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诡异的油画铺子
朝阳社区里
南宫古月今夜来的早,他早就的安排好赵强和二胡子去周未失踪的地方蹲守着。
他则顺着昨夜未走完的路,一路查探着。在这个朝阳社区里,有着他不知道的太多未知。
这里每一夜都人流鼎盛,热闹非凡。
他的目光停留在街角的一个画廊,那里的气场异常的冷淡,灯光也昏暗低沉。
那个街角气流不太正常,不但吸引不了外在生物,还存在着空间冷气流,让许多的灵性生物望而止步。
南宫古月踏步而去,非常坚定他心里的感应。
走近时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家气氛诡异的油画铺子。
铺子里的灯光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南宫古月壮着胆子推开门,踏进了这个神秘的地方。
店里异常空旷,只有墙壁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油画,这些油画的构图奇特,色彩斑斓,线条交错,犹如一个扭曲的迷宫,让人感到一阵眩晕。
每一幅油画中的人物都戴着面具,这些面具狰狞可怖,仿佛能从画中跳出来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而画中人物的身体却又极其逼真,肤色与真人无异,栩栩如生,仿佛是直接从真人身上剥下来的一般。
整个铺子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的梦境之中。
整个房间冷的皮疼,渗入骨头。
南宫古月转了一圈,没见主人在,他在一幅没有画好的油画面前停下脚步。
这是一幅没有头颅的油画,躯体和四肢虽已着墨,但也只是寥寥几笔,隐约可见大概轮廓。
整幅画作尚未完成,姿态怪异,显得不伦不类,仿佛是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在画布上扭曲着,给人一种荒诞离奇的感觉。
“你是谁?”
一个男子如幽灵般缓缓走了出来。
他那一头红发,似燃烧的火焰,异常耀眼,仿佛能灼伤他人的眼睛。
他高高瘦瘦,身形如竹竿般修长,颧骨凸起,如山峰耸立。眼睛深深地凹下去,宛如两口幽黑的深井,猛的一眼,恰似恐怖片中的恶鬼,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哇,这些油画真是别具一格啊!我对油画情有独钟,如此奇异且逼真的画作,实属罕见,真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欣赏一番。”
南宫古月目不转睛地盯着红发男子,嘴角挂着微笑说道。
“请您离开吧!我要关门了。”红发男子毫无待客之意,下了逐客令。。
“你这画可真奇特啊,卖不卖呀?”
南宫古月瞥见一幅用黑布盖着的油画,一侧微微露出一角,便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
“别动!”红发男子蓦地高声喊道,声音震耳欲聋。
“我要关门打烊了!”
红发男子似乎有些烦躁,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不安。
南宫古月凝视着这幅油画,仿佛被它深深吸引。
当他伸手触摸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这幅油画蕴含着灵动的气息,但是很微弱。
他目光转向墙角,那里有十几幅类似的油画,全都被黑色的布子遮掩着,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氛围。
红发男子注意到南宫古月对墙角的油画格外关注,他的脸色瞬间发青,带着明显的不情愿,驱赶起南宫古月来。
“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我要关门打烊了!”
“今晚才刚刚开始,这社区里不是一直到子夜才关门吗?”
“我乐意!我的店,我说打烊就打烊!快走,快走!”
红发男人不停地把南宫古月往门外拖拽,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
眼看就要到门口,南宫古月一个闪身又转了回来,一道灵力如利箭般直朝黑布射去。
只见那黑色的布子,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自己掀了起来,如鬼魅般站立着,如恶狼般朝南宫古月扑来,瞬间天地一片幽暗,不见一丝光明。
“南洗墨!”
南宫古月高声呼喊,声音在这漆黑的空间里回荡,异常响亮,仿佛要冲破这无尽的黑暗。
南洗墨一出,犹如战神降临,光芒万丈,斩尽天下邪魔恶灵,还世间一片清明,护天下苍生一世安康。
在这无尽的黑暗世界里,南洗墨的力量如同雷霆万钧,劈开天地,驱散黑暗。
黑色的布子四散而开,忽然又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缕黑色的烟雾,一下子钻入红发男子的身体里。
“啊……”
红发男子张开双臂,周身布满黑色的恶灵,他凸起眼睛,张大嘴巴发出地狱般巨大的喊叫声
“不让你碰 ,你偏碰,那你就得该死,”
“嗯……不错……,你这精魄,灵魄,比送来的那些都纯正……”
脑袋如机器似得左右晃荡,身体四肢也不协调的晃荡,整个人像似散了架,又重新整装上的。
要是刚才见到的红发男子长得奇怪的话,那现在的红发男子则是极其渗人,恐怖。
“你如恶魔般吞噬着他们的灵魄、精魄和命魂!”
