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章 女帝临朝
众朝臣被沈浮这一吼,眼神怪异,你厉害,你境界高,我们就不说什么了,你当我们刚才是闲的无聊才讨论“国家大事”的吗?
当然不是,那是看您老怼着太后流口水,这不大家一起转移一下注意了,为你做掩护。
你现在还想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中,直截了当进行白日宣淫,晓得不这种行径是无视朝廷纲纪、无视君王的表现。
啍,所以这种千古难得一见的奇观,票都不要,呵呵,他们岂有不留下来观摩观摩的道理。
珠帘后的太后,脸上红晕更甚,那叫个躁动不安,坐在椅上不动摩擦,似如饥似渴。
御座上的小皇帝青筋暴起,似不堪受辱,但很快他又比之前更阳光的对沈浮笑了笑,一如儿子对父亲。
他想的是,只要朕还在这位置上,母后算的了什么呢,朕还可以利用这沈贼除去对朕有威胁的臣子,这沈贼不是好色好人妻,朕的皇后、妃子都可以给他。
在于这过程中再除掉他,不是大权在握,至于其他人为朕的大业牺牲是你们的荣幸。
沈浮心中冷笑一声,这群渣滓心中所想他岂会不知,是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他一想他们心中的那些小九九,就直犯恶心。
这就是大魏的所谓的权利中枢,从上至下,蛇鼠一窝,尽是蝇营狗苟,是啊,玄幻世界,以实力为尊,纵不能俢行的凡人更多,但众多不能修行的凡人面对实力强大的皇室、修行世家、圣地,能怎么办呢?
不是以实力为尊吗?不是要做大坏事吗?桀桀桀桀,那我沈浮便杀个血流成河,杀个天昏地暗,杀到这天下修行之人,不敢作恶,杀到修行之人遇凡便跑,杀到了生而为凡,不再自卑、昂首挺胸。而且还能收集大量负面情绪。
“砰!”大魏国师人头落地,沈浮又踢了一脚,道:“吾为国师,何人反对?”
大殿寂静无声,偶尔也只有冷汗滴落的声音,“扑通!”随着第一个人面对沈浮毫不保留的滔天魔气,忍不住跪下去时,众朝臣皆跪,天子起身弯腰,大殿齐声传来:“学生,见过国师。”
在魏齐两朝国师一般由皇室这代最强之人担任,因为修练,不管俗世事务,但实际地位高于皇帝。
这不打死最宝贵的小的老的就来了,感觉到几股元婴境巅峰气息,沈浮直接暴露至红尘巅峰境,淡淡道:“吾不谋朝篡位,只为国师。”
“诶!”随着一声叹息,几股气息全退。
“小魔,你靠谱吗?”
“浮哥是真的,戏无忧即云梦儿。”
“这是你的大惊喜,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收了她,咳,是收徒?”
“ 浮哥,我不是给了你机会收‘收徒’吗,你不珍惜啊,咳,反正收徒要天时地利人和,她为云梦儿时,便是你的三弟子之时。”
“唉,往事不堪回首,只怪当年少轻狂,心中仍守君子之道,悔之晚矣。”
沈浮又想起发生在戏无忧身上的狗血剧情,被人陷害,钉灭仙锥,下堕仙台,永镇地狱,难怪怕黑怕疼,诶,我可怜的徒儿啊!
不过,这剧本,我熟,不妥妥大女主剧本,盲猜一手无忧以后一定为女仙帝,而我这和她一起起于微末的师尊,就是女帝的小白脸、宠臣之类的。
沈浮对此表示尊严算什么,这女帝的软饭,我吃定了,想想,整个仙界在女帝之下,我女帝又在我之下,三下五除二 ,整仙界毫不费力在我之下。不对,女帝在我之下时,把女帝伺候好时,好像费了一点劲,咳,反正这软饭它香啊!
沈浮回过神,干劲满满,为了软饭,拼了,心中暗道,无忧啊,今天为师就让你提前适应适应女帝的软饭如何口感更好的喂给为师,咳,不是,是适应女帝如何治理一朝。
“迷梦。”
白衣飘然若仙的女子出现在穿着紫衣官袍的少年身旁,少年当即开口道:“云氏老祖,知道你还在,出来验验我家无忧的血脉。”
在这期间沈浮对戏无忧传音道:“无忧难道不好奇自己的身世吗?”
戏无忧云淡风轻地传音道:““无忧从不为身世忧愁,只因在地狱时,唱戏使无忧以无忧,而现在尊上使无忧以无忧,无管无忧是谁,无忧永远都是属于尊上一人的小戏子。”
她同时紧紧牵住了沈浮的手,似想一直牵着,不放手。
沈浮看着出尘淡然实际仍有些害怕的女子,害怕失去,害怕又遇疼,害怕又不见光,有点心疼,反手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传音笑道:“那小戏子以后只能给我一个人唱戏咯?”
“那好哦,小戏子以后就是尊上一个人的小黄莺了。尊上,开心吗?”
“开心。”
“小戏子也很开心哦。”
过了会,一老态龙钟的老者拄着根盘龙杖自大殿后缓缓走出,手中拿着面镜子,走到戏无忧面前照照,镜子陡然红光闪烁,咔嚓一下裂开了。
云氏老者连连退后几步道:“仙子自仙界来。”
“是。”
“这位郎君是?”
“家族派来辅佐我的。”
“好了老头,别问东问西了,我只问一句话,我家无忧可为帝否?”
“臣见过陛下。”云家老祖无奈弯腰对戏无忧拱手道。
沈浮见终于完事,便又对仍坐于高台上的两人道:“下来吧。”
小皇帝不舍的离开了龙椅,走时还恋恋不舍地抚摸了一把,太后一走出珠帘,抛了媚眼给沈浮,手还明晃晃比划了个三。
“爱卿,她是何意?”戏无忧用一种漠不关心的口吻对沈浮传音问道。
“陛下,臣以为这是让臣三更,去御书房找陛下,讨论现在该如何提高我朝人口,以增强我朝国力。”沈浮端的是一派忠臣像,浑身浩然正气,甚至还稍稍弯了弯腰,对戏无忧拱了拱手,传音道。
戏无忧连忙扶沈浮,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她传音笑道:“先生大才,朕得先生如鱼水,今晚先生不要去御书房了,我与先生于房抵足长谈,再同被而眠可好。”说着还眨了眨眼。
“微臣,谢主隆恩。”沈浮一脸感激涕零,当然是喜遇明主的激动哭,还是可以和明主同被而眠的兴奋哭,就不得而知了。
沈浮环视一周,见差不多了,心道每日一装,今天装逼时间到,便牵着戏无忧踏着御台一步一步,缓缓向龙椅而去。
待戏无忧于龙椅坐定,沈浮便站于龙椅旁,咳了一声。
下面那群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后一次,跪拜,口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