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烬VS劫
如果你不曾听闻月圆之夜,那么你就永远不会知道那一晚的魅力,特别是血月悬天,摇摇欲坠的样子。
黑暗中的帝都总是散发着一丝丝怪异的味道,光明下不曾出现的各种存在,都奔波在这里,烬也是,他杵着金属拐杖,在地上摩擦出火花,他没有拿枪,而是和一个小女孩走在一起。
如果有艾欧尼亚之人,在此地看见这一幕,或许会惊讶到扭曲,如果烬不杀人了,那么这个世界绝对将要颠覆,也许是在梦中,黑雾中的灯塔,不是最后的希望,或许是绝望,这是艾欧尼亚的绝望亡灵的终告。
因为在一段时期,烬常常挑选苦痛绝望之人,给予他们希望,最后再给予沉痛一击,他太爱欣赏这群家伙的神情,横死的表情,在他心中,一直都是精彩绝伦的艺术。
“我从未追寻优秀,我是完美。”
烬的话,让小女孩疑惑抬头看了一眼,白紫凝的美貌如紫星辰那般,该称之为神女,独有的气质神气,完美的艺术天赋,让烬放下了戒备,他觉得自己老了,应该有个继承人。
咔嚓……
小巷的某处墙壁碎裂,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烬就停了下来,看去。
只见怪异的透明的存在浮现,奇异的笑声咯咯的响:“烬。好久不见啊。”
“伪装的太拙劣了,劫。”烬忍住嘲讽,他的杀心已动。
坚韧的风拂过,劫的身影已动,看不清任何真容和形体,只有飞镖和刀刃挥动着,快到不可思议,白紫凝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发呆了,不然怎么可能这样快?
轰!
烬华丽的转身,一枪朝着后背打去,这个方向突然出现劫的身影,透明的身躯在空气中遁形,而后炸开!
“这个小女孩太小了,你个畜生!”
恐怖的巨大螺旋飞镖袭来,目标直指烬,空气的杀戮之音激增,如若杀戮都市一样,身处绝境,几乎是没有空隙,所有的暗器都在倾泻!
咻!咻咻咻!
“天真。”
烬毫不留情的评价和侮辱,抱起白紫凝躲避,手上多了一颗精灵球,扔了出去。
砰!
一只黑暗甲贺忍蛙出现,它十分暴躁,双眼血红,甲贺忍蛙是形态为双足大蛙的宝可梦,身体及双腿为深蓝色,胸部为黄色。四肢各有大白泡,腿上各有一个四角星型标记,看起来像手里剑。前肢有三指,后肢有两指,脚上有蹼。面孔下部和尖尖耳朵为浅黄色,眼睛上方有白斑,眼睛里有白巩膜、红虹膜和白瞳孔,围着颈子的粉红“围巾”是它的舌头。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找到的,不过这只名为甲贺忍蛙的神奇宝贝,它身上的格斗、水、恶系力量暴增,也该时候需要释放了,你们死定了,今天。”
言毕,一团黑雾出现,黑雾中隐约有一位女子的身影。
“使用螺旋手里剑! 恶之波动! 波导弹!”
轰! 轰! 轰!
甲贺忍蛙突然变出十几个分身,三道大招在手上凝聚,朝着劫和迷雾中杀去,剧烈的波动,爆炸后产生的光波,直接将这里化为了废墟!
“啊!”
一名蒙面的女子被炸了出来,重重砸在墙壁上。
劫不受影响,他若有所思点点头道:“真是精湛的忍术,可惜跟了这么个畜生,烬! 你们还想让多少无辜的生灵卷入进来?南境几乎死了几千万人,你不觉得你们的所作所为!”
