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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高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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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三更,高顺军已饱食战饭,轻装出城。战马扎住口儿,不让发出丝毫嘶鸣,将士个个嘴里衔着一枚小木棍,身上背着数日口粮,手中除了武器,其他什么都没带,月黑风高厮杀天,缓慢出关直奔十里外赵云军大营摸去……

    高顺军本部五百陷阵营来到赵云军大营二里外先,先选一高处一边观察敌军大营动静,一边汇合早先派出暗探的斥候。听着斥候的汇报,高顺的心渐渐冰冷,没想到赵云军动作如此迅速。赵云军大营就路而建,把雁门关通往晋阳的道路完全堵死。

    雁门关依山而建,自古以“险”著称,被誉为“华夏第一关”,有“天下九塞,雁门为首”之说 ,南北关门外两侧的山体早就被历代守卫士兵挖成近九十度的绝壁。建关是为了防卫北方外族,北侧山势较高关墙厚重高大视野宽阔;南侧山势较低又极其狭窄就依势建个瓮城当关门,有一定的防御力就可以了。因为狭窄处不利于兵力展开,有利于防守方。如果单单从北面进攻,高顺是有极大把握能够守住。可是南北夹击,敌人又多十倍不止,就丝毫没有胜算。高顺现在是大将张辽的副将,不能只考虑一城一地的得失。因此不得不放弃雁门关,这个兵家必争的军事重地。为整个并州势力去谋求一条生路。

    赵云军黑漆漆的大营,没有丝毫动静,仿佛一只恶虎张着血盆大口横亘在大路中央;营门口二三十士卒神采奕奕的站岗;营外百十米分散的火堆到处都是,这营外百十米在火堆的照耀下分毫毕现;两队各有百人的巡逻队高举火把每隔半个时辰经过一次。这防守可谓滴水不漏。

    高顺和赵云在南皮城时打过交道,彼此深知对方底细。在赵云缺兵少粮时,高顺就不是对手,何况现在赵云在刘备手下兵多将广,粮草充足。时间越长对高顺军越不利,高顺、侯成、宋宪、李封四将经过简短的磋商,还是下定决心偷袭赵云军。

    陷阵营在三国时期和刘备中期的白耳兵、袁绍的大戟士齐名,已是当世步兵战力巅峰。最多时有千人规模,极善防守,每次打仗必定深入敌军包围圈,结阵而战以吸引敌军主力来攻,再由外围主力,内外夹攻破敌。可惜现在只有五百人,还是偷袭进攻状态。偷袭的气势和深入敌军包围圈,以吸引敌军主力来攻的气势相悖,这样一来,实力必定要打折扣,只有五百人, 实力又要打折扣,结果可想而知!

    五百陷阵营在暗处潜行到火堆照耀外围,齐齐高喝一声向赵云大营杀去,百十米的距离转瞬杀到。赵云军目瞪口呆,守营门的二三十人来不及反应就大部分倒在血泊之中,极少一部分边拼命抵抗,边拼命呼喊着向大营内撤退,陷阵营跟随败兵冲进大营,很快杀光抵抗的赵云军士兵,像事先计划好的一样结阵自保,等候赵云军大营内士兵的冲击……

    一息、二息、三息…大约一分钟后,赵云军大营依旧毫无动静!后军三将已至,杀向各个营帐,营帐内空无一人,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立知中计了。“退兵!退兵!”高顺高声下令全军撤退。无人追赶,十里路,骑马也就一炷香时间,就看到雁门关南瓮城门依旧大开,里面黑洞洞的好似巨口深渊。

    黎明前三四点钟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高顺军来到城门处鱼贯入城,关门落锁。近两个时辰的精神高度紧张,其中又小规模打了一仗,现在回到长期生活的熟悉安全地方,不免松了一口气,放慢了脚步。高顺是位合格的将领,全军最后一位才进城。刚进城便催促士兵上关墙防守。瓮城内部是没有上墙的楼梯,必须从雁门关内南关墙,才能下到瓮城城墙上。这是为了加强防守故意设计的。其他三将已领兵来到雁门关南墙城门外,只见大门紧闭。三将互相对视一眼,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瑟瑟发抖!

