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障碍多
老张堵洪云玻璃花瓶厂洪云办公室门：厂长，来2人，他们自称是计量局的。
耿强：就说厂长不在。他们说是就是了，需要确认真实身份。
洪云：请他们进来。
耿强：不请。
洪云：请你出去。
耿强：我出去，我帮着你看看是不是冒名顶替的要小钱的人。
老张转身。
穿着制服的计量局的2名男性工作人员驾到。
耿强：来要昧着良心的钱？要多少？
洪云：耿强，你尊重人都不会，快出去。
耿强好好坐了坐。
50多岁的计量局工作人员：称，要想准确，需要我们定称，贴上这个四棱形的标签。
耿强：我定了，称很准。
50多岁的计量局工作人员：你定不好使，我们定才好使用。
耿强：要是不用你们定？
50多岁的计量局工作人员：那你们就不能使用称了。
耿强：实话告诉你，刚才还用了。
50多岁的计量局工作人员：你再用试试。
耿强：今天用完了，明天再使。
30多岁的计量局工作人员：再使？我们把你厂秤拉走。
耿强：拉吧，正好换新称。新 秤放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你们永远找不到。
计量局的2名男工作人员气的站起来。
洪云：今年要多少？
50多岁的计量局工作人员：按理说呢，要100，他这个态度，就得200。
洪云：他不是我厂的人。
50多岁的计量局工作人员：那150。
洪云从钱包里取出二佰元：没有五十元。
耿强：我有。
耿强收好洪云的200元钱。
30多岁的计量局工作人员：我们要封了你工厂的称。
耿强：你封的住吗？你最好去封了卖秤的地方。
洪云再出200元。
30多岁的计量局工作人员马上接过，给出一张贴。
洪云：谢谢，不坐会儿？
耿强：能坐吗？他们要去下一家厂子欺压老百姓。
洪云：我送你们。
耿强强行洪云坐下：坐下，送什么送，走吧你们。
洪云：说你和耿峰呢。
耿强：不走。
洪云：工厂里的各种秤对于我们很重要，每一天都称很多东西，感谢计量局领导的认真负责吧。
计量局的2名工作人员听的心里舒服，快走出洪云玻璃花瓶厂办公楼。
耿强不以为然：他们看称了吗？定秤了吗？知道你有几杆称？
洪云：我们间的沟通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座机电话响了，洪云接听：什么客户要去场地验货？我知道了，谢谢你，林伟。
耿强：你货做完了吗？
洪云：明知故问。
洪云跑去包装车间了。
探头探脑的耿峰：老板，还待着，改打道回府了。
耿强：你回吧。
耿峰：你也回吧。
耿强：不回。
耿峰：洪云在包装车间里再次发火呢，做出的货居然挑选不出5箱能通过验货的。
耿强：去看看。
耿峰：你好意思去看？细想一下之后的发展路线，洪云再把火烧到你身上。
耿强：撤。
耿强手机响了，一看是洪云的号码。
耿强笑：邀请咱们去呢。
耿峰：我的心啊，开始砰砰砰乱跳了。
耿强：你个熊样儿，镇定。。。。。。
包装车间里，敞开的外箱，中间有一道约4厘米的缝隙。
耿强：能凑合用？
洪云怒火中烧：把这些外箱全部扔大道上。
耿强出手：别，别，我马上改，耿峰，打好捆，返回咱厂。
洪云：不是改，打好捆，是以旧换新。
耿强：听你的？
洪云：那你听谁的，客户是上帝，明天一早送来。
耿强：就怕到时候外箱有些湿。
洪云：我们送货的路上，风会吹干。
耿强纸箱厂办公室，耿强：哪儿算错了，能不能干了？
耿强纸箱厂车间主任耿福低头：这不是着急嘛。
耿强：急就出错，扣你钱。
耿强纸箱厂车间主任耿福抬头看耿强一眼，再低头：你少扣我钱了。
耿强更生气：这次就加倍，让你记住了。
耿强纸箱厂车间主任耿福猛地说：那我还得出错，我走吧。
耿强感到意外：我说你一句，你就走？啊？你心里这么脆弱吗？耿峰，几乎每天都被我打啊骂啊，但他？。。。。。。心里坚强的像丰碑，快乐的像耍猴。
耿峰呲牙笑：我主要是没脸没皮，再说了，咱错了，就是错，还不让人说吗？吸收教训，不再错就好了呗。
耿强纸箱厂车间主任耿福扭头：那我去干活儿。
耿强大声叮嘱：好好干，对着干。