劫凝聚力量,手上的手里剑飞出,几百道暗影分身来临,他早已抛弃了懦弱和仁慈,待他现行,一身的盔甲和红光,手臂上的兵器,血淋淋的正在滴血,白紫凝转头一看,只见烬的一只手臂和身子都哗啦啦的流血,其中一只手臂快要丢落了。
“影流之主吗?愚蠢至极。”烬只有这么一句话,甲贺忍蛙手上发光,为他治愈伤势。“阿卡丽那个小鬼,长大了吗?!当初也该弄死你才对,不过你们想要杀我,未免太嫩了。”
阿卡丽现身,蹲在烬的背后,笑道:“我们会让你死的最惨,我要让千万种酷刑在你身上遭遇,来吧!”她挥动着飞镖,威胁道:“如果你告诉我们,你们在南境和琼州的行动计划,我们将让你死的好受一点,记住,只能是一点点。”
烬听闻忍不住摇头嗤笑,摆手道:“那我说不说还有区别吗?南境已经拿下了,这世界从来不缺乏懦弱之人,就像均衡教派一样,放了我,让艾欧尼亚的生灵陷入了地狱,不是吗? 那群五行山的老家伙也是,他们厌倦了战争……”
风萧萧呼啸,肃杀声让人仿佛置身死地。劫听到均衡教后,他暴怒了,一股绝望的恶灵魔法散发,让烬识趣的闭嘴。
因为这恐怖到不可思议的杀气,让人望而生畏,根本无力阻挡,烬感觉下一秒就要死亡,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死亡,他作为智囊和暗杀高手,并不擅长近战,今日如果贸然一战,自己估计走不出这里。
当罪恶的气息蔓延开来,接着就是血腥暴力的气味,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世界早就是颠公颠婆的主场,只有疯子在这个世界继续苟延残喘。
砰砰砰!
阿卡丽刚准备出招,后面的急冻光线发射袭来,恐怖的寒意,让她大惊失色的躲闪,一跃而过。
几道甲贺忍蛙的身影出现在四周的围墙之上,劫看出了端倪,手上巨大手里剑出现,准备大开杀戒。
唰唰!
甲贺忍蛙的几道身影掠过,如风肆虐,如星光一样穿行,在围墙上奔跑,极速来到劫的面前,双爪的水系螺旋手里剑,疯狂旋转,这是它的必杀技,劫也看出来,这只青蛙有多么暴虐无道,他不再收手。
“影奥义!分身!”
劫的影分身向前突进,并在一个地方维持5秒。再次激活此技能会让劫与这个影分身互换位置。劫的影分身会模仿他的技能。
“影奥义! 诸刃! ”
“影奥义! 鬼斩!”
轰! 轰隆! 铿锵!
劫和他的影分身一起扔出手里剑和连续的斩击,恐怖灭绝的恶灵魔法,这真的是诺克萨斯及一切影流之主的敌人的恶梦!
彻底抛弃了仁慈与怜悯的劫,是影流教派的领袖。他创立影流的目标是将艾欧尼亚的传统武术用于实战,驱逐诺克萨斯侵略者。在战争中,绝望指引他开启了神秘的暗影形态。这是一种恶灵魔法,虽然强大,但同时非常危险且有腐化之力。劫已经完全掌握了这种禁忌之术,用它摧毁自己眼中的威胁,维护自己的国家,以及自己的教派。
“水之手里剑! 接下来是水炮和影子偷袭!”
烬赶紧命令,他当然这个影流之主的恐怖,已经找不到任何词形容他的恐怖了,甲贺忍蛙也赶紧使出招式,无数水之手里剑加上水炮轰出,一个影子分身使出了影子偷袭!
轰!
铿锵!
双方的分身在一回合内,交手不下百次,刀刃铿锵的火花和摩擦音,这条小巷都在震动起来!
“小心! 劫! 我们的战斗必须速战速决,不然那群家伙要来了!”
阿卡丽提醒道,她并不认为官府会放过他们,这里的战斗波动实在是太大了。
砰! 砰砰砰!
突然间,就在二者剧烈交锋之中,甲贺忍蛙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劫的背后突然射来四发爆炸的子弹,每一发都精准的瞄准了他,死死的锁死了四个任何他可以逃跑的方位。
“你果然有后手,不然你也不会那么大摇大摆的绑架女童!”劫发出凄厉的声音,他的身影依旧在跟甲贺忍蛙交手,忍着之间战斗,丝滑且不拖泥带水,招招致命。
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展示着无穷的力量。身法灵活,闪转腾挪,恰似游龙戏水。招式独特,别具一格,让人目不暇接。这是一场力与美的较量,这是一场智慧与勇气的对决。
双方展开了一场白刃战,剑光闪烁,每一次挥砍都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让人心惊胆颤。
“均衡只是一个谎言,我们才是真正的忍者。”劫蹲在地上,双手交叉剑刃锋利无比,大喝一声:“禁奥义!瞬狱影杀阵!”
