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人情世故
好在厉夏也只是想想而已。
主要还是人太少了，估计经不住水神造的。
接下来还有很长一段路，厉夏是打算去诸侯会盟的，并不想一路杀过去，他这点人也不够杀过去的。
在厉夏犹豫的时候了，江夫子也开口说道：“说到封神这一点，除了人皇以外，还有一位南国的人王最出名。
根据史书记载，南国四百八十庙，养着这么多的山神水神，这还是有记载的，没记载的更多。
导致山精水怪不断的向着南国聚集，南国的百姓苦不堪言，村民出个村都要给祭品，不然山神水神闹事。
同时奴隶被当做祭品，更是普遍存在的现象，夜里山神水神进村吃人是常有的事情。
南国新王上位，想要改变这种状况，不然那些山精水怪越来越多。
他直接下令，废除了所有的神，而且禁止人们祭祀。
就导致尝到甜头的神们不高兴，尤其是那些吃人的神，开始主动进攻村寨，接着是城镇。
南国在半年之内灭国，南国的国王更是被杀，王室也多有患难，这也是第一个，同时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被神灭国的国家。
这给其他诸侯国都敲醒了警钟，同时反对封神的百家之人更多了，还发过一个着名的着作《请神容易送神难》的结论，从此以后，除了边疆一些国家，内部国家就没有再进行封神事情了。
就算是有，也是那些大江大河大山，才会有一两个封神，其他的山精水怪都没有了机会。”
“各国畏惧的不是山精水怪灭国，毕竟灭的又不是自己的国家，他们畏惧的是山精水怪杀王。
打破了诸侯国一直墨守的底线和规矩，毕竟武王残暴的时候，都没有主动杀王，而是按照惯例把他赶出国家。
那些山精水怪打破了人王的神秘，把人王从高高的九天之上拉了下来。
所以各国诸侯国，才会直接抵制封神的。”
廖何直接点出了诸侯王抵制封神的本质，毕竟封神是他们儒家的说法，多少也算是替他儒家说两句。
意思就是大家抵制的不是封神这个东西，而是山精水怪杀王这件事。
江夫子在这个时候说这个故事，是给厉夏提个醒，让他慎重一点对待这件事，毕竟封神搞不好有可能伤人伤己。
至少炎国目前为止，除了图腾神兽白泽以外，还没有出现第二个神呢。
其他人都不说话了，毕竟现在的封神，比较让国王们忌讳，同不同意都是国王自己说了算，他们也承担不起后果。
不过可能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这一点比较忌讳。但是他撞到了厉夏的手上，那就没有那么多忌讳了。
“能不能先考虑一段时间，等到诸侯会盟结束之后，准备妥善了再做打算。”
厉夏其实是打算同意的，不过要能够想到办法，约束或者给这些神们找点事情做。
厉夏不赞同把这些山精水怪当猪养，毕竟久了都会成为负担，但是现在也没有好的办法。
而对于这件水灵珠，厉夏也是比较好奇的。
这很可能也是他得到的第一件灵宝。
祭司倒是很好说话，毕竟厉夏这一口一个姑妈叫的，只能说和过去确实不一样了。
过去的厉夏，是比较畏惧他这个姑妈的，都不敢面对，更不要说叫的这么亲热了。
甚至有时候，祭司都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侄子。
经过这些事情之后，整个营地的戒备更加严格，但是一直到天亮，都再也没有遇到什么问题。
这队伍的第一夜，就这样简单的过去了。
天亮以后，雾气也很快的消散。
为了能够早点赶路，今天吃的也比较早，毕竟时间耽误久了，大家带的粮草也不一定够。
正在大家埋锅做饭的时候，祭司去水潭边沟通去了。
因为知道了水神的真面目，厉夏这次没有积极凑近，而是在远远的地方观看，毕竟蛇给他的阴影实在是太深了。
“姑妈，你不带鸡或者羊过去了？”
见姑妈空着手就过去了，还真的替她捏了把汗。
这水神应该没吃早饭呢吧。
应该不会难为姑妈吧。
应该不会的！
而听到厉夏的询问，祭司摇了摇头，解释说道：“昨天祭祀水神，是因为在这里过夜，求得水神的答应以及保护。
现在我们夜都过完了，还给它什么祭品啊。
老身带的祭品原本就不太够，能省一点就省一点，现在没有事求它，那就不给了。”
厉夏眨了眨眼睛！
姑妈好现实啊，求人家的时候是小甜甜，用不到人家的时候就成牛夫人了。
不过厉夏就喜欢姑妈这样。
拿东西就是为了求神办事，既然不需要它办事了，干嘛要求人家。
以后能不能遇到还不一定呢，大家纯粹是利益交换。
昨天倒的是血，这次为了通灵，联系上水神，她扔的竟然是石头，可能是负责敲门一类的吧。
接着又开始跳神，叽叽咕咕的说个不停，反正厉夏是一个字也听不懂，难不成是神仙语不成？
想想外语都那么难，不知道这神仙语容不容易学会。
沟通了一会之后，祭司又回来了，同时把水灵珠又递给了厉夏。
“已经说好了，我们可以慢慢考虑。
这水灵珠就先放在我们这里，等我们考虑之后再做打算，它说不着急，可能是距离炎国太近了，连水神都学会人情世故了。”
只能说体制内确实不好混，就连水神都知道要学习这些东西，不然体制内肯定混不下去。
既然对方不着急，把水灵珠先放在他们这里，厉夏也就却之不恭了。
这水神还挺能沉得住气的，水灵珠虽然是低等灵物，但也不多见。它能够拿出来这个东西，向厉夏讨封，也说明它知道这东西的珍贵。
如今竟然还愿意赌，把这东西放在厉夏这里，也不怕厉夏忘恩负义一类的。
万一赌输了的话，可就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是这水神天真，还是说有自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