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矛盾升级
洪云走进大连市石道街警察局危险品管理办公室。
郁闷的洪云交完罚款后问：领导，能指点迷津？我的工厂急需要三氧化二砷。
和蔼的男警察：带着你工厂的介绍信，去你们普兰店市警察局危险品管理办公室办理相关手续。
洪云心情变好：谢谢警察叔叔的救命之恩。
洪云老婶：什么警察叔叔，有天理吗？洪云罚1万，最少的，我们罚的？能减免？
男警察严肃说道：不减免。
洪云老婶：洪云，你们是亲戚？给讲个情，少交一些罚款。
洪云笑对洪云老婶一下，走出去了。
男警察：罚款数额，公平合理。
洪云老婶：暗中包庇，谁能知道，对吧，她警察叔叔。
男警察：看来，罚轻了。
洪云老婶：这不是想交你这位警察叔叔吗？往后有个事儿，好提前通知我们。
男警察：做个守法公民。
洪云开车进入洪云玻璃花瓶厂内，听见叮当敲打声，她笑了回自己的办公室，见华平不笑了：生产车间工人干活了，你不和我说一声？我一路担心。
华平：刚干。
洪云：你翻看什么呢。
华平：看合同的交货期，怕误船期，这批货，3家工厂拼柜走。
洪云：误才好呢，生死关头，个个看我们的哈哈笑。
华平无奈：今天下班又得晚，所以临时调整一个组，干点透明小苏打发泡货儿。
洪云：有订单吗？
华平：之前有返单，估计将来会有，我们的质量很好。
洪云：以后和我说一声，别自作主张。
洪云手里的钥匙打开办公桌旁边抽屉拿出工厂介绍信、保险柜的洪云玻璃花瓶厂公章。
华平：又要出去？
洪云嘴狠：办手续，给那个恨不得我想一口吃了的耿强。
洪云出去了。
心里笑的华平手机发短信给耿强：你在洪云的嘴边是恨不得我想一口吃了的耿强。哈哈哈哈。。。。。。
耿强回复：你冒出来是要去为非作歹？
华平回复：虽说你个酒囊饭袋。但要余留给我们的货。
耿强回复：洪云在干嘛？
华平回复：我们在接吻。
耿强气的不知如何，拍停靠在耿强纸箱厂院内货车的车边。
耿峰：你也是，斗不过他的嘴，非斗。想想可能接吻？真有意思。
耿强歇斯底里喊：华平，我的绊脚石，搬开。
耿峰看耿强脚面：砸了你的脚？搬什么搬。梳理正事吧啊。
耿强跺脚一声：我搬定了。
耿峰手机响了，一看是沈阳市的电话区号024。。。。。。
耿峰：喂。。。。。。真的吗？。。。。。。耿强，卖了，有人要买货了。
激动万分的耿强抱起耿峰撒欢。
耿强化工原料仓库，一身工作服的耿强和耿峰戴好防护口罩和手套，搬运三氧化二砷到货车上，连夜出发。
洪云走在普兰店市警察局危险品管理办公室外走廊里，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给耿强打手机电话。
大白天的上午，耿强睡在货车里，朦朦胧胧接听电话。
洪云在说：耿强，我办完了4吨三氧化二砷的手续，你可以送货了。
耿强弱声：办的很快。
洪云命令到：你麻利点，给我送货，增值税发票带上，我要这月抵扣。
耿强忽然间想起什么便问：你实话告诉我，你和华平接吻了吗？
洪云：接吻能告诉你吗？
耿强偏坐好：实在是抱歉，货全出手了。
洪云大怒：耿强，你是好样儿的，我们从此掰了，我们厂包装玻璃花瓶的纸箱、内盒不再需要你的纸箱厂生产了。
耿强摸脸：放一马呗。
洪云：我不养马，更不放马。
耿强坐了起来，抢过驾驶座上的耿峰喝的矿泉水瓶：就知道喝水，能喝下去吗？
耿峰：我口渴。
耿强：我口苦。
耿峰：我去给你买水，再给你买一束玫瑰花，转眼你就甜蜜了。
耿强：心里七上八下的。
耿峰：劳驾，你快下车吧，轮我躺会儿。
耿强打开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够吗？
耿峰：按钱买。
耿强再给出一张百元：拿发票回来。
洪云玻璃花瓶厂洪云办公室，
耿强送来一束玫瑰鲜花插在透明玻璃圆桶花瓶里在欣赏：你们的玻璃花瓶做的就是好，美中不足的是缺鲜花，我太有眼力了，喜欢吗？开心吗？
洪云推倒了放置在办公桌上的玻璃花瓶。
耿强吃惊：太可惜了。
洪云手指警告耿强：我不认识你，你再来，我报警。
耿强：现在我的纸箱厂满地是你工厂订购的纸箱、内盒半成品，你一声令下，我损失太大了。
洪云提高音量：你想过我的损失吗？
耿强低语：我要给你1万块现金，你不要，我还是要给你，不真心给你，我是你养的儿子。
洪云：少来这一套，我们同岁，你来的真好，立刻终止合作。
洪云把采购耿强纸箱厂的合同撕了。
耿强：你能讲理？
洪云：你讲理吗？为什么不给我留三氧化二砷，你走不走，不走是吧。
洪云走出办公桌，弯腰用手指要抓地上的碎玻璃花瓶碴。
耿强见洪云的手指：我走，走，千万别弄伤手指，我心疼你，我真的心疼你，我最见不得有人的手指被割伤出点血，我心疼到无以复加。
包装组长鲁英：厂长，发泡的玻璃花瓶，纸箱和内盒定了吗？
洪云生气：没定。
包装组长鲁英：我们不着急包装。
洪云：做的质量呢？
包装组长鲁英：透明的不透明，有红色底子，客户能要吗？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怎么做的，做的时候没看明料的颜色吗？
洪云气的连忙走出办公室。
幸灾乐祸的耿强手机发短信给华平：你的暴风雨来了，我走也，记住我的天气预报，要感恩啊。
耿强纸箱厂车间内，满地是内盒和外箱的半成品。
耿强不耐烦：都是你，要卖全卖了，不给洪云玻璃花瓶厂余留几吨？三氧化二砷没烂在仓库里，这些半成品纸箱内盒要烂在这里。
耿峰：沈阳这家玻璃工艺品厂规模太大，几十吨的池炉，那天我们送货的时候，他们工厂还进大连大化纯碱，进一火车皮的量啊。咱们好不容易有这个大主户，能不让他心满意足吗？再说，你那天不是高兴坏了？
耿强手机拍自己脑袋：现在就剩悲哀了。。。。。。你这条关系从哪里挖？
耿峰：洪云玻璃花瓶厂的几名工人曾经被派遣去那厂抢活儿，我就留心了，留下了他们的手机号码。
耿强：留心，我就？对不起洪云啊。
耿强要哭。
耿峰：你火速再进一批三氧化二砷？
耿强：才过上舒心的日子。
耿峰：你舒心吗？在洪云那里堵颗心。我看这样，就给洪云进4吨。
耿强忧心忡忡：运费你算吗？你以为东北三省厂家生产的，湖南省的。
耿峰补刀：还有可能是少了人家不卖。
耿强眼里全是纸箱内盒：这里？
耿峰：加班加点做好了，厚脸皮送货给他们。
耿强：你去送啊，我脸皮薄。
耿峰拉自己的脸皮：男人的脸皮有几个薄的，厚的都能做鞋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