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中道崩殂
【改动1:云墨的出生年份为1971所以现在云墨应该11岁。】
【改动2:建议看一下重置的章节,因为我改了一些设定。】
当清晨的一缕光芒撕开了黑暗,给世间带来光明之时。
荷兰,阿姆斯特丹,“海克·昂內斯”军事港口。(以下简称海克基地)
“快,把这些物资运上运输艇!”
这声吼叫像是开启了这一天的时间,很快,许多的工人打着哈欠,将一个个集装箱,一辆辆资料卡车送上旅行者运输艇。
海克基地的最高指挥——费特曼·科斯基面色凝重地站在窗前,忧虑地注视着港口上忙碌的搬运与撤离工作场景。
&34;我们败了难道不是吗&34; 许久之后,他默默转身,再次凝视着墙上的地图,然后又将目光投向自己所处的位置,最终无奈地苦笑着。
咚咚咚
&34;进来吧。&34; 听到敲门声,费特曼轻声说道。
房门缓缓推开,一个身材高挑、英姿飒爽的女指挥官走了进来。
&34;原来是虎克啊有什么事吗&34; 费特曼看着眼前的女儿,眼中流露出一丝慈爱和欣慰的笑容。
时光荏苒,如今的虎克已经长大成人,而距离上次拥抱她似乎已过去整整十年之久
&34;父亲难道我们真的毫无逆转局势的可能了吗&34; 刚踏进房间,虎克便迫不及待地问道,脸上满是不甘和失落。
“唉……”谈及这个,费特曼忍不住叹气。
当德国的柏林也沦陷后,这座城市成为了盟军撤退的最后“车票”,拉丁同盟之前在阿列克谢奇袭巴黎的时候就攻击并登陆了西班牙穆罗斯。
由于曾经被西班牙殖民的历史,导致拉丁同盟的军队打的是格外凶猛,甚至因为过于恨殖民者,导致了一些大屠杀的发生——一些部队处决了所有俘虏,并且用最残忍的方法处决他们。
对此苏俄没有说什么,cn则说别杀平民,而西方舆论,老样子,谴责,还是谴责!
更何况云墨送给他们的四辆女娲加农炮更是让他们如虎添翼,如视珍宝。甚至到了只在攻坚战的时候带上,后面还要跟十几个维修机器人的程度。
出于回礼,他们送了云墨四辆布拉提诺火箭车。
总之整个西班牙,法国南部,德国东部全部落入苏联军队手中,盟军大部分从法国北部撤离到英国。
而荷兰的阿姆斯特丹,这里也有一个军港,可以撤离盟军,同时,阿姆斯特丹是目前盟军在欧洲大陆上的最后一座军港,如果盟军借此来部署更多的海军编队与苏联抗衡的话,不单是苏联对北海地区的掌控会遭到打击,同时对英国的总攻也将会变为大型的持久战。
那么,目标就很明确了——摧毁这个军港。
由于大部分苏俄部队在与剩余的盟军部队硬碰硬,这个任务被交给了cn远征军。
自然cn派出了现在在欧洲的两位将军——云墨与李伟白。去执行代号“悔改之时”的任务。
临行前,李伟白问云墨:“话说1900年八国联军侵华的时候有荷兰吗?”
对此,云墨回答道:“没,但是辛丑条约的签订有他。”
“既然这样,我们就去告诉它‘你悔改罢’”
计划是李伟白和云墨分两路前进,最后于军港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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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听说了吗?cn 军队就要打来了?&34;
&34;什么?天哪,这可如何是好?我看新闻报道说他们可能会对平民展开杀戮啊!&34;
&34;怎么办?赶紧逃跑吧!&34;
消息如野火般迅速蔓延开来,恐惧笼罩着每一个人的心头。大量的平民听闻这个噩耗后,惊慌失措地开始逃亡。道路上挤满了人群,人们背负着简单的行囊,匆匆忙忙地向着远方奔去。有些人骑着自行车,有些人则徒步奔跑,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无助。
一时间,许多原本热闹繁华的村庄变得冷冷清清,仿佛被死亡所笼罩。大部分居民纷纷逃离家园,寻求安全之地。村庄中的房屋大门紧闭,窗户破碎不堪,昔日生机勃勃的景象荡然无存。空荡荡的街道上弥漫着死寂的氛围,只有那些无法逃脱或者坚决不愿离开的人和老弱病残们留了下来。
这些留下的人们心情沉重,他们默默地守在家园,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有的人因为身体原因无法远行,有的人则舍不得离开祖祖辈辈生活过的土地。他们紧紧相拥,祈祷着战火不要烧到自己身边。
与此同时,另一边,德拉库夫监狱车上。——
“哦我的上帝,我这是在哪儿?”
“你醒了?”
谭雅从朦胧中醒来,一眼就看到一个小孩在跟自己说话,心中无比惊讶。
“你是?”谭雅本想揉揉酸痛的头,却发现双手被铐上了。
“我叫云墨,是这支军队的指挥官。”云墨介绍自己
听到眼前这个小孩是军队指挥官,谭雅的惊讶之情不亚于一场地震,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会被一个小孩俘虏。
“总之,谭雅特工,现在你是我们的俘虏了。”云墨善意地提醒谭雅。
“……”谭雅有些哭笑不得,在德国被出卖就算了,现在还被一个看起来很小的小朋友抓了。
“你打算做什么?”过了一会儿,谭雅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我只是有个问题想问你——除了你,美国是否还有其他的特工部队?”
