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数量
上午，包装组长鲁英：主任，黑色外缠白瓷乱丝炮弹玻璃花瓶能3个高度都多做30个吗？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次品又太多？
包装组长鲁英：怕你们这一换货，补货都没得补。火经理那人你不清楚？小事放大成大事。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那好吧，每一个组增加30个样品级别的数量。
生产车间里的几名工人问：为啥？
刘浩：验货用。
大家都开心。
下午上班一上来，一个30厘米高黄色圆杆（要是算上杆头，约40-45厘米左右）出来，一组新组长自己缠，收尾的时候的明料丝很细。制造玻璃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忘强调了，结尾的明料不要像针一样细，那样的话，明天包装组长鲁英又该找咱们有说道了，有2-3厘米断细丝，全是废品，等着罚死我们，再缠下一个的时候，结尾点粗点，摁一下。
一组原组长宝山听命照做。
华平回头看洪云。洪云很平静的脸。
一组新组长：看我的这个圆杆缠大龙。。。。。。
傍晚，耿峰开货车送来圆杆合同的一些内盒。
包装组长鲁英：摁，还行。
包装组长鲁英看完送货单明细后大叫：耿峰，我要30厘米高的和50厘米高的圆杆内盒，你送40厘米高的，你故意和我们包装对着干？
耿峰：我哪儿知道你们要什么？耿福就做了这些，剩下的明天这个时候能送到。
包装组长鲁英大叫：锁门。
耿峰：唉唉，你们锁门，我内盒卸哪儿？
包装组长鲁英叫嚣：卸你腚上。
包装组里的老宫真的锁上包装车间大门，耿峰：耿福啊，你害死我了。鲁英，老宫，一趟货分成2趟送，就你们洪厂长有这待遇。
包装组长鲁英：再见，我们下班了，想开门？找华平。
耿峰：我和华平？你们这不是难死我了。
包装组长鲁英和老宫出了洪云玻璃花瓶工厂门。
耿峰只好将内盒卸在包装车间外门口。
清晨，华平开包装车间门，出退火窑的2名工人推车经过，木箱里的圆杆缠明料带玻璃花瓶发出碰撞的声音。华平怒：慢点推车，碰坏了，你们全额赔。
出退火窑的2名工人小步走慢。
听！。。。。。。瓶磨车间人员吼叫声音：华平，缠大龙的货？哎妈呀。。。。。。
耿峰开货车来了跳下来：又出事了你们。
无人回应。
耿强下货车后走向生产车间了。
包装组长鲁英：内盒都搬进来。
华平赶来，见圆杆、外缠透明料带的货儿站在瓶磨车间地上，个个多处断玻璃明料带。
出退火窑的一名男工人（甲）：我们怕断丝，都用纯碱袋片一层一层保护。
华平掐住出退火窑男工人（甲）的脖子：你他妈的，这是找死。
瓶磨车间组长莫杰：华平，华平，放手，放手，他们要是存心找死，就不会来打工了，不会一个好的没有，我看抓紧时间找出问题环节。
华平放开出退火窑炉的男工人（甲）：等我搞清楚了，再找你们算账。
华平、莫杰来到退火窑，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全体工人们都在待命。
华平怒：刘浩，你们3个组的头，都给我趴到前面来。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3个组长站在工人们的前面，华平怒：你们想干什么？想害垮工厂吗？说。。。。。。啊。
2组副组长：明料看来是没缠上。
3组副组长：缠的时候是缠上。
1组新组长：缠上了能断？
耿强分开人群：就知道分析，不知道亲力亲为。
耿强进入退火窑里，自己拿下一层约长60厘米、宽40厘米的雪花板，平端出来，大家发现雪花板上有断掉的透明料带，他递出一个又一个产品是30厘米高的黄色圆杆缠大龙玻璃花瓶，大家一检查5有2个没断丝：你神啊？
耿强出来，棉手套砸在出退火窑的2名男工人头上：说不说实话？
出退火窑的1名男工人（甲）：我们是老实干好的。
