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狂暴锐雯
“是,老大!”锐雯答应的痛快,可双眼中还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这让袁虎紧张无比。
看样子以后得把锐雯看紧点,不然真让她割掉了,那就真完蛋了。
脑中出现那血淋淋的场面,袁虎不禁一阵恶寒。
恩,这个任务就交给提莫吧,让提莫看着锐雯,如果没看紧让锐雯一刀割掉,那老子就把提莫也给阉了,让他变成太监。
当晚,小镇出现了一个让人吃惊的画面,一个身材矮小模样可爱的兽人,双手举着一只比他体型大了十数倍的高阶魔兽从街道上走过,因为那个兽人身材太小的关系,如果离远了看甚至只能看到一只魔兽在诡异的移动。
九阶魔兽,沼泽龙蜥!
一些见多识广的冒险者一眼就认出了那只魔兽的来历,一时间惊呼连连。
沼泽龙蜥啊,这名字里带着的那个龙字可不是白来的,因为这沼泽龙蜥的体内确确实实流淌着一丝巨龙的血脉,所以才被赋予了这个名字。
可以说沼泽龙蜥是九阶魔兽中的顶级魔兽,即使面对圣阶魔兽的时候都有一战之力,可就是这样一只魔兽,在那个矮小兽人的手中却毫无反抗之力,明明还在喘息着,却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那个兽人好像是尼古拉斯男爵的家臣吧?”一个声音响起。
“好像是,听说是叫迅捷斥候提莫,前几天佣兵分会被袭,就是他和尼古拉斯大人一起追击盗贼工会的人。”又一个声音响起。
一时间过往的行人都停下脚步,看着从街道上走过的提莫,议论纷纷起来,目光中都是对强者的尊重,而再次提到尼古拉斯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没人再说什么废物了。
因为他们都清楚如果尼古拉斯男爵是废物,那他们这帮人可就是废物中的废物了。
“尼古拉斯男爵喜欢别人叫他虎爷!”
这时,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竟然是凯特。
凯特说完之后,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声,见许多人朝他看来,也不以为意,自言自语的说道:“亏了我曾经总是骂虎爷是废物,因为这件事情,还被玛琪小姐教训过几次,连胳膊都被打断过一次!
现在想来,虎爷是不屑和我一般见识啊,否则以他的实力只怕随手一捏都能捏死我。”
想起玛琪已经死了,连凯特说着说着都有些伤感起来。
这时,他身边的一个路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虎爷大人有大量,不会放在心上的,以后记得多去玛琪小姐的墓碑前烧些纸就好了。”
这边的话一丝不落的进了提莫的耳朵,提莫停下脚步,双眼扫过街上围观的路人,有些气恼的叫道:“我只是长得像兽人而已,我是迅捷斥候提莫没错,但不是兽人,给我记住了!”
说完,提莫故作凶狠的瞪了那些人一眼,举着沼泽龙蜥继续奔着男爵府而去,提莫在力量上并不擅长,这一路行来倒也觉得胳膊有些发软,不过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他也不好意思停下脚步休息。
丢不起那个人啊!
而且一想起老大给自己召唤出来的同伴,提莫迫不及待之下,也不愿意在路上浪费什么时间,他想尽快回去看看自己的同伴长什么样子,实力如何。
此时的锐雯早已和袁虎离开了召唤空间,袁虎原本还担心自己的精神力是否能够将锐雯带出来,却没成想一次就成功了。
锐雯站在院子中,双眼打量着自己的“家”,一丝暖意浮现在面孔上。
“这里就是我的家吗?
不,老大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才对!”锐雯自言自语的说着,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房间,此时袁虎正在房间中翻看着那本牧师基础修炼笔记,津津有味的练习着上面的治愈术。
就在此时,锐雯的双眼突然闪过一道寒光,整个人的气势猛地变化,从平静中变得狂暴起来,然后身形一闪,飞身从院墙翻过,落在了街道上。
正在房间中的袁虎眉毛一挑,将书籍合上,自言自语的说着:“小莫回来了?
恩,看样子锐雯还不清楚有一个同伴存在啊!”
此时,院门外,锐雯手中那满是裂痕的符文之剑垂在脚边,双眼冰冷的看向前方,那里,提莫正高举着九阶沼泽龙蜥一摇三晃的朝这边走来。
“咦?你,你就是老大给我生的猴子吗?
额,不对,你就是老大给我生的那个又白又胖的同伴吗?”
乍一看挡在院外的锐雯,提莫就已经反应过来了,心中高兴之下,竟然显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他能够感受到锐雯身上气势的强大,那狂暴和血腥比之盗贼工会的那个圣阶刺客还要浓重数倍,可他并没有想到自己一句猴子,一句又白又胖竟然将锐雯给惹怒了。
“矮胖子,竟然敢说我是猴子?”锐雯手中的符文之剑嗡嗡作响,那满布的裂纹上爆发出一阵绿色的光芒,随后,就见锐雯身形突然消失在原地,等到下一瞬间的时候,人已经出现在了提莫的面前,手中巨剑由上而下斩了过去。
暴力,在大锐雯的眼中所有问题都应该用暴力解决,尤其是面对外人的时候,能不废话就不废话,先打残你再说。
至于理智的去讲道理?
笑话,手里的剑就是道理,想和我讲道理就先赢了我再说。
提莫暗骂一声,根本没想过会是这种场面,同伴相见不是应该张开怀抱来个拥抱,然后痛快的喝上一杯吗?
“混蛋,你这个该死的臭猴子到底哪根弦不对啊?”提莫叫了一声,锐雯的攻击太过凌厉,提莫只来得及自己躲避,哪里还顾得上手中的沼泽龙蜥?
“噗!”
鲜血飞溅,巨大的沼泽龙蜥被符文之剑一斩而下,立时被斩成了两段,横飞的内脏被锐雯随手一挥扫向一旁,半点鲜血都没沾到她的身上。
只不过,这一剑过后,提莫的身形早已经消失了,消失的莫名其妙,连一点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