“……我只是一名军人,什么都不知道”谭雅回答道。
“……请告诉我!我不想对你使用什么刑讯逼供的,我只要知道这一点!”云墨忍不住大声说道。
“……”谭雅没有在说话了。
“哈哈哈……好,有种……”云墨说完后,就直接离开了。
“这就走了?亏我还做好了被逼供心理准备……真是个奇怪的人……”这是谭雅现在内心的想法。
此时的云墨心情差到了极点。可以说,如果早知有这样的结果,那他就不会抓她了
“还不如让苏俄去抓呢。”
唉 郁闷。
………………
云墨的部队前进着,一路上死尸、“死去”的树木,“死去”的村庄,到处都是死的。
“告诉部队,如果遇到平民请求帮助能帮就帮,如果平民没有主动寻求帮助,留点食物和水就行——从我的份额里扣,不要主动帮助。”
基地车里,云墨通过对讲机给各个方队的旅,团,连,排,班长下达该条命令。
“为什么要下这条命令?云墨上校?”一旁的叶尔文满脸疑惑地问道。
“唉,你之前不是因为身体原因在莫斯科休养吗?当时我正在黑森林执行任务,碰巧看到了这样一幕——”云墨叹了口气,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有一名我不认识的 cn 士兵端着一碗水,准备递给一位逃难的老人。可你猜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那个老人毫不犹豫地打翻了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嘴里还嘟囔着一些话。后来我才弄明白,原来他说的是‘你们这些侵略者少在这儿假惺惺!’”
“这算什么?早在几十年前,他们国家侵略咱们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有半句怨言!”叶尔文觉得有些愤愤不平。
“毕竟时代不同了……如今,即便我们对当地百姓秋毫无犯,即便我们有着严格的军纪,但在他们眼中,我们始终都是侵略者,永远都是给他们带来苦难的罪魁祸首。”云墨无奈地摊开双手,神情十分落寞。
“哼,双标!”叶尔文哼了一声,然后继续整理比对情报——很明显她的内心依旧在生气。
“也不知道云茹她怎么样了……奇怪,我把‘丹心’放到哪里去了?”
“丹心”是云墨给云茹给的随身呼叫机取的名字,不知是什么时候,亦或是自己突然拼凑的——“云墨丹心”这四个字就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丹心被云墨放在了自己叠的“豆腐块”下,云墨拿它有时要费一些力气,这样其实不怎么方便,但比较隐蔽。
嘟……嘟
“喂?”
“小云?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云茹的声音传来。
“那些‘报纸’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程英目前把它们都藏起来了。”
“那就好,你那里一切都好吗?”
“其实我更想把这个问题抛给你,你还好吗?有没有按时吃药。”(注:此处为修改后的剧情,此时,云茹没患上严重的心理问题,相反,云墨成了有心理问题的人了,至于怎么成的,请看第四章重置)
“……我有,我,一切都好。”
&34;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归来啊,不仅如此,还要毫发无损地回到我身边……除了爸爸妈妈以外,我就只剩下你这一个亲人了,云墨。&34;
&34;放心吧,我会的&34;
&34;&34;
两人通过丹心交流了许久,话题基本围绕着如何相互照顾展开,他们彼此都非常担心对方。关于云墨所患之病,除了军方高层领导以及云茹之外,其他人几乎一无所知。而云茹之所以了解情况,完全是个意外事件导致的结果。事实上,军方一直试图封锁相关消息。
通话结束之后,云墨从抽屉里取出一瓶马普替林,并按照医生的嘱咐服用了适量药物。他静静地感受着药片滑入胃部并开始被初步分解消化,随后轻轻叹息一声,缓缓起身走向指挥室,准备开始进行针对海克军港的沙盘军事演习。
(注,马普替林:在抑郁症治疗中,盐酸马普替林口服给药,每日总药量可1次或分次服用。通常以每日75mg作为起始剂量,服药2周后应当根据临床反应进行剂量调整,必要时逐渐增加药量,每次增加25mg,最高可增加到每日150mg。重度抑郁症的住院患者起始剂量可以为每日100~150mg;一些患者,可能需要增加剂量到每日225mg。老年患者的推荐起始剂量是每日25mg,后根据临床反应逐渐加量至每日50~75mg。同样,马普替林应当逐渐停药,以减少引起撤药症状的风险。)
这时基地车突然停了下来,毫无理由。
“发生什么事了?驾驶员同志?”云墨用对讲机询问道。
“上校!前面有一座桥断了,工程师们正抓紧抢修。”驾驶员回应道。
“……好吧。”云墨有些无奈的用对讲机对各个连队下达命令:“部队原地休整,可以在小范围内自由活动,直至桥梁修好,桥梁修好后立即归队,不要脱离部队!”
“是!”对讲机里传来了七八声的“是”
“我也下去走走吧,老呆这车里也不是个事儿,如何……叶尔文你出不出去?”
“不了,我还要整理海克军港的情报,先不出去了。”
“好吧,加油!”
“嗯。”
当呼吸到清新的而不是混着油烟以及某种刺鼻的空气,云墨感觉轻松了一些。
随后,他沿着部队往后走。
“上校同志好!”“长官好!”一路上不断有士兵向自己问好,云墨则一一挥手,他没病,只是他的“身体”有病罢了,他的思想还没有病,他的思想还是他的。
在看过士兵后,云墨选择在周围逛逛。情报员赵天亲自跟自己说,这附近绝对没有敌军的地雷。
云墨没有带警卫员,或者说他其实不想带——他有些讨厌他人保护自己,而更喜欢自己去保护别人——或者通俗一点,不想麻烦别人。
再说了,他不还有80式762mm自卫手枪吗。
这时云墨突然听到了远处传来的一些声音,听起来像是cn语。
“这帮小子,我不是说过不要跑太远吗?”因为自己走的不是太远,所以云·理直气壮·墨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理直气壮的话。
因为快速的跑向那边一边跑一边喊:“喂你们干什么呢?”
