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傻柱
“各位领导，我必须要举报！我要举报咱们院里的一大爷！就在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们竟然不许何雨柱同志去看医生！要不是因为被耽搁了，说不定何雨柱同志就不会变成这样子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以来都跟何雨柱不对付的许大茂，突然高举着手，一脸正义地说道。
“是啊是啊，当时我们大家也都在场呢。一大爷不仅不让何雨柱去看医生，甚至还说这只不过是院子里发生的一场小冲突罢了，没必要把事情闹大。而且他还说贾家并不是故意的，让我们大家都闭上嘴，否则就要把我们赶出四合院！”
后院里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也站了出来，愤怒异常的喊了出来，显然他对易中海有着很大的意见。
秦淮茹跌坐在地任她。再不满意再哭闹，可是周围群众的声音比她还大。墙倒万人推呀！
“各位领导，你们可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啊！就在你们还没有来的时候，一大爷还不停地警告我，坚决不允许我去追究那孤儿寡母的责任。更过分的是，他居然还说这一切全都是我哥哥的错，还要求我哥哥必须要给贾家做出赔偿！”
何雨水突然间哇的一声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哭的是又伤心又绝望，就像是要被逼死似的
这不禁让四合院众人想起当年何大清走了之后…
这对兄妹尤其何雨水，当初那个小可怜的样被饿的实在不行了，还挨家要锅饭。
“可是那我们兄妹该怎么活下去啊？我不仅要照顾我哥哥，连自己去上班都成了问题，还要给贾家赔偿，呜呜呜……
不然的话就把我们兄妹给赶出四合院儿去。各位领导，求求你们救救我，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呜呜呜…”她表情是那么的绝望，绝望到一点亮光都没有。
“什么一大爷？易中海？易中海你好大的官威呀？你都能替国家做主了？
不仅强行扣留受害者不准见，一不准报警，还一次次恶意警告受害者的妹妹，不准追究，还要赔偿加害者？这简直岂有此理，你把我们厂领导把警察局局长把国家的利益放在哪儿了？”
这下可了不得了，杨厂长都给气的，这脸都变了，他本不想对八级工发难的，可是这事儿已经给他架到这儿了
许大茂看的分明，嘴角不屑冷笑，傻柱可是杨厂长的人，可如今傻柱被贾家打傻了，连我这个死对头，都有些于心不忍。
可杨厂长也就随便说几句场面话，这是一点都没想过要给傻柱撑腰啊！
就这种领导，我以后还巴结他干啥，巴结半天也没用，浪费感情不说，还浪费物资。
“何雨水，许大茂，我何曾说过这话？你们竟敢冤枉我，再说了，街坊邻居住着不过一时失手而已，怎么就上纲上线的了，远亲不如近邻啊！
而且你哥何雨柱，向来是觊觎秦怀茹多年，明明就是何雨柱色胆包天，贾家的人是被逼迫的不成了见义勇为！”
易中海额头上冷汗直冒，可就瞬间反应过来，一个一个大帽子直接拍向了许大茂和何雨水
“各位领导，你们一定要给我做主啊，你们瞧瞧各位领导还在这儿呢，大家伙都看着呢。
这易中海，都能如此的威胁我，你们要不在这儿他会做什么？呜呜呜…”
何雨水哭，啪的一声坐地下，绝望的大哭着！这是真绝望了，这是真害怕呀，“就这这以后我和我哥哥咋活呀？呜呜呜…”
“各位领导，我可以作证许大茂何雨水，说的话句句属实，你们一定要替何雨水这可怜的孩子做主啊！不然这孩子将来可咋活啊！”
二大爷刘海中立刻站起来，一脸气愤的直接作证
一来这是实话，二来就是刘海中一直盼着易中海倒霉呢
警察局局长再次站了出来，他的脸色严肃而坚定。
“好的，三位同志提供的举报信息非常有价值，易中海同志。我们已经与保定方面取得了联系，并掌握了一些关键证据。现在，请你立刻归还何雨柱同志 1920 元的赡养费。
