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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收复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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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二十日,经过短暂的补给和调整,董袭的舰队再一次出发了,离开了建业城。五艘千人级大型战舰,十艘五百人级中型战舰,一百艘百人级小型战舰,载着五千士兵全速杀向夷州。有一个叫杨德清还是杨清德的人,要把夷州从大汉的版图中分裂出去。去tmd,千古罪人。逆历史车轮而动,必将被历史的车轮碾碎。祖祖辈辈的说汉语写汉字,不知如何生养了这样的畜生,才能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忤逆祖宗之事。留下张飞与诸将镇守建业,我亲自和董袭带领其他八员将领,将五千士兵杀向夷州。

    夷州南北走向,约三百九十多公里,东西约一百四十五公里;中间偏东有山脉贯穿整个夷州,被称为夷州脊梁;西侧多是平原,有大量的肥沃良田;西侧中部夷州治所夷州城。可惜的是还没有各类情报,需要时间。从建业到夷州全程约半年。临行前我命令各集团采取守势,集中其他剩余兵力送北部抵抗鲜卑。

    上船东行十日,接到飞鸽传书。下邳守将张允将下邳丢失。我大吃一惊,连忙派人了解消息,原来张允手下的人都被他安排出去做别的事情,自己独自一人守城。我下命令,将剩余士兵集中送往北部,抵抗鲜卑。他竟然亲自运兵前往北部,而且下邳城只留下几百士兵看守,也不召集其他将领回城。于是在寻找机会的武将淳于琼,纠集其他六员将领,七百士兵偷袭下邳城成功,自成势力。我听到此处,不禁勃然大怒。立刻下令张飞,把张允斩首示众,号令全军。并命令张飞亲自带队攻取下邳。

    三月十日,张飞亲自带队进攻下邳,同行十二员将,二千四百士兵。建业到下邳路程需要四十天左右,刚启程,北边的蓟城传来消息,鲜卑南下了……

    柯比能本来是鲜卑的一个小部落人,因为勇敢,执法公平,不贪财物,所以众人推举他作为首领。因为这个部落靠近边塞,刘备占据幽州、并州之前,国人有很多因躲避战争逃奔轲比能。轲比能教会他们使用兵器,同时他自己也学到不少中原文化。所以他统率部下,效仿中原王朝。他外出打猎时,高举军旗,以击鼓作为进退的口令。因去年冬季的白灾,损失惨重。今年刚刚春暖花开,稍微喘了一口气,就带领一万骑兵来到蓟城打草谷,用于补充自己去年的损失。

    赵云和程昱来到蓟城已经几个月,到了以后发现蓟城、北平、襄平、向西边的代郡、雁门关在我军早期离开的时候,城池北部都根据我的命令,修建了大量的藏兵堡、棱堡、烽火台等等各种防御措施。像今年柯比能这样,只带了一万骑兵前来攻打,有可能连蓟城城下都来不了。

    因为像这种棱堡和藏兵堡是相连的,每个棱堡都三、四层高约十几米,顶部有墙垛保护士兵守卫,也可自上而下攻击,城堡墙上都留有射击孔。底部既宽大又高,进入堡垒必须要用长长的旋梯才能够从堡垒中部狭窄的缺口进入,而上层无数突出的棱角,两边都可以布置兵力进行射击。而旁边的藏兵堡则和棱堡相邻,在地下有着宽大输送通道,中间还有厚重木质包铁的大门用以阻隔,如果棱堡中的士兵有了伤亡,则可以从旁边的藏兵堡迅速输送士兵替补,并且把棱城堡中的伤兵运回藏兵堡治疗。每个棱堡大约能有二百将士镇守,而每一个藏兵堡人数可以达到上千,并储存了大量的箭矢、军械、粮食、淡水、医药、火油等等各类军用物资,敌人如果是想进攻蓟城城池,则必须把外围的棱堡和藏兵堡完全占领才有可能。否则,不论他攻击哪里,城池或是棱堡、藏兵堡都将遭受别的城池、棱堡、藏兵堡的几面攻击。

    这时的蓟城城主府,赵云和程昱、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包括蓟城原来的三位守将正在军议。最终的决议是公孙续镇守蓟城,而三位原来的守将则分别派驻于城外的棱堡和藏兵堡,负责前线全面指挥。而赵云则和程昱率领手下白马义从及蓟城所补充的八百骑兵。白马义从扩编至千人队,全部装备为重骑兵,一骑三马外出向北,攻击鲜卑王庭所在地!

