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笔录第章 祭拜
陈舞和林思萱去精神病患者看守所了，殷正闲着没事，复习起精神病犯罪的相关条例。
“话说，为什么一开始精神病犯法不犯法啊？”
殷正翻了翻案例，疑惑道。
“以前是说，如果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责令他的家属或者监护人严加看管和医疗。”
程叔回答，着重在精神病人不能控制自己时不用负责。
“但是很多人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吧？”
“谁知道呢……像之前酗酒犯法的人，不也用这种借口想减轻自己的责任。”
“现代医学已经证明酒精只能让人出现四肢无力，语言不清的，酒精可不能放大某处的欲望，喝多了只会让它起不来！”
“所以啊……酒后乱性，都是之前的人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
精神病患者看守所。
陈舞刚下车，就看到了熟悉的人在看守所门口。
“郑姨，郑叔。”
被叫到的中年夫妇回头，看到是陈舞，原本紧蹙的眉头松了一点。
“是陈舞啊，这些年还好吗？”
“挺好的，谢谢郑姨关心。”
“你来这里是？”
“办案呢，有个病人犯法了，我来做笔录。”
“哦……这些该死的（轻声）……”
“啊？”
“没什么，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哦哦，好，哦对了，我晚点想去拜祭一下贞嘉姐，可以吗？”
“当然可以，难为你还记得小女。”
“贞臻昨天才去看了呢。”
说到郑贞嘉，两人的脸色就带了一点笑意，像在回忆之前的美好……
“好，谢谢。我先忙了，两位保重。”
“再见。”
等陈舞离开，两人又恢复了阴沉的脸色，两人眼中带着悲哀和恨意，踏入了精神病患者看守所内。
……
“那是……？”
“朋友的父母，也是精神病犯法条例的提出者之二。”
“哦~我就说，看着眼熟。”
“可能更多是在经济频道吧，两位共同管理的郑氏已经进百强了。”
“三位吧？我记得还有她们的女儿。”
“……是吗？啊……可能吧。”
进入刘傲天所在的病房，医生已经对其注射了新型的镇静剂和吐真剂，就算是这样，他也被紧紧地束缚在床上，一个指头都动弹不得。
看到两位女警进来，刘傲天的呼吸逐渐粗重，但也就只能这样了。
林思萱拉过座椅，分了一把给陈舞，然后两人坐下来，笑着，看着刘傲天。
在刘傲天看来，她们这样笑，就是在蔑视他，他的喉咙挤出一些气音，目眦欲裂。
“省点力气，还要做笔录。”
陈舞好意提醒。
“刘傲天，你现在可以简述过程了。”
林思萱摁下笔键，陈舞则摆好记录仪，做好了笔录的准备。
“……我和大强、伍叔他们，是在网上认识的……我们在网上觉得聊得不尽兴，就约着去喝酒……”
“聊的什么话题？关于旧代的吗？”
“对，我们就说到了旧代的种种美好……”
“什么美好，举个例子。”
“……男性力量比较大……女生反抗不了……”
“接着你们做了什么。”
“接着，我们一群人，觉得光说不过瘾，就准备离开找个没什么人的地方蹲守……”
“为什么对两名伤者下手。”
“我们蹲了很久，看到就那两个女生，身材还不错，想着，六个人，怎么也可以打过她们，就……就……”
“就什么？”
“就想把她们打晕，然后……轮了……”
“伍德一众人，指出是你提议出打晕并轮 奸两位伤者的，是不是这样。”
“是……”
刘傲天在吐真剂的作用下，略为清晰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一开始他还想挣扎，但说到后面，就已经无力反抗了。
做完笔录，陈舞收起记录仪，说道：
“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我们才会更加坚定维护新代的律法，坚定保障每一位公民的安全。”
“真是感谢你了啊，刘先生，又坚定了两位女！警察保护民众的心。”
刘傲天听到，又开始蛄蛹起来，但最终只是无能狂怒……
两位女警察已经离开。
陈舞离开时，看到郑家的车还停在停车场，虽然想知道他们去干嘛，但想了想，只要没犯法，人家干什么关她什么事呢。
于是她们回到了派出所，处理剩下的事务。
……
郑贞臻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已经五点半了，今天父母又去精神病患者看守所见那个犯人了。
本来他们打算带上郑贞臻，但她还没做好见到仇人的心理准备……她会忍不住把他杀了的。
突然，手机抖动了一下，郑贞臻拿起手机查看。
母亲：【结束了】
【对了，我今天遇到小舞了，她说想去祭拜一下你姐姐，你回头告诉她在哪里吧】
【好】
郑贞臻回复完，将身体完全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
“姐……”
再睁开眼，郑贞臻眼中充满决然。
【下次，我也去。】
……
下班了，陈舞首先走去一公里外的停车场取车，然后拿出车上的备用衣物，在车上简单换了下衣服。
记住了郑贞臻给的地址，她先开车，然后停在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花店门口。
“你好，我想买束花。”
“要哪种呢？”
“白玫瑰吧，加几株茉莉。”
“好的。”
店员将花包装好，递给陈舞，陈舞付好钱，驾车离开，随后来到了郑家的墓园。
将车停在专门的停车场，陈舞下车，在门卫那里登记了一下，门卫就让她进去了。
陈舞按照门卫给的方向，走到最新的墓前，郑贞臻已经在这里了。
“郑姨说你昨天来过了。”
“这不怕你拜到我二爷。”
“我有眼睛的好吧。”
“你又不是没干过这种蠢事……”
“咳咳……那是，我哥的错。”
“嗯嗯嗯，过来吧。”
陈舞走上前，将花放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年轻的熟人的照片，陈舞心中充满了惋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会照顾好郑贞臻的，你放心，还有那些罪犯，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作为一名人民警察，我向你保证。”
思来想去，陈舞只说了这句。
郑贞臻红了眼，泪水在眼中打转。
“谁要你照顾……我照顾你还差不多……”
晚风温柔吹过，将滴落在郑贞臻脸上的泪珠带走……
两人在墓前沉默了一会，郑贞臻率先说道：
“吃饭去？”
“看在贞嘉姐的面子上，我请你。”
“哼，滚。”
一会儿后……
“海鲜粥不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