人若失去了灵魄、精魄,便如行尸走肉般空洞。
“你妄图通过吸食他们的魂魄,来滋养你那恶灵,一遍遍残忍地剥离着年轻而有灵力者的灵魄与精魄,且专挑这些灵秀充足的年轻人下手。他们年轻的精魄纯净无暇,灵气充沛,你吞噬着他们 ,直至吸干他们的灵魄,精魄。”
南宫古月紧盯着眼前的傀儡人。刚才的红发男子,也已被他抽吸得仅剩一具空壳,如今的他,只是一具任人摆布的傀儡。
“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
傀儡人发出一阵阴恻恻的笑声,仿佛来自幽冥地府,让人毛骨悚然。
这笑声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所到之处,都令人们如芒在背,浑身针扎似的不舒服。
“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留下来助我脱胎换骨,与我一同享受永生的乐趣吧,哈哈哈哈……”
傀儡人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如夜枭般刺耳,它张开手指,如控制木偶的丝线,操纵着墙角的油画。
一幅幅油画瞬间撕裂开来,蜷缩的躯壳仿佛都获得了生命,站立起来。
它们有的戴着面具,如鬼魅般阴森;有的没有面具,却只有一个空洞的头颅,宛如没有灵魂的躯壳。它们从油画中僵硬地爬出,动作机械而诡异,仿佛被诅咒的人偶。
顺着傀儡人那邪恶而挥动的手指,这些不人不鬼的怪物扑食般向南宫古月扑去。
“去吧!孩子们,打断他的手脚,啃噬他的血液!”
傀儡人发出恶魔般的低语,指挥着这些从油画里爬出的怪物。怪物们兴奋得双眼放光,如贪婪的饿鬼,迫不及待地扑向他们的目标。
这些簇拥而上的人皆是最近失踪的年轻人,他们如今已然失去了精魄与气魄,主宰自己意识的能力也已消散如烟。
三魂七魄几乎都被吞噬殆尽,身体机能、精神层次和修行灵力皆荡然无存。
徒留一具躯壳听凭他的摆布。
而他们最后的命魄,想必是供奉给了另一个生物吞噬享用了。
一波接一波地倒地了,又一波接一波地冲上来,这些傀儡人仿佛不知疲倦、感受不到伤痛,他们被南宫古月打倒在地,又迅速如闪电般爬了起来,前赴后继地再次冲杀上来。
他们的躯体被暗物质填充得如同钢铁般坚硬,战斗力极强,倒下一批,又涌上一批,如此循环往复,无止无休。
南宫古月身陷重围,他运用灵力如暴风般击退了面前的怪物们。然后,他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出去,去缉拿那个傀儡人。
傀儡人如幽灵般狡猾地一闪而过,仿佛融入了油画的世界。
墙壁上的油画瞬间变得混乱不堪,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肆意搅动,让人无从分辨他究竟隐入了哪一幅油画中。
“周末你还不出来,究竟要待到何时才肯现身!”南宫古月对着墙角那幅毫无生气的油画,声色俱厉地喊道。
只见那幅油画竟然颤动了一下,紧接着直接裂开,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周末。
周末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南宫古月,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藏在这幅油画里?”要知道,他已经将灵力封存,哪怕是异形灵人也难以察觉,他究竟是如何得知的?
“用你的追由术,找到他,快!找到他我在告诉你”
这些张牙舞爪的怪物,此刻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他在等待,等待那个罪大恶极操控傀儡人的生物出现。这个生物犹如恶魔一般,害死了无数无辜的生命,他的罪行罄竹难书。南宫古月发誓,一定要将他消灭,为那些死去的生命讨回公道。
“好,你说的”
周未一直都在,他自知打不过这个傀儡人,他又无法逃脱,只好封闭了自己的灵识和灵力,佯装成三魂七魄已散尽的躯壳。在这油画里静静的等待着时机。
南宫古月一进来,他便心知肚明,本欲作壁上观,坐看两虎相斗,却不想竟然被其察觉,而且想必早就发现了他的藏身之所。
如此看来,这只老狐狸只会更早洞悉一切。哼哼,果真是狡猾至极!
周未拿起一个油画笔,口念咒语,只见那油画笔立在空中半刻,猛的直直的定在一幅裸体无头得一幅油画上不动了。
周末使了一个眼色给南宫古月,眼神中似有深意。
南宫古月心领神会,他微微点头,示意周末先躲到一旁。
随后,南宫古月调动体内灵力,汇聚于掌心,如同一颗闪耀的流星,猛地劈向那幅挂在墙壁上的油画。
只听“砰”的一声,油画如破碎的蝴蝶般从墙壁上飘落下来。
然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从油画里面走出一个无头男子。他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若隐若现。他手臂一挥,如同狂风卷起的海浪,掀起墙上的油画,如雨点般砸向南宫古月。
南宫古月躲开后,他又拽下天花板上的吊灯挥向他,南宫古月几步快进,一拳灵力打入他的身他。把附身在傀儡人的吞噬魔给震了出来。
“你乃吞噬魔,你吞噬的生命越多,魔性便如熊熊烈火,越烧越旺。你竟妄想洗涤魔性,成就恶灵之名,真是痴人说梦!你的贪心如无底黑洞,永远无法满足。平日里,你在阴暗角落,如吸血鬼般吸食着人的七魄,如今更是变本加厉,连他们的命魂都不肯放过。
既已堕入魔道,我定当以魔制魔,以鬼驱鬼。岂能容你在此时空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