    三月底,赵云军西出至代郡,而鲜卑王庭则在代郡西北约二百公里处。此时蓟城外,柯比能的鲜卑军则在集中力量攻击棱堡和藏兵堡。

    柯比能领着大军远远的看着冷漠、高耸的棱堡,发现只在棱堡中部留了一个狭窄的窗口。而顶部和突出的棱角都站满了汉军士兵,便深知今日是一场硬仗。可是为了部落的延续,这一仗必须要打。咚咚咚,催战的鼓声响起,鲜卑军前军分出五百人。抬着刚做好的数架长梯向前缓缓前进。后军也分出五百人,全部举着弓箭,进行掩护。

    我军棱堡顶部的弓手射过一箭后,可以下蹲躲避,棱堡射击口、棱堡突出部的弓手射完一箭可以侧身躲避,而鲜卑军弓手,前面五无遮无拦,只能硬撑着和我军对峙,还有那些抬着梯子的,爬梯子进攻的。被我军弓箭射,滚木滚,灰瓶、垒石砸,死伤惨重。眼看伤亡太重,柯比能只好下令鸣金收兵,来日再战。他和手下的军官日思夜想,一连几日也没有想出比较好的方法能够攻破我军的棱堡。最后,还是一个小军官想起挖洞抓狼崽子的事,才进言可以挖地道从地底进攻。柯比能采纳了这个建议,命令下面人从几个方向挖地道从地底下发动进攻。

    四月初五,蓟城外挖地道不是一天、二天能够完成的,为了防止暴露,每天还要装模作样的变着花样进攻,好吸引汉军的注意力。

    蓟城这边放下不提,再看看代郡蓟城赵云部。赵云和程昱来到代郡立即下令白天全体休息,喂饱战马,半夜出城直奔西北鲜卑王庭。二百公里路程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赵云部用了两天,沿途遇到了三个鲜卑、一个乌桓的小部落。三个鲜卑部落均不到千人,还好说,青壮被柯比能调走南下打草谷去了,只剩下数十青壮,大多都是老人和小孩、女人。为了不走漏消息,只能斩草除根。三个部落一起牛不到百头,羊一千多头,可见去年白灾有多严重。

    可在我军眼中,这也不应该是鲜卑南下侵略大汉的理由啊!不过‘寇可往,吾亦可往!’所以报应来了!不是这些部落看不起汉军,而是汉军这几十年因为内斗,很少出现在北方的草原上,而且这几十年,少数部落南侵,汉军也从来没有反击过,只是一味的防守,保护住城池就算胜利了。谁能想到,这一次汉军竟然进入草原数百公里。

    再说说乌桓的小部落,小部落只是相应的,相比于其他乌桓部落,这个部落不到四千人,青壮战士千余人,牛、羊、马的数量可比三个鲜卑部落加在一起还多。而且他们就是想趁着鲜卑南侵来抢牧场的。如果南侵的鲜卑部队获胜,他们就算游牧,喂饱了牛羊也不吃亏;如果南侵部队惨败收场,他们就会干净利落的吞并三个鲜卑部落,抢夺这片草场归自己。少数民族部落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各部落和各部落之间也有着各种各样的矛盾和冲突。赵云深知这一点,于是在进攻乌桓部落的时候,就让部下换上了鲜卑部落战士的衣服,摸花了脸,以鲜卑部落的名义进攻了乌桓部落。

    当赵云部队趁夜进攻乌桓部落的时候,故意骑着鲜卑的马,拿着汉军的武器,一时用汉语叫嚣,一时又用鲜卑话喊骂,故意的,要扰乱视听。并且并没有赶尽杀绝,故意只是把战士杀光,抢光了牛羊,把剩下的人驱逐出鲜卑的牧场,任其自生自灭。