此外，由于你恶意扣留这笔款项，导致何雨柱同志这些年来生活困苦不堪，甚至影响到了他的婚姻大事，我们决定对你处以 1000 元的罚款。并且这罚款用于补偿和家兄妹的损失。
请你立即缴纳罚款，否则……我们将依法对你提起诉讼！”局长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易中海哆嗦着嘴唇，哆嗦着手“雨水，你要相信我，我是真心实意对待你们兄妹的，这钱不过是替你们保管而已。
我之前说的那话也只是为了咱们院儿，这邻里之间不至于发生龌龊，是绝对没有害你的心。
只是如今闹到这份上，我知道我是百口莫辩，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了。
这样我马上就去取钱去，我去取3000，除了扣留的，其他的是对你们兄妹的补偿。”
&34;十六年啊！将近两千块钱的存款，到头来却只能得到区区八十块钱的补偿？连利息都远远不够吧！
当年何雨柱才15岁，要带着6岁的妹妹讨生活。你却恶意的把两兄妹的抚养费，收入囊中？
这是要逼兄妹俩去死吗？并且你这更不对的是，在厂里不是一直有传言说何雨柱同志的工作是你给找的吗？
实际上不是这么回事儿吧？
何雨柱同志父亲给何雨柱同志安排好工作，你反而恶意拖延工作，让兄妹俩的生活更加艰难，你这用心实在是毒
你怎么忍心的？如此的算计这对兄妹的？
这可是16年啊，更别说16年后由于你从中阻挠，使得何雨柱同志无法及时接受治疗。在此，我郑重地提议，易中海同志应该尽快取出四千六百元作为对何家的赔偿。
否则，如果因为你强行扣留而导致何雨柱同志病情加重甚至变傻，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到那时，即便得不到何家兄妹的谅解，仅凭这件事，恐怕也足以让你面临牢狱之灾了。哪怕你拥有八级工的身份，我和老杨就算出于工厂运营的考虑，想要违背良心保护你，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34;
李怀德清了清嗓子，语气异常恳切条理清晰地道出这番话。
让大家又不住的震撼着
看易中海的眼神是都变了，甚至看着四合院那些年龄稍长的这些人，那眼神也都变了？
就这还是优秀四合院？
豺狼虎豹四合院还差不多吧？
杨厂长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充满了矛盾与纠结，但最终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局长的眼神同样流露出一丝复杂之色，尽管他认为易中海
这可是2080元啊！！
“是是是，李厂长，我这就去取取4600元补偿何家兄妹。无论如何是我的失误导致的，这错误我认我认。但我真的没坏心，真的没有。”
易中海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但认罪态度良好，也迅速的取回了赔偿款。
并且房管局的同志也立刻到来，给何雨水办理了，贾家房产的过户手续。
这速度，这就是一个快呀！
实际上能不快吗？这一众领导都在这，这么多警察都在这，谁敢不给办？
“兄弟们搭把手帮帮忙，何雨柱同志如今傻了，何雨水同志只是个小姑娘，咱们若一走。
何雨水同志又怎么可能有能力帮助贾家腾房并成功入住呢！”
李怀德似笑非笑的，貌似好心的道，瘫软在地的秦淮茹，看着是更加的破碎，绝望的就像下一刻就要死去似的。
该死的李怀德，你就一定要对我赶尽杀绝吗？咱们又不是一回了，那天你在那地儿，你跟我那样傻住肯定能听到，我不是没办法吗？
就你这么死抠给我那一点点够干啥的，还养了那么多情人，没准哪天就不找我了，我为了生存只能死死的拴住傻柱啊！
“啊，对对对，咱们现在就动手！”
二大爷刘海中搓搓手那是先人一步开始，帮贾家腾房
秦淮茹凄凄惨惨戚戚的的抱着俩孩子，未语泪先流，看着可怜极了“你们不能这样啊，那这样我们这孤儿寡母的还怎么活？”
