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隐隐作痛
“愚蠢极了，轻一点啊，你这笨蛋。”
秦淮如正帮贾张氏冷敷受伤的脸颊。
刚才，由于那一耳光，她的脸颊仍隐隐作痛，甚至开始浮肿。
在五六十年代的社会，很少有人能负担得起消肿药膏或冰袋。
于是，秦淮如取来一盆凉井水，将湿毛巾拧至滴水后，匆匆敷在被打处。&34;砰砰砰&34;，忍受不住疼痛的贾张氏用力拍击桌子，抱怨道：“我和那冯梓诚势同水火，这次算是结了梁子，我看着他简直像个畜生一样。”
“他父母的不幸，他迟早会有报应，我都不相信他能撑太久。”
骂声不断，她的嘴角却因痛苦而停下片刻。&34;我记得叫你藏好那些钱，是不是已经藏好了？”
贾张氏突然想起此事。&34;嗯，我已做好妥善处理。”
秦淮如紧张地回应，生怕又会招致责骂。&34;好，藏起来是对的，别丢了。
冯梓诚那天就坑了我家22块钱，这么多可以买不少新鲜猪肉了，他是十足的小人。”
她又开始懊恼不已。
想到这些，贾张氏脸上的怒色交替变幻。&34;我要告诉奶奶，只要奶奶没事，我就不气，”
棒梗咬了一口手中的鸡腿边讲。&34;哎，我的乖乖，真是奶奶的好孙子，懂得帮奶奶出头啊。”
被孙子逗笑的贾张氏满面笑容。&34;那宝贝孙子想怎么帮我？”
贾张氏对此充满好奇。&34;奶，我再去偷，把冯梓诚家里值钱的都弄来。”
棒梗天真的话语让一旁的贾张氏啼笑皆非。&34;要拿他二十多块不行，起码三十或五十，让他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惹的。&34; 贾张氏大笑道，完全不当回事一个小孩子的话，仿佛是在哄着自己可爱的孙子一般。
直到深夜，庭院安静得连鸡鸣狗吠都听不见了，针落地的声音恐怕都难以听见。
所有人都沉睡在美梦之中。
这时，三人慢悠悠地走过来。&34;这家伙冯梓诚，打了我还 我财物，我就不信他那破玩意真的是传家宝。&34;贾旭东不住发牢 。&34;那场面，要是不赔就罢了，呸！我都被打得鼻青脸肿。&34;傻柱也分享了自己的苦楚。
贾旭东似乎有些不满何雨柱的同情，“说得好像我的错一样，冯梓诚根本就不是什么人品。”
何雨柱听到他这般埋怨，也忍不住插话：“没错，冯梓诚确实算不上好人。”
意识到自己的反驳让贾旭东更火大，他连忙辩解说：“确实如此，冯梓诚就是个无赖。”
这时贾旭东才恍然大悟似地说：“行了行了，你们两个碎嘴，快进院子吧，急死我了。”
想到夜晚的寒风，尤其是冯梓诚那拳的力量，易中海不禁冻得直哆嗦，希望能尽快回家穿上衣物暖和一下，那时被带往警局的记忆还新鲜得很，现在的低温更是难挨。
他们原本累得很，在此氛围下反倒精神了起来，快速走向院子里。&34;别忘记，到冯梓诚家门口集结。&34; 易中海心里越发愤恨，于是叫来贾旭东与何雨柱商议着阴谋。
二人浑浑噩噩的答应：“没问题。”
瞬间，他们的身影便消失无踪，白天穿着的衣服实在不舒服，需要换新的。
不久，他们的院子亮起又灭。
三人来到冯梓诚住所的门前，犹豫着该如何行动。
此刻应是熟睡，该谁敲门去扰他？冯梓诚打过他们两次，贾旭东和何雨柱心有余悸，只剩下的易中海，同样是个胆小鬼。
于是易中海对两人递个眼神，商量着由何雨柱先出面敲门。
何雨柱几乎没有反抗就接受了任务，大跨步前往。
此时，晚上的教训已不被他们记起。&34;砰砰砰&34;何雨柱敲门力道之大，若非有人开门，似乎要将大门拆了。
接着冯梓诚昏昏沉沉地睁开双眼，因何雨柱的声音响彻整院，许大茂、二爷还有聋老太太们纷纷惊醒，纷纷不满质问：“怎么回事，谁都不准扰人清梦。”
许大茂没来的及穿衣已直奔大门方向走去。
看到的是令他们期待的一幕——三位被抓的犯人回来了。
一场好戏，正在徐徐展开，邻里们的热闹随之上演。&34;这算怎么回事？”
冯梓诚惊愕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三个人，原本沉浸在美梦中的他在三人的扰动下猛然惊醒。
何雨柱居然找上门来敲门，还没反应过来，冯梓诚一脚踢出，将他猛地踢出了三米多远，直接倒在了身后同样没站稳的贾旭东和易中海身上。
随后两人也被波及，踉跄着倒地。
何雨柱痛苦得口吐老血，这一脚的力量大得惊人，不仅力度重还命中了他的要害。
跟着，何雨柱的两个同伴也哀嚎着倒在了地面。&34;都已经凌晨了，吵什么鬼！”