    当赵云部队离鲜卑王庭还有三十里时,赵云下令休息半个时辰饮水食粮,饱喂战马。半个时辰后,就在昏暗的月光里赵云部队向着鲜卑王庭发起攻击,爱惜马力,食饱的人和战马都还需要遛一遛才能达到人的精神和马力的巅峰,而且慢行的马蹄声传不远,不会打草惊蛇。待到马匹发力时造成的动静,被敌方发现了,也没有反应的时间了。这些都是程昱的计策!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离鲜卑王庭还有十里时,赵云军开始披甲,人马具甲,最后一次检查装备,翻身上马就开始慢跑,逐渐加快速度。一千人,三千匹马,还是人马俱甲,又是夜深人静之时。这动静早就惊动了鲜卑王庭的守卫。

    一千铁骑,以赵云为首,形成了一个三角阵形,向着鲜卑王庭快速冲去。而鲜卑王庭守卫三千人,这时才从帐篷里全部跑出来,有的手中甚至于连兵器都没有,有的光着身子拿着武器就跑了出来;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只是茫然的寻找着……

    说时迟,那时快,十里路对于狂奔的战马,只是片刻间,赵云军便杀到了王庭近前,首批出手的是后方的弓箭兵,数百支带火的羽箭射向王庭。所谓的王庭,不过是较大的帐篷,所有鲜卑的王族聚集在一起,住的还是游牧民族最主要的帐篷。用木头撑着,外面披上牛皮、羊皮形成的帐篷,经过风吹日晒,较为干燥。遇见火,便燃烧起来。此时的赵云军早已突破鲜卑王庭外围的营寨,冲入了王庭内和迎上来的王庭守卫打了起来。我军人马俱甲而上,零零散散抵抗的王庭守卫,有的还光着身子、赤着脚,虽然也有武器。但还不是我军白马义从这些身经百战精兵的对手。待后方的王庭守卫,披上战甲,手持武器,骑上战马再迎上来的时候,第一批皇庭守卫几乎被我军斩杀殆尽。后面的弓箭兵还在不断的向四周发射着火箭;前面的白马义从也迅速借机扩大着战果……

    终归是有心算无心,待到日出天明之时,整个战役早已结束。此役,我军死伤四百余人;斩杀两千余人;俘虏了鲜卑王族近千人;缴获了十余万金;牛马羊大多数趁乱跑散,我军并未寻找;只是听从赵云和程昱的命令快速掩埋我军阵亡者的尸体、押解俘虏,丢弃缴获、把伤兵捆在马上向西南方雁门关快速撤退。

    四月二十五,蓟城外的地道终于快挖通了。又是二十天的进攻,死伤近千人,还是寸功未进。柯比能早就不再生气,否则早就被手下气死了,现在终于地道快挖通了,柯比能终于转忧为喜。下令犒赏三军,提升士气,今晚挖通地道,攻入棱堡。可命令刚刚发出,满心欢喜的时候,就接到后方王庭的快马急报。王庭被汉军奇袭,损失二千多守卫,并被俘虏近千王族,敌军向西南雁门关方向退却。王庭守卫力量不足,正在从各部族抽调剩余兵力追击,希望柯比能能够率大军回援。柯比能瞬间愤怒不已,刚刚看到一些希望,如果现在退兵,心里始终有些不服气,于是下令准备攻击。

    天尚未黑,鲜卑军终于从北、西、东三个方向挖通了三条在棱堡下方的地道,可是挖通以后,他们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棱堡的下方,所有的墙面、地面全部用粗大的木头,堵住了所有地道的出口。而且棱堡底部的墙边全部都是一口口的大缸,深埋在地下,里面还有水。这是棱堡的设计者为了防止敌军围困储存的淡水。而且深埋地下还有防止敌方挖地道的功效,敌方在地下挖地道,无论在什么方向,相应方向的缸,里面的水都会产生波动,因此提醒守军注意。地道口一挖通,汉军便不断的用弓箭、长枪猛攻地下的鲜卑军,而鲜卑军终究被粗大的木头所阻,在地道的出口处无法动弹,而且地道口狭窄,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很快就死伤一片,汉军见鲜卑军在出口处已无反抗,便将准备好的火油倒入地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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