耿峰跟上并拍耿强纸箱厂车间主任耿福的肩膀：靠你了，洪云难对付，你懂的，都不好过关啊。
耿福点头。
上午9点，洪云玻璃花瓶厂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洪云和华平在看刚做好的深红色大花瓶。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这是今天最好的明料，气泡不少，干不干？
洪云：当然不能干，必须追查责任到人头。
烧玻璃窑的一班师傅：第一、二遍加明料，三遍加玻璃碴，四遍用明料面封缸。我们是负责的干法，大窑的温度不低。
洪云：拌料时间不够用？没有拌均匀？
拌料组长常俊：我每次称料前，先定称，称料过程中，那2个人帮看称，拌3遍筛3遍，从不敢偷工减料，起到澄清作用的三氧化二砷更是一再认真到碾碎一小把小块。
洪云疑心：会长给咱们的三氧化二砷有问题？
华平：我们去会长工厂瞅瞅。
洪云：等会儿再去，先解决当下的问题。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厂长，我们跟你们说，透明的活儿最难干，要求料的质量高，不如套白瓷遮丑。
洪云：废话，合同能顺便改吗？说套白瓷就套。
华平询问洪云：今天肯定不干？就得告诉贸易公司推迟船期。
洪云：推迟吧，质量是生命，质量差，工厂能有生命？
华平：换活儿？干小苏打发泡？
洪云白眼华平。
洪云手机响了，显示是业务员林伟。
洪云接听手机惊问：什么林伟？你来到我工厂门口了？
洪云跑向洪云玻璃花瓶厂门口。
华平：手里的活儿，不要停，继续吹深红色大花瓶。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好。
华平：各组派2人紧急收拾一下车间卫生，这拉拉的玻璃丝，往后不准拉丝。
制造玻璃花瓶车间主任刘浩喊话：大家少拉拉丝，丝少拉拉。
洪云玻璃花瓶厂洪云办公室内，四杯热绿茶水，洪云：喝点热茶，外面挺冷的。
林伟：不喝了，这是验货员，严德顺，我们考虑到去中海场地验货，手到时候是拿不出来的冷，所以今儿来，你工厂的货做好了吗？
洪云：做好了一部分，今天？
华平赶到：今天继续生产。
洪云小惊。
林伟：先去看现货，然后？你需要看制作过程？
验货员严德顺：可以看看。
华平：请。
洪云玻璃花瓶厂包装车间，华平：请看，这些女工人正在擦干玻璃花瓶上的水。
验货员严德顺拿起一个深红色大花瓶：气泡？怎么都控制不好。
华平：人工制作的，却是做出了东北独具特色的手工艺。
验货员严德顺叹气，继续拿深红色大花瓶观看，尺子量高度40厘米，上口12厘米；高度395厘米，上口12厘米，差05厘米高度，可。。。。。。以吧。
华平：你们去了小洪厂长工厂和洪会长工厂验货？
林伟：你们是第三家工厂。
包装组长鲁英把一个深红色大花瓶放在一边。
验货员严德顺问：这个怎么了？
包装组长鲁英：有柳子，是次品。
验货员严德顺拿起查看：小柳子。
包装组长鲁英：我们厂质量把关严，出货前，我们厂长和华平会来验货的。
验货员严德顺吃惊。
包装组长鲁英：质量是生命，你看车间周围的墙上。
验货员严德顺拿出订单，核对正唛和侧唛，拿出尺子测量外箱尺寸，对照外箱侧唛上的外箱尺寸。
包装组长鲁英：这个外箱做错了，我们厂长要求重新做，明天早上会送来。
验货员严德顺竖起大拇指：林伟，这里告一段落。
林伟：我们要去参观制作过程。
华平：请。
洪云玻璃花瓶厂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里，冻的直哆嗦的验货员严德顺：不冷吗？他们都穿着短袖。
华平：玻璃窑热，现在的温度大约是1200度左右。
验货员严德顺用相机在给工作中的工人们拍照。
林伟：按时交货没问题吧。
华平：就这质量，按时不按时，你们说了算。
林伟看验货员严德顺，验货员严德顺：我马上向客人汇报情况。
华平送走林伟和验货员严德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