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整改
沈大高速公路上，耿峰开货车，耿强坐在副驾驶上：深夜了也挡不住回家的路。
耿强拍照发短信给洪云。
洪云回复：路上小心点。
耿强回复：天是冷，情不冷。
耿峰：发的啥啊，半吊子，不会发，我爱你啊。
耿强：有点不好意思发。华平要是在呢。
耿峰：华平已经在洪云身边了。你可急死我了。
耿强：我急的爱啊，屁股都急的累痛了。
耿峰：啊？。。。。。。（耿峰侧脸看耿强）。
耿强：快点开。
耿峰：言不由衷。你每吨多花的钱，预备和洪云要吗？
耿强慢慢地说：在那1万块里呢。
耿峰在看耿强一眼，耿强睡了。
洪云玻璃花瓶厂外面，洪云在厂门口来来回回走。
华平帮洪云扣上棉袄的帽子：大冷的夜晚，回去吧。
洪云看远处的路：耿强的货到了，心里才踏实。
华平：实在不行，我再去找会长。
洪云：那会长隐藏货事件，不就露馅了吗？我们的做法会受到大家的抨击和拷问，以后谁会在我们最危难的时候帮助我们？我们不能做有亏心的人。
华平：那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身体，你都熬瘦了。
华平要摸洪云的脸，洪云躲闪回去了。
清晨，洪云玻璃花瓶厂拌料男工人2名在卸货，耿峰跟随来到仓库：行唉，有一袋半呢，早知道，就不用连夜赶回，我这疲劳驾驶的危险可大了。。。。。。。
耿峰坐水泥地上靠墙睡了。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退火窑附近，一堆从退火窑里捡出的破损深红色玻璃花瓶。
耿强：华平，今天出窑的坏玻璃花瓶特多了吧，什么原因啊？要好好查查。
华平面色沉重后怒：用你说，多舌。
耿强拍常俊肩膀：常俊，怎么搞得？
拌料组长常俊敲坏的玻璃花瓶在地：料面太少，玻璃碴子加多了，料性脆，爱炸。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华平，这炸的？昨天干的数量能算吗？
华平：炸的不算，不炸的算。
耿强：华平，一会儿，洪云会对你炸吧，哈哈哈哈。。。。。。
华平：会吗？不会吧，对你炸才震撼。
耿强：悬乎啊华平，你要我帮你说好话，说啊，咱们朋友间的情谊。
耿峰来了：货卸完了。
耿强：好，你去车上睡吧。
耿峰：我不困，我要看他们干活。
华平大声叫：不得外人入内，说你们，耿强、耿峰。
耿强：有你的，不用的时候就翻脸不认人。
耿强、耿峰出了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
耿峰在耿强耳边说：洪云在办公室里发火呢。
耿强：火因是？
耿峰：昨天赔本了，玻璃花瓶厂一天的成本1万多块呢。
耿强：你看到了，炸那些玻璃花瓶能损失一万？你要不要进补习班，好好学算数。
耿峰：不知道核算细节，我就见一个人送去了一张出窑产品数量纸单。
耿强啊。。。。。。
洪云办公室，耿强来了从包里取出一个折叠一下的增值税发票放在洪云的办公桌上。
稳了稳情绪的洪云：不是假票？
耿强：你去税务局认证。
洪云收起增值税发票在抽屉里：回吧。
耿强：货款呢？2万多呢。
洪云：你有脸要吗？
耿强：洪云，不这样弄人，尤其是老关系，我要是没有本钱，行，可是我这，货车油钱，走高速的费用，我都没摊在货上。
洪云：吃一堑长一智吧。
耿强：不是这么回事啊。
老张要敲开着的办公室门。
洪云：说。
老张：警察又来了。
洪云：耿强啊耿强，我说什么好啊，专招警察来了。
耿强：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你不是有手续吗？你手续是假？
洪云：我能做假嘛。
揪心的耿强、洪云、老张一起迎接警察。
洪云笑脸相迎：换人了，二位领导有什么指示？
当地的男警察（甲）：带我们去你的三氧化二砷仓库。
洪云：我有购买三氧化二砷的合法手续。
男警察（乙）：前面带路。
心里不安的耿强：能说明白点吧？
男警察（乙）：一看就明白了。
仓库外，男警察（甲）指着木头门，玻璃窗，锁头：是？三氧化二砷的仓库？
洪云：嗯。
男警察（甲）：不合格。
耿强急问：要查封吗？
男警察（甲）：限期整改。
大家松了一口气。
男警察（乙）：改个地方，单独放三氧化二砷。
提心吊胆的耿强对2位男警察作揖：谢天谢地。
洪云：请问怎么整改？
男警察（甲）：换个地方。
洪云：跟我来。
大家来到只有门的一间小仓库。
男警察（乙）：你们今天把门换成防盗门。明天有人会上门安装报警装置。
洪云：我马上去买防盗门。我先送你们。
大家走到厂外门口，警察上车，警车离开。
耿强：我有货车，带你去买。
洪云：不用。
耿强：快用吧，我比你都急的要上房揭瓦。
洪云在手机通讯录里找出租货车车主，耿强抱起洪云，洪云：放下我，这是在我工厂。
耿强：你要是不用我的货车，我就不放你，你厂外啊。
洪云：无赖车主。
耿强心里美。
路上，耿峰开的货车进入普兰店市区内，耿峰问：去哪儿买？洪厂长。
坐在后面座位的洪云盘算：旧货市场。
耿强：旧货市场的防盗门能防盗吗？
洪云：新的多贵啊。
耿强：买新的，我付钱。
洪云：还欠你2万多块。
耿强：防盗门送给你，2万多块给我就成。
洪云：省点钱吧，大手大脚的花。
耿峰：男人愿意为女人花钱，说明男人爱她。
耿强回头看洪云，洪云：坚定不移去旧货市场，我不爱他。
耿峰看副驾驶座位上的耿强。
耿强：能扛得住。（耿强觉得能抱一下洪云，感情有进步。）
旧货市场，洪云：就它吧，盼啊盼品牌的，装上车。
大气的耿强：我来付钱。
洪云怒：你再给我付钱，我不认识你。
耿强怒：帮助你，我有错吗？
洪云怒：有错。帮助不是付钱。
瘪嘴的耿强走向货车。
耿峰：第一次觉得洪云不容易啊，我就差？掉男人大眼泪了。
耿强：我做的过分了？
耿峰：是爱她过分了。
耿强心酸看着洪云。
下午了，洪云玻璃花瓶厂，维修师傅卸下了原来的木头门，耿强和耿峰一起把防盗门卸在小仓库门口，华平对维修师傅魏修说：魏修，快点完成安装。
耿强和耿峰离开洪云玻璃花瓶厂。
早上8点，洪云玻璃花瓶厂大门口，安装报警装置的面包警车来了，老张：你们一来，我们就差吓尿裤子了。
安装报警装置的一男性人员笑说：我们不是警察，仓库在哪儿？
老张指向厂内：仓库在那里，看见没，门口有一扇旧木门。
安装报警装置的这位男性人员：谢谢，大爷。
老张惊呆，心里认为是警察在对自己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