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采阴补阳
“你们看。”岳浩没有解释什么,而是用手指了指屋子里面,十分惊讶的说道。
刘白河也顺着岳浩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也呆住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原来,里面的虞因书,和那个小丫鬟竟然一起躺在了床上。
最重要的是,不仅没有盖被子,而且地面上散落着她们刚刚还穿在身上的衣服。
这一幕实在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这是什么情况?”刘白河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我怎么知道。”岳浩说道。
“不对,我突然感受到了极强的异兽气息。”白酒突然说道。
“什么?异兽气息?”岳浩有些惊讶的说道“是从哪里?”
“我也不清楚,只是感觉现在四周的充满了异兽的气息。”白酒十分严肃的说道。
“仔细看着吧,我预感里面要出事。”岳浩笑着说道。
说完这话,岳浩便聚精会神的看向了屋子里面。
“仔细看?要出事?你确定不是你想看?”刘白河一脸不屑的看着岳浩说道。
“不不不,她们脱光躺在床上,却什么都不干,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岳浩说道。
“是有些奇怪,这样像是在等着什么。”刘白河说道。
“等着侍寝吧。”岳浩笑着说道。
听到岳浩这话,刘白河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说道“你懂的不少啊。”
“那当然,说起来,你怎么懂这些事情的?”岳浩笑着说道。
“怎么?我不能知道吗?”刘白河说道。
“说起来,你一个女孩子,看到这种事情不应该感到惊讶吗?为什么会表现的如此平淡啊?”岳浩又开口问道。
“不可以吗?”刘白河反问道。
“当然可以,这是让我感到有些惊讶罢了。”岳浩说道。
“别说话,要出事了。”白酒突然十分严肃的说道。
“出事?”听了白酒这话,岳浩连忙向屋子里面看去。
刘白河也一样,立刻把目光投向了那两个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女子。
“这不是挺正常的?出什么事了?”岳浩有些不解的问道。
“那只鸡呢?”白酒一字一句的说道。
听到这话,岳浩立刻寻找起了那只鸡。
不见了!整个屋子里都没有发现它的身影。
“不见了?”岳浩试探的问道。
“仔细看看那两个女人。”白酒又说道。
岳浩不得不把目光投向了那两个女子身上。
那名丫鬟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反而是在张永祥的妻子,虞因书的身上,发现了那只鸡。
就在虞因书的双腿之间,私密之处,那只雪白的鸡趴在那里,用它那尖尖的鸡嘴,啄着虞因书的那里。
同样的,刘白河也发现了这一幕。
“这……这……这……”刘白河嘴唇颤抖,这这这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什么。
毕竟,这实在是太颠覆三观了,就算那只鸡是个男人,估计都有些无法接受,更何况是只鸡啊。
就连岳浩这种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穿越者,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岳浩忍不住的开口说道。
“什么情况,我怎么知道,你还看啊?”刘白河看着岳浩,一脸怒容的说道。
“啊,好好好,我不看了。”岳浩连忙摆了摆手,把头扭了回来说道。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感受到,现在那只鸡身上充满了异兽的气息,十分浓郁。”白酒严肃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它是异兽,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怎么解释啊?”岳浩说道。
听到岳浩这话,白酒诧异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心中有些不解。
“你们不知道吗?”白酒开口问道。
“知道什么啊?我们怎么会知道啊。”刘白河忍不住的开口说道。
“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和你们做的事情,性质是一样。”白酒说道。
“什么!什么一样!你能不能解释清楚!”刘白河又大声喊道。
“我大概明白了。”岳浩沉声说道。
“明白什么了?”刘白河立刻问道。
“他们是在双休吧?”岳浩开口说道。
“嗯,差不多。”白酒点了点头说道。
“双休?”刘白河有些疑惑的说道。
“没错,不过和你们的双休还是有些不同的。”白酒说道。
“哪里不同?应该不只是形式上的不同吧?”岳浩说道。
“确实,他们这准确来说不是双休,而是一种采补。”白酒说道。
“采阴补阳?”岳浩不确定的说道。
“没错,就是采阴补阳,这样下来,那只鸡的实力会与日俱增,不过那个被他采补的女子,恐怕活不长啊。”白酒说道。
“但是看起来,她们好像是自愿的啊。”刘白河说道。
“自不自愿,她们说了不算。”岳浩说道。
“什么意思?”刘白河有些不解的说道。
“那只鸡的实力明显很高,这些女人肯定不是它的对手,而对于她们来说,活着肯定是最重要的,委曲求全,也没什么不可能的。”岳浩开口说道。
“确实如此,我并没有在那两名女子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情绪波动,恐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白酒说道。
“对了,这件事,虞因书的丈夫,张永祥知不知道?”刘白河突然问道。
“应该不知道吧,毕竟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这种事情的。”岳浩想了想说道。
“那可不一定,荣华富贵,可没有天上掉下来的。”白酒撇了撇嘴说道。
“应该不会吧。”岳浩说道。
“那刚刚虞因书请张永祥回来,所谓何故啊?”刘白河又开口说道。
“不知道,等着看吧。”岳浩说道。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那只鸡已经离开了虞因书,趴到了那名丫鬟的那里。
岳浩可以明显感觉到,那名丫鬟身体颤抖了一下,可能有些不适应,明显没有虞因书自然。
“恐怕这个丫鬟,才是第一次吧。”岳浩说道。
果然,时间不长,那名丫鬟表情变得极为丰富,紧锁着眉头,咬着牙齿,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坚持着没有发出声音。
再向那只鸡的地方看去,已经出现了一片血迹。
“第一次吗?难怪了。”岳浩说道。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看着那名丫鬟痛苦的模样,刘白河有些不忍的说道。
“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不这样做?”岳浩说道。
“什么意思?”刘白河说道。
“现实就是现实,荣华富贵,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的。”岳浩说道。
“可是不这样做,她也有可能荣华富贵啊。”刘白河依旧说道。
“那样的话,恐怕付出千辛万苦,也不会有什么起色,而她现在只要躺在这里,忍一忍,岂不是更好?”岳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