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章 第一次约会
陈舞熟练地启动车辆，将车辆内温度调到合适的温度后，打开导航向目的地前进。
“问你个问题，”
车子刚上主路没多久，韩晴开口说道。
“为什么你会想约我去看庭审？”
陈舞愣了一下，边打了个转向灯边回答：
“你不喜欢吗？我以为约律师去看庭审就好像约美术生去看艺术展、约音乐生去听音乐会一样。”
“哈？”韩律师有被气笑到。
“不是吗？”
“不如我约你去看警匪片？”韩晴挑眉，无奈回应。
“可以啊！下次吗？什么时候？我不知道最近有什么电影，但和你去的话我都行的~”
“……”看着驾驶座上兴奋的小狗。
韩晴无语。
韩晴扶额。
韩晴叹气。
“啊？不看吗？”
陈舞不明就里，但委屈的样子还是让韩晴无奈点点头。
“看看看~想看什么我陪你去看。”
“好~”
“所以你约过美术生去看艺术展？还是约过音乐生去听音乐会？”
“……约过美术生，音乐会是和朋友去过。”
“哦~”
“你介意我之前谈过吗？我和她清清白白的！嘴都没亲过的！上次和你的还是我初吻。”
“我没说我介意！干嘛那么紧张~”
韩晴笑了，看着单纯的陈舞，又露出了在44号调戏她的那副模样。
“……那你呢？”
“嗯？”
“之前谈过吗？”
“和你一样，区别在于亲过。”
“有我好看吗？”
“哈哈……没有，你放心。”
“我必须是好看的！”
“好好好~陈警官最好看了~”
“韩律师也是最好看的。”
交谈之间，车已经到了私家餐馆的庭院外，陈舞把车停在停车位上，先下车拉开了韩晴那边的门。
“谢谢。”
“我的荣幸，女士。”
韩晴还是将手挽在陈舞的臂弯，两人一同进入了庭院内。
私家餐馆的人不多，苏州园林般的庭院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也许下次我能换件旗袍再和你来。”
“院子里面有裁缝师傅，我一会带你过去定制一套吧？”
“好啊。”
穿过石板小路，两人踏入主建筑，迎宾大叔上前分别向两人微屈身，然后将她们带到用餐区。
韩晴看到这，低头隐晦地扫了一眼身边人。
到了预订的位置，饶是韩晴再怎么做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个地方美到了。
古代画舫般的房间，全楠木的桌椅，看着就价值不菲的画作和装饰花瓶，窗外就是波光粼粼的湖面……
韩晴半只脚踏进房间，恍惚了一瞬，觉得自己穿越进了古代。
陈舞为韩晴拉开了座椅，韩晴虽然神色复杂，但还是默默坐下。
“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舞看韩晴像是脸色不好，关心地问了一句。
“没有……你什么时候订的位置？”
“开庭前。我没有点太多菜，因为我不确定你爱吃什么，我只擅作主张点了些凉菜。你看看菜单？”
“好。”
韩晴深吸了一口气，打开菜单，没有发现意想之中的天价数字，或者说，菜单上根本没有价格。
韩晴双眼一黑一黑又一黑，此刻她终于确认了自己好像到了招惹了一个有钱的富婆，哦不，富妹妹。
“这个菜单是专门请客用的，不是故意不标价格的，只是你可以不用在意价格，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好吧，先点菜，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聊聊。”
“嗯，好。”
陈舞摇了摇身旁的铃铛，侍应立马就敲门进来了，韩晴点了两份菜，问过陈舞是都吃的后，又加了一个鲍汁豆腐。
侍应无声退下，将门轻轻带上，整个房间又只剩沉默的两人。
韩晴喝了一口顶尖龙井，看了一眼淡然自若的陈舞，又转头望向湖畔。
“所以，你很有钱？”
终究还是忍不住，韩晴开口询问。
“我只是想告诉你，相比那个罗律师，我也不差。”
“？你吃他醋了？”
韩晴被意想不到的答案惊到，罗律师？她压根就没把他放在追求者的行列上，而她居然为了证明自己不比人家差，就带她到这么高级的地方吃饭？
陈舞喝了一口茶，说道：
“我很喜欢你，在公交车上，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我还不是你的什么人，没资格阻止别人追求你，但我同样不想让人有任何机会。”
“可是你喜欢我什么？”
“我不知道，我说不上来，但我喜欢你的勇敢，喜欢你的担当，喜欢你在舞台上激情澎湃的舞蹈，喜欢你张扬的笑容、性感的身材和气场，喜欢你的吻……也喜欢你在法庭上的犀利……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想和你有慢慢了解的过程。”
陈舞顿了顿，见韩晴没有任何表示，又说：“所以，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我说没有你会把我抛尸湖里吗？”
韩晴被一大串表白砸晕了头脑，诙谐地回应了一下陈舞。
“怎么会……但可能会约你上山？”
韩晴浅笑，低头思考。
陈舞也不着急，给韩晴的茶杯添了点茶水，洗了一下碗筷。
侍应敲了敲门，为两人上了点凉菜。
“先吃吧？”
“嗯。陈警官啊。”
“嗯？”
“下次，不许穿那么性感。”
“你不喜欢？”
“很碍着我动脑。”
“啊？”
“我的意思是，我想试试。”
饶是陈舞再怎么蠢，都能理解到韩晴的意思——慢慢了解吧。
“那看来我要多买点衣服~”
——
菜上得很快，倒不是因为是预制的，只是后厨都有准备，大厨只用负责用自己的技术将材料做到极致的美味。
菜品完美满足两人的味蕾，这一餐吃得津津有味，正在两人准备将菜品吃完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
进来了一位大叔，端着一碟甜品，满脸笑意地看着房中的两人。
“达叔，”
陈舞叫了一下来者，随后向韩晴解释，
“这是我父母的朋友，也是这里的老板兼大厨。”
“什么话，我那是大厨兼老板。”
达叔开口解释了一句，然后一脸欣慰地对韩晴说道。
“这还是小姐第一次带女生回来吃饭。”
说完还装模作样抬起手擦了一下不存在的泪珠。
“……您早就想这么来一回了吧。”
“诶嘿。”
“哈哈……”
韩晴被眼前的两人逗笑了。
“那这确实是你第一次带不是小郑的人过来吃饭嘛。”
韩晴听到，看向陈舞的眼神露出疑惑。
陈舞向她解释了一句，
“小郑就是郑贞臻，和你比舞第二那个。”
韩晴了然，接着听陈舞对着达叔又说：
“她有没有带其他人吃过？有的话估计很多人吧。”
“哈哈哈，那倒没有，看来是还没有一个人能走进她的心的。”
“是啊。”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慢吃，下次来我亲自掌厨。”
“好嘞，谢谢达叔。”
“谢谢。”
达叔唠了两句就离开了，可不能打扰这些小年轻谈情说爱。
“这里的裁缝阿姨是达叔的妻子，她的手艺很好。”
“这样啊~那麻烦陈警官破费了。”
“不会，你开心就好。”
“但你要知道，我不喜欢欠着别人，所以，我也要送你一套衣服，如果这里的我还送不起，或许我可以挑点国外的高定给你？”
“好，我很期待。试试这个，达叔出品的甜点，包好吃的。”
“谢谢，唔！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以后想吃还带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