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有我俊俏?
玫瑰一早听说菀莲居今日有上京贵公子的聚会,她心花怒放。
拉着虞婳和羡鱼隐就去了附近偷看,虞婳在不久前皇宫就派人来下聘,是不好这样的。
可她骨子里可是个开明的现代人,半推半就也跟着去了。
羡鱼隐在少阳山没受过女戒女训的影响,也很乐见其实。
三人绕了半天,才找到一个隐蔽又能看清这些公子哥的地方。
为了不被发现,还特意穿上绿色裙子,玫瑰用柳枝编了三个头圈,三人都戴着躲在草丛中。
玫瑰指了指一位公子,冒着星星眼:“那男的是谁啊,真帅!”。
虞婳看了过去,在脑海里思索一下,有些不敢确定道:“好像是兵部尚书的小儿子时书彦”。
玫瑰又指了指另一个公子:“这个更帅!”。
这样仔细看一通下来,羡鱼隐笑道:“这里面好像只有九陆最丑”。
虞婳偷笑几声:“我也觉得,那些公子哥都是俊美无涛,各有不同,就二哥一副孩子稚气”。
玫瑰倒是不这么认为,她仔细打量了虞九陆,给了个中肯的评价:“二公子虽然稚气未退,可也别有一番风味,倒有点像是朝气蓬勃的少年将军”。
虞婳和羡鱼隐对视一笑,玫瑰不解看过来,她也忍不住笑了。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角的笑就没止过。
这场景让虞婳觉得,以后还是不要和闺蜜对视了,总会情不自禁笑,关键还停不下来。
宴席上的美酒少了大半,有几位婢女走进去倒酒。
却是有一名女子有些局促,时不时抬头看向这些贵公子。
她找准了目标,故意在那元忠伯爵府的三公子季宴礼脚边昏倒。
季宴礼见她昏倒有些担心,刚想去扶却是被一名公子捷足先登。
那婢女被扶了起来,虞婳几人看清后大吃一惊。
那婢女不就是虞姩吗!
羡鱼隐不太了解,可听她们这一说脑子也转了过来。
在这封建古代,被男子看一下或是扶一下,都会名声尽毁。
虞姩这样故意凑上去,定是蓄谋好的。
虞姩被一名公子扶起,她心里喜不自胜以为得逞,不肯醒来,趴在那公子怀里很是柔弱。
贵公子们见了相视一笑,一切不言而喻,纷纷调侃道:“王举子真是福艳不断啊,来参加宴席也能有美人入怀”。
虞姩听到王举子三字,猛然睁开眼睛,定定看向抱着自己的男子。
是一名长相还算入眼的公子,衣着朴素,他就是今年新中的举子,王志高。
虞姩吓得挣开他的手,连连后退不敢相信。
王志高尴尬笑了笑道:“是我唐突了”。
虞姩看了看站得远远的季宴礼,气得面色通红,她大喊几声哭着跑开了。
只留下王志高很是无措,他方才看到了虞姩的模样,知道这女子是自己的未婚妻,所以才扶了起来。
没想到她这样反应,王志高有些失落。
玫瑰看的目瞪口呆,问道:“婳婳,还能这样投怀送抱上位的?”。
虞婳点点头说:“对啊,封建古代拉个手都要失了清白的”。
羡鱼隐弱弱一声道:“那我若是被太子殿下扶了,是不是就可以当太子妃了?”。
两人打眼看向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玫瑰轻叹了一声,道:“傻妞妞,男人是最不可靠的,万事靠自己才行,太子妃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羡鱼隐似懂非懂点点头。
三人又继续偷看底下的贵公子,最后也是看累了,悄悄离开草丛。
走在鹅卵石铺的小路上有说有笑,互相打趣对方,时不时还对最帅的几位公子回味无穷。
走到半路时,羡鱼隐被一名小厮喊了去,说是有人来寻她,她便去了前厅。
玫瑰则是转头去了后花园,她想采一些鲜花做甜品装饰。
虞婳也想跟着去的,却被一名眼深的丫鬟喊了去,说是沈夭月找她。
几人就在岔路口分开。
虞婳行至一棵参天碧绿榕树下,她抬头看了看,想起小时候孤儿院里也有榕树。
那时总会和几个伙伴一起摘榕树果子吃。
正想的入迷,榕树背后冒出一人,又是他。
金灿灿的阳光倾泻而下,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落在傅映淮的脸庞和发顶上,似带了光辉,如仙子落尘。
