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以静制静
在洛熙的面前,他总是一副心善的样子,用自己苍老而又和蔼的面容去掩饰一切。
当然,对于学校里面的事情,他处处显露出那一张无奈的表情,表示很心疼,他的表现跟做法很能赢得洛熙他们一家人的心。
对于任川的这种关心,他们一开始还是觉得蛮奇怪的,但后来也就渐渐接受了,慢慢的习惯了他的这种态度。
看着他们一家人对自己的改变,任川的心里是越来越觉得高兴了,因为他不仅能在他们面前极力做好自己的角色,还能因取到更多的信任,他觉得这是因祸得福。
当然,流言这件事也就这么的消停下来了,而任川的嫌疑也随之消除了,一切都回到了平静的生活中去。
面对突然的平静,所有人的心都感到不安,毕竟是各怀心思啊!一个想着怎么攻,一个想这怎么守,这将是一场漫长的战争。
马子明也不例外,他的目标一直都是凌天,本来转移凌天资产一事能很顺利进行的,但最后却被任锦风摆了一道。
说什么凌天即将面临破产的险境,但最后却又说摆平了所有的事情,凌天恢复原样。
面对这么突然的事情,马子明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否让任锦风发现了,又或是所有的事都是事实。
之前的他还一直很担心,怀着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不停的揣测着什么,直到后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如果他所做的事情都让发现了的话,任锦风一定不会饶过他的,但都这么久不见动静了,那么也就说明任锦风没有发现端倪了,所以他才那么大胆要会再次行动。
他还真的天真到任锦风什么都不知道,但事实并非如此,任锦风没有动静,只不过是在放长线钓大鱼罢了。
而马子明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那条大鱼的鱼饵罢了,只要风平浪静,那天大鱼终归会上钩的。
当然,任锦风这么严密的计划跟心思,马子明又怎么会知道呢?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利益根权势,满脑子都在想着该怎么去扳倒所有的人跟凌天。
就在他筹谋着下一步计划准备实施的时候却被任川给阻止了。
虽然现在是能进行其它计划的好时机,但任川却总觉得不安,觉得着是个圈套。
毕竟现在任锦风也没有一点的动静,如果是换在往日的话,他一定会让人暗地里做些事情的,现在这种情况看来是做好了准备。
有可能是以静制动呢!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任川让马子明暂时不做任何的动作,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虽然任川的做法没有错,但对于马子明来说却有些按耐不住了,毕竟之前的时候就已经做了很多的事情,明明都已经到最后一步了。
但偏偏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老是出现状况,现在他就是想动手也无能为力了。
如果一切都如任川猜测的一样,那么他可能就会暴露身份,让任锦风看到他的真面目了。
所以为了谨慎起步,马子明也只好先忍一忍了。
马子明没有行动以后,所以的事情都在这一刻停滞了,他们所有的人就好像在玩一场像捉迷藏的隐秘游戏,看谁能赢得最后的胜利。
虽然这样暗地里的作战更为的艰难,但对于洛锦来说却是一件好事,毕竟表面上的事情都停歇了下来,现在能做的事也就只有先找到苏北了。
像任锦风说的一样,前面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都跟马子明有关系,说不定苏北就是个关键点呢!找到了他也许就能知道这一切的答案了。
虽然这样想能给他们更多的安慰,但是最重要的一点却不是这些,而是苏北的死活,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马子明有没有对他下毒手,虽然很大的可能性就是苏北不存活在人世了,但只要一天不见到他的尸体,洛锦是不会相信他就这样人间蒸发了的。
所以为了解开一切的疑点,洛锦趁着现在这么好的时机去找了任锦风,希望能通过他知道一些线索。
他躲开了所有人的目光来到了熟悉的凌天以及总裁的办公室。
但是现在的任锦风却好像很忙一样,丝毫没有注意到洛锦那小小的身影,直到听见他那把稚嫩的声音以后才有所察觉。
“爸爸!”
“萌宝?你怎么来了?”他疑惑的眼神不停的游走在洛锦的身上。
“嗯,萌宝是有重要的事情跟爸爸说的。”语气略显严肃。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挪动着他那小小的脚步来到了任锦风的面前,最后慢慢的将苏北的事情说了出来。
苏北毕竟失踪了这么久,如果能在一开始之前就察觉到马子明有问题的话,那么苏北现在也不会无故失踪,说到底任锦风始终是有一些责任的。
为了凌天以及家里的事情,他都已经忙不过来了,现在一听到苏北两个字,他马上就暗下了目光,停下了手中的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后又摇了摇头,语气十分沉重的说:“关于苏北的事,我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面对任锦风的反应,洛锦似乎早有准备。说到底还是属马子明太过于狡猾了,所以这也不能全怪他。
洛锦抿了抿嘴,然后便安慰道:“好了,爸爸,没关系的,我们慢慢来。”说着便像个大人一样抚摸了几下他的手臂,然后便又接着说过:“对了,爸爸,警局那边还没有消息吗?况且苏北叔叔又不是人间蒸发了,怎么可能会连个人都找不到呢?”
洛锦提到警局,任锦风就开始变得愤怒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握起了拳头,似乎想要干架一样,但没有过几秒便大大的叹了口气。
他现在也没有指望警局了,里面的人不仅办事不力,还全是马屁精,只干对自己有好处的事,之前不过是在他面前做做样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