等到了地方后,云墨看清了大概是一个班的人,他们在一个废弃的村庄里的一个房舍前。
“报告上校同志,我们在这里是因为发现了这个村庄里有人才过来的。”班长站了出来,向云墨解释这个班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那人向你们求助了吗?”云墨问道
“小李,你说!”班长对队列中的一人说。
“是,班长,上校同志,我看到那人向我挥手,这才过来的。”
“你找到那个人了吗?”
“报告!还没有。”
“……”
云墨扶额,很明显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他相信他的兵会听他命令,但是……
“再找30分钟,时间到了以后如果没有就归队。”最终,云墨做出了决定。
“是!”
二十分钟后。
云墨与这个班在一栋房舍前停止了搜索。
“除了这栋房子,其他的都搜查完了吗?”云墨有些疲惫的问道。
“是!”
“那好,开始搜索!”
“是!”这次云墨没去搜,他有些累了,于是他悄悄使用了可以休息的“特权”。
“报告,上校同志,有重大发现!”这时,那个班的班长,突然表示有了发现。
“什么?”
“我们发现了一间锁着的地下室。”
云墨连忙跑去,这个地下室的外表是常见的阶梯式地下室——既房子是独立的井也是独立的。
门是锁着的,而一旁的稻草证明有人想隐藏这个门。
“先警戒,我叫随军工程师过来。”
“是!”
过了一会儿,随军工程师从远处跑来。
“长……官,呼~你们怎么……跑的这么远啊……呼~”
“别在意这些细节,来吧,帮我们打开这扇铁门。”云墨指了指这扇铁门
“好……呼~两分钟之内应该可以。”工程师擦了擦因奔跑而流出的汗,然后开始撬锁。
“各位警戒,里面可能有武装分子。”云墨让这个班拿起枪,同时也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到了枪袋上。
现在10把枪对着铁门。
“好,开了,我开了啊。”工程师喊道。
“稍等一下,各位…找掩体。”
待找好掩体后,工程师打开了铁门,然后下一秒。
嘭!一声枪响。
一发子弹擦着云墨的脸颊飞过,在上面留下了一根细线般的伤痕。
“敌袭!隐蔽!”云墨大喊,但下一秒,地下室那里,一个男人被扔了出来。
“niet schieten, sorry(不要开枪,对不起)”一句荷兰语从地下室里传来
“你们谁懂他们说什么吗?”云墨躲在掩体后,问到其他人,但他们都表示不知道。
这时,工程师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
“报告,我能听懂一点,他们在说‘不要开枪,对不起’”
“……你们还管培训外语的吗?”云墨有些惊讶的说道。
“这不是要出国了吗?就集中培训一下欧洲各国的语言吗”一谈起这个,工程师不自觉的抬起头来:“我可是所有人当中学的最好和最快的那一个,正因如此,我可得到国家发给我的奖励粮票呢,我家小娃现在可神气了,到处跟人家说谁谁是我爸爸,他现在去欧洲了呢。”
“真没想到你卧虎藏龙啊,你家人肯定很骄傲吧,能给里面的人喊一句‘缴枪不杀我们优待战俘吗?’和‘我们不杀平民吗’”云墨一边用敬佩的眼神看着他,因为让他对着地下室门口说话。
“没问题!de mensen binnen luisterden naar ons om wapens te geven, niet te doden, gevangenen te behandelen en burgers niet te doden”
地下室里传来了回应
“他们说希望我们遵守承诺。”
“麻烦告诉他们,我们会的,让他们放下武器,不要抵抗。”
“好,we zullen, leg je wapens neer en verzet je niet”喊出以后,对面有了回应。
&34; dood ons alsjeblieft niet we hebben geen wapens de man in het begin had een wapen en hij is eruit gegooid&34;
“他们说只有刚才被扔出来的那个男的有一把枪,其他人都没有武器。”
“请告诉他们,让他们一个一个走出来。”云墨说
“好,kom alsjeblieft een voor een naar buiten en hurk neer met je hoofd omhelsd maak je geen zorgen, we zullen je geen pijn doen”
很快,地下室的门口出现了一连串身影,一个又一个面色苍白、衣衫褴褛的难民鱼贯而出。他们脚步匆匆,仿佛生怕被什么追赶似的,一到外面便迅速抱住身体蹲下来,眼神充满恐惧与不安,静静等待着云墨的&34;审判&34;。
云墨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沉默片刻后开口道:&34;给他们拿些食物和水过来,然后统计一下人数!&34;
接到命令的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将自己身上携带的所有物资毫不犹豫地递给那些难民。同时,他们开始仔细清点人数,确保不遗漏任何一个人。
&34;6 个儿童,11 个女人,9 个老人,5 个男人总计 31 人。&34;经过一番紧张忙碌的统计,最终得出了地下室里藏匿的难民确切人数。
云墨微微点头,表示认可,接着转头看向那位工程师,示意他询问这些难民是否还有其他同伴躲藏在附近。
工程师深吸一口气,走向那群仍处于惊恐中的难民,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zijn hier nog andere vluchtelingen als dat zo is, laat het ons dan weten en we zullen ze behandelen zoals jij(这里是否还有其他的难民?如果有,请告诉我们,我们也会对待你们一样对待他们)”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工程师话音刚落之际,原本平静的各个房子突然骚动起来,紧接着,一批又一批的难民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
&34;天啊他们是怎么藏起来的&34;云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这些难民究竟是如何在藏匿得如此之好?