    高顺已到雁门关内城门口,齐齐抬头望去,四周瓮城城墙上包括头顶关墙之上,无声的出现无数士兵手中揿着火把,在黑夜的风中摇曳。瓮城上下无数的人马,却是无一人发声。瓮城城墙上竖起刘备军大旗,无数士兵手中的弓弩已对准城下的高顺军,冰冷的眼眸却暴露出疯狂,只待长官的命令一下,就万箭齐发,结束这场并不对称的战争。城下高顺军人人自危,却还咬紧小木棍,迅速聚拢在四位将领周边,陷阵营的几百面盾牌无论如何也护不住两千多人马。高顺浑身如坠冰窟,自己身死道消无可奈何,也有此预见并不感到害怕,“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嘛!只是可惜麾下两千士卒,三员将领。这些朝夕相处的兄弟会是怎样的结局?还有远在晋阳的主公,大哥张辽……

    高顺正在犹豫不决胡思乱想之时,头顶又有了动静,抬头望去,刘备军往两旁纷纷让开。

    城墙上冷冷的出现一道身影:“吾乃刘备,投降不死!”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的传进所有人的耳中。瓮城内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主将高顺,心中隐隐期盼着高顺的选择。刘备再次开口:”诸位无愧大汉!外有乌桓入侵之仇,内有主公被害之怨,难道甘心身死,仇怨无以为报?丁枫的结局早就注定,我不会杀她!丁原对大汉的功劳足以护其一族!”

    高顺先前的犹豫立刻随风而散,下令全军放下武器投降。雁门关归了刘备。又获得投石车、近卫女兵两个兵种。

    十二月的暴雪铺天盖地,站在雁门关向北方望去,雪茫茫一片,真正是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美则美矣!可是这是白灾!北方人民的生死大敌。每每白灾发生,哪一次不是死伤惨重,饿死、冻死,被雪压塌房屋砸死…不计其数!每一年,每一次这样的悲剧在北域不断地上演!

    刘备在大战结束后,就预见这事的发生。命令派出军队帮助百姓修葺加固房屋,又从南皮、界桥等地调拨粮草、厚麻衣、皮毛,低价售于百姓,实在无钱的也发放一定的救济,保障其生存。白灾过后,雁门关及整个北方,因灾而死的人寥寥无几。百姓对刘备拥护又上了一个新台阶。高顺等四员当地武将见到我军所作所为也彻底归心。

    一九零年到了,现在的大比武时已经没有其他势力的整体参赛武将对我方整体参赛武将造成威胁。我军又得了神兵“虎贲刀“和朱雀浴火丹。 虎贲刀配发关羽,关羽的武力值达到了一百四十五;朱雀浴火丹给了荀彧,荀彧的体力值达到了四千。巨阙剑配发给高顺,高顺武力值达到了一百二十六。

    系统的消息又适时传来:董卓到了长安,沿途弘农、潼关等地被抢,百姓死伤无数;陶谦的部队占领无主地北海城;何苗军君主何苗去世,其势力由皇甫嵩继承;陶谦的下邳归张角;陶谦军占领曹操的小沛;陶谦军占领曹操的陈留;陶谦的北海守将王晨举城投降严白虎;董卓没进长安,直接率领大军回到老巢安定,皇帝回到洛阳……

    系统大比武结束以前,我派高顺前往晋阳与丁枫交涉,讲道理摆事实晋阳兵少将寡,实力太过孱弱,不希望晋阳的大汉百姓受到战争的毒害。派出高顺的时候,有将领事后有所担心上前禀告,说高顺才投降不久,会不会有所反复,一去不回?我对对他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高顺是那样反复的小人,他即使留在了晋阳,对我军来说也是好事。事如所料不到一个月,高顺从晋阳顺利返回,传来了喜讯。丁枫和张辽经过半个月慎重的考虑,终于下定了决心,率领晋阳全城投降。又获得刀盾兵、近卫女兵;两个兵种。当然,最为让我高兴的还是张辽的归降。三国演义中‘五子良将’之首;历史中八百退十万,威震逍遥津;可闻名夜止东吴小儿哭的张辽。这时,我军已有九座城池,六十多员将领。

