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3章 发动反攻(3)
卫生城市,检查的时候搞突击,检查过后也突击,突击倒垃圾,嘎嘎。
收到短信说姐给我把钱打这张卡卡号1234567890987654321。我说我是男的,暂时没兴趣做变性手术。结果银行吐双倍钱,还不能拿,属于非法得利,什么盗窃罪之类。只能小老百姓被非法得利,银行是大佬,机器错了不用承担任何损失,没风险经营,帅不?
太子的二奶,被抢了,谁管?
呵,丫头想,这世上,已经没人管这些了;有本事抢到手,才是本事,别的都是浮云。
信用,不信也必须得用,这是小老百姓,一条小命也如蝼蚁,忍辱偷生罢了。
但到了鲁红莲、鹏族这个高度,在这么混乱的世道,利益受到损害,他们要站起来维权了。
信誉败坏的另一方面还体现在,似乎不会勾心斗角,在这世上就没活路。宫斗,宅斗,官斗,连卖白菜都得斗,给白菜喷甲醛,不这么玩就没的玩。
至于么?以前或许不至于。一个村八十户人,四分之一的人大门从来不关,四分之一的人大门只是带上,四分之一的人大门插上,四分之一的人挂锁;挂锁的里面可能有一半会锁上,一半只是挂锁,除非出远门才锁上,然后钥匙放在窗台啊门墩啊墙缝啊什么地方。淳朴。
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画地为牢、画衣为刑……
人犯了罪,偷了东西在衣服上写上某人偷鸡一只,罚坐牢三个月,这行字三个月后才给抹去。这人惭愧的三年都不敢再偷人家东西,丢人啊。现在呢?小三满大街招摇,谁的错?
想起来苦涩一笑,不可信的正府宣传不可信的内容,老百姓只好丢掉淳朴,活在战战兢兢中。
有时候不是别人将你弱智化,而是这社会需要弱智,不弱智就没法活。愚民政策常愚常新,钳民之口钳牢了千万别开口,说错话是很麻烦的。于是大家二逼娱乐自己,白痴麻痹自己,小婉约情调缠绵爱情打发这一辈子,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么不是?
面对国家机器,除此别无他法啊。
丫头握起小拳头,昨儿我没力量,只能苦笑;今儿呢,就让我来试试,和熊族拼个高低!
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很简单、很有效的办法。她要这么做,她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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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恐怖的压力持续了很久,漫天赤炎,漫天暗黄,火vs土,生死决斗。
这边众位实力都可以了,至少不用战战兢兢,更何况还有两位战王在一旁做保姆。因此四个小队在丫头一个眼色下,一支小队盯着鲁红莲等人,两支小队观战,一支小队搜索整理一号营地,行动能力已经很高了,更何况大家都是天才级聪明成年人。
以前的青年突击队,带上几个小战士,那玩起来真个拖家带口似的;现在这才有点样子嘛。
丫头看了一会儿,辛绝杀是稳赢了,她天魂假装四处扫……
丫头看了一会儿,辛绝杀是稳赢了,她天魂假装四处扫、盯着众人干活,实则注意着鲁红莲的一举一动。这真是个不可信的时代,这真是一场灾难。
鲁红莲跟着的五个人,两个是萧族的,是她被监禁在萧族时服侍or监视她的人,反被她收服了,两位都是战将。三个是鲁家的,两个是她以前的守护者,一个是她的兄弟。两位守护者都是战侯,一位叫鲁仲勋,一位叫鲁仲达;男生叫鲁红芸。
虽然鹏族出手给他们打点滴将他们救活过来,但他们情况还是有点凄惨。
鲁仲勋貌似精血消耗殆尽,形容苍老憔悴,一看就是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家,加上一脸的愤慨伤心与痛惜,感觉更老了。
鲁仲达跟他差不多,又伤又老又颓废,虽然是战侯,但随便一个千战甚至百战估计就能要了他的命,跟当年逃到临溪县的萧玄差不多。
