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忍者只是青丘族的杂役?
据说这位苏妤儿是从西方学习了服装设计之后结合华夏的服装风格,设计的服装自成一派,融合了华夏的美学和西方的风格。最为奇特的是,凡是的到她亲自量身设计的服装都有一次成功的效果。
谈生意的,穿上她设计的服装,生意谈判绝对能够成功,想攀高枝嫁豪门的,穿上之后绝对能获得对方的青睐,也因为如此,苏妤儿的身边总是围绕着一些趋炎附势的小明星、女商人。
不过,想要说服苏妤儿量身定做一套服装代价却是极高的,因为她所求的报酬不是金钱,全是世间极为罕见的古药、古物。
有人猜测她是传说中的修真者,掌握着不为人知的设计奥秘;也有人说她是狐仙转世,带着前世的灵性与魅力。
无论是修真者的传说,还是狐仙转世的说法,都为苏妤儿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她的存在像是一个谜。
此时,这个迷正缓缓地向姜洛灵等人走来。她的眼中充满了激动,走到姜洛灵等人面前时,停下了脚步,对着铁山缓缓下拜,口中说道:“后世子孙苏颖诗,拜见先祖!”
苏颖诗的声音低沉而庄重,带着一种源自内心的敬畏,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
姜洛灵等人惊讶地看着这个自称苏颖诗的女子,这个名字似乎之前听老黄提起过。
“你叫苏颖诗?之前教老黄身法的那个?”
苏颖诗抬起头,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的目光清澈而明亮,再也不是在酒会时冰冷的样子。
铁山伸出手,用粗壮有力的食指轻轻地点在了苏颖诗光洁的额头上。苏颖诗没有丝毫躲闪之意,仿佛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般。
一道微弱的光芒从铁山的指尖射出,紧接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粉色旋涡悄然出现在了苏颖诗的额头中央,像是一朵盛开了粉色花朵。
铁山恭敬的姜洛灵低声说道:&34;主人,这位姑娘的确是我们青丘一族的族人。&34;
姜洛灵的眼睛紧盯着苏颖诗,想要透过她的外表看到更多隐藏在深处的秘密。
良久,姜洛灵开口问道:“据老黄所说,你是脚盆国人?”
苏诗颖眼瞧着眼前这个比自己早了很多的女孩,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铁山喝道:“这是姜祖嫡孙,我青丘族现任主人。”
苏诗颖大惊,赶忙跪倒:“见过主人!”
青丘族同刘国栋等人不同,刘国栋几人从祖上起就是姜稷的追随者,现在又成了姜稷认可的学生弟子,同青丘族这样的奴仆种族身份是完全不同的。
既然铁山说姜洛灵是青丘族现在的主人,那自己理所应当的应该效忠于她。
姜洛灵此时已经接受了青丘族的存在,铁山虽然一直称呼她为主人,纠正过很多次也就默认了,反正自己一直把铁山当做朋友,从来没把铁山当做奴仆来看待的想法。
微微颔首,姜洛灵便指着络腮胡问道:“这个是什么意思?”
