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闹僵
洪云玻璃花瓶厂洪云办公室，华平手里拿着细细的检验料性的玻璃棒：买氧化锑？料性能合吗？今天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工人们汗流浃背生产，明天加工车间工人早上出窑，噼里啪啦炸。
洪云不爱听，瞅华平：能说点吉利的吗？
华平舒口气：我们没试验过？一点把握系数都不在。
洪云焦急：那你说怎么办？
华平考虑一会儿：拌料车间还有剩余的明料面子，我们今晚加一部分明料面子，再加大部分明料玻璃碴子。去小洪厂长工厂买一方明料用的4斤氧化锑实验一缸料，后天早上就出实验结果了。
爽快的洪云：好。我马上去买。
小洪厂长玻璃花瓶厂院内 ，小洪厂长和洪云老婶在吵架，洪云老婶：有点秘密到处嘞嘞，这下吃大亏了。
小洪厂长：我没想到。
洪云老婶：等你想到了一切都凉菜了。
洪云开车来了，两个人不吵了，小洪厂长假惺惺笑脸相迎，洪云老婶脸扭一边。
洪云下车喊：老叔。老婶。
洪云老婶提醒：他不是你老叔，他是小洪厂长。
洪云：我是来向你们求援的。卖点氧化锑给我？不多，就一方料的量。
洪云老婶先说话，怕小洪厂长爱亲情面子，一口答应洪云：我们都不够用，不能卖给你，就算是4斤。
洪云：才4斤啊。
小洪厂长嘴角憋一下：实不相瞒，氧化锑也缺货。
洪云：遭到哄抢？
洪云老婶：价格还涨了，都怨他。
小洪厂长要面子的人，对洪云老婶说：你回办公室。
洪云：小洪厂长，不好吧，大男子主义，你对老婆温柔，老婆会加倍奉还你。
小洪厂长呛洪云：我们是两口，外人少管，不送。
洪云愣住了。
小洪厂长和洪云老婶走开了。
开车回洪云玻璃花瓶厂的路上，洪云手机联系耿强央求道：耿强，给我送一吨三氧化二砷到我工厂仓库。
耿强那边的声音：买危险品的手续办好了？
洪云：我们的交情需要？
耿强：公私分明。
洪云大怒：你去死吧，见死不救的货儿。
耿强：你骂什么人啊，我说的是正道。
洪云继续怒：你歪道走还少啊，立马送几袋过来，用急。
耿强：我不能知法犯法。
洪云说出绝情话：你死了，都没人哭。
耿强：我要是死了，你会哭的大鼻涕当饭吃。
洪云：说要紧的，快给我送货，手续后补。
耿强：不送。
洪云：算我求了。
耿强：来咖啡厅坐坐？我们叙叙情？
洪云：你死了这条浪漫心吧。
耿强：我在约见咖啡厅等你，不见你不回家。
洪云：等着吧，你最好永远不要回家。
洪云玻璃花瓶厂门口，一直在搓手的拌料组长常俊：厂长，快回来吧，急死我了。
华平挠头：常俊啊，我都急的要疯了。
他们热切期盼的洪云回来，洪云不好意思下车：我再去找人想办法。
华平：就担心他说人话不办人事。
洪云：你能在背后说点别人的好话？
华平：那要看他办不办好事。
洪云手机响了，一看是耿强，洪云没接。
华平贴心说：快吃午饭了，下车吧。
洪云：我吃不下，你们吃。
洪云开车离开。
优美悦耳的音乐在耳畔，约见咖啡厅内，面色不好的洪云走来。
满面笑容的耿强：服务员，再来一杯？
很是焦急的洪云：我不喝，说吧，怎能帮到我。
耿强：我已经说过了。
洪云拿起咖啡杯敲打耿强的手背：你要是再能约到我，算我不长记性。
洪云急走。
耿强站起来拦洪云：我请你吃午饭。
洪云：你当我贱骨头？没吃过午饭，我吃过了。
耿强：陪我吃午饭，饭后，我带你去办手续。
洪云：当我没时间概念？今天能办好吗？我今天就要用，非要用上。
耿强：用不上，就放假，你好几年都没休假。
洪云：我真后悔来。
耿强：我很高兴见到你，你欠我的，我总是约你，你不来。
洪云：你欠我的，马上还。
耿强：见面就扯平了。
洪云：想的天花乱坠吧你，现在就带我去你仓库提货，没人知道。
耿强：但是我们都知道不合法。
洪云摁住耿强的肩膀：死这儿吧，我再和你说一句话，我都瞧不起我自己，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耿强：别啊。洪云。洪云。。。。。。
洪云捂耳朵跑开了。耿强手下的业务员耿峰露头了坐下：给我来一杯拿铁，看来你和洪云都不是很紧急的状态。
耿强在咆哮，打翻了咖啡杯：拿个屁，紧急的就差要窒息。你谈成了几家，要买多少？
耿峰（耿强的货车司机，中等个，平头，身材很匀称）在释放心中的怒火：这些王八蛋，不买咱们的三氧化二砷也就罢了，买空了大庆哥的氧化锑，他们还放出话来，就要咱们的三氧化二砷永远烂在库房里。
耿强：烂他们的嘴，大庆哥？狗屁哥，有血缘关系吗？
耿峰：说明人家处的好。
耿强：我跟他不共戴天之仇。
耿峰：拉仇恨多没意思，把货卖出去才是能耐。
耿强平息一下情绪：言之有理。你有鬼点子？
耿峰：大连市管辖的玻璃花瓶厂不要咱的货儿，咱出市卖，比如玻璃花瓶厂扎堆的辽阳市？
耿强难为情：我们不认识这些玻璃花瓶厂的厂长？
耿峰鼓励耿强：没听洪云、华平，他们常说嘛，玻璃花瓶厂厂长最怕每天大清早，玻璃料没熔化好，工人们来了干不了活儿，咱就从他们的怕点入手，就说使用了咱们的三氧化二砷，明料澄清的又快又好。
认真坐好的耿强：你这不是胡说？
歪着脑子的耿峰，敲打咖啡杯：叫胡说？在洪云玻璃花瓶厂的仓库里，三氧化二砷，杂质特多，咱们的货儿有吗？说明咱们的货儿纯度高。
耿强恐惧问：万一？
耿峰：我倒是没听说三氧化二砷会烂掉，万一失效了呢，咱们损失惨重。
耿强：我得想想。
耿峰拉在思虑的耿强的衣襟：火车上想吧。
耿强：不换套衣服，带点洗漱用品？
耿峰：能不讲究？谁看你啊，俗话说，只看男人身上衣，便知男人家中妻，你有妻吗？
耿强拍身上的衣服：洪云，等我办完这趟事儿，后来就娶你为妻。
耿峰拉耿强的手奔向大连市火车站（老站）建筑：回来再议吧，天下女人就一个洪云？
途中，深情的耿强：我就对洪云动情。
耿峰斜眼看耿强：华平同样展露无疑。
耿强停住脚步：我们合计一下，挤走华平。
耿峰推耿强：你得先被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