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太师府传皇上口谕
第二天,城门刚刚打开,守卫发现今天进城赶集的乡下汉子还挺多的。
有进城卖柴的,有进城卖菜的,有带着父亲进城看病的……。
不过京城本来就很热闹,平常进进出出的人也很多,只不过今天赶早了些,但是守卫们也根本没当回事,只是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就让这些老百姓们都进了城。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人可不是什么老百姓,他们都是玄墨胤隐藏在京城外的军营里的手枪队的队员们,整整五十人,就这样经过一番乔装打扮,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陆陆续续进了城。
这些人进了城后,到了集市上,立即有太师府的下人来看他们卖的东西,然后就让这些人挑着自己的菜呀,柴火之类的去了太师府。
一般宅子大的官宦人家,大宅大院的,除了给自家主子另外出来买吃的,一般府里奴才,丫鬟们吃的饭菜这些都会有人一次性多买一些囤着,柴火也是一样,家家户户天天做饭都要用。
所以,今天太师府一大早这么多人送这些东西进宅子的后门,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而这些人一进到太师府,立即将身上穿的百姓的衣服脱掉,露出里面和房屋建筑花色相同的迷彩服,以及他们腰间别着的枪。
这迷彩服也是苏落雪设计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人更好的隐蔽起来
他们立即向太师府的大门,院子 ,偏门,以及老太师,萧大人及夫人的院子各个隐秘位置把自己隐匿起来,他们身上的迷彩服立即与周围的建筑混为一体,如果不是自己人,根本就很难看到他们。
而这时的玄浩天已经上完了早朝,他回到御书房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王公公带着他的口谕去太师府接老太师进宫。
这王公公从前在太子府就近身伺候着玄浩天,等玄浩天做了皇上 他也自然而然的成了成了皇上身边伺候的大太监。
王公公带着皇上的口谕,领着两个小太监,一路上,王公公坐着宫里的马车,两小公公一路跟着小跑,还有一辆空着的马车,一会给老太师去宫里坐的,还有十名禁军手里拿着大刀,骑着高头大马跟在马车后面。
这知道的是皇上请老太师进宫里享福,这不知道的,看这阵仗,倒更像是去太师府里抓人的。
从皇宫到太师府,要路过好几户官员的家门口,这些官员就派了自己家的小厮去盯着王公公他们,看他们这是要去谁的府上。
王公公一行人到了太师府,等王公公下了马车,一小太监立即跑上前叩响了太师府的大门。
没一会,大门从里面打开一点缝,出来一个小厮打扮的下人,这小厮看了一眼小太监身后的王公公,还有那十名带着刀的禁军,不慌不忙的问道:“这位公公,您找谁?”
小太监见开门的是一小厮,说道:“我们王公公是奉了陛下的口谕前来太师府,你赶紧去让你们家大人出来接旨吧!”
“那你们等一下吧。”小厮说完,退了进去,啪的一声就把大门关上了。
王公公一见,嘿,这不对啊,就算要去叫自己家老爷来,不是也应该先请他们进府里喝茶等着,这怎么还给了一个闭门羹了?
行,行,他忍着,今天他若不是带着皇上的命令一定要把老太师接到宫里去,他一定转头就走。
他王公公自从做了皇上身边伺候的大公公,他去哪个府里传旨不是被人好生伺候着,这吃闭门羹还是头一次,这太师府 哼,他记住了。
心里虽然各种不悦,不过,这脸上可是一点看不出来。
可见这王公公不愧是皇上身边的人,在城府已经够深。
又过了一会,门里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没一会,刚刚那小厮又把府门打开,萧大人走了出来,赶紧拱手堆着笑脸对着王公公说道:“这不是王公公吗?实在抱歉,怠慢了怠慢了,不知王公公这么一大早到太师府是……”
王公公也赶紧说道:“萧大人,咱家这是带了陛下的口谕前来,您请老太师出来接旨吧!”
“这……”萧大人一听王公公这样说,十分为难道:“公公不知,家父前几日得了会国人的恶疾,今日只怕是不能出来接旨了,皇上有什么口谕,公公只管跟下官说,下官一定代为转达。”
得了恶疾?还是会过人的?这怎么早不得,晚不得,皇上一要把老太师接进宫里就得了,这是不是有点巧?
可是皇上这个口谕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是昨天晚上才决定,今天一大早就让他过来带人应该不会走漏风声啊?
王公公脑袋里千回百转,嘴上却笑眯眯的说道:“萧大人,皇上的口谕原本就是要接老太师进宫里住上一段时间,现如今,老太师染了恶疾,刚好去宫里,让太医为老太师好好瞧瞧。”
“不敢惊了皇上,家父这恶疾若进了宫,不小心过给了什么贵人,那我们太师府可就担待不起了。”萧大人依然推辞的说道。
而见萧大人一再的阻拦自己,王公公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他带着愠怒说道:“萧大人,杂家自是带了皇上的口谕领命而来,萧大人一直阻拦不让杂家见到老太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公公您误会了,家父确实染了恶疾,下官不让家父进宫,也是为了宫里的贵人们好。”萧大人见王公公有些生气了 赶紧解释道。
“萧大人,只怕这老太师进宫可由不得您愿不愿意了。”王公公的话没说完,就朝后面站着的禁军挥了挥手。
那十名禁军心领神会,拿着大刀就要往里冲,而萧大人见劝阻无用,朝身后退了几步,王公公和那些禁军都以为这些萧大人害怕了,给他们让个道呢,只是没想到,领头的禁军刚垮出一步,就听见一声焖响,他就感觉到一只小腿传来一阵麻木,然后就是钻心的疼痛,差点一个踉跄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