但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了,这么多人,肯定不是这个班的物资就能够接济的,无奈之下,云墨让工程师询问他们是否要跟他们一起走回部队那里——部队那里有充足的食物和水,还有医疗物品,可以很好的帮助这批难民。
这批难民本来就没什么选择,此时此刻也只能相信云墨,毕竟刚才云墨的确遵守了自己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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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你们这是‘撒豆成兵’啊怎么出去一趟带回来这么多人?”
当云墨一行人归来时,部队里的士兵皆瞠目结舌地望着这支声势浩大、人数众多的队伍。
&34;先别管那么多了!立刻搭建一些帐篷,再叫炊事班做点饭菜给大家吃。另外,请军医检查一下是否有人受伤,并给予相应的治疗。&34;
&34;遵命!&34;
紧接着,工程师负责翻译工作,而数名士兵则肩负起护送这群难民前往一处较为开阔之地的任务,以便于对他们进行集中安置。
此时,难民之中一名年幼可爱的小女孩眨着好奇的大眼睛,仰头询问自己的母亲:&34;妈妈,这些身着帅气衣裳的大哥哥们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呀?&34;
面对孩子无邪的问题,小女孩的母亲露出宠溺且温和的笑容回答道:&34;妈妈也不太清楚哦。&34;
小女孩继续满怀期待地说:&34;那他们一定是来保护我们的吧,就如同爸爸一样。对了,爸爸会不会已经在港口那边为我准备好了意想不到的惊喜呢&34; 小女孩天真无邪的言语不断在她母亲耳畔回荡,然而这位母亲却心痛难忍,实在不忍心让自己年幼的女儿这么早就领略到战争的残忍与无情。
这时一个士兵将一碗热水和一个馒头递给了这位母亲。
“bedankt”这位母亲有些感激的说道。
与此同时,海克军港。
“如何,从柏林运来的资料卡车都运走了吧。”
“都运走了,长官”
“好……告诉其他人准备随时而来的战争。”
“是!”
待副官去传命令时,费特曼紧紧地盯着地图,眉头微皱,手指不断地在地图上比划着,心中默默估算着 cn 军队可能发动进攻的时间和地点。
正当他全神贯注之际,一个身影如旋风般冲了进来。原来是虎克,她手中紧握着一封刚刚收到的电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34;父亲!英国那边发来电报。&34;虎克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费特曼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伸出手,从虎克手中接过那封沉甸甸的电报,然后仔细阅读起来。随着视线在电文间游走,费特曼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复杂,最终忍不住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原来,英国方面对海克军港寄予厚望,希望他们能够坚守更长时间,最好能够保住这个军港,成为欧洲仅存的最后一块根据地,进而维护其在欧洲大陆的残存影响力。不仅如此,他们还希望费特曼能尽力撤走盟军中的残余部队。而作为回报,&34;圣三一&34;海军编队将被划归给海克军港指挥,以增强他们的实力。
菲特曼深吸一口气,将电报轻轻放在桌上,然后转头看向站得笔直、一脸坚毅的虎克,轻声问道:&34;女儿,对于这场战斗,你有信心吗?&34;
虎克毫不犹豫地挺直了身躯,眼神坚定地迎上父亲的目光,朗声道:&34;当然有!父亲,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期望!哪怕敌人再强大,我们也绝不退缩!&34;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费特曼点了点头,然后说:“这几天加固防守,我感觉他们快来了!”
“是,父亲!”
虎克说完,然后离开了费特曼的基地,然后前往自己的基地。
“愿上帝保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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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雅惊讶的看着这些荷兰平民跟在军队的后面,而且周围还有一些士兵保护他们。
“你们这是?”谭雅来说,她还真没见过这种场景。
“我们不杀平民,而且讲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德拉库夫驾驶员回答道:“而且我们优待俘虏,你可以问一下你隔壁的光棱攻城兵如果不是因为后方的战俘营没有修好,你也不会在这里,按照你们美国人的话来说的话——就是度假。”
“度……假?”
“哦,我的上帝,谭雅特工,你不敢相信我在这里的待遇简直让我怀疑我到底是不是战俘了,一日三餐 按时供水,免费的医疗,还有杂志报纸和日本高达的漫画,天呐,我在盟军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这里,甚至还允许你自由出行一个小时,当然有人看着,但他不会阻挡你,除了逃。”
隔壁的光棱攻城兵如数家珍的说:“你猜怎么着,我不仅没被虐待,甚至还胖了不少,那些媒体都是骗人的!”
&34;呃&34; 谭雅满脸惊愕。
&34;说实在的,咱们这位长官那可真是没得挑!别看他年纪轻轻只有 11 岁,但为人处世却非常成熟稳重。来,凑近点,我偷偷告诉你哦。&34; 驾驶员兴致勃勃地说道,甚至不顾危险仅用单手操控着车辆,另一半身体则倾向谭雅所在的牢笼方向。&34;这可是我一个已经退下来的情报员老友讲给我听的。嘿,他呀,在苏联那边吃了不少苦头呢。不过好在咱们长官宅心仁厚,简直就是活佛转世一般——对我们这些部下更是关爱有加。当然啦,其他 cn 部队里的长官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我还听说啊——他曾经尝试过上吊自杀呢。&34;
&34;什么?&34; 谭雅闻言不禁瞪圆了双眼。&34;11 岁就已经上吊过一次了?&34;她的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疑惑。
“你别不信唉,我跟你说啊,他上吊了,然后失败了,据说是被逼得……”
过了一会儿,驾驶员原本想继续聊下去的,但已经到地点了。
“好吧,看来我们到目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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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了10分钟,云墨上校。”盯着表,李伟白说。
“道歉,路上有些难民向我们求助,我们收治他们花了不少时间。”
“难民?总共多少人?”