这般美男虞婳是不想痴迷欣赏的,她一看到这人的脸,就觉得如同见鬼了一样,转身拔腿就跑。
傅映淮却是淡笑着看她,悠闲的摇着手中青竹扇,左手将石子往前一掷,虞婳以一个搞笑的姿势定住。
“苍天啊,这人怎么阴魂不散!”,虞婳内心真的崩溃了。
傅映淮摇扇漫步走过来,又是这花香,又是不能动弹不能说话。
她已经习惯得透透的了……
只见傅映淮揽过她的腰肢,电光火石之间就带着她轻松上了高大的榕树。
两人躺在粗壮的树干上,因榕树太过繁茂,底下路过的人都看不见他俩。
虞婳死死瞪着这人,内心的火已经不能用骂娘来平复。
傅映淮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凑了过来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问道:“那些臭鱼烂虾可有我俊俏?”。
说完,他就解开虞婳的穴位,步步紧逼想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虞婳别过头不看他,道:“你这人真是奇怪,也不知道从哪个石头蹦出来的,莫名其妙就出现在我身边,你想干嘛!”。
傅映淮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将她的头转了过来,两人此时的脸近在咫尺。
呼吸交缠在一起,傅映淮又问:“那些臭鱼烂虾可有我俊俏?”。
虞婳真想爆粗口,可看着眼前人那双狐狸眼满是压不住的怒火,还有一丝丝的醋意。
她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才是明智之举,就道:“你帅,你最帅”。
傅映淮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再回想方才虞婳那心花怒放的模样,心里的醋坛就翻了。
压着她就是一顿亲,丝毫不怜香惜玉,偏偏他力气很大制住虞婳的挣扎。
也不知是怎么的,几次下来虞婳就认怂了,连连带着哭腔说:“真的,我觉得你最俊俏,那些都是臭鱼烂虾”。
“没说谎?”,傅映淮的声音极具磁性。
虞婳点点头,这才仔细看这人的长相。
眉眼冷峭,面部线条流畅利落,如同刀刻一般完美无瑕,鼻梁高挺,肌肤白皙,妥妥的美男一枚。
比菀莲居里任何一人都要长得俊美无比。
他琥珀色的寒眸里倒映着虞婳的影子,一瞬不瞬将她的样子刻在脑海里。
虞婳以为自己笑得谄媚,阿谀奉承他几句就行,没想到迎接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吻。
渐渐的她也好似尝到一些甜头,毕竟在现代自己可是二十五岁的女人,还怕吻了?
眼前的男人如此俊美无涛,她觉得自己可能还占了一些便宜呢。
也情不自禁沉入其中,身上的傅映淮也感受到了她的变化。
不再是强迫,而是变得温柔。
可他的气息越来越紊乱,手也不安分起来,虞婳立刻清醒把他推开。
想了想立马做出嫌弃的样子,说:“你吃大蒜了吗?嘴那么臭!”。
她此刻才觉得是自己被占了便宜,这么说这人肯定会羞愧无比。
可傅映淮脸刷的一下就黑得可怕,冷冷道:“我从不吃大蒜”。
虞婳感受到眼前人的怒火,尴尬笑了笑:“我爱吃,我今天吃可多了”。
说着,她就想从这榕树下去,打眼一看那么高,她吓得赶紧抱住一根树干。
却是被傅映淮拉了过来,很是霸道说:“不许抱树只许抱我”。
“你神经病吧!”,虞婳忍无可忍脱口而出。
傅映淮虽听不懂,可也知道没什么好话,定住了她的穴位,往咯吱窝一直挠。
可怜虞婳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小脸憋得通红。
傅映淮很是满意,靠在树上闭目养神,只伸出一条腿让她抱着寻些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