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平定
终于回到了东海城,西城门外的战斗还在进行的如火如荼。东城门外海面上的战斗刚一开始,自然有斥候向两位领主报告,紧跟着西城门外陆地上的战斗也开始了。此次进攻的两位领土所带的三千人中,只有一千是他们的主力,都是些精壮的汉子,经过长期的训练,装备的都是一些铁器。而且他们还是上次战争故意留下的精锐。另外二千人。不过是平日的农民,塞上一根竹枪或者一把竹弓,就当做武士,强迫来当炮灰送命的。或老或少,老的面庞黝黑,而且两手满是老茧,从外表看就知是个农民,浑浊的双眼就像是看不见底的深渊,没有一丝生气,却充满生活的苦难;少的,看着稚嫩脸上的绒毛,胎毛还没褪尽,本该灵动的眼睛,却充满了绝望与恐惧。瘦弱的身躯在海风中,整个身体在微微的颤抖。手中紧紧握住竹枪,仿佛在支撑着整个生命。明知来了以后有可能葬送性命,可是他们不敢逃跑,因为他们从出生起就注定了,是领主奴隶的命运。他们甚至于连个名字都没有。如果胆敢不来,或者是来了以后逃跑,他们全家就会因为领主的一句话全部丧失生命。
“呜!”海螺声传来。队伍后面的小领主高声叫喊起来,有人挺起竹枪向前走去,剩余的人抬起空洞的双眼左右看了看,只好学着前面的人挺起竹枪,缓缓向前走去。
东海城的外城墙还没建好,只有两三米的样子,中间高高的木架,当成筋骨;然后倒上干土,用木锤慢慢的夯实,充当肉身;外层在包裹着巨大的石块,溢彩颜面。为了安全,更远的外围有一层木质的围墙,外面就是现在的战场。
赵云带着公孙续站在了木制城墙的上面,观看着敌人的表演。把公孙续拉到近前,悄悄的在其耳边耳语一番。公孙续抱拳行礼,转头走下城墙。赵云随后也下了城墙,飞身上马,带领亲兵出城指挥战斗。
苦逼的土著军慢慢进入我军射程,我军强弓兵,举弓、引箭、发射。土著军都是刚刚强抓的炮灰,并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还不知道如何抵挡,这漫天的箭雨。只是刚被抓过来时,有人交代了几句,可是一上战场,一紧张早就忘了个干净。‘噗噗噗’羽箭落地和射在人的身上,发出了同样的声音。首批五百人,连个泡都没放,几乎丧失殆尽。
卑乎邪并没有把这些人的死亡当做一回事,因为毕竟只是手下的奴隶,就像是普通人家人养的鸡、鸭。死了就死了,只是心里有些可惜,但绝对不伤心、当回事。可是看到我军的战力,也知道,单单让这些人去送死,对我军造不成任何伤害。于是她就派出了手下王牌中的王牌—骑兵。
土著人并不高,正常的只有一米三、四。将领就是小领主,最多也就一米五,在当地人眼中已算伟岸。‘他们还能有骑兵?’当敌军阵列后方传来一阵马蹄声时,我军心中普遍的想法就是这样。随着时间的转移,终于看清了敌方的骑兵。我军将士不禁忍俊不禁,失声大笑。
五十多个土著骑兵,一米三·四的人骑着一米左右的马儿,双脚几乎坠地;人的防护全是竹子做的,竹片做的头盔,竹片做的铠甲;手中拿着长刀或是竹弓;嘴里嗷嗷的叫着,拼命催动马儿冲锋。土著军见到此,也不禁振臂高声欢呼起来,仿佛已经取得战争的胜利。
赵云见此也不禁莞尔。赵云原来在公孙瓒手下,本是白马义从的副队长,白马义从所有的士兵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在一米七、八的样子,而所选的马匹也是匈奴战马中的精品,身高都在一米六、七的样子。土著骑兵在赵云的眼中仿佛就是一群猴骑着稍微大点的土狗,也敢称作为骑兵?无由来的,令人耻笑。而后立即举手下令,从军阵队列后方推出了十架弩床车,对准来犯的土著骑兵。
