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探清源寺
万金贵听石灵儿有话要回,心里一惊,忙问:“何事,我儿快讲。”
石灵儿忙说:“自从孩儿箭射仙狐,家里连连出事。可能是孩儿箭射仙狐,惹怒了神灵。儿准备去清源寺进进香,消消灾,免得家宅不得安宁。刚好清源寺这几天有法会,请母亲准行,千万千万保密”。
万金贵听儿子说的在理,何况这冷不丁就好得利利索索的,确实是有点难以说清,便点头应准。
石灵儿叮嘱母亲每天照常来,不可泄露半点风声。万金贵当然会照着儿子的办法去做。可胡贞儿怎么能放心下来呢,所以坚决要同行,有个照应,决不让他单人独行。争持了半日,最后决定,两人各自化装单行。
看看己近下午多时,石灵儿化装一普通百姓,身穿海青,迅速的消失在山路上。将近黄昏,石灵来到清源寺门口,找到西侧门,跟着大批的居士进了正院,正赶上大批的僧众往外走,看样子法会已经结束。
石灵儿悻悻地往里走,看看走得差不多了,一个身穿黄色袈裟的大髙个子和尚,看样子是驻持,一手拉着和他一样穿着的几个僧人说:“你们几个别走了,今晚上有几个小尼姑前来。”
“哎呀我的妈亲哪!这哪跟哪呀?一定有什么猫腻。”石灵儿这一惊不小,决定晚上看个究竟。
那两个老家伙嘴巴眼睛都要乐挪地方了,当然留下没走。很快,从东侧门走进来几个小尼姑,手拉着手走进院里。看样子也不眼生,也就二十左右,白白净净的,虽穿着僧衣,带着僧帽儿,也掩饰不住她们的动人之貌。
很快有人接待她们到最深处的院子,说是念经去了。这里石灵儿也假装着跟着一帮年长的居士收拾香案,搬桌椅,收香灰,忙个不停,顺便听听她们说些什么。发现这里僧众并不多,都是居士香客在干活。居士可虔诚了,干得细致认真,累了也不吭气。
忽然看见两个僧人领着一行年轻女子,都不超过三十岁的样子,往西侧院后边的僧房走去,少说也有七八个人。
“这都是前来求子嗣的,说是可灵验了,但凡怀不上孩子了,花上一笔钱,到这住两晚,回去很快就怀上的。有不少人宁可花钱,回去真的得了大胖小子呢。”一老居士小声说。
“可不是吗?要不这里香火怎么这么旺呢!每半个月功德箱子里的钱都要用大卡车往外拉呢。”有一个居士说。
“我听说有的女人来求子嗣的回去上吊死了,家里也没敢告。”
听了这几个女居士的议论,石灵儿心里一阵心惊,“必有古怪。”
说话间天色己晚,石灵不去居士休息房,像狸猫一样一纵身赿上了后院房顶上,两脚倒挂,几个房间尽收眼底。
眨眼间的功夫,一帮随从引着四个老僧进入最后那排房间。
只见中间那高个子老僧一摆手对侍从们说:“你们也都过去吧。”
话音一落,十几个随从一溜烟跑个精光。这四个老僧也急忙走进房间,共是五个房间,里边早各自都安排了一名小尼姑在里边。几个人进屋,脱去衣服,象恶虎一样扑问小尼姑:“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宝贝,想死我了,急死我啦!”
脏话,肉麻的话,顺着他们嘴往外放。
屋子一板之隔,都不避讳,呜嗷喊叫,相互不怕听见。五个房间还有一个房间没有老僧,都喊着:“过我这里来!”“过我这里来,“别着急,一会轮到你了。今天王环儿大师受伤了,没能过来。””可能一放肆说漏了嘴。又急忙闭住。
一人突然喊叫:“今天谁也不许吃独食,说好了,一个时辰轮换一次。”
其它三个房间传出声音:“同意!”
那些小尼姑沒有挣扎,没有反抗,有的甚至呻吟着。
这帮老僧更加疯狂,把畜牲和无耻演绎得淋漓尽致。不忍心看下去,悄悄地脚踩房檐来到西侧僧房。
说是僧房,其实这里平时没人住,因为僧少房多,居士都在前院挤着住。轻轻落下,屏住呼吸。那后边房舍干什么用的。身子隐在墙拐弯处,探出头,看见一排僧人排队,尽是刚才那些随从。然后一伙一伙进去,一盏茶时间出来继续排队,那前头的再进去一伙人。
石灵儿绕到房后,越上去,到得房顶,一个倒卷帘,屋内尽收眼底。
原来屋里面就是那白天来求子嗣的那些女子,一个人一间。那些随从轮班来侵犯,一个个像恶狼,甚是凶狂。
那些女人有的呜呜哭,有的撕自己头发,有的用被子捂住脸,没有能幸免,全都轮番被压在身底,疯狂地施欲。然后直接下封囗令:“谁敢说出半个字,家毁人亡。”
就这样不停地排队,不停地进去。
看看也是二更天了,石灵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想扫平这座人间地狱,“什么净土!简直荒淫无比。难怪呀!谁都接不回去了,这些人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感慨了一番,还得清醒面对。
杀掉了这些人容易,那些女人们怎么办?此亊泄露,多少人家得翻天?得出多少人命?