鲁红芸实力在二星千战,但被打的够呛,似乎一个手指头一戳他就能倒;五官长的真性感,不过这会儿都被打扁了,有点落难公子的味道。
丫头琢磨着,就算苦肉计,也不用苦肉到这个程度吧?更何况他们一行人出来,完全是临时起意,旁人不可能知道。唯一可以假设的是,鲁红莲他们在这演戏,不论被谁碰上都算中;今儿刚巧被丫头碰上了。但这种可能性太小,先丢一边,再慢慢对证。
丫头之所以怀疑鲁红莲,第一是这事儿太过重大,这一场信用毁灭危害太大,一定要谨慎;第二这件事必须尽快处理,可动手之前又必须弄清楚是非,否则一刀胡乱将己方的力量砍了,这算什么事儿?第三如果大太子真有悔改之意,就属于可争取的力量,这个,就太玄了。
丫头的统一战线战略和以前一样: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力量,拉拢一部分人,中立一部分人,瓦解一部分人,以达到己方力量最大化。如果大太子有三分可能性改正,还是不能抛弃的。
这很难,丫头在琢磨,怎么样做好这件事。
世上没有一刀切好的就是好的坏的就是坏的这么简单的事儿,很多时候都是错综复杂的,有时候是这个人在玩心计,有时候是这个环境局势一团迷雾。不论如何,想,至少和做,一样重要。任何试图以一人之力or一支枪炮决定胜负的想法,都是幼稚的。
拿破仑、希特勒,都没成功。再先进的武器比如原子弹,要炸平一个世界,得费多少氢弹?
那种做梦带着一身财富or一点本事在一个世界螃蟹横着走,yy的太不靠谱了,不多做评论。
丫头管不上别人,只管自己。
丫头也不用一个人包打天下,也不用从头到尾人家遇险了她去搭救;大家都是天才,大家都在出力。
谢谢诗诗的长评,将明明感动了哦,热血沸腾中,十分感谢!
也感谢所有支持明明的亲,再苦再难都不怕,因为有你!
大家都是天才,大家都在出力。
鲁仲勋和鹏族以前就认识,也有一点地位,凤琉天就上前假装安抚人家,东拉西扯的,不用说就是在试探,套人家话,看这些人到底可不可信。
甪里一飝、白欣琠等几位女生就去照顾、安抚鲁红莲,一边也是在套话。
战王大战一会儿就没人看了。鹏族不缺战王,大家对战王不像小地方的人那么巴巴的稀罕;大家反而对眼下的事很热心,都想力所能及的做点事儿。这不仅是因为面临压力,也是年轻人建功立业展现自我的热情。这里诸位天才,别看都出身大家族,可不是二世祖米虫,一个个拉出来都是能独当一面的,集体的智慧更是不可小视。
辛绝杀将那位战王打趴下拖回来的时候,这些年轻人已经初步得出一个结论:鲁红莲六人,五六成可信。当然前提是青年突击队的人绝对可信,这一点丫头能保证。
而判定鲁红莲等人是否可信,一个方法,是将鲁红莲等人所说,和鹏族自己知道的事对照。
这些年轻人虽然天天修炼,可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大家对时局都有一定把握的。
所以在辛绝杀拖着那个战王回来引起一阵不小骚动的功夫,丫头和凤琉天达成一致意见:立刻将部分消息发回族里,请求分析印证与支持。
丫头自己定了计,但这方面也得进行,这事儿说实话挺急的,能尽快证明,意义重大。
两人说完事回头,再看这个骚动,眼睛都贼亮贼亮的。
辛绝杀很极品,少有的没直接将人杀了,他又不蠢。
而这位战王,虽然四肢被砍、被打的也挺凄惨,但还吊着一口气,真没死。
辛绝杀给丫头示意:想问点啥你就问吧,问完再杀他不迟,反正他现在只是案上鱼肉。
丫头唇角一勾,下巴微微一点,对辛绝杀此举很是赞同。
她天魂飞快的来回的扫过鲁红莲一行人,发现他们并无有惊慌之象,也不怨恨,只有无尽的愤怒。犹如对着一条恶狗,恨是谈不上的;就算路上一条疯狗,就算它还咬了你,你跟一个畜生过不去干啥?恨的只能是狗主人。而对于这条狗,更多的是愤怒,你不该来咬我们。
这等反应,也比较正常。
虽然有别的原因也能导致这个表现,但至少也是一个证据,大家在慢慢收集。
第一表现看过了,丫头上前,小脚丫子踹了踹战王,清泠的道:
“你一个月多少工资?我如果付你双倍工资,你给我打工么?”
