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爷的地盘?
张鼎一早就同父亲张牧一起前往自家的服装店。
拉开店铺的卷帘门,点亮招牌,张鼎对张牧说:“爸,你去医院陪我妈吧,这里交给我就好。”
张牧担心地说:“没有问题吗,我不放心啊。”
张鼎拍着胸脯道:“没事的,你安心去医院吧,今天我来看店。”
店里的衣架上摆满了中老年服饰,张牧又交代了一些看店的细节才离开。
如果和那帮混混缠斗起来,张鼎担心父亲受伤,最好还是将父亲给支开比较好。
一上午平安无事,甚至有几个大妈来买衣服。
“张鼎啊,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大妈说道。
“哦,是吗,我可完全不记得了。”张鼎确实没有印象了。
“唉,你妈还好吗她可都和我说了,有个大老板看上了这块地,天天派小混混来闹事,就是要把人赶走哦。”大妈的嘴总是刹不住车。
张鼎和大妈唠了半天家常。
时间到了傍晚时分。
“呜呜呜!”摩托车引擎声撕破宁静。
“终于来了。”张鼎淡定起身。
三辆摩托车并排驶来,每辆摩托上坐着两个青年,一共六人。
六人下车,大摇大摆走进店内。
为首的一个全身都是纹身,穿着黑色的皮制马甲,裸露的胳膊上全是纹身,看着尤为瘆人,他一脸玩味的看着张鼎说:“呦,怎么换人了,之前那个老太婆呢。”
其他五人则在店内到处乱翻,将衣架上的衣物拿下,在身上比划一番后,又随意一扔,不一会整理好的衣服便被扔得到处都是。
一切都被张鼎看在眼里。
张鼎淡淡地说道:“不买衣服就滚。”
纹身男笑道:“哟,脾气还不小,老的不来了,来了个小的,来找死的是吧。”
纹身男咧嘴大笑,露出了里面的舌头,舌尖竟像蛇的信子一样分成两半。
“哼,唬人的玩意,看来还是一个穿刺爱好者,今天你有福受了。”张鼎心想。
张鼎催动神力,全身真气快速流转,拳头如炮弹出膛。
“盘古之力,所向披靡!”
呼吸之间,纹身男腹部中拳,整个人飞到半空中,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其他五人看到这一幕,都呆呆地站在原地,老大被打,众人不知所措。
“看什么看,还不给我上!”纹身男趴在地上喊道,众人才反应过来,一起冲向张鼎。
有人出拳,有人出腿,有人出不知从哪掏出的球棒,五人张牙舞爪的冲过来。
“哼,一群杂毛,只会欺负老头老太太。”
“砰砰砰砰砰!”
张鼎从容不迫,双拳似机枪连发,五人应声倒地。
纹身男此刻也爬了起来,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他挥舞着匕首冲向张鼎,配合纹身和狰狞的表情确实很唬人。
这些在张鼎看来不过像小丑一样滑稽。
张鼎一把握住纹身男握着匕首的手,稍一用力,纹身男吃痛,匕首脱手。张鼎顺势将手腕向后一翻。“哎呦呦。”纹身男关节错位,痛苦地嗷嗷叫。
其他五人见老大被制服,也呆在原地,不再行动。
“大爷,饶了我吧,我们也是拿钱办事,收拾我们解决不了问题啊。”纹身男被抓着手腕,痛苦求饶。
“谁派你们来的?。”张鼎冷冷道。
“是纳爷,这块地被他看上了,说要建一个夜总会。”
“带我去见这个纳爷。”张鼎冷冷道。
张鼎又对其他五人说:“不过走之前,得把弄乱的东西整理好,要是有一件衣服和之前位置不一样,我要你们好看。”
五人急忙把翻乱的衣物重新摆放整齐。
纹身男此时内心则一阵窃喜:“小子,还敢找纳爷,你死定了,今天陈爷也在纳爷身边,陈爷可是气功高手,你就等死吧。”
“啪!”
张鼎一巴掌扇在纹身男脸上。
其他五个人都在干活,这纹身男竟在原地发呆,不会是打傻了吧,张鼎怒斥道:“想什么呢,还不去给我把东西摆好!”
“好好好,大爷,不要再打了。”
张鼎像一个监工一般,看着六人将店面恢复如初。
张鼎满意地点头说:“好,你们五个下班了,爱去哪去哪。”
五人闻言如蒙大赦,赶紧跳上摩托,五人挤在两辆摩托车上模样甚是滑稽,消失在街道之上。
张鼎先将店铺关门大吉,然后对纹身男说:“走吧,去会会这个纳爷。”
纹身男嘴角划过一丝坏笑:等死吧,纳爷不会放过你的。
二人跨上摩托,来到一家夜总会门前。
玛斯特夜总会。
时间刚刚入夜,7点左右,还没有到夜店最嗨的时间,夜店自然没有什么人,10点后才是夜店的高峰期。
夜店目前冷冷清清,没有什么客人。
张鼎跟着纹身男,穿过夜店大厅,走到夜店二楼,一路上灯光闪烁,照在脸上忽明忽暗。
二楼,夜店最贵的包厢,透过玻璃窗,可以俯视整个大厅,监视夜总会的一举一动。
坐着两个男子,两人各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陪酒女,一边喝酒,一边品尝着桌上的美味佳肴。
左边的胖男人举起酒杯道:“陈爷,平时我这场子多亏有你罩着,才能发展的这么好,这杯我敬你。”
这个胖子就是纳爷,人送外号“纳比十三”,纳比十三梳着中分大背头,是个圆脸,脸上没有什么棱角,尽显富态,穿着一身真皮大衣,翻毛的领子,一副暴发户做派。
而坐在纳爷对面的陈爷则面容消瘦,脸上棱角分明。陈爷穿着一身宽松的马褂,显然是个练武的行家。
陈爷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纳爷过奖了,纳爷的价钱公道,能为纳爷办事是我的荣幸。”
二人推杯换盏之际,包厢门被推开,看到来人是纹身男,纳爷一脸不悦。
他猛地起身,“啪”的一声,肉掌扇在纹身男脸上,两个陪酒小妹被这一巴掌吓得捂住了嘴巴。
纳爷酒精入脑,说话带着五分醉意:“没看见我在和陈爷谈事情吗?再说城东那块地,交给你办了那么久,都没搞定,真是废物东西!”
纹身男捂脸道:“纳爷,不是小弟无能,而是那家店太难缠,死活不肯搬啊。好不容易赶走了老太太,今天店里又来了一个特别能打的,非要拉着我来见你。”
纹身男侧身指着自己的身后,纳爷醉眼朦胧,这才眯眼看见纹身男身后站着的张鼎。
纳爷哈哈大笑:“哈哈哈,很能打是吧,有陈爷能打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消瘦的陈爷起身,走到张鼎面前,全身真气涌动,干枯的手掌架在胸前,一前一后,厉声道:“哪里来的黄毛小子,速速领死,不要打扰本大爷喝酒。”
纳爷则重新坐下,在陪酒小妹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陪酒小妹则识相地把酒杯递给纳爷,娇嗔道:“纳爷,不要动气,喝酒。”
张鼎则面不改色说:“哼,为虎作伥,今天就是你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