“秦淮茹同志，哭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并且你们母女并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你可以住集体宿舍呀！你两个女儿可以送回乡下，或者说给人托管，毕竟你一个月275元的工资呢。
每月除去5元给贾家兄妹的赔偿之外，你两个女儿最低生活标准再出去10元，你还剩175元呢，很够你生活了。甚至你这工资有的人家都能养活一家十几口了。”
李副厂长语重心长的算起账来，都给秦怀茹算呆住了
“是啊是啊，就这孤儿寡母的还活不了了？27块多呢，就是剩22块了，这一家三口怎么不够花呀？还是养两个本来吃的就很少的小姑娘。”
“自然了，咱们这种贫苦人家自然是够花了，但是这贾家是贫苦人家吗？你们瞧瞧贾家这俩丫头，这秦怀茹多胖啊！这油光水滑的！可能就不够了！”
得，这就是给秦怀茹的退路，完全堵死了
想赖在这儿，那是门都没有
“今天了解了你们红星四合院很多很不好的现象，今天我代表红星轧钢厂把话撂这儿了。
无论是谁，只要不取得何雨水同志的同意去占房，我们厂领导都不答应，无论是保卫处还是警察局，都不会答应。
听到了吗？红星四合院的三位大爷。”
“放心放心，李厂长不会的，我会保护好何雨水同志和雨水同志，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呢！绝不会让那企的恶人把房抢了，再去偷抢何雨水的财务。”
这就差没直接点名是棒梗了，不过棒梗现在被抓了。
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何雨水同志，鉴于你现在的情况，建议你顶替何雨柱同志的工作，来轧钢厂上班。放心，会分你一个极适合你的工作的。
纺织厂那儿的工作你辞了吧，那工作名额应该还能给你们兄妹换一些生活费。”
这话是李怀德说的，杨厂长都有些对李怀德的越俎代庖不是很满意了，但是杨厂长又不想管这点破事。
所以他就一直在这儿抻着，这话只能李怀德说了。
“谢谢，我给我哥安顿好之后，我就去纺织厂办理离职事宜。”
确实纺织厂离这太远，何雨水之前都是住在厂里的，只是偶尔回家。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傻柱懵逼了
他只会流哈喇子，喊着秦姐秦姐，
感觉哪里不对，又感觉哪里也没什么不对。
他控制不了他自己
他只能喊那几句话，而且他心里就迫切的强烈的就想着那事
秦姐好可怜
我怎么就帮不了忙啊？
他心里什么都清楚，但就是控制不住，就是傻了。
他能吃能喝，基本上能自理
但是就只会说那几句话，只会流哈喇子
并且这手还一直抖啊，抖啊抖啊抖的
最主要的是他还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明白的！
可是眼前发生的事儿，却能一直一直印在脑海里。
我受伤原本可以不用傻的，是易中海拦着，不准送我去医院，也不准报警，不准通知厂里保卫处。
秦淮茹竟然一口咬定我在非礼她，明明是我们两个情到浓时，水到渠成的事儿。
&34;何雨柱，你可同意把你毕生的厨艺传给妹妹，代价是你妹妹养你一辈子。&34;
&34;谁谁在说话？是谁在说话，谁谁谁谁在说话！&34;
傻柱突然间又犯傻了，疯疯癫癫，傻傻乎乎流着哈喇子说着疯话
“谁谁在说话，谁在说话，谁在我脑子里说话！”
“傻柱，你可愿把你的厨艺给妹妹，若同意，额外奖励你上厕所时，免去手抖。”
那声音又响起了
“我……我同意！”
傻柱，不知道是真傻了还是怎么，又喊了这一嗓子
何雨水不知道怎么的，感觉自己好像有哪里不对。
一众领导看到这里也只是叹息一声，确实是傻了，傻的太厉害了
最终何雨水，在保卫科同志的帮助下，把钱存在了银行。但是这真的能保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