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娄晓娥又上门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吃完早饭，门帘一掀，一个小脚老太太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老太太，今儿刮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快请坐。”
来的是院里年纪最大、辈份最高的聋老太太，他自然不能太怠慢。
聋老太太一坐下，就将拐杖在地板一敲：“傻柱，你看着挺老实，怎么尽干不着道的事！”
毫无来由的被聋老太太一句训，何雨柱一头雾水：“老太太，发生什么事了？我惹着你了吗？”
“你没惹我，是许大茂！”
“那你找许大茂去啊！”
“我打听清楚了，许大茂惹我，是你造成的。”
“我们别打哑谜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聋老太太用拐杖指着何雨柱：“许大茂的壮阳药，是你给的吧？”
“嗐！原来是这事！”何雨柱笑道：“老太太，没想到这种事你也管。”
“你以为我爱管人家两口子的事，是许大茂吵着我了，你看，我的黑眼圈。”
何雨柱一细看，老太太哪有什么黑眼圈？
何雨柱忍住笑，一本正经地问：“老太太，你耳朵不是不好使吗？许大茂怎么吵着你了？”
聋老太太拐杖一敲：“就是吵着我了！傻柱，我告诉你，他们两口子的事，你不要管了。”
“你以为我爱管啊！是许大茂求着我，要我给他配药膳、熬药膳的。我一想，许大茂好几年没要到孩子，我就发发善心，给他补一补，说不定娄晓娥就怀上了，这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好话都被你说了，可我老婆子就是被吵着了！”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太太：“被吵着的应该不是你，而是娄晓娥吧！”
聋老太太一怔，指了指何雨柱，咧开没牙的嘴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她向外喊道：“娥子，瞒不住了，你还是进来亲自跟他说吧！”
一阵脚步声在窗外响起，接着门帘一掀，娄晓娥红着脸走了进来。
她咬着唇，不敢看何雨柱，摇了摇老太太：“老太太，不是叫你不要扯上我吗？”
“人家都猜出来了，这种事，还是你自己跟他说吧。”
老太太站了起来，就向外走。
娄晓娥想拉住她，又怕把她拉倒了，一犹豫，老太太已经出了屋。
现在屋里只剩下何雨柱和娄晓娥。
两人有些尴尬，特别是娄晓娥，因此，谁都没先开口说话。
还是何雨柱咳了一声，打破僵局，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受伤了？”
娄晓娥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可她马上发觉不妥，红着脸啐道：“傻柱，你下流！”
何雨柱一脸无辜：“我哪里下流了？”
“就是下流！”
“娄晓娥，今天有必要跟你好好掰扯掰扯，我总共跟你说了一句话，不到十个字，哪个字下流了？”
“……”
“娄晓娥，你如果不说清楚，今天必须给我道歉！”
“我才不道歉，许大茂好端端的，你非要给他熬什么药膳，是你有错在先！”
两人一斗嘴，娄晓娥倒不尴尬了。
“笑话！娄晓娥，你搞清楚，是许大茂求我熬的药膳，要不是看在邻居份上，我才懒得搭理他。”
“好，这次就算了，以后，你不准答应他。”
“娄晓娥，你别在我面前使大小姐脾气，我不吃这一套！”何雨柱板着脸，指着娄晓娥，“你是不是搞错了对象？你提的这个要求，应该找许大茂，不应该找我！”
娄晓娥紧抿一下嘴：“许大茂那，我自然会跟他提，你这边，就是不准！”
何雨柱喝了一口水，将搪瓷牙杯往桌上一顿：“娄晓娥，你来横的是吧！信不信我把你们俩昨晚床上那点事，嚷嚷得都知道！”
这句话很有威力，娄晓娥口气立马软了下来：“傻柱，算我求你，那药膳，真的不能再给许大茂吃了！”
何雨柱笑道：“怎么，许大茂比新婚之夜还猛？”
娄晓娥脸又红了下来，她可不好意思接这个话茬。
“这样，只要你不答应许大茂，有什么条件可以提。”
“娄晓娥，我就好奇，我这药膳多吃几副，是可以治不孕不育的，你怎么舍得？”
娄晓娥心说，她也想早点生一个孩子，可昨晚许大茂像吃了春药似的，把她折腾得够呛！
治不孕不育的法子有很多，她可不想用这种方式。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管提条件。”
何雨柱举起一个手指：“这个价。”
“一百吗？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娄晓娥说着，就从棉兜里掏出一叠大团结来。
何雨柱有些羡慕加赞赏地点点头：“到底是大户人家出身，没往一块十块方面想。”
他一把将娄晓娥手里的钱半抢半接过来：“其实，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我给许大茂熬的药膳里，药材少放点，这样，许大茂就不会索求无度了。”
“呸！又说下流话！”
“又平白无故地说我下流，我非说一句真正的下流话不可，不然我就亏大了。”何雨柱脸上泛起坏坏的笑，“娄晓娥，昨晚许大茂来了几次？你们女人不是喜欢行的吗，你为什么不喜欢？”
娄晓娥哪敢停停留，更不敢回答，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何雨柱见娄晓娥那狼狈样，爽心地笑了。
……
刚过两天，许大茂又来轧钢厂食堂后厨找何雨柱了。
他把何雨柱叫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傻柱，你那药膳再给我一份。”
何雨柱为难地摇摇头：“不行啊，你那位已经找过我了，说我再给你吃壮阳药，要给我好看。”
“不用理他，你只管做就是，我又不会少你钱。”说着他掏出两张大团结拍了拍。
何雨柱看了一眼钱，说不心动那不假的，但该取笑还是要取笑一下：
“许大茂，你才几岁，三十不到吧？这么年轻就不行了？要不然，你说你一个月没拿几块工资，就舍得吃这么贵的药膳？”
许大茂脸一抬：“谁说我不行？我能叫娄晓娥讨饶，你能吗？”
何雨柱嘴巴抽了抽：我是不能，因为那是你老婆。
“是吃了我的药膳之后吧？”何雨柱笑了笑，“这么说，还是我的药膳厉害，不是你行。”
“你一个光棍，你懂什么？”许大茂将钱甩给何雨柱，“不跟你瞎掰了，下班后，我来吃药膳。”
“离下班不到一个小时了，这哪来得及？我熬个药膳，起码得两个小时。”
“也行，晚饭我就在食堂吃了，吃完饭我再来找你。”说完，许大茂转身就走。
“你晚上少吃点，别到时被药膳撑着了。”
“我就是撑死，也不留一点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