“一百来人……”
“好吧,下次注意,你得知道自己的地位,现在先想想怎么进攻以逸待劳的海克军港吧。”李伟白盯着云墨,期待他说出一个办法。
“我有一个主意,我把那些难民带来了,我们可以以交换和疏散难民为理由,让难民去往海克军港,同时——我们建设基地,我的情报人员已经博破译了盟军的通讯可以进行谈判,以人数换时间。”
“嗯……不错,可以一试,那就按这么办吧。”李伟白拍定了这个方案。
正当云墨与李伟白做准备的时候,与此同时,海克军港内,虎克正在大发脾气。
“来人……把情报官给我军法处置了!”
“别啊,这真的只是个失误,这真的只是失误——”情报员哭喊着被拖下去了。
“tmd什么失误,情报显示cn军队三天后才来,结果一天后就来了,我★★★”
“报告长官,我们接到了一个未知信号的通讯请求。”
“接通吧,也许是友军呢……”
“是!”
然而接通后并不是顾客想的那种声音,相反,而是一个清秀而又有些沙哑的声音。
“听着,海克军港的指挥官们,你们已经无路可退了!”
“但是我军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在路上收治了不少荷兰难民,对此我军将于本消息传达后一个小时后开始让难民进入海克军港——是走是留由你们自己决定。”
“为了避免人道主义灾难,我军在遣返难民时不会发起攻击,我们希望对方也能如此。”
“当所有难民都遣返给你们后,请告诉我们,你们是否要将他们送往英国,如果是,我方将留出时间,直至你们撤出所有平民后半个小时发动进攻。”
“如果不是,请提供你们安置这些的地方,我方不会对该地方发起攻击。”
“最后希望你们能接受这份协议——cn指挥官,云墨留”
“注,第一批撤离的难民数为36人,分三批撤离。”
“如何指挥官?我们要同意吗?”副官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疑惑,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目前的状况感到十分困惑。
一旁的虎克同样陷入了沉思,她紧咬嘴唇,双手握拳,心中暗自思忖:“万一是陷阱呢一旦落入对方设下的圈套,后果将不堪设想。”一时间,她也失去了主张,不知该如何抉择。
就在两人犹豫不决之际,通讯器里传来一阵低沉而严肃的声音——那是费特曼的声音!
“如何女儿,你是否要接受这个协议?”费特曼的语气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压力却让人无法忽视。
虎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回应道:“我我不知道,父亲,您怎么看?”言语间流露出对父亲意见的依赖与期待。
然而,费特曼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淡淡地说:“我?我等待着你的决定。”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敲在虎克心头,她不禁愣住了。
虎克本以为能从父亲那里得到一些明确的指示或建议,可没想到父亲竟将如此重要的决策权交回到自己手中。面对这样的局面,她感到愈发无助。
“唉,你呀,总是这么优柔寡断,身为一名指挥官!你一定要改正一下这个毛病!否则它会害死你的。”费特曼的语气带着些许责备与担忧。
“父亲”虎克的声音略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这次唉,你还需要成长啊同意吧战争是军人的角斗场,也是平民的屠宰场,平民死的已经够多了,我们不是刽子手,不是吗?”费特曼长长地叹了口气,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无奈。
听到这里,虎克的内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般。她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也清楚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虎克终于做出了决定。
“我同意了,我们会把他们送回英国。”
“感谢贵方维护人道主义精神的努力,那么第1批撤离的难民将于半个小时之后乘坐一艘白色涂装的野牛运输艇抵达雷达图的中间那座桥那里。”云墨说完后,便中断了通讯。
“准备接收。”
“是!”
————————
“妈妈,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充满好奇地仰头问着她的妈妈。
“我们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宝贝!”小女孩的妈妈紧紧咬着嘴唇,努力克制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轻声说道。
“可是这里不是安全的地方吗?如果这里不是 那里才是呢?”小女孩不解地眨了眨眼,那些穿着帅气衣服的大哥哥们一直对她很好,尤其是他们给了她一种叫做糖果的东西,那味道甜甜的,让她开心极了。
“这里不是,亲爱的孩子。”小女孩的妈妈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声音略微带着些疲惫。
“那到底哪里才是安全的地方呢?”小女孩再次仰起头,用稚嫩的嗓音执着地追问她的妈妈,然而这个问题却似乎令这位母亲一时语塞。
沉默片刻后,妈妈轻轻叹了口气:“妈妈也不知道……”
“妈妈怎么会不知道呢……”小女孩有些失望和不满,小嘴撅得老高,低声嘟囔着表达自己的“生气”。
“……”小女孩的母亲只是苦笑。
“上船!”这时一名cn士兵大喊,让这些难民上船。
“宝贝!上船后,拉紧妈妈的手,好吗?”
