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没有谈成订单
洪云爸爸工厂生产车间里，洪云爸爸、烧玻璃窑炉一组师傅都右手挡额头，向熔化色料等缸锅看去，洪沈站在后面学着，洪云爸爸回头：洪沈，回家吃早饭。
洪沈不放心问：爸，料好了吗？
洪云爸爸笑点头。
洪沈匪夷所思的问：爸，料在哪儿？太刺眼了，我看不清里面装什么。
洪云爸爸：玻璃料熔化好了，是一汪清水。
洪沈大惊：天哪！这能制作出玻璃花瓶？
洪云爸爸：所以要开缸，晾料，降低温度。
小洪厂长工厂里的家，早饭桌前，洪云老婶咬了一口她自制的芸豆包子，焦虑问：工人们，今早儿会再来问几号上班？
小洪厂长吃凉拌黄瓜，喝小米稀饭：不会。
洪云老婶：订单几号能来？
小洪厂长伸手拿包子：去见个面就来订单了，你太心急了。
洪云老婶：你能找大哥，要点订单回来做？
小洪厂长火速放下手里的包子：有道理。我这就去。
洪云老婶奉上一碟包子：多拿几个吃。
小洪厂长炫耀：我去大哥那里吃好的。
洪云大伯工厂里，洪云大伯站在生产车间里，一言不发看着工人们在干活，小李跑来问：洪厂长，一个人自称是你三弟，来找你，在厂大门外，要进来？
洪云大伯脚步向外：我去接他。
距离很远，小洪厂长站在摩托车旁摇晃手臂喊：大哥，大哥。。。。。。
沉稳的洪云大伯：小李，他是我三弟，请他进我办公室。
小李快跑过去，对小洪厂长抱歉说：不认识你，怠慢了。
小洪厂长傲慢地进洪云大伯厂子里。
背对他们的洪云大伯发出声音：老三，来我样品室。
小洪厂长听到后，惊喜地跑去拉洪云大伯的手。
洪云大伯工厂样品室里的三层6排木质货架上摆满各色各样的玻璃花瓶，小洪厂长惊呼：好家伙，这都是谁想出的？颜色搭配瓶型很好看，这些得钱了和功夫吧，多少套模具？
洪云大伯：你厂子开了多少套新模具？
小洪厂长：一套不套。
洪云大伯：有模具才能打出样品，光凭嘴说，你工厂能生产这种玻璃花瓶，那种玻璃花瓶工艺品，有人信你吗？
小洪厂长贪心地看洪云大伯的眼睛，小心试探说：大哥，给我几个有大订单的样品，放在我样品室里，外贸公司和国外客户岂不是更加信我和我的厂子。
洪云大伯严厉的嘴脸说到：老三，干工厂，一步一个脚印，投机取巧，弄虚作假，要不得，不能干。
机灵的小洪厂长：大的订单样品，我不要了，给我几个小订单做做总可以吧，我们一奶同胞。
洪云大伯：我还在发愁订单，接不上流。
小洪厂长头也不回走了。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坐着司机开的轿车来到洪云爸爸工厂院内，洪云爸爸亲自接待：经理，见到你实在是太好了，救命星来了。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手提黑色公文包：洪师傅，厂子建的很规整。
洪云爸爸：经理，干事业就要像模像样，往里请。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说的好。
走进洪云爸爸工厂办公楼，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夸赞：洪师傅，这里再精装一下，就是酒店宾馆了。
洪云爸爸自谦：毕竟是工厂，请进办公室，喝口水，我这里的井水很甜的。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坐在卡其色沙发上：品品。
机制的方形玻璃杯套装放在茶几上，洪云爸爸手把带把的大玻璃杯，倒水至2个小玻璃杯中：经理，知道你要来，现烧的开水，温乎，请喝。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谢谢，洪师傅，水温适宜，我年龄大了，喝太凉的，身体不行。
洪云爸爸：你身体看上去很好。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水不错。
洪云爸爸：距离我们厂几十公里外的北山脚下，有个灌装矿泉水的厂子，在这水的基础上再添加点什么东西，就当矿泉水卖了。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你进点设备，招点工人，也可以卖水。
洪云爸爸：不懂水行，别闹出乱子，老百姓要天天饮用的。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点头征求：洪师傅，看看你的样品室？
洪云爸爸愉快说道：求之不得，多多指教。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提起黑色公文包：相互学习。
走进洪云爸爸工厂样品室，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的黑色公文包放在办公桌上，扫视一圈整个样品室，走到东边2层铝合金玻璃货架前，撅着屁股细看120厘米高透明四角花插。洪云妈妈站在门口，心里打鼓，瞅着。
洪云爸爸对洪云妈妈一笑。洪云妈妈放心离开。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移动脚下步伐，拿下来一个大号的大肚吹制的彩色玻璃花瓶在手，转圈慢看：洪师傅，这么大的货，料质还行。
洪云爸爸：这是根本。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这些玻璃花瓶样品颜色很正，颜色有些不全。
洪云爸爸忙解释：厂子刚投产，慢慢会全的，请问经理，还想要看到什么颜色？我马上补齐。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黑色、紫色、琥珀色、几种彩色的透明颜色。
洪云爸爸：好。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我公司目前的订单不适合你，因此排不了。
洪云爸爸：大家都在做什么？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辽阳在做烛台、风灯。
洪云爸爸：技术含量很高的。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嗯。洪师傅，我可以拍几张照片？
洪云爸爸：请拍。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拉开黑色公文包拉链，取出数码相机。
洪云爸爸：放在办公桌上拍吗？这白色后墙可以当背景。
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经理：洪师傅，到底是干过，明白这里的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