苏颖诗俯身回道:“今天在酒会奴就认定先祖真身,只是一时不知主人身份未能上前相认。那个上官肥婆临走时面露不甘,感觉会欲对主人不利,于是便安排天聋地哑两人监视,果然那女人回去后想让身为高官的哥哥出手。”
“那上官肥龙十分的谨慎,自是不会答应,于是那上官肥妹便去找了沪市地下世界的黑虎帮。”
苏颖诗指指被拴着的络腮胡:“就是这些人号称是什么青龙帮,我知道后立刻派天聋地哑将他们连锅端了。”
姜洛灵微微颔首:“进屋说吧。”
又对刘兴腾说道:“兴腾,你还是联系一下王长老吧,把这些人交给他。”
“好的小姑。”
那两个黑衣蒙面人正是苏颖诗口中的天聋地哑,本想跟着苏颖诗一起进去,走到院门口却忽然发现自己怎么也迈不出那临门一脚,仿佛有一种意志正在压制着自己踏出那一步。
两人心下愕然,不过也没有强求,就在院门外同刘兴腾一起守着那些昏迷的混混。
苏颖诗随姜洛灵来到洋楼内,看着这个老旧却又不失奢华的客厅不由得有些惊讶,这个房间里的很多物品都带着一种历史的厚重感,每一件都给她一种不是俗物的感觉。
姜洛灵给她倒了一杯水,苏颖诗双手接过赶紧连忙称谢。
“你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姜洛灵问道。
“主人怕是忘了,我和老黄素有交情,我还曾传过他身法来着……”苏颖诗笑道。
“啊,是我着相了,那天铁山还曾说老黄的身法和青丘族的很像,是了,你既然能认识老黄,找到这里来也不奇怪。”
“说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到这个院子里呢……”苏颖诗感慨的说道。
十几年前,她假借脚盆国投资商人的身份踏入华夏的土地,试图寻找祖训中的祖地和姜仙人的踪迹,可在华夏寻找了两年多也毫无头绪。
就在回脚盆国前,一次宴会中偶然结识了黄国伦,那股来自血脉传承记忆中的熟悉感觉让她断定老黄肯定与姜仙人有关系。
谁知老黄鸡贼的很,任她怎么套话都绝不不提关于姜稷的只言片语,为了取得老黄的信任,苏颖诗在离开华夏前将青丘族在脚盆国开创的身法“无影”留给了他,希望有朝一日能让姜仙人发现。
“等我再次回到华夏,却发现再也找不到老黄了!这个骗子!”苏颖诗悻悻的说道。
她自然不知道,老黄也在十几年前离开了沪市,去了京城。
“这个小院里有结界,我根本就进不来,而且隐隐中这个院中会传出凶兽的气息,让我不敢靠近,为了找到老黄,我只能以国际设计师的身份留在了沪市。”
“凶兽?”铁山哈哈一笑,转身从苏颖诗身后的坐垫下面把小菜蛇给扯了出来,“你说的凶兽是这个吗?”
猛然间见到自己身后竟然还藏着一条两米多长的蛇,苏颖诗不禁吓的花容失色,她自然不是因为怕蛇,而是被拎在老祖手里的这条小蛇给她一种恐怖的感觉,感知灵敏的她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它的存在。
此时的小菜蛇被铁山抓在手中,一身的气息不再收敛,一股来自高等级凶兽的威压直接扑向苏颖诗。
苏颖诗平复了一下心情,仔细看了看铁山手中的小蛇,疑惑地问道:“这是守护兽?”
铁山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这是老主人之前留在这里的宠物,之前是一条蚺,你以前感受的凶兽气息应该就是她了。”
姜洛灵摸了摸小菜蛇的脑袋,小蛇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然后朝苏颖诗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游到了角落里。。
“那它现在……”苏颖诗自然是知道蚺长什么样,青丘族的传承中也有过关于蚺的记述。这条蛇体型已经发生了变化,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腹部已经长出小小的爪子,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这座小院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姜洛灵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既然你是铁山的后辈,以后自然也可以自由出入这里。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个疑问,青丘族自从举族迁移之后,为什么会出现在脚盆国?”
