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消息
洪云办公室里，洪云站在茶几边上，瓶磨组长莫杰：厂长，包装组长鲁英那边都不装货，我们这边需要费力磨斜口？干脆直接放在仓库里。
站在洪云对面的华平，过了会儿的说：总有能装的吧。
瓶磨组长莫杰：包装组长鲁英怕承担责任，一个都不装。
包装车间，洪云、华平、瓶磨组长莫杰来到。
包装组长鲁英站起来：厂长！华平！成品好荒、稀缺，次品泛滥、成灾。
洪云坐下来端详有结石的内橙色外白瓷的s型40厘米高磨斜口的玻璃花瓶，华平：我来干检查。
洪云眼睛湿润：请耿强来吧。
一上午，包装车间装了10箱货。外箱正唛货号：item no:370s-16，侧唛印有color：four colors；product size：354inch354inch16inch。
一个星期过后，四种颜色的s型40厘米高磨斜口圆杆的玻璃花瓶都生产出来了，
包装箱多到都堵到门了。
路经理带着客人（欧洲老太太）来验货，客人的卷尺是英寸厘米，连量几个玻璃花瓶的尺寸是40、401、402、403厘米，路经理：再打一箱。
一箱24个玻璃花瓶几乎和上面的尺寸一致。
坚挺的路经理：再打一箱。
不耐烦的耿强：不要打，到底错哪儿？
路经理：尺寸不够。
耿强：不都是40厘米以上。
路经理：16inch，换算成厘米是4064厘米，都差了点。
耿强：以前你像跑肚子来的，这回闭关自守，你买玻璃花瓶增高鞋嘛。
路经理：我以为你们知道。
耿强：合同上写明了吗？
路经理：外箱侧唛头有产品尺寸，product size：354inch354inch16inch。
耿强：我们读书不好，不懂。
欧洲老太太：尺寸不够，我只能在我的连锁店里降价处理出售。
耿强：你的事儿。
路经理：质量很好，不是吗？
欧洲老太太：一种颜色？都是一种颜色吗？
耿强：四种呢。
包装组长鲁英、人员打开了其他3种颜色的货。
欧洲老太太笑了又不笑。
耿强：你笑啊，继续笑啊。
路经理：我都笑不出来了，这是混装，4color，4种颜色混合装。
耿强：混几个？
路经理：一箱4种颜色，一种颜色6个。
耿强：下次再吧。
路经理：不能再错了，好吗？
耿强：哎呀，这可害人不浅，多儿走货？
路经理：你们先装吧，等我的消息。
路经理和欧洲老太太要走出包装车间，站在包装车间门口的工人们扇子面形虎视眈眈威慑路经理，胆怯的路经理：洪厂长、华平，他们？
洪云：我把你承诺我的话，告诉工人们了。
路经理：还没走货呢？
耿强：但是已经做完了。
路经理：等我消息，好吗？
耿强：几个小时？
路经理：开什么玩笑？客人能不能同意走货还2说呢？
耿强发狠：你她妈的就欠砸。
路经理：你敢砸吗？
耿强先砸断一个s型圆杆玻璃花瓶，再击路经理倒在外箱上，华平扶路经理，路经理拉住华平的胳膊、美国老太太拉洪云的手才出了包装车间。路经理和欧洲老太太上了车，路经理：华平，我胳膊有点不敢动了，你开车送我们到小洪厂长工厂，我联系好了。
华平开路经理的车，离开洪云玻璃花瓶厂。
洪云：大家都散了吧，等好消息。
工人们散去了。
去小洪厂长厂路上，路经理：华平，你们厂的工人个个似虎狼。
在开车的华平：工人们需要开工资，养活家里，孩子上学，家人里吃喝，交各种花费。
路经理：我也不好过。
华平：好了，我停车，工人们不会追来。
路经理：等我消息。
华平停车下车：要是有坏消息的话，你的小命要小心。
路经理打开车门：你这样回去小命安全？
华平：实在不行是你的替身。
路经理开车走了。华平走回洪云玻璃花瓶厂。
欧洲老太太：小路啊，你在工作中的细节出现了很大问题。
