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林苏苏:就欺负我一个老实人?
“哎呀哎呀!”
木繁步履蹒跚,站立不稳,头疼欲裂道:“凡人啊,毛病就是多,今天头疼,明天肚子疼,一身都是病,我这头啊,我这肺啊,咳咳,全是毛病,恐怕无法担任巡逻的大任。”
赵易:“”
不说话,静静看着木繁表演。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师徒,一个比一个能演。
“哎呀,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咳咳,小苏苏啊,事情就麻烦你了,师兄我回去养病。”
木繁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根拐杖,一瘸一拐,顶着浑身是病走出议事厅。
林苏苏:“?”
Σ(っ °Д °;)っ
小小的脸上,大大的问号,怎么就交给我了?
欺负老实人是吧。
赵易道:“木师侄留”
话还没说完,木繁扛起拐杖,一步十个台阶飞奔而去。
只见浑身是病的年轻人健步如飞。
林苏苏凌乱了,僵硬的扭头看向赵易,满脸无辜,小可爱懵逼。
“我说我刚被打了屁股,差点被打开花那种,你信吗?”
赵易:“”
看我面部抽搐的表情,你说我信不信。
林苏苏可怜兮兮道:“是真的。”
木繁扛起巡逻的大旗,满脸悲催,长叹一口气。
小可爱林苏苏跟在身边,跟木繁一起巡山。
“师兄对我最好了。”林苏苏感激道。
木繁掐了一下小苏苏的脸,宠溺道:“小傻瓜,你师兄我不对你好,谁还对你好啊。”
“嗯。”
林苏苏憨憨点头,开心。
(▽)
迈着欢快的步伐,踩着台阶,一蹦一跳的。
木繁挥舞巡逻大旗,唱道:“大王叫我来巡山”
“师兄,你这唱的是什么呀?”
林苏苏听不懂,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歌,很奇怪。
“听不懂,那师兄我换一首。”木繁想了想,换哪一首好呢。
打了一个响指,有了。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贵的模样”
木繁一边唱一边感叹,现在都涨价了,唯独工资不涨,哎。
林苏苏依旧是不懂,不过能猜出来这是一首非常悲情的歌,不然为何师兄一边唱一边叹气。
两人就这样在山里面闲逛,除了上下山的必经之路,其余地方,都已被杂草淹没。
钟灵琉秀之地,植物生长旺盛。
木繁在前面为林苏苏开路,林苏苏跟在木繁身后。
“师兄,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林苏苏拔出佩剑,斩草。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累的不行。
“咱们巡逻,前面是咱们巡逻的范围,自然要去看看。”
“好多杂草啊,这路多少年没人走过了。”林苏苏被密密麻麻的杂草弄的有点烦。
“本来这里有路的,走的人少了,也便没了路。”
两人在杂草丛中穿梭,草长的比人高。
穿过杂草丛,总算是能看见路了。
修仙,都是御剑飞来飞去的,谁没事还走路啊,路早就荒废了。
“师兄,你说我们会遇见魔物吗?”林苏苏抱着剑,小心提防。
“可能吧。”
木繁回想起先前遇见的李青老魔,他状态极其虚弱,实力百不存一,这才被木繁轻松击杀。
连李青老魔这等高手都被镇魔渊折磨成这样,其他魔物自然不用说,遇见了应该也不会强到哪去。
再说了,打不过可以跑啊,别的不说,逃跑木繁是在行的。
真正实力比拼,不是打架,而是看谁活得久。
打不过你,等你死了,我刨你祖坟。
活得长才是硬道理。
所以,修仙讲究的就是一个稳字。
“木繁师兄,苏苏师妹,你们也在这里啊。”
抬头看向天空,一男一女从飞剑上下来,落在木繁身前。
两人向木繁行礼,道:“见过木繁师兄。”
“莜竹,云莫,你们两人怎么在这?”
云莫,孟长丰大弟子,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年纪轻轻,修为已是融灵后期,听闻不出半年,结丹有望。
云莫解释道:“我与莜竹师妹察觉到魔物气息,顺着一路过来,没曾想,碰见了木繁师兄,木繁师兄是也察觉到了吗?”
“额”
莜竹含笑道:“木繁师兄修为高深,必然已经察觉到,不然怎么会出现在此处,木繁师兄果然警觉,比我们先到一步。”
木繁:“”
不说话,假装自己知道。
“木繁师兄可有何发现?”云莫询问道。
“暂未有发现,魔物藏身手段高明,想找出他们,不容易。”
木繁眉头微皱,感到麻烦。
“掌门已封锁宗门边境,抓魔物犹如瓮中捉鳖,时间问题罢了。”
“嗯。”
众人颔首。
“咦,炼气五层?”莜竹注意力转到林苏苏身上,记得几天前见到林苏苏,她不过才炼气三层。
木繁笑道:“小丫头天赋不错,又有师尊指导,进步很快。”
莜竹颔首,只当林苏苏进步快了些。
“这几日师兄巡逻可有遇见魔物?”
“并未遇见,我这边一切太平,既然你们察觉到魔物气息,那咱们就在这附近找找,切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嗯。”
众人点头,在附近展开搜索。
搜索一番过后,毫无发现,汇聚在一起。
“难不成是我感应错了?”云莫疑惑。
“可能是魔物察觉我们,走了吧。”莜竹猜测可能。
云莫点头:“我们再去其他地方搜搜吧。”
“嗯。”
两人说完准备去其他地方搜索魔物踪迹,云莫对木繁拱手道:“听闻木繁师兄修为高深,改天有时间找木繁师兄切磋,还请木繁师兄指点一二。”
木繁笑了笑:“师弟说笑了”
话未说完,木繁眉心一凝,看向远处,一股魔气席卷而来。
“小心!”
木繁如临大敌。
众人皆是一惊,看向远处袭来的魔气,声势浩大,径直而来。
施展法术想要抵挡,然而为时已晚。
雷霆般的咆哮声灌入双耳,钻入大脑。
咆哮声在脑内回荡,几人神识如遭重创,大脑好似要被震开了一般,头疼欲裂。
捂着大脑,站都站不稳,跪在地上,难受至极。
在雷霆般的咆哮声下,几人无不是被震的七窍流血,承受不住。
木繁揉了揉昏沉的头,状况相比于他们三人,好很多,只觉得咆哮声音很大,耳膜要被震破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无感。
甩了甩脑袋,都被吼迷糊了,狮吼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