“嗯,我会的。”
白色涂装的野牛运输艇缓缓入场,随后从中间那座桥的桥下经过,再在一个有些盟军兵营的登陆口停下来。
【警告:检测到敌方部队入场!】
这时,虎克的战场控制终端突然响起警报,当虎克将画面定格在发出警报的位置时,就看到两辆cn基地车在雷达图右下方左右进场。
“放心,我们不会发起进攻。”
“……卑鄙。”终于,虎克明白了这名cn指挥官的意图——以人数换时间。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
登陆口上,人头攒动,一名名难民正步履蹒跚地从运输艇上走下来。他们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和憧憬。
即使有了不错的对待,但……他们要离开他们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还是有些忧伤的。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异常情况。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难民之中的一对母女身上,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34;再见,大哥哥们!&34;小女孩挥舞着小手,向 cn 士兵们道别。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34;爱丽丝!?&34;士兵忍不住大声呼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确定,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女孩的母亲惊讶的四处张望,仿佛想知道是谁会在这个地方喊出她的名字。
士兵欣喜若狂的朝那个母亲奔去,当到了跟前时,他紧紧地抱住了她,用颤抖地语气说:“爱丽丝!真的是你,你还活着!感谢上帝,感谢上帝……”
“西普里安!是你!”爱丽丝惊喜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爸爸!原来你在这里啊!我和妈妈很想你知道吗?”小女孩发现了自己的爸爸后,也露出了开心地笑容。
“嗯嗯,爸爸知道,爸爸也很想你们。”
“那爸爸,你有没有为我准备什么惊喜啊?”
“啊……惊喜,惊喜……”西普里安犯了难,他没有准备什么。
“不是吧,哥们,你刚才把这东西给我的,现在就忘了?”
这时,一名cn士兵突然走来,将手中的一把做工精美的扇子递给了西普里安。
“啊……哦,对对对,唉,你看我这记性,唉,真的是,来,女儿,这是我亲自托人从cn给你带来的扇子。”西普里安先是一头雾水,然后便是恍然大悟,带着一种感激的眼神看着那名cn士兵,接过了那把扇子。
“你看妈妈,我就说爸爸会给我准备惊喜的吧!”小女孩开心的拿着那把扇子给周围的人展示。
“嗯好,好,好,我们走吧,宝贝。”爱丽丝温柔的摸着小女孩的头。
“可是爸爸呢?他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爸爸在这里还有工作呢,听话,宝贝,你们先去英国,我会回来陪你的。”
“嗯,爸爸拉勾,一百年不许变!”
“好,好,拉勾,拉勾,一百年不许变。”
“嗯,爸爸再见!”小女孩挥手跟他的父亲告别,然后,爱丽丝抱着小女孩往港口的另一个地方那里去往英国。
但就在即将走时,爱丽丝趁小女孩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刚好与西普里安对视。
这一眼……也许……再也不会有了。
…………
一些温馨的场景,每隔一段时间这里,就会上演,不同角色——或是与爱人相拥,或是久别再遇,或是……
但他们都上演了一出相同的戏——《随波逐流》
所有难民都被送到了海克军港,然后被送回英国。
半个小时以后。
“那么开始吧,虎克指挥官,能当你的对手是我的荣幸。”
“我也一样,云墨将军,请吧。”
云墨这边是在雷达图的左侧,而李伟白是在右侧。
“这场仗结束后,我会给你请功的,算是你这段时间以来努力的成果吧。”
“真的?”进到这个云墨的眼里仿佛有了小星星在闪耀。
“早该请了,这么久就上战场,还打赢了几场,再不请功都让人怀疑军方故意针对你了。”叶尔文适时的吐槽道。
“……哈……哈”云墨尴尬的笑了笑。
“你可别掉以轻心啊,波西米亚那次优势局输了,军方现在还有一些芥蒂呢”
“……”
云墨没有再回话了。
“叶尔文,让战车工厂生产10辆女娲加农炮和4辆哨兵防空车,同时生产4架狐步舞者战机。”
“好的。”叶尔文比了个ok的手势,便开始安排。
“海军的话……算了,我还是不自欺欺人了,还是用陆军吧。”云墨苦笑道,然后回收了船厂,将所有海军都给了李伟白,接下来靠自己了。
对面也开始进攻了,光棱攻城兵——廉价但好用的兵种,开始不断袭扰,后方也开始空降伞兵。
云墨训练了一些喷火工兵解决伞兵,至于光棱攻城兵就用旋翼飞行兵解决吧。
慢慢的,当10辆女娲加农炮生产完成后,云墨开始了进攻。
女娲加农炮无愧于cn钢铁长城的一员,厚重,火力强,反步兵,反坦克,反建筑,许多苏俄同志也喜欢这款坦克。
“他们压上来了,开炮!”
“后撤!”
