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探望2
但就在这个时候,任锦风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然后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只不过有点奇怪你怎么来医院了,你应该在家里好好安胎的。”
他一句话说完,洛熙便立马回过了身子,然后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但没有一会儿便舒展了口气,她大概能明白什么事了
一定是西装男没有跟任锦风说起这事,不过这也没有什么,至少不会让任锦风再增加什么负担。
他心里虽然很高兴任锦风醒过来了,但是脑海中却一直没有办法能抹灭西装男昨天说的话,要是她早知道任锦风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一定会第一时间阻拦的。
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不过好在任锦风只是受了点外伤而已,她也就释怀了。
“你没事就好,我来医院当然是探望你的啊,见到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话的她打开了手中提着的的保温桶,并且还将里面的热粥给倒了出来。
自从昨晚起知道了任锦风受伤的事情,她一晚上都睡的不安宁,可谓是辗转难眠,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瞌了那么一小会。
这不刚等到太阳高高挂起在上空的时候,她已经迫不及待的爬起床去熬粥,直到现在能够送到医院来。
任锦风受伤的事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跟煎熬。
看着眼前这么和睦的一幕,苏北感觉自己的在场有些尴尬,虽然他之前也对洛熙无礼过,但现在不是道歉的好机会。
于是他想借机离开。
只见他皱起眉头想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打扰道:“那个,任总,洛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先回去公司了。”
说罢便移动起他那快速而轻盈的步伐,当他走出病房门口的时候,任锦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急忙喊住了他。
“苏北,你现在还不能回去凌天,对于昨天的事,马子明一定是知道了,你回去的话可能会有危险,你找个地方待着吧,等我通知。”
鉴于洛熙在场,任锦风并不敢那么大的声张昨天的事,所以也就没有怎么明说,就是不想让洛熙担心。
但是他哪里知道洛熙对于昨天的事都已经知道了,只是洛熙不想明知故问而已。
她虽不想让他去犯险,但这毕竟是关乎人命的事,换做是她没有办法能袖手旁观,况且被绑架的人还是苏北的父母。
她大概能明白任锦风的那种心情了,但现在的受害者不仅仅是他们这几个人,无辜的人也被牵涉进来了,现在唯一能盼望的就是希望不会再有人受伤。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别过目光对着苏北勉强一笑。
虽然现在的苏北容貌已变,但他能接受现实对所有人来说是很欣慰的一件事了。
洛熙现在有千言无语想要与其说,但无奈现在却只能笑笑应对,大概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她内心还没有过渡过来。
当然,苏北也能够明白洛熙心里面的想法,所有的事情来得太措不及防了,每个人的心里都没有一点点的准备,也没有一点点的防备。
也许只要将马子明绳之于法才能停止一切吧!
他对着洛熙回应了一个轻微的点头,然后再将目光移到任锦风的身上道:“我知道了,我不会让马子明找到我的,希望任总您能早日康复。”说罢便匆匆离开了。
看着他慌忙落下的背影,任锦风跟洛熙心里各有感慨,但没有一会儿洛熙便恍惚过来将手中的端着的碗给任锦风。
“我熬了一早上的,趁现在还有些余温,你赶紧吃吧!”
任锦风一愣,但马上就露出了一种幸福的笑意。
喝过粥后,病房里面的气氛突然便的尴尬起来,两人好像各怀心思,心中有鬼的样子,有种忐忑不安的心理。
任锦风很怕昨天的事会暴露,所以目光一直在鬼鬼祟祟的朝洛熙这边看来,本来是很想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来,但又怕此地无银三百两。
于是他不停的在叹气,好像很急躁的样子。
他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让洛熙看了个透,洛熙是他最亲近的人,所以怎么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况且他做的又不是坏事,只是他的事情怕是会引来可怕的后果,比如报复。
但是事已至此,她也不能再责骂他什么了,到最后只是安慰着说:“我知道你昨天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我也很生气,但我不是生气什么,我是生气你隐瞒我,并且还将自己弄到受伤。”
听完洛熙的话,任锦风整个人突然打了个颤,然后立马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明明做的那么隐秘到底还是让洛熙知道了。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只想洛熙当个不知情的人。
他费尽心思想要去隐瞒她,无非是怕她也会受到什么伤害,如果马子明要是将矛头只指向她的话,任锦风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可是牵涉两条性命的事。
他不安的心情在这一刻便的更为急躁了,紧紧抓住洛熙的两条手臂就说摇头说:“你知道吗,我不能让你出事,我希望我们一家子完完整整的,但是,但是……”
话说着说着突然变的激动起来,到最后的时候竟然被洛熙个打断了。
“好了,没事的,我们的宝宝会平安出世,我们会照顾他们直到长大。”说着便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把搂住了任锦风,紧紧的将他搂进了自己的怀抱。
半响,感受到了洛熙心脏的跳动声的他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婴儿强烈需要母爱那样。
见状,洛熙也算是松了口气了。
见任锦风刚刚那副激动的样子,她真的很心疼,她能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去隐瞒的,也知道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不过就是想保证她的安全罢了。
这自然好的,只是这样冒险的去做一件事,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但她却没有办法能阻止,她只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