路经理：是我的问题，这批货真的要降价出售？好不容易做好了。
欧洲老太太：这又是你的问题，你和合作工厂间的配合问题，我很不开心，糟透了的心情。
路经理：对不起，我会做好的，请相信我。
欧洲老太太沉默了。
路经理的车开到小洪厂长玻璃花瓶厂门口，就见开进去一辆载重60吨的大货车。
欧洲老太太：这是要干什么？
路经理：进去问问就清楚了。
大货车停稳，苫布退去，各种样式的耐火砖，小洪厂长玻璃花瓶厂的工人们在车上车下卸货。
洪云老婶：路经理，来了。
路经理：这是？
小洪厂长：拆了老玻璃窑炉，要建造新的。
路经理：不是好好的吗？
小洪厂长：化不好料，老有结石。
路经理：结石？洪厂长家的玻璃花瓶，我都不见有结石？
洪云老婶：洪厂长的厂子不是结石多到一天只能干半天活儿，明料都挖出来了？
路经理：我刚才从洪厂长工厂来，一切井然有序。
洪云老婶：不可能，你一定看到的是假象。
路经理：客人也在。
欧洲老太太：洪厂长的工厂很好，生机勃勃的团结景象。
洪云老婶连推小洪厂长，小洪厂长站不住脚：我就说你是道听途说不可信，我就说你不能听信烧玻璃窑炉的那几个人的鬼话。
路经理：我的高白透明渔网玻璃花瓶订单干完了吗？
洪云老婶：数不清的小结石能干出渔网？补渔网都没地方补，全断了。
路经理：不早说？客人千里迢迢来验货。
洪云老婶：你电话里说你要来，那来就来吧，不让你来，你会坏想我们图谋不轨。
路经理气炸肺：我原话说我要来看货验货。
小洪厂长：做了一些，去看吧验吧。
路经理：不验了，我要取走样品。
洪云老婶：样品打碎了。
路经理：碎了，我也要。
洪云老婶：厂外面的垃圾堆里，自己去捡吧。
路经理感受的是奇耻大辱离开。
洪云老婶喊：路经理，你就不关心一下我们工厂再开工时间？
路经理：懒得关心。
小洪厂长：路经理，不要走，你把话说清楚，你要撤单？
路经理：不撤单那就不是我了，时间是金钱，你们耽误我多少天跻身全球富豪排名榜？
小洪厂长：我突然想到讽刺这个词？对你是极大讽刺。
路经理：你知道鸿鹄之志？不妨告诉你，我要做到上市公司。
洪云玻璃花瓶厂洪云办公室，华平走回来，甩出自己的银行卡在洪云办公桌上：给大伙开工资。
洪云拿起华平的银行卡：路经理给你唱什么喜歌？你又要自掏腰包给大伙开工资？
华平：挽救路经理的人缘危机。
洪云：他不自救，我们能挽救成吗？
华平：能。
洪云：我看不能。
华平：一定能，你看着吧，路经理是我们工厂最重要的客户。
走来的洪云把华平的银行卡拍在华平的手里：藏好它，就如同藏好你的心。
洪云离开办公室去生活区，华平：洪云，你什么意思？你不信我的判断吗？路经理是我们工厂最重要的客户。
华平走向生活区，路经理来了和华平身后拥抱，华平扭头愣住了，路经理：华平，我会信守承诺的，我就为你说，我是你们工厂最重要的客户。来。。。。。。你看我笔记本电脑里的高白透明明料渔网玻璃花瓶，你们工厂能做吗？
洪云办公桌上，华平上眼路经理笔记本电脑里的渔网玻璃花瓶照片，他问路经理：玻璃明料居然能做出渔网？大开眼界。
路经理：你们想不想做做看？
华平：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们工厂从来没接触过这种工艺，即使硬着做，能做的铺天盖地的废品。你去辽阳问问看看。祝你好运。
路经理心里有话要说，但说了其他：华平，下周一，我安排集装箱来取货。
华平：太好了。
路经理：给你们省运费钱，准备好增值税发票。
华平和路经理激动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