停靠在岸边的一艘战列舰,抓住机会,倾泻着自己的火力,360mm舰炮击打在女娲加农炮的头上,让其不得不往后退。
“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由于现在身处敌方舰队的旁边,一些企业级航空母舰。开始出动黄蜂无人机攻击女娲加农炮,而这只是圣三一舰队的一部分。
圣三一舰队拥有10艘地平线驱逐舰,8艘神盾巡洋舰,4艘三叉戟,战列舰和4艘航空母舰以及10条海豚。
这支舰队的大部分都在与李伟白的海军交战,小部分则在左边的防御。
pa chua(原谅我找不到飞机投弹的拟声词)
四驾狐步舞者投下了凝固汽油弹,其中几发击中了战列舰的弹药库,下一秒,这艘战舰沉入了海底。
与此同时,哨兵防空车和几架蜻蜓无人机前来支援,还有四架维修无人机也跟了过来。
云墨用他的部队在左边撕开了一道缺口。
说来也是命运使然,云墨进攻的是费特曼的基地。
骑士坦克与幻影坦克拼尽全力阻挡,可蜻蜓无人机的emp瘫痪让他们无能为力。
“女儿,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了。”费特曼在建造厂里有些汗流浃背,云墨的部队快要冲上高地了。
“什么?我马上抽出部队支援!”虎克焦急的说。
海军,空军,陆军。全部通过中间的桥梁向云墨的基地前进,试图来一次围魏救赵,但是关心则乱。
【警告,铁幕装置启动。】
“尝尝这个!”李伟白说。
九辆自爆卡车如同九枚核弹头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冲向虎克的基地。它们身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核能奔涌技术让这些车辆的速度倍增。而铁幕更是给它们披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盾,仿佛要将一切敌人都摧毁殆尽。
在一栋被盟军驻守的民房中,士兵们紧张地注视着窗外。当他们看到自爆卡车停在楼下时,脸上纷纷流露出释然的笑容。他们缓缓伸手,紧紧握住胸前的勋章,然后轻轻闭上双眼,似乎在向这个世界告别。
紧接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34;嘣——&34; 整座房屋瞬间被炸得粉碎,化为一片废墟。八个巨大的半球形烟尘腾空而起,宛如一朵朵盛开的蘑菇云,笼罩在虎克的基地上空。爆炸产生的强大冲击波席卷四周,不仅炸毁了电厂和战车工厂,还将巨大的气浪传递到了建造厂。建造厂的玻璃被震得粉碎,碎片四处飞溅,甚至连虎克本人也被这股力量掀飞了出去。
&34;咳咳&34; 虎克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红的血液。
“女儿!女儿!你还好吗?” 焦急的话语在通讯里回响。
“……咳咳……父亲我没事,你那边怎么样?”虎克尽力支撑自己起来,回应通讯。
“呼……可吓死我这把老骨头了,我这边一切都好。”
然而,看着一辆辆骑士坦克和幻影坦克,如水蒸气一般消散,费特曼忍不住苦笑。
一架架黄蜂无人机被击落,蜻蜓无人机在神盾巡洋舰的射程之外发出emp射线,两架基洛夫缓缓地撕裂着摇摇欲坠的防线。
“……”如果欧盟有类似的t3坦克,这种局面说不定会被逆转,可惜……没有如果。
“……也许上帝彻底放弃了盟军吧……喂,请问是对面的云墨将军吗?”
费特曼突然请求与云墨通讯,云墨让叶尔文帮忙接通。
“我是,请问有何贵干?”
“我打算投降了……”
“是吗?那请你和你的部队放弃抵抗,放心,我们会给你和你的士兵按军衔等级所应有的待遇。”
“不不不,我不怀疑你们的诚意,我只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什么?”
“是这样的……”
………………
“唉……这……”云墨有些为难。
“就帮我这个老头子吧,我不想她受到屈辱。”
“……我同意了。”
“……感激不尽!”
女娲加农炮轰开了基地的防线,李伟白和云墨殊途同归般的合兵一处一起对虎克的基地发起冲击。李伟白也放弃了海军的进攻——圣三一舰队损失轻微,而自己这边损失惨重
“父亲!我该怎么办?”虎克此时有些心慌,她希望得到父亲的建议,可没有回应。
“父亲?”虎克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大,一个恐怖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扎根——父亲死了。
“父亲!”第3次,虎克终于看了一眼费特曼的基地,然后悲剧的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了。
“父亲!!!该死的cn军队,我跟你们拼——”
咚——
虎克昏了过去,背后是费特曼拿着一根棍子
“对不起……女儿,但你仍有未来,你不该遭受投降的屈辱。”费特曼轻轻的抱起虎克,就像几十年前,他抱起刚出生的虎克一样。
“麻烦你们了,感谢你们能满足我这个老头子最后的愿望。”
“快点吧,受降仪式10分钟后进行,把他送到那艘游艇上吧,它会开往英国的。”
“谢谢。”
游艇远去了。
20分钟之后,受降仪式结束了。
&34;一切结束了&34; 云墨喃喃自语着,此刻的他只觉得困倦无比,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干一般。他揉了揉眼睛,对李伟白长官说道:&34;李长官,我真的撑不住了,先去稍微休息一会,您能不能帮忙照看一下基地?&34;
&34;没问&34; 链接断开。
&34;什么情况&34; 云墨惊愕地盯着空荡荡的屏幕,&34;李伟白 李伟白!&34; 他焦急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但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云墨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迅速站起身来,准备前往通讯室查看情况。然而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周围异常安静,原本应该忙碌的工作人员此刻也不见踪影。
&34;叶尔文! 通讯怎么了 是受到干扰了吗叶尔文&34; 云墨扯着嗓子喊道,希望能得到一些回应。可是,整个基地里回荡着的只有他自己的呼喊声,却迟迟未见有人出现。
云墨的心跳愈发急促,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一种莫名的恐慌笼罩着他,让他感到手足无措。&34;不会吧这一切难道都是在吓唬我&34;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助。
云墨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他慌忙找出一支镇定剂,毫不犹豫地给自己注射进去。
随着药物逐渐生效,云墨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而就在这时,一阵沉闷的敲门声突然传入他的耳中。
&34;谁!&34; 云墨的声音因紧张而提高八度,他紧紧握起拳头,试图用勇气驱散内心的恐惧。然而,微微颤抖的嗓音还是暴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云墨将军,领袖请你去他那里坐一坐。”
这是心灵专家!错不了,云墨绝不会忘记这个声线,他拿出了自己的80式自卫手枪,对着门大喊:“什么领袖,你们把其他人怎么了?”
“他们啊……有些太吵闹了,所以他们……安静了。”
“这……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所有人……”云墨不可置信地说道。
“云墨将军,cn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的这个情况,我想你一定会同意的吧,领袖希望你和我们好好合作,他是不会亏待你的。”外面的心灵专家说。
“……什么?”