嘎吱嘎吱,令人感觉牙酸的弩床上弦之声响传来。三米多长的铁制弩箭,箭头泛着寒光,置身于弩床之上。瞄准敌骑,就在阵列缝隙之间发射出去,铁箭带领着狂风,像是铁锤砸中的铁钉刺入木板一样,把这个木板则是敌骑的身体和马匹。狂奔的铁箭轻易的穿透敌人士兵的身体。鲜血飞溅,幻化成漫天的血雾。喷洒在后方士兵、马匹和大地上。一个,两个,由于强大的惯性,铁箭轻易穿透前方的尸体,向后继续凿穿……
骑兵身后跟随着狂奔的土著军。一时呆愣,停住了奔跑。痴傻一般的看着前方,在他们眼中天下无敌的骑兵。在被汉军手中像猎兔子、打野鸡一般,逐个被消灭。一直到他们被汉军的箭雨射死、射伤,无数的尖叫声四起,突然惊醒。才拼命的扔下武器向后跑去。
此时,天色已黑,董袭、程昱已回到了东海城坐镇。而公孙瓒则带着儿子公孙续,率领二百白马义从一同从西城门中杀出。
白马义从是刘备在击退乌桓军以后,特批公孙瓒重组的,队长依旧是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此次海外作战,公孙瓒带着儿子还有这二百白马义从全部随军出征,做为公孙瓒的亲卫。也是其率领的军队的主要战力。
白马义从出击,枪出如龙,马跃如虹,箭似霹雳,刀劈狂风。一通劈瓜砍菜,后撤的敌军大部留在当场。满地的残肢断臂,鲜血汇集出的水洼,一脚踩下,马上漫过鞋面。
卑乎邪、犬养浩一两人目瞪口呆。嘴巴张的老大,傻了一样,忘记了下达撤退的命令。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冲锋的部队一点一点被消灭。这时,两处仅剩的小领主熊本二郎,实在忍受不了,出声提醒:“领主!快撤兵吧,再不撤兵,全都完了!”眼见卑乎邪、犬养浩一两人逐渐回神又开口道:“领主!留下五百竹枪兵,我带领着断后,两位领主先撤!” 卑乎邪终于清醒,同意了熊本二郎的意见,转身带领本部人马后撤,给熊本二郎留下了五百竹枪兵。犬养浩一看到卑乎邪撤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转头深深地看了熊本二郎一眼,也带领本部人马转身就撤。
赵云见此,又看了看留下断后的五百竹枪兵,下令让公孙瓒、公孙续率领二百白马义从撤回了东海城,只是留下十架弩床车瞄准敌军。
卑乎邪、犬养浩一两人所率领的部队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熊本二郎回头看了看两人消失的地方,只剩下遍地的篝火和照明的火把;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对面赵云所在部队的阵列。走到已是焦躁不安、蠢蠢欲动的五百竹枪军队列前面,面对着手下。这些手下。有的已经满双眼通红,流露出了暴躁杀机;有的手下紧握手中竹枪,咬牙切齿;有的手下则低着头偷偷的瞄着小领主,嘴里呢喃……
熊本二郎高声叫到:“全部放下手中武器,全体跪下,投降汉军。”说完,解下了挂在腰间的长刀;扔在地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军阵之前,面向汉军军阵。“轰!”的一声,五百竹枪兵阵列中爆发了巨大的议论声音。熊本二郎没有去管,甚至连话也懒得说,只是自顾自的跪倒在地上,任由其他人在身后噪杂得议论。汉军远远地看着眼前发生地一切,并无任何实际行动。
五百竹枪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无人管自己了,扔下手中武器,便一哄而散。有人来到熊本二郎身后跪倒在地;有人趁着黑暗躲进深山自寻生路;大多数人还是向自己家人所在地邪马台、犬窝台逃去。
