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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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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上歌舞升平,温莳坐在江榆身边,江榆身上的伤是养好了,但是身体得慢慢养。

    温莳的目光掠过舞女,乐师和众位大臣家眷,最后落在高位上的那两个人。眉眼间跳了跳,感觉要出事。

    他看着江榆,宴会是阿榆一手操办的,若是出了什么事,责任自然会落在阿榆身上。

    秦珍偶尔吃吃菜,又时不时咳嗽几声,看上去风一吹就会倒。

    倒了杯酒,浅尝一口,但并没有酒的辛辣,反而入口清冽,唇齿回甘。

    她看了江榆一眼,得了,得忌酒,笑了笑,将杯子装的饮品一饮而尽。

    大殿中悦耳的音乐对陆槊来说就是苍蝇在大脑中乱飞,他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向秦砚复过命后,他就赶忙去了丞相府,奇怪的是大白天的丞相府却大门紧闭,后才知道宫变的时候苏韵死了。

    苏韵死了后,丞相一病不起。他听到消息时,只感觉脑中一片空白,头晕目眩。

    什么叫苏韵在宫变的时候死了,苏韵死了,阿韵死了。

    从小当妹妹一样呵护着长大的人死了,死在一场混乱的战斗中,成为了被牵连的倒霉蛋。

    他觉得有些荒唐,又觉得自己有些可悲,大夏是他的故土,这里有他的亲人,朋友,所以他在边疆拼死守护,寸步不让。

    最后大夏他是守住了,但想护的人一个也没护住,殿下如今身体亏损成这样,回到大夏地位尴尬,就连阿韵也死了。

    上一次见阿韵还是阿韵去边关送武器,那时太忙了,都没有好好与阿韵说说话,只能匆忙的说几句,就派人送她回来。

    宴会上的大臣,你看我我看你,心中百转千回。

    秦珍回来了,他们高兴不假,但秦珍无疑是大夏的耻辱。

    她的存在总在提醒他们,大夏要靠和亲才能获得片刻的喘息机会,提醒大夏以前多么弱小,他们多么无能。

    而且秦珍与秦砚不一样,她有才情,谋略,权谋之术更不用说,是先皇亲自教导的。

    她还非常得民心,无论她是什么样的,经历过什么,在百姓眼中她依旧是那个为国劳身,为民忧心的明珠公主。

    比起秦砚,秦珍对于江榆来说才是真正的对手,这次宴会他们就是想看看江榆对秦珍是何种态度。

    轻视,打压,难堪都没有,江榆给秦珍安排的位置是除去秦砚和苏浅以外最尊贵的位置,甚至已经超出了公主的尊荣。

    给足了尊重,国师果然是真君子。

    温莳的预感的确不错,在这场宴会接近尾声的时候,有人动了。

    “狗皇帝,拿命来!”响起一声声尖叫,惊慌。

    “护驾,护驾!保护皇上。”“禁林军!快,快来人,有刺客。”“护驾!”

    温莳挺乐意看热闹的,但现在不行,这场宴会是江榆操办的,不能出事,所以在那乐师冲向秦砚的时候,他就动了。

    江榆唤了他一声,他立马懂了,这是迎接秦珍和陆槊及其嘉奖士兵的宴会,无论如何不能见血。

    少年的身形很快,剑在腰间,主人没有丝毫要拔出鞘的意味。

    场面一度混乱,尖叫不断,许是悲愤相加,等陆槊反应过来时,场面基本要被控制住了。

    沈毓第一时间就来到江榆身边,她冰冷的眉眼有很强的杀意,无论有没有事,江榆都脱不了责任。

    这场宴会就连官员的家属都要仔细核查三遍身份。怎么会有人混进来在众多人眼皮子底下行刺,这太古怪了。

    “啊!皇后娘娘,快来人,快来人!”接住苏浅的时候,秦砚还是懵的,他眼中是不可置信,苏浅为他挡剑了……

    苏浅倒在他怀中,歪过头不去看他,怕忍不住眼中的抗拒和厌恶。

    秦砚反应过来,声音愤怒又颤抖。“宣太医,江榆!”