    二月,每座占领的城市留下了三名武将,慢慢发展,招流民开荒、练新兵剿匪。只有在根据地平原城留下了赵云、公孙瓒等十二名武将镇守,同时随时支援其余的周边城市。其余的大军全部随刘备开往了新占领城市晋阳。目标直指关内汉中的弘农城,因为弘农、潼关等地经过董卓荼毒,所剩的兵力跟城池的防守能力不断的下降,现在对我军进攻的阻力现在是最小的,总不能等它发展起来以后,对我军的阻力加大再去进攻吧?

    三月,黄河边,我军正在等待渡过黄河。黄河上游的天气还是极度的寒冷。上游的冰凌并没有顺流而下,而中游天气逐渐暖和,冰凌逐渐向下游飘去,黄河的水流并不多也不急。我军经过几天的寻找,终于发现了由黄河边百姓平常渡河所用的’革船’也就是现在所说的羊皮筏子。经过两天,日以继夜的运输,两万大军终于渡过了黄河,来到了弘农城。这一点大大出乎了弘农城守军的意料之外,因为他们已经把黄河龙门渡口的渡船全部集中烧毁。就是为了防止我军南下进攻弘农城。

    弘农城是皇甫嵩继承何苗的,经过董卓的祸害守军已经不足数千人,而三员守将分别是桓典带了三百名弓兵;还有皱靖三百刀民兵;最厉害的还是吴匡带领的六辆冲车。出现的冲车是一个新兵种,冲车四周和头顶以厚木板遮盖,前方留有观察孔,里面有几道粗木横梁有五十名士兵推着向前冲,不惧刀箭。可是面对我方两万的大军,这点兵力,还是不够看,更何况,我军还有专门针对器械的木槌兵,器械和马匹在木槌的攻击下,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在我军多次劝降的情况下,桓典还是带着手下出城列阵迎敌了!九百对两万,螳臂挡车结果可想而知。四将全部被俘,而我军只损失了五十九人,却杀了五百三十多人,俘虏百十人。弘农城的灾难终于结束,我军又获得长枪兵和山越兵两个兵种。弘农城的东方二十五日路程,就是大汉旧都洛阳;而西方十七日路程就是天下著名雄关-潼关。

    潼关现状和原来的雁门关特别相似。防外不防内。又经过董卓的荼毒;兵力很少,只有六百。将领也是三人。杨琪二百人四辆冲车;马日磾二百人十辆霹雳车;袁滂二百刀民兵。这实力,哎!天予不取,必受灾祸!发兵!

    关羽、张辽、穆顺、秦琪、潘隐五员大将,带领两千五百人向潼关出兵。杨琪领兵抵抗了三天,前两天我军休息大营都没出,第三天,一次冲锋后,我军损失百人,杀了二百八十二人,俘虏杨琪、袁滂二将级两百多士兵;缴获九千金、十九万的粮。我军并没有占领潼关,而是押解俘虏、缴获回到弘农城!现在主要是要消化胜利成果,增强自身实力,才可立于不败之地!

    随着弘农的陷落,我军西进的势头暂时陷入了停顿。大汉东部的黄河以北地区只剩下了三家势力,刘备、曹操、韩馥。刘备占据了主导的地位,韩馥在黄河以北占据了一城,和曹操一样。曹操丢了陈留,小沛只剩下了濮阳一城,实力惨不忍睹;而韩复所有的兵力都在邺城实力不弱,又十员将;五千多兵,可北方为我方所阻,没有了发展的空间,他就向黄河以南进军占领了官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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