赵云冷眼看到此处,发出了命令。五百骑兵东海城内隐蔽处杀了出来向四散的土著兵。赵云率兵来到熊本二郎身前,冷冷询问熊本二郎为何投降?熊本二郎依旧跪在地上回话,熊本二郎本是汉人,原姓熊,他爷爷家原是海边渔民,几十年前,出海打鱼时,遭遇了风暴,船毁落水后漂流至此,也回不去了,就在此安家落户,娶妻生子,传到此时已是三代。依旧思念故国,在瀛台多年,始终也在照顾故国,流浪于此的百姓。就像是身后跟着跪倒在地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汉人,或者是对大汉有好感的并且帮助过汉人的本地人。赵云了解了这些情况以后,亲手扶起了熊本二郎,并让身后的人全部起身跟随大军回到了东海城休息……
卑乎邪、犬养浩一两人回到各自领地,手下的武力已经没有多少,又是在分别在南北两地无法联合。知道汉军迟早会来攻打,也没有有效的反抗办法。就爽快的自暴自弃,开始花天酒地,等待着汉军的最后一击的降临。
一连半个月过去,汉军始终没有到来。卑乎邪马上下令,让人去查汉军出了什么问题?调查的结果却让她大吃一惊,说熊本二郎全家人都已逃亡至东海城。还有许多平日里和熊本二郎走得近的人及其家人全都已失踪,极有可能也是逃亡至东海城。心有怀疑,再细查,才发现原来这些人大多是大汉移民。都已被汉军斥候接走,送往东海城。又是一阵疯狂打砸,气急败坏的宣泄。
三日后,汉军兵临城下,到达邪马台城外。赵云、公孙瓒,公孙续、程昱四将,二千士兵包围了邪马台。没有像样的抵抗,也没有残酷的屠杀,有的只是冰冷的眼神和随遇而安的彻底放弃。卑乎邪被俘,全城俘虏三千余人,焚烧了邪马台,全部押回东海城。
十二月八日汉军兵临犬窝台,犬养浩一的抵抗很激烈,老人、妇女、孩子都拿着竹枪上阵找汉军拼命。而我军也让这些人充分的了解了战争的残酷,马踏、刀劈、枪挑、箭射包括还有三米长的床弩。犬养浩一在喝完最后一瓶酒之后,手舞足蹈,凄厉嘶叫着跳入了被其堆满粮食、金银珠宝的两层竹楼,随后被点燃的熊熊烈火,吞噬的一干二净。
犬窝台只留下了几十个三岁以下的婴幼儿。所有不能上战场的,还能活动的,全都爬到高处,跳崖、跳海,死的干净。一些不能动的,自然有人帮忙送其一程。这几十个孩子有可能是其父母不忍心让太小的孩子如此送命,故意藏起来的。
至此,瀛台岛战役全部结束,此战我军共损失三百七十人。斩杀敌军三千七百八十二人,缴获金十万,粮七十万,俘虏大领主卑乎邪。此役为大汉开疆拓土数十万平方公里。留下公孙续带领一千士兵在此镇守。一切政策按照幽州时出台的政策执行。由熊汉民(熊本二郎)辅助发展,再从大陆移民来此。董袭、赵云、公孙瓒、程昱带领其余士兵押解着卑乎邪返回襄平。
这一年时间很快又要结束了。大陆这边这一年也发生了不少事情。刘关张,三兄弟都有了自己第一个子嗣。刘备的妻子是青州大商人糜家的女儿糜贞;而张飞的妻子则是死对头曹操、夏侯渊的侄女夏侯氏;关羽的妻子叫胡定金 ,也是一员武将,夫妻俩在闲暇比武对练时,也能打上几十个来回,足以可见,其身手了得。
至于其他,相比这一件大事不值一提,不过是些诸侯间的摩擦;诸侯间城池的得失;诸侯间谁得了谁的武将
在董袭大军返程途中,一九四年一月五日,系统争霸大比武又降临了。 刘关张三兄弟、张辽、张郃再次夺的第一,神兵‘绿藤弯弓’配发于高顺,他的武力值上涨三十六,达到一百三,也达到超一流战将;‘朱雀浴火丹’依旧发给张辽,他的体力值达到了四千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