轰!轰轰轰!
四发子弹全部剧烈爆炸,甲贺忍蛙的攻击也接踵而至,一瞬间烟尘滚滚四起,阿卡丽都担心坏了,仔细的观察起敌情,只见后面站着一个和烬身材一模一样,拿着源计划未来科技的枪支,身上全是未来的部件,头盔面罩呈现特殊的红色标志,身穿绿色白绒令小背心,手持双枪。
“混账王八蛋!”阿卡丽大骂,几枚手里剑迅速飞了过去!
“哦,这位女士,你太心急了。”升华烬只是这一句,一枚手雷就在空中和手里剑爆炸。
“他死了吗?”白紫凝看着烬露出疑惑的神情,而烬则微微摇头,他可想杀死这个恶灵怪物。
轰!
战鼓声震破天际,劫在原地留下一个残影,极速撞向烬,他的身影变得无法选中,无论烬和升华烬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标记烬之后,恐怖的伤害瞬间让烬血流不止,血肉模糊,只有一枚巨大到无比的手里剑划过!
就在劫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劫突然停了下来,和后面的分身交换了位置,冲上了围墙,保护住了阿卡丽!
铿锵!
只见一枚源计划机械红色的剑刃袭来,源计划·阴杀来,身穿全套潜绿色机甲,这下让劫彻底陷入了劣势,因为他懵圈了,这家伙就是另外一个自己,自己根本毫无胜算!
咚咚咚。
“缉拿要犯! 别让他们跑了!”
伴随一阵大喝,几百名身穿黑甲的禁军在夜色的掩护下,身上的寒冰铠甲格外醒目,他们整齐划一的冲进了小巷,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这里,手持大剑和长戟,杀了进来。
“站住! ”
烬和升华烬迅速逃离现场,烬抱过白紫凝极速远去,源计划·阴发射烟雾弹和闪光弹,阿卡丽放出黑雾,双方得以迅速逃脱。
“该死!”
禁军们刚睁开眼睛,又被眼前的迷雾犯了难,不知道是否有毒,只能赶紧戴上面罩,迅速撤离。
顾府邸
顾清寒正在画着山水画,一笔一画皆是情意,她今日身穿蓝色汉袍,画着画像之人,如果秦潜在此,就能认出,这尼玛不就是自己?
“大人。”副将推开门走了进来,半跪行礼道:“大人。要犯逃了。”
“好了,我知道了。”顾清寒没心没肺,她从来不在意这些小事,她的心中只有真正的远方。浅浅的看着画像之人,露出一丝星空灿烂的微笑。
“陛下那边,怎么交代?”
“这群家伙狗咬狗,真是一出好戏,何至于生气?况且陛下乃大夏一代明君,自然不会责怪你我,让箭再飞一会儿。”
副将听闻,迅速退下,他丝毫不敢打扰眼前的禁军统领,号称“寒冰”的冷血铁面女将军。门掩上,一切归于了平静。
顾清寒见没了动静,终于露出绚丽多彩的笑容,明媚如骄阳,和在世人前的冰雪女神,完全是两幅面孔,她深情的看向画中之人,原本笑意很盛的她,突然眼角落下了伤心的泪水。忍不住,用手抚摸画像,痛哭道:“十几年未见,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昔年一别,要如何才能再见?你终于出宫,大丈夫横刀立马于天下,可偏偏天意弄人,走到如今的地步。”
顾清寒哭着哭着,抽泣起来,她原本国色天香的容貌,在这一刻变得越来越迷人,惹人怜爱。
“你安心的去吧,你的表弟我会想办法护他周全,愿你在天之灵,和你的娘亲、小姨母团聚,安乐。”
言毕,顾清寒不知做何为好,怔怔的看着天花板,许久未曾回过神来。
……
……
天空又见明月,却不再见初人。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顾清寒在画像的下方题下这几句诗,这是当初秦潜小的时候便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