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秦江之死
秦族次峰山腰上,一处宁静的小院内,这里居高临下,能在窗前欣赏到五行山绝佳的风景。
眼下正值深秋徬晚时分,秦江坐在窗前看着对面山峰上火红的枫叶随风晃动,夕阳的余晖,渐渐的从秦江的腿上,一直上升到胸口,最后在秦江枯槁苍白的脸上褪去,房间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秦江没有开口,阴影之中的人影也没有动。直到秦寿推门而入,一把匕首直冲秦寿面门,下一秒一声惨叫。阴影之中的黑衣男子伸出匕首的右手被秦寿折断,一双金色巨手猛然出现,一把捏住了他。
金色的巨手短暂的照亮了房间,秦江依旧是背对门口,对窗而坐不曾离开,“可否留他一命?”话音未落,“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后,金色巨手消失,一声闷响,筑基后期修为的黑衣人应声倒地,房间也恢复了恐怖的黑暗之中。
秦寿缓缓坐在了另一张靠椅之上,两人僵持在黑暗的深渊里。
“她找你谈过了吗?”?秦寿在黑暗之中率先开口问道。
“哼哼,你倒是真的关心岚儿。”秦江沙哑的声音响起,不知是自嘲还是嘲笑秦寿假惺惺。
“起码,比你要关心她吧。”
“你又可知我为她做了多少?”秦江语气有些激动,却不再言语。
片刻后,秦江情绪平息,屡次欲言又止,终是轻叹一声开口道:“岚儿幼年丧母,替我照顾好岚儿”
“死到临头,你倒是显得洒脱。”秦寿开口嘲笑道。
“从父亲死了那天,我就一直在等这一刻。我只是恨你,恨秦海。”秦江长叹一声。
事到如今,秦寿已经不想问为什么了。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
秦江缓缓伸进衣衫从怀中之中掏出一个紫色药瓶,“将他的尸体收拾好吧,不要让岚儿发现,因此怀疑忌恨你,我跟你们父子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吧。”仰头服下紫色液体,秦川在短暂的痛苦后不再挣扎。
弥留之际,秦江眼神涣散,口中却喃喃自语道:“父……亲……为何我是江,而他却是海,为……何……”
一阵清风拂过,房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飘过。此刻天空中乌云被风吹散,显出了被笼罩的明月。皎洁的月光洒进了漆黑的房间,驱散了黑暗。
秦寿靠在椅上沉默良久,起身从黑暗中走到秦江身旁。秦江歪着头,脸上留有泪痕,口鼻之中黑红色血液流出,与秦寿醒来那天一般无二。
秦寿挥手,身后黑衣人的尸体迅速燃烧殆尽,秦寿拂袖负手,一阵风吹过,房间里只剩下了秦江的尸体。
秦家二爷死了,秦川调查的结果是服毒自尽,并无外力胁迫。秦岚看过秦江的死亡现场,也愿意相信最后秦川通知的这个结果。
葬礼低调举行,秦岚哭成泪人,如今双亲都已去世,只留她孤单人间。秦寿陪着秦岚,内心感到异常的沉重,并没有复仇的快感。
三天之后葬礼结束,秦岚交给了秦寿一颗混元丹后回到了正常修炼,而秦寿在与秦岚分别以后也直接离开了秦族,来到了几百里外的筑基高阶凶兽区域。
秦川看着天边的雷云,忍不住一声长叹。
秦寿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在筑基高阶凶兽区不停的施展《天罡雷法》。整整半个时辰,直到秦寿筋疲力尽,躺在地上喘息。方圆十里的魔兽森林,在秦寿的发泄下化作了一片焦土。
半夜,秦寿蹑手蹑脚的回到了住所,没有惊动三人,身心俱疲的秦寿躺下睡觉了。
因为修炼《遁一心经》后,秦寿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的睡过觉了,每夜都在服用丹药修炼,这一觉秦寿睡得非常香甜。
他梦到了秦寿小时候,躺在他还未见过面的母亲腿上,阳光温暖的洒在他身上,母亲轻抚着他的头。还梦到了上一世死亡那天,持刀歹徒凶狠的眼神,他蒙着脸,看不出年龄和特征,但是犹如毒舌一样狠毒阴鸷的目光,让秦寿忍不住从梦中惊醒。
屋外天色已亮,秦寿睁开眼看到了一张柔美的侧脸,秦寿半条毛腿搭在一双洁白如玉的美腿之上,右手还握着半个柔软之物,这手感,秦寿忍不住捏了一下,身下女子发出一声轻哼。
确认不是在做梦之后,秦寿一声惊叫,起身双手抱腿蜷缩在床脚,像是受到了不法侵害一样。
“少爷,你醒啦?”墨莲睡眼惺忪,看着秦寿缓缓开口。
“墨墨墨墨墨墨莲,你怎么在我床上?!”秦寿委屈得像个小媳妇,只见墨莲穿着黑色薄纱睡袍,酥胸半露,肤如凝脂的脸上有一丝微红。
“昨晚少爷房中传来声响,我推门看到少爷在冒冷汗,口中还在呓语,就想陪在少爷身边,但是半夜又太困了我就睡着了,可能太冷了就不自觉钻到少爷被窝了。”墨莲一脸认真的解释,没有丝毫扭捏,在墨莲心中自己早就是少爷的人了,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我还替少爷擦拭了身子,只是那黑色的东西我取不下来,有些地方没有洗。”说到这里墨莲倒是有一些羞涩。
“啊?”秦寿一脸懵,纯洁的内心依然还在震撼之中,手中还残留着那温润的感觉,空中弥漫着墨莲的体香。
还好我的黑色玄武战甲除非自愿或者破碎才能取下来,不然。。。
等等,我这算不算贞操裤?好不容易有通房丫头暖床,自己啥也没有干。不行,秦寿,你说过当她们是妹妹的。妹妹又怎么样,又不是亲生妹妹!不行,干妹妹也不行。可是我真的还没尝试过……不行,你是一个有底线的秦寿。
秦寿脑海之中正在激烈的天人交战,墨莲挺着一对大雪白就迎上来要为秦寿更衣。秦寿的黑色玄武战甲突然变大,反手就将墨莲按在了床上。
墨莲看着面红耳赤口中不停喘着粗气的秦寿,仿佛明白了什么,娇羞的转过头去,声音细如蚊吟,“少爷,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