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相亲于莉
很快两人走近了，何雨柱确定，那位姑娘就是剧中人物，就是名字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王大妈也看见了他，朝他招了一下手，带着那位姑娘走到他身前。
“这是于莉同志。”
“这是何雨柱同志。”
她开门见山将两人互相做了介绍，然后，丢下一句“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了”，就笑呵呵地离开了。
何雨柱感觉得到，于莉有些失望，毕竟何雨柱除了人高马大，相貌普通得很，跟白马王子不沾边。
这年代的姑娘，都喜欢白马王子，或者英雄。
从于莉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局促，何雨柱猜测，她应该相亲了多次。
也对，她现在应该有25了，在这年代，夸张点，勉强算大龄姑娘了。
又样貌不错，不可能没有相过亲。
“你在饭店上班，我是食堂大厨，我们也算半个同行了。”何雨柱先开口打破平静。
于莉微低着头，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那怎么比？你在国营单位上班，我那饭店可是集体单位的。”
这年头，国营和集体待遇相差很大，同是服务员，刘岚一个月有三十几块，而于莉只有二十块。
而且，国营职工是真的铁饭碗，没大错是不可能开除的。
可集体企业却不一样了，人员流动相对容易。
“在哪都是建设社会主义，一样的为人民服务。”何雨柱没话找话，说了一句教材上的话。
于莉撇了一下嘴：“话是这么说，可谁都想去好单位，就比如，我们工作对换一下，你愿意吗？”
何雨柱一笑：“我要说愿意，肯定是假话，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们是一家人。”
于莉一听，脸红了半边：“瞧你说的，一家人也没这样。”
“开个玩笑。”何雨柱盯着她，“不算冒昧吧？”
这问题于莉可不好回答，肯定的答案，那太礼貌了；否定的答案，那不是鼓励对方往一家人方向说吗？
她只好岔开话题：“听说你一个月工资375，家里还有三间房？”
“工资没错，但房间数错了。”
“王大妈是这么跟我说的，说你有三间房，住户条件宽裕得很，都赶得上干部了。”
“王大妈大概把我妹住的那间算上了。”
“听你的意思，你妹打算住到老。”
“那倒没有，结婚了应该会搬出去，她对象有房子。”
于莉一听，心思活动开了。
这何雨柱相貌是不怎么样，可条件还算可以。
她尤其满意的是住房。
想起她家，兄弟姐妹五个人挤一间屋子逼仄的情形，何雨柱这住户条件可比得上地主了。
想到这，她打算处处看。
接下来，两人聊起了工作。
听说于莉拿了好几个先进，何雨柱半开玩笑道：“那我要称你为于先进了。”
“别，那多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有人叫我何大师，我肯定乐意。”
“听王大妈说，你烧菜的手艺很好？”
“那当然，大师虽然够不上，但大厨肯定行！”
于莉听了，觉得何雨柱有些浮夸，一点都不懂得谦虚。
可他那份发自内心的自信，却莫名地吸引着她。
她咬了一下嘴唇，终于含蓄地说出下面一番话来：“改天，我想见识一下你的手艺。”
何雨柱一听，这不是想去他家看看吗？这么说，两人进一步发展，有戏。
正想答应于莉，忽然从背后传来一声喊：
“傻柱，是你吗？！”
何雨柱下意识地回头一看，不是秦淮茹是谁？
见两人一齐向她望过来，秦淮茹眼神丝毫没有躲闪，一脸笑意地走上前来：“傻柱，这姑娘瞧着眼生，不会是你的相亲对象吧？”
何雨柱心说，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他还没说话，于莉却问了：“这位是……”
“秦大寡妇，我邻居。”既然人家还傻柱傻柱地叫他，也没必要给她留面子。
“我们是邻居，还是工友，关系很好的那种。”
不过意外的是，秦淮茹像是没听到何雨柱叫她寡妇，依旧一脸笑盈盈的自我介绍，眼睛弯成两个月牙，煞是好看。
“对了，傻柱，今早我见你房里脏衣服扔了一床，今儿天气好，要不要姐帮你洗了？”
“不麻烦，我自己洗。”何雨柱赶紧拒绝。
“不麻烦，又不是没洗过。”
“真的不用，我虽然是单身汉，但我很勤快的。”
秦淮茹的脸上的月牙更弯了：“你没个媳妇帮衬着，邋遢点不丢人，再说了，姐连你脏了的内裤都洗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雨柱心说，我不好意思了吗？我之所以拒绝，是不想跟你再继续扯不清而已。
那边于莉一听，脸上有些不高兴了：“我竟然不知道，现在的邻里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何雨柱一听，赶紧解释：“也就是普通的邻里关系。我不是刚说过，我先前会把食堂的剩菜带回家，大多不是为了自己。”
“你辛辛苦苦带回家的剩菜，竟然给了她？”于莉有些难以相信。
秦淮茹脸上还是荡漾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可不是吗？傻柱对我们一家可亲了，有什么吃的，第一个就想着我们家。”
“等一下！”于莉终于发现了不对，“你不是叫何雨柱吗？怎么又叫傻柱？”
“我大名就叫何雨柱，傻柱是他们给我起的外号，我可从来没认。”
秦淮茹由微笑变为轻笑：“你不认也没办法，谁叫你傻呗！”
“我傻吗？”何雨柱指了指自己，“我是可以将圆周率背到100位的人！”
于莉一愣：“圆周率有100位？我记得只有4位。”
何雨柱一听，得，这位于先进数学大概也是体育老师教的。
秦淮茹更不知道圆周率有多少位，但这丝毫不影响她更浓的笑意：“你就是将那什么圆周率背上天都白搭，因为傻柱这称呼，可是从你亲爹那打头叫的。”
“你真叫傻柱？”于莉又重新打量了一下何雨柱，“看着不傻啊！”
假如事先知道何雨柱有这外号，说不定今天她就不来了。她好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傻子”？