战王状态很差,血肉模糊,嘴扯了扯,低低的咿唔了两声,很难表达出他人能理解的内容。
凤传铎上前,用灵力给他治了一下;青年突击队队员小伙子又去弄了一盆水来泼他身上,至少让他脸干净点,能顺利的表达他心里的意思。
青年突击队男生女生有着无比的领悟能力和学习能力,跟丫头配合的很好……
青年突击队男生女生有着无比的领悟能力和学习能力,跟丫头配合的很好,甚至还给了点肉饼给人彘牌战王吃,吃了好招供。招供的目的之一,是和鲁红莲对质;之二,就看你嘴里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完了,你想死么就成全你。
胡乱倒腾了一番,好热闹的样子,真像玩游戏,尤其年轻人多、好玩的时候。
看人彘牌战王差不多了,大家退开,部分人依旧有意无意的盯着鲁红莲几人。
丫头上前,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轻声说道:
“其实,神马理想啊仇怨啊,都是浮云。出来混,无非为了金钱美女、实力,或者只是为了混碗饭吃。佣兵团如此,战王也差不离,一旦你没用了,人家眼泪都不会为你掉一滴。”
廖家辉虎啸一声、配戏:
“所以还是为自己多想想吧,死了就活不来了。”
丫头很无辜的轻声的超萌的道:
“我准备炼银阶战器,还缺八级魔核和骨头……哎呀辛绝杀,你将他胳膊腿拿来没有?我要炼器用哦,试试炼制两个骨戒也不错哦。”
那战王没吭声,其他人吓得跌倒一地:老八你将这么恐怖的事情讲的这么有爱,有木有!
丫头的样子,根本就没当回事;也不是不当回事,而是这本来就不是个事,跟小孩子玩泥巴差不多:哎呀这个战王没捏好,撒泡尿将泥巴和一和重新捏,小脚丫子再踩两脚,啪啪啪。
诶,踩两脚,怎么会是“啪啪啪”三声响呢?甲乙明堂说你至于钻牛角尖到这程度么?踹你!
辛绝杀忙将战王的四肢给丫头,您收好,千万别再问我要,我也觉得你很恐怖,你比我牛逼。
丫头抓着战王的手,跟无欢峰在无极里那只金手指一样,捅了捅战王,哟喂,您说话哪。
战王咳嗽一声,一张脸跟老树皮艺术展似的,说不出具体什么表情;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瞅着丫头,嘶哑的道:
“这女人,因为紫凤诀千年以来没有七级的,她不满于可能六级都达不到、死于修炼中……”
“你胡说!”
鲁红莲缓过劲儿来了,上来就要杀了这战王!
丫头一手拦住她,用战王的手拦住她,澄澈的眸子盯着她,清泠的道:
“一边呆着去,多说一个字,我杀了你……炼器也用不上……”
你就是个废物!丫头看着疯狂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笑意:若说你和凤琉湘一样摇摆过,我觉得更可信。虽然摇摆过未必就是坏人,可你现在还犯蠢,就不是好鸟了。
鲁仲勋忙上来拉了鲁红莲一边去,这里的人,没一个好惹的,老人家很知趣。
人彘牌战王桀桀怪笑一声,突击队员给他吃了口水,他缓了缓劲儿,继续说道:
“我犯得着跟你这样一个贱人一般见识、胡说?我就是大太子的人,我一直效忠于大太子。你的小心思大太子早就知道了,特命我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