雨柱的策略，此刻看着何雨柱傻样的表演，他心中的怒火骤然升腾。
原本太过相信他的实力，现在竟以这种幼稚的手法企图挑弄自己，这令冯梓诚感到被侮辱。
有了一次经验，第二次同样如此，冯梓诚点了两荤却连肉末都没见到。
他不满地催促道：“好了，赶紧走吧。”
&34;怎么回事还不快走，干嘛站这儿磨蹭！&34;何雨柱心中暗自不满冯梓诚还未离去，于是不耐烦地想要赶走。
可是冯梓诚却不肯按他的意愿行事，悠闲地对着何雨柱微笑，眼中闪烁着愠怒的光芒：&34;你，真的是个笨蛋，何雨柱。&34;话音刚落，冯梓诚猛地将自己的饭朝何雨柱脸上挥洒过去，炽热的饭粒直接烫到他的脸部，惹得他发出凄厉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