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小奶茶的托管费怎么算?
“喵……”
【恶魔】喵仰着猫猫脑壳嗅嗅嗅,很怀疑自己是目前副本工作量最大的塔罗喵。
它的力量与潘多拉盒子之中的能量有一定相同的特质,所以能在可可松鼠饼被“侵蚀”的时候一下就准确指出小盒子的位置。
原本只要宫斥下命令,它就能很快找出别墅里所有装着【灾厄】的盒子。
但那是原本,是在副本能量没有超载的时候。
他那时候还在拿零食喂某只大狐狸呢,根本没心思找盒子。
“你就不能先工作后谈恋爱吗喵!”【恶魔】喵有点绷不住了。
“你说什么?”宫斥听清楚了,可是他再问了一次,笑着问的。
“百……百年好合喵……”小猫咪瞬间蔫蔫的,默默揪尾巴。
现在别墅里被放出来的【灾厄】充斥,连它也很难定位到盒子的位置。
像是在一大堆橘子里找几个个头一样大的橙子。
鸭舌帽黑猫还提到被激活的【希望】一定会在盒子里,但具体是哪个可能是随机的。
跟【灾厄】处于平衡挤在一个盒子,这种情况它还能找到。
但是如果【希望】慢慢净化吸收了跟它在一个盒子里的【灾厄】,那可就精彩了,【恶魔】喵就完全不能定位到它的位置了。
“阿嚏啊……嚏喵……”
猫爪护住自己的鼻子,【恶魔】喵觉得出本要好好去道具医疗处康康。
“都是这个味道喵,根本分不清楚……”
“你试试能不能确定一个大致方向。”
不求一下就能找到盒子,圈个地总行吧?闻人亦欢安抚摸摸它。
一旁的宫斥无聊摸摸手腕上的尾巴。
“等一下,喵试试……”
“抓住它!别让它跑了喵!”
一个紫色盒子朝着闻人亦欢他们的方向……跑来。
“规则里说过盒子会长腿吗?”
闻人亦欢用力眨了眨眼睛,讲道理,这种东西成精看起来好丑啊。
为了保住小命,目前化敌为友、结为同盟的“打鼾哥”和鸭舌帽黑猫风风火火追在后面。
模样老拼命了,毕竟不拼命就没命了。
刀尖点在地上截住盒子的去路。
“喵!”
摘下帽子,鸭舌帽在管理喵爪中变大,它一个袋鼠起跳把盒子扣在帽子里。
看上去不止要找还得追,这是什么隐形工作量?
大只狐狸摁住小猫咪的帽子,心情值-1-1……
被俘虏的盒子还在闹腾,俨然一副绝不认命的样子,在帽子里蹦跶想要冲出来。
闻人亦欢压下手掌,把鸭舌帽连同里面的盒子一起摁平了。
小心掀开一条缝,管理喵捞出变形的紫色盒子。
“【恶魔】。”
应宫斥的的召唤,【恶魔】喵飞过去趴在盒子上确认味道,随后摇了摇头。
“是【灾厄】,没有其它东西辽喵。”
辛苦了半天抓到的盒子没什么用,鸭舌帽黑猫和“打鼾哥”同时叹了一口气。
然后转头继续吵嘴。
“都怪你喵……”
“举报你……”
……
但是闻人亦欢心情非常好,好到在某人手腕上的尾巴在尾尖自己打了个蝴蝶结。
“有开心的事?”
宫斥把蝴蝶结松开,帮他把尾巴尖捋平。
“六分之一找到【希望】的机会,现在变成五分之一了。”
这不是好事吗?这是多么值得开心的事?
最多再找五个盒子,就可以下班了,下班就能带乖茶崽出去嗦奶茶了。
宫斥知道他有时候想法跟一般人类不太一样,但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鼓舞人心的话?
“嗯,确实值得开心。”
吵架归吵架,鸭舌帽黑猫把那个鉴定为贮存【灾厄】的盒子塞进自己的帽子里。
“喵先把它存着,免得又被打开了,像某些人一样给大家上上强度呢喵。”
“呵呵。”
“给我站住!”
手中拿着装着星星的灯胡乱挥舞着,可可松鼠饼硬是舞出了狼牙棒的气势。
然后就脱手了。
“喵?”
处于星星灯投掷中心的奶茶大师喵呆住。
“掉星星辽喵?”
“嗷嗷啊小猫咪你快动一动!”
可可松鼠饼急得扭成海带精。
刀鞘从灯把手上穿过。
现在随时要战斗,不太方便顾及它。
闻人亦欢本来想把奶茶大师喵揣在身上,发现裙子没有口袋。
于是很自然地拉开宫斥胸前的口袋,把自保能力为负“-1”的小猫咪塞了进去。
“放你口袋。”
反正他都塞进去了,宫斥总不能再把茶崽拿出来扔掉。
“嗯,小奶茶的托管费怎么算?”
挪了挪口袋里的塔罗牌让小猫咪待得更舒适一点,宫斥开始向主人谈论费用问题。
好家伙,小猫咪没有扔,直接做起生意来了。
“你要怎么算?”
“亲我一下。”
半是开玩笑半存着认真的心思,宫斥说了一个并不科学的报酬。
而闻人亦欢现在想的是,这感情好啊,很方便,非常狐性化。
“什么时候的都算吗?”
把之前的吻只当做梦的宫斥:“什么时候的都算。”
嗅到大只狐狸语言陷阱的【恶魔】喵:亏辽喵,小宫这次亏大发辽喵。
听到宫斥要求,更加心安理得留在口袋里的奶茶大师喵:“亲亲?什么时候都算?狐狐付过辽喵。”
闻人亦欢潇洒转头去帮可可松鼠饼抓盒子。
“什么付过了?”
不明就里的宫斥挠小猫咪下巴,跟它套话。
“付过辽就是亲亲过辽喵~”
“嗯?”
把新抓到的盒子拿给【恶魔】喵,闻人亦欢示意它判断一下。
“也不是这个喵……”
四分之一了。
目前无人所在的客厅中。
墙壁上黑色的物质流窜,粘稠像液体一样的东西像受到召唤汇聚向一个中心点。
在堆积的时候还不断褪色。
最终一个两米高的不规则紫洞在别墅墙壁上形成。
它的中心镶嵌着一只眼睛,眼白如同人类一样,而瞳孔的部分却只有一个紫色的点,一会居于正中,一会儿移靠在边缘的位置。
看上去丑陋又渗人,不断发出着分不清性别的空洞声音。
“去哪儿了……去哪儿了……”
动了动耳朵,闻人亦欢撑在二楼护栏处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