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梳妆
“后来郭飞身死的消息传满了整个江城市,虽然现场的种种证据表明郭飞是死于意外,但是郭家家主仍然一口咬定是有人谋害的郭飞。并且郭家动员了能动员的所有的力量,悬赏3个亿,誓要找出凶手。”苏小贝说道。
“看来郭家没有那么好糊弄,赖丰羽这次恐怕要给ots惹一身骚了。”陈历思索着:“不过ots背靠政府,在江城市应该是少数的不受郭家摆布的组织,恐怕这件事到最后就是要看赖丰羽对于ots的分量了。”
还有一件事陈历始终想不明白。
就是当年战死哈城的穆青衣又为何出现在废旧工厂里,又为何成为了郭飞的贴身杀手。
这件事透露着诡异,陈历隐隐感到在这件事的背后有一个大阴谋。
正在思考着陈历忽的又想起了什么,向着苏小贝问道:“蝎子现在还在被监管着吗?”
苏小贝点了点头:“蝎子爸爸被抓来之后被他们评定为b级危险人物被收监在贝索斯。”
陈历嗯了一声说道:“蝎子现在被关在监狱里也是一件好事,估计蝎子绑架郭飞的事情很快就瞒不住了,郭家或许会对蝎子下手,关在贝索斯正好也是一种保护。”
苏小贝又点了点头,随即有些困倦的打了两个哈欠,一个小脑袋没精打采的,看来是太困了。
陈历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自己昏迷了五天自然精神满满,倒是委屈这个小女孩了。
于是陈历就让苏小贝在自己的病床上好好休息,估计这几天这小女孩为了自己也没睡几天好觉。
待苏小贝熟睡之后陈历趁着夜色推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啪嗒”
门框上掉下来一张白色的小纸条。
字条上的字有些秀丽写道:“想通了来找我,实验室在三楼 ——爱你的老婆白莉”
陈历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随即将纸条仔细的收了起来。
他依稀记得的父亲说过的ots仍然对精血融合有研究,或许这个白莉会对自己有些帮助。
清冷的月光透过玻璃窗将整个走廊照亮,陈历一个人静静地站在走廊里。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接二连三让陈历有些喘不过气。
他推开走廊上的窗户微微抬头,现在正值桂花开花的季节,微凉的夜风中混杂一丝丝花香。
曾经梦想的高考结束之后进入ots现在也已经实现,不过是另一种形式作为犯人。
陈历有些苦笑,这下好了估计自己这辈子都可能与ots无缘了吧。
有些烦闷,陈历托着下颌静静的看着楼外的云层。
“咳咳,小子还没睡呢?”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陈历身旁传出。
陈历转身看着老人,有些熟悉:“你是?裘馆长?你怎么会在ots?”
裘老爷子笑了笑说道:“哈哈哈,小子这ots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啊。我是来这找一个朋友。”
“朋友?”陈历有些疑惑。
裘老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陈历说道:“怎么不想跟我这个老头做朋友?”
陈历赶忙摇了摇头:“不是的,只是有些太突然了。”
“哈哈哈,不突然,不突然”裘老爷子心情看起来不错脸上总是笑呵呵的。
陈历看着裘老爷子张了张嘴,似乎有些话想说,但还是忍住了。
裘老爷子似乎看穿了陈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陈历小友想说什么就说吧。”
陈历顿了顿说道:“裘老爷子,当年穆青衣穆将军真的战死了吗?”
裘倪乐愣了一下,显然他也没想到陈历会问这个问题便说道:“当年我作为北部战区的最高指挥,调派穆青衣镇守哈城,其实哈城本不该青衣去的,但是我情报所误导,误认为异兽的进攻主力应该是白城,就将哈白二城的城防调换了。
等我们最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当时我带领大军感到哈城的时候。整座城已经成为了一座死城而穆青衣早已身死,我依稀还记得,他被三把噬魂剑死死的钉在城墙上,周围是磊磊的尸骨。都怪我,青衣多好的孩子,因为我的误判最终死在了哈城。”
说到此处裘倪乐有些哽咽。
“可是,我最近又见到穆将军了。”
“不可能,在哪?”
“就在江城市郊外的废旧工厂,帮助郭飞追杀无辜的人。”
“青衣是不会杀无辜的人的,那人一定不是他”
陈历刚想再说些什么,裘倪乐摆了摆手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突然裘倪乐说道:“小子想加入ots吗?”
陈历眼前一亮,加入ots正是他高中三年努力的方向于是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
裘倪乐笑开了花:“好好好,孺子可教,既然这样那我这里今年的ots试炼的名额给你了。这下好了省的张可可那个小妮子成天在我耳边念叨了。”
原来是可可的缘故,陈历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古灵精怪小女孩。
“你这小子以后可要对可可好点,这妮子现在一颗心全在你身上啊”裘倪乐说着“行了既然你已经同意了,我答应可可的事也已经完成我该走了,试炼的事情自有人会通知你的。”
说完裘老头向着走廊的尽头走去。
虽然很想睡觉但是精力充沛的陈历还是难以入睡,静静的看着窗外直到天边亮起那一条银色的天际线。
“咔嚓”病房的门从里面推开,苏小贝睡眼惺忪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陈历哥,这里的床好软,睡得好舒服啊”苏小贝站在病房门口像只慵懒的小猫伸了个懒腰。
陈历走上前去摸了摸苏小贝的头说道:“你看你这头发都睡乱了,也不知道梳一梳就跑出来了。”
苏小贝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于是陈历就带她回了病房。
洗手间的镜子前,陈历拿着梳子在少女的青丝上划过。
苏小贝看着镜子中认真为自己梳头的陈历心跳有些加快。
“陈历哥,除了我爸爸,还没有人给我梳过头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