“当年……”看着姜洛灵和铁山疑惑的眼神,苏颖诗赶紧将祖上传下的历史讲述给两人听。
当年族长带着青丘族人离开祖地胡家坟时先是用幻阵将出入口给隐藏了,然后带着全族之人一路向东而去,试图能够在李唐境内寻找到姜稷的踪迹。
当时的李唐王朝正值战乱,族人们没有路引,只能分散寻找,几十年的时间,青丘族踏遍了李唐的所有土地,并没有找到姜稷,反而发现了姜稷已经向东出海的线索。
可是茫茫大海,却是去哪里寻找?族长猜测姜仙人是不是去了蓬莱仙岛?毕竟那时候的人们一直以为华夏的最东边就是蓬莱仙岛和扶桑,为了能够出海,族长便带着众人来到琼州寻找造船的匠人。
打造出海的巨船耗资巨大,好在青丘族所携带的财物颇丰,勉强能够打造一艘巨船,就差寻找一干知晓海事的船夫了。
李唐天宝年间,已经打造完成的巨船在下水试航时意外的救起了一名叫鉴真的和尚,据和尚所搭乘的船夫所言,他们这艘船正是前往扶桑国传授佛法的。
族长同大和尚不谋而合,共同商议前往扶桑的行程。
“祖上到了扶桑之后,却发现扶桑哪里是传说中的仙家圣地,那里明明还处于茹毛饮血的蛮夷时期。”苏颖诗缓缓的说道,“同样到处都是战乱,不过说来可笑,小小的弹丸之地竟然还分为上百个国家,有些国家的人数甚至还没有多过我们迁徙过去的族人。”
“没有寻找到姜仙人的踪迹,不过族长却觉得把扶桑作为我们青丘族新的隐居地倒也合适,毕竟那里处于李唐之东,只要仙人从海上归来必然会经过扶桑,我们可以把扶桑作为寻找仙人的立足点。”
青丘族的历史在苏颖诗的口中缓缓讲述着,铁山听到族人们的艰辛也不禁唏嘘。
如果不是姜洛灵重新唤醒了他,也许再有几年,他也会像其他的勇士一样,永远的成为了一堆残破的乱石。
青丘族到达扶桑之后,先是利用自身的武力优势在百国之中迅速立足,灭掉了几个不知好歹的小国家之后又释放出无意争权夺位的想法,经过接近一百年的发展,扶桑国内也渐渐接受了这些同鉴真这位“过海大师”一起过来的唐人。
不过青丘族虽然从不参与东瀛的争斗,为了自保,也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当代族长是个有大智慧的人,他独出心裁的将青丘族秘法同扶桑的武道结合起来,培训出了一支独特的力量。
这个力量有一个特点,十分善于暗杀、刺探,平时均以黑巾蒙面,对于药物、幻术的应用简直出神入化,哪怕是千年之后已经更名为脚盆国的天皇对这个组织也是敬而远之,只敢拉拢,不敢打压。
正在倾听的徐友灿忽然说道:“你说的这是……是忍者吗?”
姜洛灵也是好奇的看着苏颖诗,她也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忍者竟然和青丘族有关。
苏颖诗轻轻点头说道:“是的,外人称呼我们叫做忍者……”
“……”
姜洛灵想想也不奇怪,难怪传闻中关于忍者的描述都那么的神秘,什么幻影术、烟遁、水遁、火遁、分身术、暗器等等这些,这不都是来自于青丘族人的幻术嘛!
如果和其他的功法加以结合,再加上这个组织向来神秘,人们口口相传的衍变,把忍者这个组织更加的神秘化和神化了。
“门口那两个人也是青丘族人?”铁山问道,他在那两个人身上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血脉熟悉感。
“那两个人是忍者中的上忍,平时负责为我跑腿办事,不是青丘族人。”苏颖诗莞尔一笑。
“为了确保忠诚和神秘,忍者组织的所有忍者全部都是收养的弃儿,从小加以培养,通过精神感化和药物控制,只要成为忍者都是忠心不二的存在。”
姜洛灵之前对忍者这个组织并没有多少好感,一是因为他们是来自脚盆国,曾有人说过,牢记与脚盆的血海深仇是每个华夏人的出厂设置,姜洛灵自然是对脚盆没什么好感;二是这个组织太过于神秘,不仅华夏人,就连脚盆国人对这个组织也是心生忌惮。
也就是那些精盆分子天天美化脚盆国时拿出忍者来拍了个播放了十几年的《火影忍者》,足足影响了一代人。
“主人,忍者组织在我们青丘族的控制之下从来没有针对华夏出过手,自两百年前,当时的族长就已经决定将忍者组织解散了,从那时候,忍者再也没有入世。现在除了在族地内的杂役以外就只有天聋地哑两个忍者了。”
“我去!忍者在你们那只是杂役?”旁边听故事的徐友灿又忍不住插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