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明白做事
洪云玻璃花瓶厂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路经理连着看了几个送进退火窑里的浅紫色、内白瓷细脖大肚玻璃花瓶，很满意地离开了。
耿峰：有尿性。
耿强揭穿：就蒙你行。
耿峰纳闷：蒙我？
耿强手指车间里的工人们：看看，一个组几个人吹小泡。
耿峰扫视工作中的工人们：数不过来，好像都在吹。
耿强：你真是个废物。有拿第一遍明料的人，有拿第二遍白瓷料的人，有拿第三遍浅紫色料的人，最后由这个人吹到大泡，交给师傅吹细脖大肚玻璃花瓶。
耿峰：。。。。。。我再看看啊。。。。。。真够绝的，戏在你眼里，演出马脚了。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给耿强一支烟：耿强，保密啊，不是什么好烟。
耿强将这支香烟放在耳朵上：继续这种方式不错。你有脑子。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我们厂长想出来的。
耿强吃惊地开找洪云：洪云？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你看1组坐凳把型是谁？
耿峰走到近前，解开洪云头上的围巾，耳朵上的口罩。
华平惊喊出来：洪云，你太有扮相了。
洪云：你要不要来？
华平退后几步摆手：我不要。
耿峰：我来。
耿强：你来，玻璃花瓶斜了你买？能儿戏吗？
耿峰瘪嘴。
老张上来了：厂长，你妈来了。
1组接型大妈回到座位，洪云先走开了。耿峰胳膊肘碰耿强，耿强、耿峰跟在洪云身后走，刘浩递眼色给华平，华平考虑会儿，没动。
洪云回到办公室。
洪云妈妈：洪云，老耿不能再干了，干的全身都疼。
洪云：知道了。
老耿及时赶到站门口把门：我能干。
洪云妈妈推搡老耿到墙：你能干个屁啊？一夜都不睡。
老耿：再干几个班就能睡了。
耿强：老耿，你说干什么活儿轻松些？
洪云：你能不掺和？
耿强：耿峰，咱们走。
老耿：你们别走，我不能换新坩埚，太烤人，出汗太多了，都快支撑不住了。
洪云给华平发短信：你来办公室一趟。商量一下老耿的工作安排。
华平回复洪云：多余的人。不回。
洪云吃惊，放下手机。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里，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拍华平肩膀：华平，那是我们的厂长，老耿和厂长的关系？。。。。。。你这样说话不好。
华平长出一口气。
生产车间主任刘浩：这里有我。快去。
耿强：我看你们烧玻璃窑炉的活儿，管理炉膛，几遍加料，偶尔换新坩埚、小鸡嘴缸，退火窑放风。管理炉膛和几遍加料是重活，分出来，交给老耿天天干。
洪云：你忘了说推煤、加煤。
耿强：一当玩二当戏的聊天活儿，男人推几车煤累吗？
华平：洪云，不要听耿强的，一旦公布出来，大家会说你偏袒老耿。
洪云担心情绪。
耿强：偏袒？是你的想法，大家有个老耿帮着，少干活儿，求之不得，洪云多发一个人的工资。
华平：你放着你自己的工作不闻不问，你什么意思？你要我走吗？洪云少发一个人的工资？
耿强怒：你个狭隘的人。耿峰，我们走。
烧玻璃窑炉换衣室外，烧玻璃窑炉1组师傅、1组师傅的徒弟、2组正师傅、2组副师傅在抱怨。
烧玻璃窑炉2组副师傅：连续换新坩埚，谁能受得了，也不加派人手。
烧玻璃窑炉1组师傅：你连襟要来？
烧玻璃窑炉2组副师傅：他来，我走。
烧玻璃窑炉1组师傅的徒弟：这是连襟？分明是断亲戚。
烧玻璃窑炉2班副师傅：我说的话，你们要慎重考虑，咱们必须和厂里要人手，咱们累的？太累了，我都要倒在窑炉边上了。
烧玻璃窑炉2班正师傅：要华平？要刘浩？他们不会干。
