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这人突然就发达了
卫明贤说:“家里就你自己吗?”
谢谷兰说:“我婆婆去给鸡鸭割草去了。”
卫明贤说:“这么多的木板你得做多久?”
谢谷兰说:“最快也得三五日吧。”谢谷兰自己都估算不出一个准确的时间,过去有石玖礼帮她做,现在就她自己一个人做,慢就慢点吧。
卫明贤起身说:“我正好今日无事,我帮你吧。”
谢谷兰说:“不好吧,我怎么能让县令大人给我做蜂箱呢。”
这时石老太正好抱着草回来了,看着那温文尔雅的卫明贤说:“这位就是县令大人吗?”
卫明贤笑着说:“正是。”
石老太把草往地上一扔,走上前来,端详了一下卫明贤说:“你看就是个好官。”
卫明贤笑了,他这样的话已经听多了。
石老太说:“今天别走了,留下吃饭,一会让谢谷兰给你们炒几个菜。”
石老太给谢谷兰一使眼色,谢谷兰就说:“对,对,我中午做几个硬菜。”
石老太说:“杀两只鸡鸭。”
卫明贤说:“粗茶淡饭我就留下,要是杀鸡杀鸭,我现在就走。”
石老太说:“那鸡鸭养的就是吃肉的,我们平时也吃。”
见卫明贤真的要走,石老太赶忙说:“那不杀了,不杀了。”
卫明贤笑了,蹲在地上开始研究起来谢谷兰的蜂箱,不一会就开始动手了。
一边的杜少松说:“你看懂她这个蜂箱是怎么做的了。”
卫明贤笑着说:“按照这样做就不会错。”
谢谷兰说:“卫大人可真是聪明。”
卫明贤说:“你就叫我的名字吧,或者跟着少松叫我明贤。”
谢谷兰抓抓自己的辫子说:“要不我叫你卫大哥吧。”
卫明贤点点头说:“也好。”
有这两个人帮忙,这活干的就快了。
谢谷兰突然在门口发现了一个脑袋,不是别人,正是石宝全。
谢谷兰一侧身就当看不见。
石宝全一溜烟跑回了石玖礼的家,石玖礼这次倒是显得有点着急了,“他们去找谷兰做什么?”
石宝全咕咚咕咚先喝了一杯水,然后才开口:“他们在帮谢谷兰做蜂箱,几个人又说又笑的。”
这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漂亮的寡妇是非更多,现在就开始议论上了。
石老太拎着一个篮子路过,大家都问石老太:“你家来客人了呀。”
多日都不见石老太有笑模样的她,见也面带笑容,“是呀,来了两位客人,我进城买点菜。”
大家问:“那人谁呀?”
石老太说:“城里的县令卫大人和他的文书。”
大家都是一副惊掉了下巴的表情,“谢谷兰什么时候认识的这样的大人物呀。”
石老太笑笑脚步没停,径直朝前走去了。
大家这心里更嫉妒这谢谷兰,就不明白这谢谷兰怎么就这么好命,刚离开腰缠万贯的石玖礼,这县令又去家里了,这人可真是狐媚子成精了呀,好男人都被她勾去了。
院子里面忙着干活的几个人根本不知道这老太太去城里买菜去了,石老太拎着篮子走的时候,院子里面的人没有察觉,石老太偷偷拎着篮子回来的时候大家也没注意到,看来这姜还真就是老的辣。
谢谷兰是在准备做饭的时候才发现的,这老太太竟然进城买了肉,也多亏了石老太了,不然这谢谷兰都不知道如何招待外面干活的这两个人。
石老太提点谢谷兰说:“做点不常吃的菜给他们开开眼。”
这石老太的肉倒是没少买,谢谷兰看着案板上的肉说:“做个粉蒸肉怎么样?”
石老太说:“这菜好,因为我没听说过。”
谢谷兰说:“再做一个肉丸汤呢?”
石老太说:“应该做个汤。”
谢谷兰心想总不能只做两个菜。
“拌个马兰头,我看咱们家房后有这东西,再做一个芋头煨白菜,主食就做青团,你觉得怎么样。”
石老太说:“听起来不错,我去房后给你把要用的菜摘回来。”
石老太今天精气神十足,不一会就把芋头挖回来了,白菜薅出来,马兰菜也摘了,大葱薅了四五颗。
石老太一边在院子里面洗菜,一边和卫明贤说话。
“县令大人。”
卫明贤说:“大娘,您还是叫我明贤吧。”
石大娘笑着说:“行,那我就叫你明贤。”
“明贤,听说纵火是大罪,说烧一件草发都得在大牢里面蹲三年,是吗?”
卫明贤笑着点点头:“是有这条律法。”
石大娘说:“听说烧蜂箱更不得了,是吗?”
卫明贤笑着说:“是呀,谢谷兰的蜂箱是被谁烧的呀?”
石大娘拎着手里的大葱往往卫明贤的身前凑了凑,小声说:“石玖礼的表妹潘思秋,她一把火就把谢谷兰的蜂箱都烧成灰了。”
卫明贤说:“这是多大的仇怨呀?”
石大娘说:“没什么大仇大怨,那个表妹就是看不上谢谷兰,你也知道,我家谷兰长的跟仙女小凡似的。”
卫明贤不置可否,点点头,他承认这谢谷兰长的确实不错。
石大娘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像谷兰这么漂亮的寡妇是非更多。”
卫明贤笑着说:“这石玖礼和谢谷兰是什么关系?”
石大娘眼珠一转说:“他们两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一个村的。”
她怕这县令知道谢谷兰和石玖礼的关系会转身离开这里,那这棵高枝谢谷兰可就攀不上了。
卫明贤说:“石玖礼又是谁呢?”
石大娘说:“村头第一家,最有钱的那户人家就是了。”
卫明贤说:“是造纸的石老板?”
石大娘说:“你们也认识?”
卫明贤说:“不认识,进村子的时候才听说你们村子里面有这么一号会造纸的人物。”
石大娘说:“这人突然就发达了,表妹也从城里接回来了。”
杜少松说:“表妹是个什么人?”
石大娘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自从她来了了,谢谷兰处处都受挤兑,反正谢谷兰的不幸都跟她或多或少有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