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华平使出2个妙计
洪云玻璃花瓶厂办公室内，华平清扫地上的玻璃花瓶碎片和鲜花。
洪云手中笔打办公桌面：别扫了，都不省心。
华平抱歉：我忽视了先看一下明料的颜色，再安排生产，损失的钱，我出。
洪云：说的简单，你一个月工资够吗？
华平豁出去：我3个月不要工资。
华平这话一出，气消的洪云：研究一下，去哪儿能买到三氧化二砷。
华平：耿强卖给谁，我们就从谁的手里买。
洪云：你和耿强说。
华平手机联系耿强：耿强，你把三氧化二砷卖给哪家玻璃花瓶厂？
在耿强纸箱厂办公室里的耿强：凭什么告诉你实底。
耿峰在旁多嘴：你和洪云的老认识，沈阳玻璃工艺品厂。
华平：谢谢。
耿强打耿峰几下，耿峰：我的人品不错吧，比你们强。
华平：也就这一会儿。
耿强拉耿峰到一边，耿峰硬是靠近耿强手机说：不是一会儿，是长久的，你和洪云说一下，我们继续合作。
华平结束通话。
耿强开始打耿峰的嘴：你嘴有病？兜实底给华平。
耿峰：缓和两个厂子合作关系的关键。
耿强：我才不缓和。
耿峰：利益为大，不懂？
耿强：不懂。
耿峰：要懂。
耿强：以后管住你的嘴，要不然，滚。
耿峰打自己的嘴。
华平电话连线沈阳玻璃工艺品厂：信厂长，你好，我是华平。
沈阳玻璃工艺品厂仓库里，有2名男工人在搬运三氧化二砷到小推车上，信厂长右手握手机在耳边接听：华平，多日不联系了，还好吗？
华平：托你的好，挺好的。我今天有事相求。
沈阳玻璃工艺品厂信厂长：说求字远了。
华平：那就直接近点，想从你工厂里买1吨三氧化二砷。。。。。。
洪云手指亮出：4吨。
华平：说错了，是4吨三氧化二砷。
沈阳玻璃工艺品厂信厂长：4吨？我厂里1吨不到（其实仓库里堆放的有20多吨）。
华平诧异：一吨不到？
沈阳玻璃工艺品厂信厂长：我能骗你吗？咱们关系处的那么到位。
华平：是。。。。。。到位。
沈阳玻璃工艺品厂信厂长：华平，老弟，你忙，我先撩了。
沈阳玻璃工艺品厂的2名男工人在笑，信厂长：命根子能卖吗？
华平：据我所知。。。。。。喂，喂。。。。。。
华平无奈放下手机，和洪云对视。
洪云：我到今天，还能记起他姓信的当初是如何声泪俱下哀求咱们，要不是咱们派人去拯救他，他的那几个大货柜的货能走得了吗？
华平：时过境迁了，源于他的茁壮成长。
洪云：膨胀了就忘恩情。
华平：也好，知道他的花开花谢。
洪云：男人也能花开？笑死我了，你找耿强。
华平难为情的神色。
洪云：我来。
华平按手机里的耿强手机号码，一转念给耿峰发短信：我们继续合作？那要看耿强能不能在今天搞到4吨三氧化二砷。
耿峰给华平来电：耿强说了，10个小时后见货，准备好钱。
耿强纸箱厂车间，耿强打耿峰：你承诺华平之前，能问问你的良心？我们能办到吗？
耿峰：这是我们扭转乾坤的关键。我们得想破脑袋瓜子的去办到。你看着车间里的？洪云玻璃花瓶厂的天下。
耿强：我是办不到，你去办。
耿峰：想想啊，我想想，这话怎么和信厂长说。
洪云玻璃花瓶厂洪云办公室，华平放手机在洪云笔前：10个小时后见真货。
洪云大喜后大悲：10个小时，今晚的料不加了？他能有个准吗？
华平：放长线。
洪云：短线呢？
华平：我去找洪会长，借一袋回来急用。
洪云：有口的话，多借几袋。
华平：难啊。
洪云：不难的话，需要你们男人吗？女人全干了。
华平：尽量吧。
洪云：要有办成的弯弯绕脑子，想好了，和我说一遍，能不能把他绕进去。
传真机响了，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发来深红色大花瓶的送货通知书。
洪云撕下传真资料在手：哎，能送货吗？
华平：好懒走吧。
洪云怒：你的责任心叫狗吃了？
华平手机响了：啊，林伟，收到你司的送货通知书。。。。。。尽量吧啊。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办公区的林伟：华平，开什么尽量玩笑，是一定，其他的工厂都是一定。
林伟办公桌边，沈经理走过：林伟，你明天去工厂看一下货。
林伟：经理是怀疑货没做好？
沈经理：有可能。
林伟：华平一向很守承诺的。
沈经理：以防万一。
洪云玻璃花瓶厂洪云办公室，洪云对着送货通知书说：我看实话说了吧，交不上货。
华平：不到最后期限，不要轻易下结论。
洪云：何必给自己设置障碍？
华平：你就瞧好吧。
洪云给华平轿车钥匙：货不到手，不要回来。
洪会长玻璃花瓶厂，背手的洪会长在院子里看着很长战线的次品玻璃花瓶堆。
华平开玩笑：会长，怕样品泄密出去就砸了。
洪会长顺手拿起一个玻璃花瓶：舍不得。
华平：品种齐全的像玻璃花瓶市场，你收到了大连外贸公司林伟发来的这周五上午之前发货的送货通知书？
好记性的洪会长：大窑湾的中海场地。
华平试探问：你的货都包装好了？
洪会长：次品太多，在补货，这些工人，你说我什么会，不会开，就这会开不明白，讲不通，你的货完事？
华平暗笑：这不是求你来了？
洪会长：插货儿？我手头的订单多。
华平：要是今天下午搞不到三氧化二砷，我们工厂就得放假。
洪会长：这么严重？玻璃窑能放假吗？每一天都有烧玻璃窑炉的费用。
华平：是啊愁坏了。我厂才10多立方的货，你厂是40多立方的货，小洪厂长工厂是16多立方的货，先给你们说一声，不好意思啊，我先走了，我还得去给小洪厂长道歉。
洪会长略微停顿喊：小李，过来，去仓库领1袋？不，2袋三氧化二砷，直接装华平的轿车后备箱里。
华平：会长，这行吗？警察管的严格。
洪会长：你不说，我不说，谁会说？救急。
华平：那我打个欠条，过几天还。
洪会长：拿去用吧，不用还。
华平：那怎么好意思。
洪会长：按时交货就是好意思。
华平：谢谢你的鼎力相助。
洪会长：我是在相助我自己。
华平：那里那里。谢了啊。
洪云玻璃花瓶厂内，华平打开轿车后备箱，洪云鼓掌：行啊你，以后这样的大事你出马。
华平笑颜：压力大啊。
拌料组长常俊和工人眼前一亮，卸下三氧化二砷到小推车上，走向拌料车间。
华平：洪云，我看见会长家的次品玻璃花瓶堆积成山，咱们的也堆吧。
洪云：堆哪儿？不闹心？
华平：后院吧，老砸了，可惜了。
洪云：不是天天带着加缸里用吗？
华平：总有一缸料，气泡多的像青蛙仔，颜色不正。
洪云：会长家，哪里来的三氧化二砷？
华平：要不能做会长？总有路子。
洪云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