2辆摩托车驶来响声，4个人出去了，烧玻璃窑炉2班副师傅：连襟？你闲的？跑这儿玩？
连襟：是闲啊，你们洪厂长真是好样的，还敢生产。
烧玻璃窑炉1班师傅：他是？
连襟：我的搭档。
烧玻璃窑炉1班师傅：你们放几天假？
搭档：谁知道呢？你们洪厂长要打短工？
烧玻璃窑炉1班师傅：换坩埚的短工。
搭档：最怵头的活儿，给多少钱不打这短工。
连襟：不打？你家有钱买米面？你老婆刚才还找会长要工资。
搭档：你老婆。
连襟：你老婆。
搭档：你老婆。
连襟和搭档都下了摩托车，要动手打架。
烧玻璃窑炉2班正师傅：你们2个人，真不怎么样。会长家的人也是开眼了。
连襟哈哈笑：不会打架的男人能叫男人？你们也甭装了，在家里，不知和老婆怎么撂跤。
几个人的笑声。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来了怒：窑炉温度都掉了，不清楚？干的臭货，就知道说笑。
烧玻璃窑炉2班正师傅：你们从来不给我们留一车煤。
烧玻璃窑炉1班师傅：你们自从老耿来了，才留煤。
烧玻璃窑炉2班副师傅推车要去后面煤场：老耿，今儿不来了？多个推煤的人也行。
烧玻璃窑炉1班师傅的徒弟：那也是到我们班上。
搭档：就没见过不吵嘴的工友，和咱们都一样。
连襟：都想偷个懒。
搭档：别愣着了，咱们要去见洪厂长。
连襟：连襟，给我们引荐一下。
烧玻璃窑炉2班副师傅：我的饭碗砸了，想什么你们呢。
华平来了怒：你们谁，给我滚。
连襟和搭档：好火气，哥们，谁啊？
烧玻璃窑炉2班正师傅：我们生产厂长。
连襟和搭档骑上摩托车奔向洪云玻璃花瓶厂大门口。
老耿推来一车煤，几个人棋逢对手抄起铁锨，把煤倒在加煤机平台上，开启加煤机。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关键的时候，师傅们都不抵一个临时打杂的人想着工作。
3个烧玻璃窑炉师傅、一个徒弟：老耿，是我们烧玻璃窑炉的人。对吧，华平。
华平：以后再说。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华平，你就这样对待你未来的老丈人？不会来事。
华平：你们，去去去。。。。。。
大家笑指华平：你就蔫了吧。
华平开车出去了。
洪云玻璃花瓶厂外面的附近3公里的某超市内，
华平在货架前，挑选出了10包面包、10包方便面、10根火腿肠、一箱牛奶。
华平给洪云打手机：洪云，厂里小厨房缺什么？
洪云冷淡：不知道。
华平：又咋的？
洪云：昨天做的透明埃菲尔铁塔，剩一半了。
洪云玻璃花瓶厂洪云办公室， 华平放下购物袋里的食物在洪云办公桌上：洪云，剩一半已经不少了。
洪云离开办公室。
瓶磨车间，拌料组长常俊审视炸的透明埃菲尔铁塔30/40/50/80厘米高度：厂长，都是我的错，我应该事先试验一缸明料，这很明显，是明料料性太脆，都磨好了还往下炸一圈圈的。
华平：都是厂长的错，进纯碱晚了，你没错。
洪云离开。
拌料组长常俊：华平，她是厂长，她希望炸吗？你说话要注意，不能张口就来。
华平：不是我们的错，硬揽到身上吗？
拌料组长常俊：厂长会远离你的心。
华平：你们都背地商量过吗？都开始关心我和厂长的恋爱。
拌料组长常俊：耿强，比你会说，讨厂长心意。
华平：耿强？二傻子，一出一出和厂长作对。
拌料组长常俊：你是这样想的？华平。
华平：莫杰，你说？
瓶磨车间组长莫杰：说不准。耿强是老板，厂长是老板，老板和老板是一个心眼吧，你是生产厂长，和厂长是一条心。咱们把心都放在干好本职工作上吧，厂长一段时间都憔悴了，有黑眼圈了。
华平：莫杰，你看上厂长了，你有老婆啊。
莫杰：华平，你说话真要注意，大家都在呢，我老婆知道了，我还过不过了？懒得和你说，常俊，咱们走。
华平：数目清点完了吗？你走？
莫杰：大家都自觉，谁磨坏的谁放在自己的身边，你自己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