出退火窑的另外一名男工人（乙）：是老实干好，不假的。
耿强：断明料带的黄色圆杆玻璃花瓶全部卖给你们，按照订单上的价位。
出退火窑的1名男工人（甲）：是生产玻璃花瓶人的事儿，卖给他们。
一组原组长宝山冲进退火窑里，一组新组长在外面接应，轻拿轻放一张雪花板上的黄色圆杆缠透明料带玻璃花瓶站在木箱里，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检查结果是一半掉透明料带。
出退火窑的2名男工人急忙轮番辩解：不怨我们，我们不会做手脚的。。。。。。我们不是歹毒的人，害大家。。。。。。
2组副组长：断开的茬儿是新的，你们自己看清楚，这根圆杆上的。
出退火窑的2名男工人脸对脸说：我们点背。。。。。。可就一根，就一根。
5分钟后，2组副组长和3组副组长联合挑出5根明料带新断的痕迹。
耿峰：你们是背着大家，一把一把地出货儿，完全不顾及货是玻璃的，易碰伤。平常从来不拿纯碱袋剪成袋片，今儿倒是独出心裁，是想掩人耳目？是欠打？大家打他们，浪费大家的时间去给他们破案。
华平：你们2个外人闹够了就滚。
耿峰：你的本意是全坏了，要保护这2位？
华平推耿峰到耿强这边：我们厂子里的事儿，我不许你们多言掺和。
耿强、耿峰离开。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里的工人们从四面八方抡胳膊。
出退火窑的2名男工人躲避在华平身后：我们一直都好好干，从来不碰坏一个玻璃花瓶。
瓶磨车间组长莫杰：我在割口机器上工作时，时常能在埃菲尔铁塔的每一箱里都捡出了2-3个碰伤的，放在一边，你们送来下一趟的2箱货之际，就偷着悄悄砸在杆头袋子里，装作老实人。
华平：开会。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汇聚起来。
华平愤怒：全体开会。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瓶磨车间、包装车间、拌料车间等。
华平：今天开会讲的是数量。任何人都要汇报自己破损厂里的玻璃花瓶数量，任何人都在监督其他人，举报其他人破坏厂里的玻璃花瓶。生产车间里的数量必须准确，下面的出退火窑数量、瓶磨数量、包装数量、谁碰伤了、砸碎了、技术不过硬损坏了，明确到人头，说不清楚的分摊到每一个人身上，不管多和少，开工资时一并扣除。厂长，你有要说的吗？
洪云：就按你说的，生产吧。
全厂工人们行动起来。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咱们开个强调小会，缠好大龙时，要把握火候，否则缠不实成，缠完后，再去坩埚里熏一下。干吧。
华平、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离开生产车间，3组副组长：大家啊，都好好干，华平一定给主任开小会了。
2组副组长：我看是去统计黄色圆杆断明料带的数量了。
1组新组长怒：一组，缠好透明料带的师傅们不直接交给送型大妈，而是自己再去坩埚里烤3秒钟，回来再在铁板上垫垫圆杆的底座，以达到平稳，再举起，交给送型大妈的手里。
2组和3组的师傅们：你们俩一对邪气，说话不在点上。竖起耳朵，学学一组长。
2组和3组副组长：干吧，就听他说的干。
3个组的送型大妈们划手里的粉笔，认真记录自己组的数量在小黑板上，送一个型划一个横线，5个为一个正字。挑退火窑的马师傅送出来一个炸的圆杆，3个组里的6个送型大妈马上去鉴别是谁组的，以便减去正字一划。
马师傅：徒弟，加点煤，提高退火窑里的温度。
出退火窑的2名男工人一个一个传递货放在木箱里，清点数目，写在纸条上，压在黄色圆杆外缠透明料带玻璃花瓶下，以防止春天的风吹过，吹跑了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