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满
洪云来到洪云玻璃花瓶厂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看来洪会长工厂和小洪厂长工厂也没解决好气泡的问题，我们得解决。
站在洪云身边的生产车间主任刘浩点头。
生产车间男工人（甲）喊：主任，红色料气泡太多了。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手中的工具挑起深红色料坩埚大圈盖。
洪云：是这个原因？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不加大圈盖，料太僵，拿不来，只能拿了盖，盖了拿，红色料本身就有气泡。
洪云极为无奈。
拌料组长常俊：主任，今晚继续加深红色料？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华平的意思？
拌料组长常俊：华平正在和鲁英核对成品数量，估算你今天出的数量，总体上数量是绰绰有余。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厂长，你看？
华平上来了喊：洪云，路经理来了，在你办公室等你。
洪云：交给你们了，虽在困境中，希望通过大家的努力，不要继续糟糕了，做到更好，最起码对得起自己付出的汗水。
大家点头。
洪云玻璃花瓶厂洪云办公室里，洪云走进就歉意地说：对不起啊，路经理，让你久等了，你是那么忙的一个人。
路经理：洪厂长，喊我大路多好，我手里这个订单，你看一下，你的工厂能不能接？样品我也带来了，它是放蜡烛用的。
洪云接在手，看订单，再看样品：啊，玻璃杯，上口8厘米，下底65厘米，透明的，量不小啊，这玻璃杯底不顶底？
路经理：不顶底。
洪云左手拿玻璃杯倒置，用右手指肚画玻璃杯底圈：怎么做出来的？
路经理：机器做出来的。
洪云：这口呢？
路经理：机器烤口。
洪云：我工厂做不了，没有这方面的机器。
路经理快速收拾订单和样品离去。
华平进门问：洪云，我看路经理不高兴地走了。
洪云：透明小玻璃杯订单，量有一个40尺普柜，我们不仅做不了，而且给的
价格低。
华平：看来是。。。。。。他心里没真正爱过你。
洪云：生意归生意。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沈经理办公室，沈经理办公桌前的电脑显示屏上是洪云、洪会长、小洪厂长3家玻璃花瓶厂的3种不同形状的深红色玻璃花瓶图片在一个表格，附有产品说明情况。
沈经理老婆（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原玻璃器皿部门经理女儿）：永贤，我当多大事儿？不回家，坐在办公室里苦逼自己，老百姓懂吗？影响卖钱？颜色多喜庆，你们太过于细致谨慎，哪有十全十美的东西，告诉林伟，必须走货。
沈经理忧心：万一客户提出索赔？
沈经理老婆拉沈经理的手：永贤，就凭你和海勒的老关系，他能为一个小订单和你撕破脸？放心到肚子里吧，都是做大事的人，要赔也是工厂的钱，不花公司一分钱。
大连市开发区大窑湾中海场地，小洪厂长、洪会长的送货车早到了，洪云：大伯、老叔，你们怎么来了？
小洪厂长凝重的表情：场地验货，厂长能不到吗？
洪会长脱口而出：意外随时产出。
洪云握拳示意：要对我们的货有信心。
小洪厂长挑眼给洪云：挑刺的人，大有人在，小人最难防，也防不住。
洪云：我们是好人，认识的人必定是好人。
验货员严德顺趴在一个外箱上写完小洪厂长、洪会长工厂的玻璃花瓶验货单，他抬头对洪云说：人人都说自己是好人，那坏人就是货了，看你工厂的货。
洪云要从货车上搬箱子，眼神到位的耿强：体力活是男人的活儿，请女人走开。
耿强、耿峰都化身装卸工，把货放在场地上，5箱一摞。
验货员严德顺外箱拍照，量外箱尺寸，用壁纸刀划开外箱、内盒，拎出深红色大玻璃花瓶检验，验证玻璃花瓶底下的扫码标签、拍照。
一辆豪华车驶来，林伟和一个高大的外国人海勒走到货物近前，验货员严德顺站起来汇报：上午好，三个工厂的货，和之前看过的质量差不多。