    禁林军也到了,快速控制好行刺的人,江榆朝苏浅走过去,沈毓跟在她身后。

    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行刺的人。“押去刑部,好生看管。”

    混乱的场景没有人注意秦珍,她吃了几口菜,又咳了几声。

    放下筷子,倒了一杯瓶里的液体,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还挺好喝。

    和苏浅的目光对上,她散漫的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杯子,将液体一饮而尽。

    今天的宴会挺热闹的,阿韵最喜欢热闹了。

    苏浅那边江榆走不开,沈毓留下来收拾残局,事情差不多结束已经很晚了。

    苏浅的情况不容乐观,那剑差一点就要刺进心脏了,好在及时。

    但陷入了昏迷,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这两天秦砚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江榆也被扣在凤栖宫。

    沈毓走进刑部,守门的人朝她行礼,她眉间有戾气,语气冰冷。

    “那批人呢?带我去看看。”指的是行刺的人。

    那人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昨天那些人就服毒自杀了,后来单大人来了一趟,看了一眼尸体就让处理了。”

    沈毓脸色一变,语气越发冰冷,“你说什么?服毒自杀了?”

    “是…是啊”那人看着沈毓虽稚嫩但面无表情的脸,想起她的手段,一激灵

    沈毓突然冷笑了一声,一字一顿,“单闻让你们把尸体处理了?”

    “是……是这样的。”

    动作这么快,心里没鬼才怪,她猛的转身,拂袖离开了刑部。

    单闻揉了揉眉心,这段时间事怎么这么多,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还要淌多少趟浑水。

    “沈姑娘,我家大人说了今天不见客。”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让开!”

    随着冰冷的声音传来,门被推开,下人一脸为难“大人……”

    “你先下去”“是”

    他看了眼沈毓,并不意外她的到来。

    沈毓看着他,“你把人杀了?”她身上的寒气逼人,不过对单闻来说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罢了。

    把手中的折子丢在一边,自顾自倒了杯茶。“他们是服毒自杀的,是守卫没看住……”

    “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单大人的权力这么大。”沈毓就是认定人是他杀的,他们死了,尸体也应该由皇帝来裁决,单闻没有上报就将尸体处理了,这完全不像他的行事风格。

    单闻在沈毓眸中看见了杀意,这杀意自然不是对他,单闻喝了杯茶。“我说过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服毒自杀,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沈毓直接坐在他对面,“宴会一事由国师亲手操办,我跟从左右,除此之外,全程未经他人之手,每一个人身份核查不下三遍,怎会混入想要行刺的人,还是这么多。”

    “万事皆有可能,可能是国师这次疏忽了,毕竟人无完人,总有那么一两次失误。”

    沈毓身上的煞气加重,这是打算把将责任全部推在江榆身上。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生在这关键环节,其他人会怎么看江榆,会不会怀疑是江榆一手策划的,为了给秦珍一个下马威,或者有意放纵,亦或者在肖想那个位置……

    不管是哪种说法,都坐实了她心思不正。

    “单闻,我就算掘地三尺也会把证据找回来的,没有人可以往她身上扣些莫须有的罪名,最好那几个人真的是服毒自杀了,否则幕后之人纵使有天大的本事,我也会把他揪出来!”

    怎么一天这么事多,这孩子一点也不让人省心,怎么就不和江榆学学那稳定的情绪。

    “单一”门边出现一道影子。

    “公子”“送客”

    “是,沈姑娘请。”

    沈毓却没有动,“尸体呢?”

    单闻不回她。

    “单闻,告诉我尸体在哪,还是你心虚了,我不过是想验验尸体而已,既与你无关,为什么不告诉我?”

    怎么这么难缠,单闻已有几分不耐烦。

    就在沈毓还想进几分时,一支箭擦过她的手背,钉在旁边的书架上

    单一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小公子。”

    沈毓看了一眼自己被划出一道血痕的手,又看了一眼门口的孩子。

    对方收了弓弩,不急不缓的走过来,“你官职比我父亲小。没有资格对我父亲这般,现在你属于以下犯上。”

    单闻也没有阻止他,仿佛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父亲?”沈毓冰冷而讥讽的笑了一声。“这么上赶着认别人做爹,是怕被抛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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