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天天累成狗
等邢爷爷带着小宝来到餐桌前,妘初感觉自己的眼睛,差点被小宝一身的珠光宝气给闪瞎了眼。
“小宝,你现在像一只镶满宝石的猫。”
“小宝长得漂亮,爷爷这些都很适合他,你们瞧瞧多好看。”
“爷爷,刚才我和初初商量,想给小宝办身份证,就上我的户口,以后他就可以在这里自由地生活了。”
“那敢情好啊,那小宝以后姓邢。”邢爷爷自然是同意,这神兽入自己族谱,这种好事,晚上睡觉都得笑醒。
邢屿给小宝夹菜,温声细语问道:“小宝,你愿意跟着爸爸姓吗?”
“我真的可以吗?”
天啊,这是什么神仙机缘?他妈是主神,他爸是真神,白诩觉得自己要美晕过去了,如果是梦,请不要让他醒过来。
妘初当然知道这小家伙在想什么?
“当然可以,如果你想上我的户口,需要等多几年。”
白诩露出甜甜的微笑,“那就我先上爸爸的户口吧。”他是三百岁,不是三岁,当然知道这种好事,一秒都不能等。
有了身份证,他以后就不用躲在手镯里了。
“行,这事就交给你江越叔叔去办。”
江越羡慕极了,“唉,羡慕不来啊,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运?要是我白捡一个大胖小子,我爸妈得乐疯。”
妘初闻言抬头看了江越一眼,这小子属乌鸦嘴的吧!
用完午膳,妘初坐在沙发上,她闭上眼睛,让眼睛休息片刻。
妘初放出神识,这次是俯瞰整片别墅区,她想看看这里还有些什么其他东西?
不看不知道,一看一个不吱声,住在这里的大妖还真不少。
不过也能理解,这风水宝地嘛,谁能不爱?
东边有一条万年男蛇妖,西边有只万年男九尾狐,南边还有一只万年女赤虎妖,这是搞三足鼎立吗?
不,现在北边来了只神兽白泽,他们可能会感觉到种族压制,估计过几天,他们就会上门来探虚实。
兽类一千岁成年,妖类五百岁成年,而兽类要比妖类高一阶,种族血脉早已决定等级和实力高低。
不过现在的小宝还是幼崽,估计还打不过他们,妘初决定回头给小宝几件法宝傍身,再教他几个高级术法。
妘初在他们身上没有看到杀孽,目测都是好妖怪。
不然她真的会半夜用雷劈他们。
妘初突然有一种心累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自从来到这里,天天累成狗,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人啊!鬼啊!妖啊!
天知道她有多想当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啊!
天道:我知道啊,我就偏不让啊!
天帝:她从小就这摆烂态度,习惯就好。
天道:还是都是你惯得!
天帝:她年纪小,可辈分大,这也能怪我?
“老公,你帮我联系一下住对面的人。”
她是不是早就知道妘漾是她二哥,不过她知道也不奇怪,毕竟她的本事那么厉害。
“他家有黑气,我需要过去看看。”
听到好兄弟有危险,哪还能忍,赶紧打电话。
手机响了很久,但没人没有接听。
江越见状赶紧掏出手机,“我来打给医院问问人在不在医院上班。”
“你们接着联系他本人,我先过去看看。”
妘初话音刚落,瞬间就消失在原地,她完全忘记客厅还有两位老头。
邢振海和德叔第一次见,特别震惊。
“阿德啊,我好像老眼昏花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孙媳妇怎么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老爷啊,我好像也老眼昏花了,我这么大的一个二少奶奶怎么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邢屿轻咳一声,试图解释这奇幻的事情,“爷爷,德叔,初初其实是个玄学师。”
“对对对,老厉害了,我亲眼看见她将两个女鬼”江越分享欲又上来了,拉着邢老爷子和德叔说个不停。
妘初凭空出现在妘漾的别墅里,家里没人,妘漾应该是在医院,妘初看了四周一眼,她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这些都是哪个缺德玩意儿送的?
妘漾属木,金克木,这发财树还整个金盆,妘初用法术连根带土拔起,金盆底部放着一张红纸,纸上有另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妘初直接把发财树的根部给弄死,然后物归原位。
妘初上楼来到书房,书房邪气最重,书房的墙上挂着一幅水流汇入大海的国画。
虽然水生木,木遇水则活,但水多则满,木头长期泡在海里也成为腐木,仔细看画面的左下角有一条小水流,流入西北方向,是刚才红纸上那个人的财位。
一边克着妘漾的财运,一边又偷取他的气运,真小人。
妘初抬手一挥改变了画上的小细节,只要多加几条水流就好了,水流汇入大海,再回归于自然,这样才能源源不断,财运亨通。
妘初准备离开时,余光在书桌上看到一份dna检测证明,她看到自己的名字和妘漾,看来原主二哥也是个聪明的,那就等他们自己找上门来再说吧!
妘初这次是从大门走进来的,灵力能省还是要省。
“老婆,你回来啦?江越去医院找妘漾了,他说有事会联系我的,你过去有什么发现?”
妘初一下子扑进邢屿的怀里,自家的抱一下怎么了?斯哈斯哈,老公真香。
“嗯,有一点点发现,不过我都处理好了,等下次见面再跟他说一下。”
邢屿的怀里突然多了个香香软软的老婆,他的心猛烈跳动,有些手足无措,最后他抬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拍打着。
“老公,我想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她今晚还得去京都一趟,需要保存点体力。
“好,那我抱你上去?”
妘初摇了摇头,“不用,让兰姨带我上去就好,我想一个人睡一下。”
“好,兰姨,带初初回房间休息。”
“是,二少爷,二少奶奶请跟我来。”
妘初进屋抬手,布下结界。
“既然来了,那就现身吧。”
话音刚落,房间里凭空出现了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