冯梓诚心中的不满无人可解，如同火烧眉头。
刘海上前摆出领导的姿态，“既然警察已经放了你们，还不赶紧各自回家，少在外面惹事。”
三人对刘海中的威慑毫不在意，甚至跌倒是直接爬起来，坚持对抗冯梓诚。
面对挑衅的何雨柱，冯梓诚并不畏缩，任凭嘴里流出鲜血也不加理睬。&34;浑蛋，只会动粗，给我滚出来，今日本少爷要个说辞！”
他说罢，毫不迟疑出门查看对方的计谋。&34;冯梓诚，我要是直说的话，像你这种没眼力之人，当初不带你当徒弟，算是幸运。”
易中海充满恨意。&34;没错，我看是你嫉妒老大没有收你做亲传 ，所以故意来找我们麻烦，就差嫉妒到打人了吧。”
另一人煽风 。
冯梓诚不屑一顾：“讲道理？刚才那一脚还不够你受的？”
他的脚步悠闲自在，胸前还残留着清晰的43码大脚印。
不愿浪费时间，冯梓诚转身又是一记迅猛踹向脚印所在的部位。
何雨柱还没反应，便再次倒下，鲜血溅落一地。&34;啧，看来你真嫉妒贾旭东？白天我不收你为徒，傍晚你就收拾他俩泄愤，你怎么解释？”
冯梓诚笑道，讽刺之意一览无遗。&34;幸亏我之前没收你为徒，否则谁受得住你的胡闹打人！”
易中海看着满地狼藉的何雨柱愈发气急败坏。
冯梓诚看着易中海失去理智的样子，不禁暗笑，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只对陌生人乱吠然后被主人解开链绳后变得服帖的狗。&34;怎么，担心我动手？”
他轻松问道。&34;当然担心。”
易中海坚决道，眼中透露出恐惧。
活动着手腕，冯梓诚回应：“好吧，既然你想让我满足你的期待，那我就成全。”
话落，拳头毫不客气地击中了易中海。
易中海体格虽然看起来尚算不错，却抵挡不住冯梓诚的这一击，痛苦 起来。
脚步蹒跚往后撤几步才站稳，一恢复力气立刻挥拳朝着冯梓诚猛冲。
冯梓诚瞬间就意识到不能让他得逞，身体一闪，抬起腿狠狠击中了那人的腰侧。
易中海就这样被击倒了，躺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接着，他的嘴角鲜血狂涌，四周四合院的地面都被染上了红斑。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口吐鲜血，义愤填膺地欲挺身上前。&34;贾旭东，我们一块对付他！”
冯梓诚的蛮横让何雨柱无法忍受，他坚信，两个人总不可能还败给他。
周围的看客见状，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心里担忧冯梓诚的安危：“冯梓诚这下完了，两个大男人怎可能斗不过他？”
然而有人提出反驳：“你们别胡扯了，刚才不是看见冯梓诚一脚把他踢飞了吗？”
话音刚落，围观的人越发关注战局，眼睛紧盯着他们四个人，不愿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贾旭东迅速跑到冯梓诚身后，将其四肢牢牢固定。
此时的何雨柱握紧双拳，对着冯梓诚的心脏挥出一记猛烈的直拳。
看热闹的人都以为，这一 势，冯梓诚恐怕凶多吉少。
然而，危机时刻，冯梓诚巧妙翻身，将身后的贾旭东移到了前面，动作流畅得宛如溪水。
何雨柱反应稍显慢了一步，拳头准确击向贾旭东的腹部。&34;哎哟！”
贾旭东痛得直喊，先前紧紧抱住冯梓诚的手臂也松软了下来。
冯梓诚顺势一翻手腕，施展过肩摔将贾旭东摔向易中海身旁。
看到两个同伙已无力反击，何雨柱想要趁机逃走，却被冯梓诚一记扫堂腿踢倒在地，动弹不得。&34;你们只会打架吗？”
冯梓诚对着地上的何雨柱质问道。
面对质问，何雨柱选择了沉默，而这时，冯梓诚加重力道踩在了何雨柱的手腕上，一声清脆的“喀嚓”
，他的骨头被冯梓诚生生踩断。&34;哎呦！”
何雨柱疼得直打滚，吐出更多的血，完全放弃了与冯梓诚对抗的念头。
看着何雨柱这般狼狈，冯梓诚冷笑着说：“易中海这样的人，我不屑于认作师傅。
明日，我要去应聘钳工，咱们就等着瞧吧，看看是我嫉妒别人，还是因为你们 扰。
我就这样宣告，让你们院里人都知道。”
早些时候，他在公开场合也曾声明不拜师易中海，此刻再次提起，主要是宣泄内心不满以及显示自己的实力，更是有意让易中海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