耿强和耿峰发飙：妈的，你欠揍。
洪云劝住他们：你们去车里坐。
不满的耿强：我们席地而坐。
生闷气的耿峰坐在在耿强身边，耳边嘀咕口出脏话：这箱货不是洪云亲自把关选的？怎她妈通不过？
耿强：找茬。
傲慢的外国人海勒：同意5折的价格就装集装箱。
林伟：小洪厂长，洪会长，洪厂长，你们的意思是？
耿强站起来：去你妈的意思，5折？你以为商场促销？
耿强一把要抓住外国人海勒衣服领口，耿峰抓自己的衣服：抓我，友好，友好。
洪云：捣什么乱，你俩。
耿强大声说：是他们在捣乱。
洪云：我和华平研究一下。
耿强大怒：我不是人啊，就知道和华平商量。
洪云：你不懂。
耿强：我什么不懂，他们是合伙欺负你们三个土老帽。
洪云远处和华平手机通话：是啊。。。。。。5折。。。。。。我们赔惨了。
华平的声音：保本，得95折，你再和会长和小洪厂长说一声。
洪会长和小洪厂长交头接耳后，看到洪云发的手机短信，洪会长：我们3家工厂一致的意思是95折。
外国人海勒：95折？就这质量？
耿强看出谈不拢的架势：你不要，我们就拉回家，卖给其他人，离开你，不卖货了，耿峰，装车。
耿峰和耿强就开始往货车上搬货。
外国人海勒：好大的脾气，我见多了。
林伟给沈经理打手机：沈经理，双方僵持不下，如何是好？
沈经理驾车到了，通过车窗拉外国人海勒的手：8折，在中国，讲究发，我们都会发财的。
外国人海勒坐到沈经理封闭的车里，外国人海勒：8折，不要发到我的仓库里。
沈经理：这3家工厂，这几年来给你供货，你要是在这个订单上一意孤行不让步，你会失去他们，失去未来的财富，好工厂不是那么好找的。
外国人海勒趾高气昂：我是买家，工厂敢和我要价，要高价。
沈经理：他们要是这儿不敢，那儿不敢，就干不了玻璃花瓶厂，你以为玻璃花瓶厂好干？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们不吃你这一套，你是争一世，还是争一时，你看着办。
外国人海勒低下高傲的头。
沈经理下车了说：8折。
洪云看洪会长、小洪厂长。
耿强：不同意。
洪会长低头看深红色玻璃花瓶：我们明天上午去公司财务那里拿钱。
沈经理：哪能这么快拿到货款？
小洪厂长手打玻璃花瓶：我们不伺候，装货，回工厂，砸碎了。
验货员严德顺：那岂不是一分钱拿不到。
洪会长和小洪厂长分别砸碎了1个玻璃花瓶在地：愿意。
外国人海勒心疼碎的深红色玻璃花瓶的表情。
验货员严德顺：搞不懂你们。
沈经理：好吧。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沈经理办公室，一脸笑容的沈经理：转账支票都拿到了。
洪云、小洪厂长、洪会长都清一色绷紧的脸。
沈经理：这是下一个合同，需要先打样品，客人确认质量，再生产。
小洪厂长：哪家客户？
洪云一看唛头：中海场地的那个老外的货？
沈经理微笑：对头。
洪云、小洪厂长、洪会长离开。
沈经理执意挽留：没见你们开小会儿？别走，我请你们吃午饭。
沈经理追出去了，电梯在向下运行，沈经理拍电梯门，洪云从公司出来了，等电梯。
沈经理颇感意外。
洪云：我借用了公司的卫生间一次。
沈经理恳求道：我请你吃饭，请务必赏光。
大连市内，某特色餐厅，饭桌上有手撕猪排骨、水煮鱼、樱桃肉、白菜拌蛰皮、三鲜馄饨。
沈经理自顾自己一顿海吃的开心，忽略了洪云的注视。沈经理吃饱了，开始和洪云说话：你吃的还行？
洪云只吃了一碗馄饨：很丰盛。
沈经理从背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合同：它同样丰盛，打开看看，有什么不明确的。
洪云看完合同思考了说：这次深红色还不加价？不会再故伎重演？
沈经理：我打包票，我一直站在工厂这边，不信我？
洪云：我信我厂做不好，给你添堵。
沈经理：做做看，有事我担着，你说深红色加价多少？
洪云：你是明确的，还有我们工厂只有一个货号的模具，其他2家工厂的模具？
信心满满的沈经理：我能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