“哎呀!这帮老杂碎,何以疯狂到这般天地?”
想着,最重要的事还没探查清楚,赶紧找到胡贞儿,看她探到什么消息没有。胡贞儿把自己扮成一位四十多岁的老居士,头上蒙一块灰色毛巾,簪了一根银簪,脸上抹点灰,进来之后便混在一群老居士群里。
帮着叠纸,递香,洗地,切菜做饭,都忙得脚不沾地。很晚时才跟老居士们挤到一起休息。也还没睡,不到二更,看看有两个很老的居士悄悄起身,走到外面。胡贞儿便轻轻跟了出去:“二位老菩萨,有什么活请吩咐。”
两位老居士看看胡贞儿很是客气,便说:“几位住持晚上打坐参禅辛苦,要用点夜宵补给,都现成的好做,你睡一会吧。”
胡贞儿说:“两位师傅辛苦,我怎么敢休息呢?”
两居士看她很会说话,便说:“你到隔壁替我俩熬药去吧,免得我们俩回来再熬。”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包药,递给胡贞儿。
胡贞儿跟着走进了隔壁,开始熬药。
拿出来一看,全是治疗红伤的药材,心里不住的画魂儿:“什么人受伤了?让两位深夜熬药?看样子两位老居士常来这里,但不像恶人。”
其实,这些老居士只知道做义工消灾积福,虔诚得很,其它什么也不知道。因为她们听到的只有念经声,看到的只有活儿,平时并无僧人和他们言语。
石灵儿悄悄找了一圈儿,并没看到有什么动静,也不敢弄出声音。此时正值二更,夜深人静,也没地方休息,忽见厨房那边有几个人影,隐身过去,看见两个随从提着食盒,朝后面深院走去。尾随在百米之后,然后又悄没声地越上房顶,再看屋里动静。
只见两个随从走进里边一间小厅,把几碟点心摆上,还有几样精致的小菜,摆好后叫几个老僧出来用餐,然后退了出去。几位老僧衣衫不整,只披了个被单,个个搂着小尼姑出来,分四边坐下,都把小尼姑放在怀里,那一个单个的小尼姑被她们拽过来抱过去,一点也无所顾忌,肆虐无忌地吃,肆无忌惮地侃,脏话连篇。
胡吃一顿,又都进了房间。随从们也没走远,收拾碗碟,看看已快亮天,又有几名随从过来,手里拿来五个手提包,送到各个房间。然后叫他们起来。
只见那几位小尼姑换上尼姑服,各自拿到装满钱的手提包,眉开眼笑。
几个老东西还不肯撒手,又都轻簿一番,一个个低下像猪一样的秃头,撩起小尼姑的髙耸的胸前,用嘴去拱去吮吸女孩的双ru。一个这样,那几个也学着这轻贱的动作。奇怪的是,小尼姑们竟搂着秃头让啃。
那个单个的小尼姑也被叫过来叫过去让啃一遍。
在金钱面前,文明一文不值,人性的丑陋暴露得一丝不挂。
拱完之后搂过来摸着小尼姑的双ru说:“每月初一十五必须来玩噢!只要把我们伺候满意了,老爹我有的是钱!”
另一个说:“回去也不用干那些费劲旳营生了,给人洗头搓澡能挣几个钱,沒事穿上这身衣服,到我那个寺院,钱少不了你们的,虽然不像这里,开功德箱时用l卡车拉钱,我那里也够你们花够你们玩。”一个个毫不避讳随从。
要走了还不忘说:“开箱之日记着来,还来你们五个人,下次王环儿大师也该好了。”回首叫两个随从送她们五人回去。
拿着那么多钱,不派两人跟随豈能放心?对于侍从们不避讳也不是很放心,以前就曾经有过,快送到了,侍从说找个地方休息,两个侍从对五个小尼姑又肉战了一番,她们也不拒绝,毕竟侍从比那些老家伙年轻。
所以,从那以后,把侍从们安排得累一夜,无力再贪战。
几个老僧穿上衣服,披上袈裟,晨钟响起,居士们跟着上晨课,念一顿经,开始早饭。
真是巨大的讽刺!
石灵儿一会也不想多呆,转了好几圈儿找胡贞儿,竟从胡贞儿眼前走过硬是沒认出来。
胡贞儿端着熬好的药正准备送过去,眼看着石灵儿,手里一哆嗦,撒了一地,吓得欲哭无泪,想招呼又不敢吭气,正心急沒有主意,手足无措,嗓子直冒烟儿,两个老居士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