“你得知道,你还能站在这里,而不是和你一同的那位将军一样倒在地上,全是领袖的仁慈——他甚至不让我们对你的副官开刀,只是打晕了过去而已,加入我们吧,领袖很赏识你,只要你加入,你不仅能逃离cn军方的掌控,而且永远不会有人再压迫和胁迫你……”
“……真的?”云墨突然心里动了一下。
“哈哈哈,领袖从不亏待自己人,如果你加入的话,那么将来cn的国家领袖,就由你来当吧。”
“……”云墨沉默了。
“唉,算了,直接心控他!到时候我亲自跟他聊!”尤里在心灵网络里对心灵专家下令。
“是!be one with yuri,your mind is clear。”
而房间里的云墨突然感到大脑一阵疼痛,眼前出现了一个后面插了几根管子的光头男人正不断的在他的耳边低语。
云墨痛苦的抱头蹲下,试图抵抗。但大脑越来越空白。
“可恶……集中……不了……声音……啊……不行……一定要……意识……集中……意识要……主人…尤里主人”
“你可不是心灵免疫者!”一直在用心灵感应感应的尤里说,却见尤里突然换了一种语气说:“就这样为我效力又如何呢?你是背叛了cn,但你不是有了个新的老师吗?我完全可以当你人生的引导者,把你培养成另一个异教,就像塞缪尔一样,不是吗?”
一提起塞缪尔,尤里就忍不住扶额。
那个导弹专家也真是的,拿谁的暖瓶不好,偏偏拿塞缪尔的暖瓶,就在昨天那名导弹专家被发现身后中了八枪。被锋利器具砍杀11刀,20个指甲全被拔掉,面部被钝器击打,整个皮被b了下来
对此塞缪尔给尤里的答复是
“它自杀了。”(故意用“它”)
“……”
现在再不把云墨带回去,估计塞缪尔就要对其他人下手了,一提起最近的塞缪尔,尤里就头疼,她就像机械一样的打开那个保险箱,然后就好像那个暖瓶还在一样。拿起空气,然后机械的吃饭工作,尤里有次偷偷的去了塞缪尔的房间就看到——
一个由废纸堆成的小山,而山上插着暖水瓶的黑白照,甚至前面还有cn的香炉,上面还tm点着香
“……抽象,太抽象了……”尤里嘴角抽搐。
所以尤里特别选择了在这里动手
“差不多了吧,什么情况?”尤里感到有些疑惑,一般来说这种控制不会持续太久的,可都过去一分钟了,云墨还没有完全控制。
然后在尤里的视野中他看到了云墨的周围好像出现了什么粉色的烟雾,下一秒他的视野被阻断了。
“好……难受……啊”
粉色的烟雾,就像是一颗小小的微缩炸弹一样,笼罩了整个机动建设车,这个粉色烟雾隔绝了一切生灵。
躺在地上的云墨精疲力尽,他感觉到心控消失了,同时他感觉到有东西在他脑海里说话,他仔细倾听。
【已被心控一次,接收心灵力量,正在融合】
【已融合——魅心】
【已解锁能力——隔绝痛感,延迟满足,灵魂出窍,摄人心魄,心灵控制,短暂再生】
【已融合——探命】
【以增添新能力——预知未来(注意:使用本能力时从开始使用时开始计时,每过一秒,使用者将遭受使用者所接受过的全部伤并遭受受伤时的痛感,5秒以后痛感放大10倍,10秒以后痛感放大100倍,15秒后痛感放大1000倍,以此类推。不可被魅心消除。】
【已融合——共鸣】
【已增添新能力——心灵感应(以使用者自身为范围中心,可探测周围的活体。)】
“……啊”云墨虚弱的趴在地上接收了这些信息,他刚才是被心灵专家心控了,然后反心控了吗?
“这……算是我的系统吗?系统!”云墨就像抓住了一束光一样,如果真有,那他就不用再受人胁迫了。
但是没有回应,不过能看到自己刚获得能力的几个描述
“……我(哭腔)就说我怎么会有呢”
无奈,云墨本想查看自己的能力,但当务之急是去查看其他人的状况。
十几分钟后……
云墨沉默地把昏迷的叶尔文抱回了基地车,然后。把8个被自己粉色烟雾弄昏过去的心灵专家抬到了另一边,与此同时,在他们上面留下了一张纸条——“放过我!”
做完这一切后,云墨瘫倒在地上,借助心灵感应,他感应到了,除了叶尔文,他和8名心灵专家以外
全军覆没。全部死于颅内爆炸。
包括李伟白……他死了,死时的表情,是惊讶的。
费特曼……也死了,他的表情是释然的。
云墨不愿再回想起他看到地那些死去的士兵,他们的表情或是平淡,或是喜悦,或是惊恐,或是……
云墨不想再回忆了。偏偏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个最优秀的工程师死了,他的孩子等不到他了。
那个给那个小女孩扇子的cn士兵也死了,他的身旁有一封未写完的家书。
那个小女孩的父亲再也不能看到自己的女儿了。
所有人,全死了……好在,他没发现谭雅的尸体,也许,她趁乱跑了吧。
所有曾经在黑森林那里与他插科打诨的士兵……全没了。
“这是幻觉,这是幻觉!呜呜,这一定是幻觉……我……是在梦里吧。”云墨双眼无神的望着没有阳光的天空,就像他在莫斯科上吊失败那样,蜷缩着。
这次,他任凭抑郁在脑海里翻腾。
马普替林救不了他,镇定剂也救不了他……
1982年,荷兰,阿姆斯特丹的天空,是红色的,也是灰色的。
一朝之夕,再无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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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一万六千多字……已经能想象到曙光会破多少字了
我的建议是。先看重置章,这样才能知道我改了什么设定,不然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